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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听到这种口气,奔得更快了。
“媚娘,你不要跑,我有话对你说。”话音刚落,一个灰色的物体从人群中飞出,飞向媚娘。媚娘吓得大吼:“我又不认识你,你干嘛一直缠着我?”话才说完,她已经拚足老命,死命的跑。
“你还跑!”蓝彻紫一把逮住她的臂膀,一个跳跃,拉着她飞出长街来到树林里。
好不容易摆脱他的五抓,媚娘怯言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不认识你了,你就放过我好不好?”媚娘吓得满脸苍白,牙齿打颤。
“伊凡——”“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是你的那个伊凡,我叫武媚娘。”媚娘赶紧纠正他的错误。“好,媚娘,你不要怕,我不是要伤害你,我只是想跟你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们又不认识,有什麽好谈。”“你不要那么快否定不认识我,就算我们真的素不相识,从新交个朋友总可以吧!喝个小茶听听朋友的故事不算过分吧!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何况我又不会对你怎样。”蓝彻紫苦口婆心投降了,他不喜欢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对于这个自称是武媚娘的女子,他可以百分百的确定她就是伊凡没错,虽然她不记得他了,但她说话的方言口吻,那种随便、简单、直言、不转弯的语气,绝对不是古代人能想得到的言语,她和他是同一类人,所以对起话来易懂不生疏。
“就算是要做朋友,也用不着把我逮到这里来吧!哪有像你这种大喊猛追,要人家跟你做朋友的人啊?”和他对了两句话,媚娘似乎不是那么紧张了,不过怒火却罩上了头。
“谁叫你一直跑啊!”“说叫你一直追呢?你不追我又怎么会跑。”“你不跑我又怎么会追呢?”“也不知道是谁莫名其妙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像疯子一样,不跑才怪。”“喂!我是在关心你的病,看你有没有发烧好不好?”“那也用不着指手画脚呀!”“谁指手画脚啦!我单用了手好不好,再说,不用手摸额头怎么知道发没发烧。”“你……你可以像华佗那样,那样拉一条丝线看病啊!”“我还隔空取物耶!白痴。”又不是拍神话片,蓝彻紫没好气的眼球白她一眼。“你骂我白痴!你知道我是谁吗?”“武媚娘喽,说了几百遍了。”蓝彻紫一脸无聊。“对,没错,我就是利州首富武士彟的小女儿武媚娘是也。”蓝彻紫愣了,像是在想什么。媚娘见他没反应,继续道:“怕了吧!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爹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蓝彻紫闻听傻眼了,不是她的恐吓令他傻眼,而是,他刚才有说什么,她爹是武士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武则天的爹也叫武士彟!如果他的历史没还给老师的话,武则天的父亲就叫武士彟,是一位传奇人物。武士彟毅弃农经商,为人精明,运气也很好,经营木材生意正好遇到文帝晚年好大兴土木,隋炀帝杨广更是一位狂热爱好基础建设的君主。随着大规模大手笔的土木工程接连不断,武士彟的家财也就节节看涨,发财当然就不在话下。
然而据他所知,贞观十一年(637年),太宗李世民听说武士彟之女美丽聪明有才华,召入宫中,立为才人,赐号“武媚”。经过一些乱七八糟,不为道德伦理的事后,永徽六年(655年)十月十三日,王皇后、萧淑妃废为庶人。十九日,高宗下诏立武昭仪为皇后。十一月初一,举行隆重的册立皇后仪式。
而今这个武媚娘又是怎么回事?是凑巧还是正在篡改历史?蓝彻紫呆呆地看着,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武媚娘的伊凡,开心到连跑都带跳离开的背影。
