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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样东西向他讨个道歉,他想要回东西可以,除非他亲自过来向我讨要。”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涂天骄气得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这个楚笛,怎么可以这样不讲道理!“他不会服软的。”
“他会。”楚笛依然语气平淡的说,“如果他有这样物件你们也不晓得,就说明他非常在意这项链坠里的东西,如果他真的在意,他会服软,你只管告诉他,东西在我手里,我看过里面的东西,他如果不想我再继续追究下去,他只有一个选择,亲自来取回去。”
“你到底想要什么?”涂天骄真是一点招也没有,他从来不必向女人屈服,所以他有点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此时的楚笛造成的局面。
“我要的不过是大家公平相处。”楚笛竟然淡淡一笑,“他那样对我,没有人会为我出面,我只好自己出面。涂天骄,你放心,你父亲要针对的只是我,但这样东西他有多在意,他便会给我多少公平。”
“你想用它换取你的合法身份?”涂天骄简直是哭笑不得。
“合法身份?”楚笛冷冷一笑,“涂天骄,你还真是高看你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放心,我对你所谓的合法身份已经完全不在意,你大可以放心,我现在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放弃我,让金佳柔如愿以偿的成为你的妻子。”
“楚笛,你不要太过分!”涂天骄的脸瞬间变得恼火万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茹倾世真是有些头疼,“笛笛,你真的确定你手里的东西有这种作用吗?天骄的父亲不是一个可以儿戏的人,你今天让他出丑,他一定会在明天让你加倍的付出。你父亲不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笛笛,你不必为了已经过去的事伤害自己。”
不管涂天骄和茹倾世说什么,楚笛就是不肯松口,完全不肯交出她手中的物件,涂天骄差点直接上去搜身,但忍了忍,有点气急败坏的说:“好,楚笛,这可是你自己找的,你一定要和我父亲对着干,后果自负!”
听着儿子气急败坏的话,茹倾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自信的儿子什么时候说过这样孩子气的话,这根本就是放弃,儿子根本拿楚笛没有任何办法,他的恼火只能发在面上,却不能真的强迫楚笛做什么。
正想开口再劝一下楚笛,却见楚笛完全不加考虑的点了一下头,清晰的声音落在耳中,“是的,我自找的!”
当这句话落在涂明良的耳朵里时,涂明良的反应完全在涂天骄的意料之外,当他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说通楚笛把项链坠拿出来时,他不得不选择第二条路,他和父亲说,东西是在楚笛手中,但楚笛要当面交还,他没有说楚笛的条件,只说需要父亲亲自去取。
“她凭什么要求涂伯伯?”金佳柔生气的说,“她以为她是谁呀!”
“她有没有打开过?”涂明良第一句关心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犹豫一下,涂天骄还是实话实说,“她说她已经看过,所以才会要求你亲自去取,我怕物件会损坏,笛笛又在气头上,就留她在妈妈那,她不是不懂进退的女孩子,她只是在气头上——”
“安排医院的车送我回去,我要亲自从她手中取回我的东西。”涂明良打断涂天骄的话,眉头皱起,“她既然看过这样东西,一定就发现她也许之前有见过相同的,如果她看过,那就证明,楚天佑手中确实也有一个!”
涂天骄听的一头雾水,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这样要挟父亲?
第313章
虽然医生并不同意这个时候挪动受伤的涂明良,但涂明良几乎是暴怒的说:“混蛋,我要怎样就怎样!立刻派车送我出院,我要是残废了是我的事与你们这群软皮蛋没有关系,真是无用的一群家伙!”
听着父亲有些骂骂咧咧的话,涂天骄心中开始忐忑不安,只要是遇到与楚笛安危有关的问题,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退缩,如同一个老者,只祈求一个结果,楚笛平安!父亲这样愤怒,身上的酒气仍然还在,会不会当场对楚笛下手?如同对付涂天赐一般的直接开枪?
“你不用跟着了。”涂明良对金佳柔说,“我要单独和楚笛谈。”
“涂伯伯。”金佳柔轻声说,“我不会多事,我只是希望您不要再受伤,那个楚笛她太野蛮了,手下也太没个分寸,要是万一再发生冲突,天骄可能会不舍得伤到她,现在他对她还是有迷恋的成分,我想我在的话会好一些。”
“不用。”涂明良不耐烦的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些旧事,你不必在场,一个小小的楚笛,今天只是我一时疏忽。行了,别啰嗦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多说一个字,天骄,找辆车送佳柔回去。”
金佳柔见涂明良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勉强,再说,以涂明良对楚笛的反感,她在不在场的,都会对她有利,这样想,她选择听话的随着涂天骄出了病房,在门口的时候略微停一下,用涂明良可以听见的声音说:“天骄,涂伯伯身体不好,你不要再惹他生气,楚笛的脾气太坏了,你不可以再姑息,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涂天骄没理会她,摆了摆手,“好了,真啰嗦,你自己下去搭辆车回去吧,要不就打电话让你们金家的车来接,我要照顾我父亲。”
“不必担心我。”金佳柔好脾气的说,“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涂天骄眉头紧皱,不再理会金佳柔,回到病房看着医生和护士们极其小心的把涂明良弄到轮椅上,然后小心的送到楼下,坐上车,再三嘱咐要小心不要再弄伤伤口,涂天骄也上了车,看都会车内神情有些恍惚的父亲,“爸,究竟什么东西要您亲自去和笛笛索要,她只是一时正在气头上,过了今天,我会向她取回物件,我只是担心她一时激动把物件真的丢掉,才没有立刻取回。”
“天骄,你不会是真的喜欢这个楚笛吧?”涂明良不耐烦的说,“怎么一遇到与她有关的问题就变得如此谨小慎微,如此啰嗦?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这样儿女情长。如果你只当她是个情人,一时贪恋我可以接受,但要是真的让她进入我们涂家,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楚天佑的女儿嫁入我们涂家,你迷恋可以,喜欢可以,唯独娶进家门,不可以!”
