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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记得下个月初五,我可要收真正的利息的。”
“知道知道。忘不了。”
悠心一走,秦爷脸上的笑意就没了,对着他身边的随从道:“公孙老头的底细再去查。这丫头的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别被她给连累了。”
“是。秦爷信不过沈爷?”
“我信她?这些年要不是我暗地里帮着她,她能不能活这么大还不知道呢?要不是看在她死去的娘的面子上,我管她死活。沈家就没一个是能让人放的了心的。尤其是这个小败家子。”秦爷说起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
☆、相公,救命1
悠心看见孟子飞坐在自己房里的时候,不高兴了。
“相公,你进屋子的时候有经过我的同意吗?”她问。
“你不在。”他给了个再自然不过的理由。
悠心歪着脑袋一笑,“你昨晚不在的时候,我可是在书房外头睡了一夜。有何贵干?”她没好奇的问,顺手把从秦爷那儿顺来的小茶壶放在桌案上。
在她的国色天香坊里找完乐子了,回家来又来寻她的乐子。他还真是一点都不闲着。
孟子飞没急着回她的话,将那个小茶壶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又打开茶盖看了看壶底的刻字。“这个。。。?”
“有事说事,别随便动我的东,西。”悠心夺过茶壶,寻了茶叶放在里面,正准备放了热水泡茶的时候,孟子飞的手突然挡在了那儿。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招你惹你了?”悠心仰着头不解的问。
孟子飞的眼睛又瞄了一眼那紫砂壶,也不知道是不是悠心看错了,她总觉得他好像想要笑似的。
“那个,陈叔说你昨晚在书房外头等了我一夜。我来道个歉。”他道。
悠心一想起昨晚她傻乎乎的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的事,就觉得来气。他不提还好,越提她越觉得自己是没事找事,给了他机会来嘲笑自己的。
“不用。不关你的事,我就是觉得书房外头舒坦的很。没谁在等你,你少自作多情了。”她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借口,一边眼珠子还乱转着。
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
孟子飞好笑的抿了一下嘴,“那就好。不是等我,我就安心了。省的陈叔老在我耳边啰嗦。”
“嗯,我会告诉陈叔的。不关你的事。”悠心镇定的点着头应着。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
“嗯。”
他提了昨晚的事之后,在说话,悠心都是看着天花板的。
孟子飞走到门口,想了想回转身道:“我不知道这紫砂壶你是从哪弄来的。不过。。。你还是不要拿它泡茶的好。这是我送给齐星的东,西,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宫人给偷了。虽然,它值一点银子。不过,齐星一直用它。。。就是皇上最宠爱的那只猫。你自己想想就好。”
他没再说下去,强忍着笑意的离开了。
悠心的眼瞪的圆圆的。
她想了又想,皇上的那只猫?
这么小的一个紫砂壶,不是用来装吃的,就是用来装喝的,再不然就是用来装排泄物?虽然这个可能非常恶心,却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
她的胃抽搐了一下,赶紧的将紫砂壶推到了一边。
天啦!
要知道,她可是亲眼看见秦爷用它喝水的。
真是造孽啊。。。。。。
看来她下次要提醒提醒秦爷,有些事,真不是只能靠眼睛看的。来路不明的东西,千万别留在自个儿的身边用才是。
她真是万幸,难怪刚才孟子飞看见这紫砂壶的表情那么奇怪。
幸亏他还有点良知,没有公报私仇,否则。。。她又是一阵干呕。
☆、相公,救命2
一连几天里,悠心只要一想到自己差点用秦爷的紫砂壶喝了茶,就见什么呕什么。
平时她一餐饭胡吃海喝的能吃掉四人的分量,这几天的饭量硬是少了一半。
她非常以及极其的郁闷。
这一天,孟子飞难得的和她一起吃饭,陈叔那个不长眼的竟在吃饭前给他们煮了一壶茶。她本来还想胃口大开来着,可眼一瞥见那装茶的茶壶又非让自然的想到了紫砂壶。
于是,筷子一丢,又冲到外头呕了起来。
孟子飞刚想追出去看看,陈叔一把拉住了他。
“将军,老奴看夫人这几天都是这样吐啊吐的,该不是。。。”
“吃坏肚子了吧?叫大夫来瞧瞧。”孟子飞想着她在醉仙楼吃饭的样子,很自然的说道。
谁成天的用手去抓了菜吃,早也该闹肚子了。
“什么吃坏肚子了啊?老奴看,十有八九是。。。有了。”
孟子飞瞬间僵硬成了块石头似的,双目里都是恐惧和惊悚。连呼吸都快没了。
陈叔以为他是大喜过望,什么还不确定呢,就已经双手合十的拜起了老祖宗,“孟家有后了。孟家终于有后了。祖宗保佑,老爷和夫人保佑。”
“陈叔,你做什么亏心事了?还要这么多人保佑你呢?”悠心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走进来就看见陈叔神神叨叨的样子,笑着问。“对了,把这东西端走,赶紧的端走。看的我慎得慌。”
“是,是,马上就端走。有身子的人确实不能饮茶。老奴疏忽了,老奴疏忽了。”
他自己念叨着,悠心也没听见,看他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笑着问孟子飞:“陈叔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你先吃。我去替你请个大夫回来。”孟子飞好容易才回过神来。
“你回来。”悠心不满的叫住他,“我没病没痛的,替我请大夫?你脑子有问题啊?”