第四十三章:义结金兰
看来这个一向自称聪明绝顶的蓝彻紫如今却要想破脑袋了,想不通、想不通,就是怎么也想不通,是哪个王八蛋趁她失忆时替她取得这个名字,而且还是这种千古的骂名。在他心里,武则天是个洁身不自爱的淫娃,所以他不喜欢。
正全神贯注想事的蓝彻紫,突然发现一道新鲜景象,转移了他的思考路线。
在明媚的阳光下,他发现有一匹马在绕着小溪散步,要不是马背上驼着一个人,任何人都会直觉地以为那肯定是匹野马。它悠悠地懒着四蹄,时而啃啃心爱的青草,时而嗅嗅味道,时而仰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正舒服着呢!而它的主人,不费鞭辔鞍甲,面目遮阳的草帽盖着,双脚滑落马臀,双臂成枕高卧在马背上假寝。
这人倒是很悠哉,蓝彻紫有点羡慕这种悠闲的生活,天为被地为床,每天悠哉游哉的享受日光浴,可是他就没那麽好命了,必须在日落黄昏城门关上之前进城,要不然就得费力飞进城了,用轻功很伤元气,要休息好久才能还原。
城门卫兵挥挥手看也不看地让睡在马背上的他进了城,他还无精打采地打了个打呵欠。这个人是谁啊?一身没精神邋遢的样子,而且还一副死沉沉,像死了老爸的黑脸,臭。他不过是一个衣衫肮脏的流浪汉,成天像只流浪狗似的在街上向人摇尾乞怜乞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向来以潇洒自负冷漠无情出了名的冷莫言,怎么会变得现在这幅模样?他原本是那种令坏人闻风丧胆,令女人崇拜的人。如今,谁知道会遇上一个那样的她,自己却变得善良,满腹同情心。遇到她后,不但有了心跳、有了心痛,还没有了那发自骨子里的自尊,没有了,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
跳下马,就像个无依无靠的糟老头走进客栈。就是这里,他决定今晚就在这里将就挡风遮雨一晚。
“喂喂喂!站住,你进来干嘛?”掌柜看到一个叫花子走了进来,连忙大吼止住他的脚步。
“来客栈当然是住店了。”冷莫言懒懒地回答。
“本店不收留乞丐,滚出去!”掌柜高音怒吼道,并且还用力推了他几把。
“我不是乞丐,我有钱。”冷莫言有气无力的甩给他一个钱包,径自找地方坐下。
“我叫你滚出去,你还敢跟我坐下!你是不是皮痒了?出去!”掌柜发火了。
冷莫言不但没理会他,而且还径自拿起桌上的茶壶和茶杯,享受起来。管他是打还是骂,不就是惩罚身上无用的皮囊。不重要了,连自尊都丢掉的他,还有什麽东西是只得在乎的呢!
“你聋了是不是?”掌柜凶神恶煞地一把逮起他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齿道:“你以为老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什么猫狗垃圾都可以进来的吗?滚!立刻跟我滚!要不然,我让你连走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一把推他出门。他一个后跄倒在地上,还实实在在挨了几脚。
冷莫言像堆烂泥似的躺在原地一动不动,挨打,是他这段日子生活的一部分,他已经习惯了,皮囊的痛又算什么?世上还会有比心痛还要痛的东西吗?如果有,他倒想试试——
这样也好,反正黑夜跟熄灭了灯没什么两样,闭上眼睛哪里也可以睡觉。正准备“熄灯”睡觉时,一中男音响起。
“掌柜,正所谓开门就是做生意,为何有生意上门你却不做,更何况你已经收了这位公子的银子,为何还要将人家大打出门?”
“这位大爷,他这种乞丐满街都是,如果我见一个收一个,那我的生意就不用做了,是不是大爷?大爷你需要什么,我叫小二送进你房间。”掌柜此刻对着蓝彻紫的表情简直就是一只哈巴狗。
“身上能有这么多钱的乞丐,还真是世间罕见。”
“大爷说的也是,像这种人怎么可能有钱,也不知道是哪家招了贼。”掌柜掂掂手里有些重量的银子。
掌柜的话只是看其表面而定的,乍眼看去的确如此,像他这种邋遢程度,必定是懒惰到极点人,身上有那麽多钱更不可能是循规蹈矩而挣来的。而倘若蓝彻紫今天若不是在城外看见他睡在马背上的悠哉形象,他也定会相信此刻掌柜说的,就是简单一个乞丐。然而此刻的蓝彻紫却不以为然,能很轻松平稳的仰睡在马背上的人,如果不是耍杂技的就是武功深藏不漏的,想必怎么看,这个人不是太像耍杂技的吧!