涂天骄长吁一口气,略微有些生硬的说:“爸,我说过了,这一辈子我只娶她一个,您不同意,我可以慢慢来,您也答应了不针对她,只要我帮您达成您的目的,我可以和金佳柔周旋,但,这和笛笛无关。”
涂明良轻哼一声,不屑的说:“你到是痴情,可是她心中只有张茂林那个混蛋小子,为了楚笛这个丫头,你一直数次放过那个臭小子,甚至不顾他伤害的是你的亲哥哥,她却仍然是把张茂林放在第一位,你没有回家的时候,她甚至可以瞒着你半夜三更跑去无名山找张茂林,并且和张茂林共度一晚,第二天才回来,你以为她是真心对你吗?她不过是在利用你帮着张茂林。”
涂天骄眉头一皱,不耐烦的说:“您又听谁胡说八道!”
“金佳柔始终不放心楚笛这个女人,她始终认为楚笛只是在利用你,所以她特意花重金请了人跟踪楚笛,前几天晚上你没有回家,你还记得吗?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找楚笛算帐,就算她只是你一时的女人,除非你不要她,她也不可以背叛你!”涂明良不屑的说,“虽然金佳柔的目的大半是出于吃醋,可是结果却是好的,至少我们知道了楚笛只是在利用你对她的迷恋帮着张茂林那个混蛋小子达成梦想,获得钱和权。”
涂天骄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事,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失望,他根本没有想到,仅仅是自己一晚上没有回去,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太忙,没有和楚笛说,而且他也不想一身酒气的回去,她却背着他半夜三更的跑去无名山和张茂林共度一晚,不论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或者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她的行为都让他觉得心寒,她确实是不喜欢他的,不喜欢到连利用所需要的虚情假意也懒得付出,难道她连装装也不肯吗?
“行了,别想了,这种女人就该早一天撵出去。”涂明良拍了拍儿子的手,说,“楚天佑就不是个东西,你看他好像一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却也做出了夺人所爱的小人行径,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女儿也不会好。她从小和张茂林一起在无名山长大,青梅竹马在一起,有感情不是太正常了吗?女人都是好哄的动物,张茂林天天陪着她,在无名山那样野蛮的地方,人都是早熟的,如果说他和她之间没有感情,说了你会相信吗?”
“我相信她。”涂天骄快速而简单的说,然后闭上嘴不再讲话。
“天下没女人了!”涂明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提高声音吼了一句,却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好一会,倒抽了几口凉气才恢复。
看到突然出现的涂明良涂天骄父子,茹倾世真是大感意外,究竟是什么物件让一向不屑于首饰之类的涂明良这样降低身份?“老爷,您回来了?”她努力表情平静温和的迎上前,“朱妈,给老爷准备一把舒服的椅子。”
第314章
“不用,我和楚笛去书房单独谈。”涂明良摇了一下头,面色沉郁的说,“楚笛,东西最好就在你身上,我不希望我们在书房谈过后你告诉我东西并不在你身上,还要费些周折才能拿到。”
楚笛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是的,东西在我身上。”
看着关上的书房的门,涂天骄也是一头的雾水,“妈,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让父亲在意?”
茹倾世摇了一下头,“不知道,听起来挺神秘的,不如,让阿秀过来一趟,东西是阿秀捡了给笛笛的,她应该见过那样物件。”
涂天骄摇了一下头,“不行,要是父亲知道阿秀也见过,一定会追问阿秀有没有见过那样东西里面的内容,听阿秀的意思她似乎是在某个地方见过类似的东西,她的奶奶曾经伺候过涂家的长辈。如果那样东西对父亲相当重要的话,他会处理掉所有见过那样物件的人,所以,他没有让金佳柔过来。”
母子二人静静的看着面前已经合拢上的书房门,猜不出里面二人在说什么。涂天骄很担心,如果父亲和楚笛谈不拢,他相信他们二人之间可能不完全是在谈丢失的东西,更多的会是别的,如果二人发生争执,后果不堪设想,但是父亲在进去书房前,明确的表示,除了他和楚笛,任何人不可以出入。
书房很干净,以前,楚笛有来过,以当时哑巴丑丫头的身份陪着涂天骄过来过,她当时还想,虽然涂明良是一介武夫,书房里的书却还真不少,有些是名贵的古籍,但看样子并不经常翻阅,甚至没有翻阅过。
“坐。”涂明良冷漠的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说什么话也不必忌讳人,这儿隔音不错,大的动静瞒不过大家,但讲话只要不是高声,外面听不到。东西呢?”
“在我身上。”楚笛平静的说。
“你已经看过里面的照片,是不是?”涂明良声音并不愉快,似乎有些旧事突然间涌上心头,他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有些苍白,眉头紧皱,有一种强烈抗拒旧事的矛盾,但似乎那些他努力抗拒的旧事,仍然是毫无阻拦的涌上心头,“我想,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在你父亲的手中也发现过类似的东西,并且发现里面的照片上的女孩子是同一个人。”
其实,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