“你。。。你最近是不是老是这样?”他结结巴巴的问。
说真的,他现在脑子里是空白一片的,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他就想知道是不是被陈叔给说中了。
悠心眼一横,“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没事的提什么紫砂壶,本来她还想说,还有齐星那个混蛋太子殿下,这么缺德的事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不过想着孟子飞一听她说齐星就会莫名的爆炸,所以便没说了。
她要知道,自己这随口的一句话会产生歧义,管他孟子飞生气还是不生气,她一定会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你,你自己先吃。我,出去一下。”孟子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失魂落魄的样子着实让悠心莫名其妙了一把。
他竟然走路也会绊到门槛,多新鲜的事啊!
用不用得着这么内疚啊!
过几天,等她忘了那茬,不就没事了吗?
奇怪的人。
孩子?是他的孩子。
孟子飞的马骑到天星城外便飞奔起来。
他需要消化这个消息,需要来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现实。
☆、相公,救命3
当他终于结束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自己与自己的赛马之后,停下来,他突然笑了起来。
是的,孩子。
一个新的生命,虽然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最初的想象背道而驰,这个孩子也是一次酒醉之后的糊涂代价。
可他还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虽然他的身体里会有一半属于沈悠心的血液。也许会像她一样的顽劣不堪。可至少还有一半是他的,他没理由去排斥自己的孩子。即便他的娘亲会是沈悠心。
他站在高高的山坡之上,双手拢在嘴边,大声的喊着,“我要做爹了。。。”
这是他娶了沈悠心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不得不承认,这与她还是有点关系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
悠心觉得自己如果不疯,也迟早会被孟子飞给逼疯。
这个疯子,自从那一天没有陪她吃完饭就出去了之后,再回来一切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我已经连续三晚上,半夜内急的睁开眼,就会看见孟子飞在我床榻边上坐着。黑灯瞎火的,我都能看见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盯着我的脸看。他个神经病。派了不下十个侍卫跟着我。连我去趟茅房都甩不掉。是怕我掉坑里去了吗?还有,连我的秋千都给下了。不让我出门,连府里我能玩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你们说,他不是有病是什么?我是他夫人,又不是犯人。他凭什么这么管着我?”悠心一坐下之后便滔滔不绝的开始控诉孟子飞这段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
沈悠然很贴心的递了杯水给她,她喝了一口又继续道:“还有,他明知道我最近胃口不好,就变得法子的给我送吃的。醉仙楼都快被他搬到家里来了。这还不算,我好端端的一个人,他按时辰的给我送药是怎么回事?姐,娘,你们说他到底什么意思?”
“心儿啊!要不要我们替你找个大夫回去瞧瞧你家相公的脑子?”沈悠慧问。
沈悠云也点头说:“我看也得请给大夫回去。专看脑子的那种。这多吓人啊!半夜一睁眼,看见一个人一句话不说的坐在一边盯着自己看。咱们心儿睡觉的样子多难看啊!他还一看就是三晚上,他都不嫌吓的慌?”
“你一边去。让你们来分析分析的,瞎凑什么热闹?”悠心推了一下她们两人。
“是有点夸张了。你回趟娘家而已,永不用得着那么多人跟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被抄家了呢!”翠娘对悠心说的都不感兴趣,她就烦那些守在大门外面的侍卫。“你没事还是别回来了。这么大的排场,真不知道孟将军是不是打算派给军队来保护你。你是不是杀人放火被仇家追杀了?”
“也不是完全没好处啊!”沈悠云笑着瞄了一眼沈悠然,“至少这次孙三公子来了,用不着娘你再去做恶人的轰他走了。外头的侍卫就够用了。大姐,有时候我真挺想不明白的。孙三公子到底哪里不好了,就上次他在飘香楼跟舞娘们眉目传情了一下下,也用不着生这么多天的气还不消的吧?”
☆、相公,救命4
沈悠然没有说话,笑了一笑。
大家都心知肚明,沈悠然看着是家里最好说话的那一个,其实却是家里最难琢磨的那一个。她想什么,要做什么。从来不会受其他的人的左右。
翠娘来了这个家不久,其实也看的明白,表面上,沈家是沈为国当家作主,可事实上,沈悠然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她只是看似柔弱罢了,心却是她们四姐妹之中最为缜密的一个。
翠娘其实很心疼她,十几年里,在没有一个娘亲的家里,若是没有一个事事都能安排妥当的人在那儿撑着,又怎么会养出三个没心没肺的妹妹出来。
还有一点,也是她最想不明白的事。
悠心在外头胡闹了这么些年,欠下的银子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和沈为国有了感情之后,私下里也偷偷帮过她。只是没让她知道罢了。其实悠心自个儿估计也不清楚,她到底在外头做了多少的混账事。
可是她查过家里的账本。沈为国为人古板的很,他一个小小的侍郎也根本没什么额外的油水可捞,他那点朝廷的俸禄是根本补不了悠心这个无底洞的。
偏家里的账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她也探过一些下人们的口风,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四小姐以前做过什么事。只是说,四小姐成天的跟大小姐在一起,大小姐都是躲在房里做女红,没什么大事也没人会去打扰她。
而四小姐的事,也总是她的贴身丫头红枣在打理,他们知道的很少。
之后,她再想知道什么,也毫无线索。
她知道,是沈悠然暗地里交代过了什么,并不是为了防着她这个后娘,若是防她也不必大费周章的把她迎回来。
她只是,有很多事不想让她,或者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罢了。
她也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都到了这个年纪,也知道这里不是国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