“给他个房间。”蓝彻紫严肃地道。
没听错吧?!“可……可是……”掌柜两只眼睛圆溜溜的望着身边这位,奇怪的大爷。“不是收了人家的银子吗?既然收了他的银子,就理应给他一个房间。”“大爷,你这样岂不是为难小的了吗?把这种乞丐放进我们客栈,以后我‘悦来客栈’还有客人敢住进来吗?”掌柜展现出难以启齿的表情。“来者皆是客,无贫贱之分,只要来人付得起银两,岂有不让人住的道理。掌柜,我这里有三十两银子,麻烦掌柜叫小二哥去,为那位大爷,我的朋友,添两件新衣,再为他准备一间上房,和一些简单的酒菜,待我朋友梳洗完后享用。”蓝彻紫证实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钱,就是老大。
“是是是,怎么不早说呢?既然是大爷的朋友,小的马上就去办。”掌柜捧着三十两和先前那装满银子的钱袋,笑得合不拢嘴,赶紧命令两个小二,“把这位大爷扶到厢房休息,打水让大爷洗澡更衣。”
钱钱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蓝彻紫早已是驾轻就熟,以前在商场上,那个现实的社会里,只要有钱就是皇帝,有钱就可以雄赳赳,没钱就是王八。所以才会在美国那样的天气,那样跟钱有关的情况下,遇见了伊凡……五万英镑……呵呵!他开始有若无的笑了起来,她当时居然敢跟他索要可换台币三百万现金的五万英镑!她真的把他当凯子来宰!呵呵……当时的场面,他回忆起来都觉得好搞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子,这么无视他的表情和感觉,对他狮子大开口。
“咚咚——”两声敲门声砍断了他的回忆。他叹口气不慌不忙地回应,“谁啊?”“朋友。”声音和他同类。“朋友?”蓝彻紫愣了一下,立马想起刚才他有当过雷锋。
门在不久时开了,映入蓝彻紫眼帘的这个人,令他惊叹;洗干净的这个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简直跟他不分上下,他都可以说是潘安转世了,这人居然长得可以气死潘安,羞死宋玉?真没天理。早知道就不帮他了。
“喂,你是混血儿吗?”他想到什麽就说什么,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混血儿?那是何物?想必兄台是在说我手中的酒?”冷莫言不解的眼神只是瞬间,醇香的美酒在他眼前摇了摇。他在意识对方,他在找人喝酒。
蓝彻紫意识到自己的“疯言疯语”,尴尬的一笑而过,“对,酒,就是酒。呵呵,请。”蓝彻紫侧身放冷莫言进屋,坐下时,随手在桌上翻起两个杯子,淡言道:“没想到兄台竟是如此的风度翩翩,还蛮养眼的。”
冷莫言动了下脑筋,不懂。“兄台,小弟有一问题请教,可否告知小弟?”蓝彻紫将杯中酒一口而尽,“什么?”“何为,养眼?”这个问题差点让第二杯酒喷在冷莫言脸上,令蓝彻紫想笑又不敢笑。“就是好看的意思,我在说你长得帅,帅气逼人。”经他“耐心”解释后,冷莫言这才明白了,不过他觉得这个人说的话语很相似媚娘,媚娘说起话来也时常怪怪的。“兄台过奖了,其实人的长相只有三分,七分是在于衣着……”“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嘛。”蓝彻紫将他唧唧咕咕的长篇古语压缩道。“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冷莫言霍然惊呼,“兄台,你真的学识渊博,小弟佩服佩服。”蓝彻紫快晕了,如若再和他讲下去,他整个人铁定会生锈。多他一个人,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