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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已经晚了一步,蒙面黑衣人的刀已经划破了晋王侍卫的脖子。鲜血洒满一地,惊叫声四起。早已经乱成了一团。
他被惊乱的人群阻拦,待他好容易到了刚刚发生打斗的地方时,除了倒在血泊中的黑色马匹,什么也没有了。
在天子脚下杀人灭口。
没多久,才发生过孟子飞遭榕树国刺客行刺的事,短短的日子以内,又是晋王的侍卫。不用想,除了榕树国再没有谁敢如此的胆大妄为。
“悠然,你赶紧回家。外面太危险了。我得马上进宫,向皇上禀报此事。你一个人,可以吗?”他有些进退两难。明知道悠然的脚受伤了,可事关重大,他又不能先送她回家之后再进宫。
沈悠然已经恢复了她往常的神态,不再似刚才那样惊慌。
她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没事。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你的脚?”
“我真的没事。”沈悠然再次向他保证。
孙启狠狠心,转身离开。
沈悠然看了看四周早已吓的六神无主的人们,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一瘸一拐的慢慢的往回走去。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肩,刚才那么乱,孙启看见黑衣人时,眉头轻轻一皱。
可却始终的护着她。
这个人,是可以依靠的。
却也终究不会是她沈悠然的。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些妄想,还有。。。贪恋。
“悠然,我刚刚听说外面出事了。你有没有事?”翠娘焦急的在门口张望着,看见悠然回来,心才落回肚子里。
☆、想当爹?简单5
“我没事,不过被人撞了一下扭到了脚。现在差不多都不疼了。”她笑着强忍着痛走了两步。
“那就好。我让人扶你回屋休息。以后一个人就不要出门了。我总是最放心不下你。”翠娘笑着道。
沈悠然怔了怔。
她喜欢翠娘,不仅是她真心对他们一家人好。还有,她的聪明。
当她的三个妹妹极力撮合爹和翠娘的时候,她也是有些顾虑的。她最不愿的就是有一个她不熟悉的人来打扰她们现在的生活。她怕自己会应付不过来。
可是看着爹的样子,还有妹妹们期望的神情。她还是顺从了他们。
她知道,在风尘之中打滚了这么多年的翠娘,日子一久,一定会发现家里奇怪的事。她也知道,她暗中问过下人们。
可她也仅仅只是问过而已。并没有去过深的追究。
也是那时候,她才真正的喜欢上了她的。
聪明不是一件坏事,可是要知道如何才能聪明的活下去,才真真是个聪明的人。
因为即便她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她的家人。重要不过悠心。
“陈叔,开门啊!放我出去。”悠心第一百八十次的一边敲着门,一边想陈叔求救。
孟子飞这个没度量的男人,自己犯了错,怎么也来惩罚她?
那孩子的问题,是她手在自己肚子上画一画,说有就能有的吗?
他凭什么拿她出气啊?
“夫人,老奴没有钥匙啊!将军上朝的时候将钥匙也给带走了。”陈叔也第一百八十遍的跟她解释,自己真的没办法放她出来。
“那你去找把斧头直接劈了锁就是了。或者你直接拿手劈。你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来的吗?”悠心有气无力的出着主意。
关也没多大的事。好歹给口吃的啊!想活活饿死她,这么歹毒的办法他怎么就好意思用?
“来了来了。”红枣急急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悠心用最后一点力气的爬了起来,充满希望的问:“找到斧子了?”
“不是。小姐,我弄了些糕点来,可以从门缝里塞给你。你先垫垫肚子再喊吧!”
“这将军也真是的。好歹留个窗户送饭啊!怎么还不回来。”陈叔也急的团团转,孟子飞的命令他也不能不听,可饿死了夫人也不人道啊!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身后一个声音吓的红枣手一抖,糕点还没送进去就掉到了地上。悠心的口水都跟着糕点一起落了下来。
“孟子飞,你先给口吃的行不行啊?我都快饿死了。”门缝只够悠心露出一只幽怨的眼睛看着外头的孟子飞,她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早知道他这么经不起人笑,打死她她也不笑他了。
“钥匙我就丢在书房的桌子上了啊!你没看见?”孟子飞有些幸灾乐祸的问。“你把递出来让他们开了锁不就行了。这不是给你留缝往外递钥匙了吗?”
悠心幽幽的扭过头,果然,一尘不染的书桌上,摆着的不正是钥匙吗?
“你够狠。”她咬咬牙。
☆、想当爹?简单6
因为悠心暂时只获准了出书房,还没获准可以出去胡作非为的权利。
所以她百无聊赖之际,便开始反省自己这次无故受罚的原因。
齐朱候那件事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就因为孟子飞气急败坏之时说了一句‘我要在场我也会动手’。所以她觉得,他生气跟这件事是绝对没有任何关系的。
气她擅自买了国色天香坊?
这也没什么道理,银子虽是他的,可也是他送给她的,她爱怎么用跟他应该是没多少关系了。而且翠娘现在是她后娘,这也算女承母业,罪不至死。
那就只有了最后一样。
就是气她,没按照他的意愿给他生个孩子。
她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还特意把陈叔叫来一起商量。
“陈叔,孟子飞这几天不是在宫里,就在躲在书房里。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就那么想当爹?”她问。
陈叔笑了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悠心这几天被关在家里,当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孟子飞忙的没有人影,他现在才没工夫去跟她生气。他正和孙启调查刺客的事。
刺客是榕树国派来的已经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晋王一共先后派了三拨人分别从不同的路径前往天星城,可是他到底要给皇上带来什么消息却没有人知道。
因为这三拨人全部中了榕树国的埋伏,唯一一个好不容易躲避追杀来到天星城的,也在进城没多久就被杀了。并且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皇上已经派人亲自去晋王的城池取消息,可谁也不明白,榕树国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杀了所有信使。因为消息最后肯定会被皇上知道。他们杀的了一个也杀不了全部。
就因为不知道榕树国为什么要做这么奇怪的事,所以才会更加疑惑。谁也不敢松懈。
生怕在天星城会发生什么变故。
三年前,孟子飞取了榕树国小王子的人头,没过一年,榕树国的皇上也换了新主。可是战争的苗头一直潜伏在两国之间。平静一直都是表面的。就像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要为那位短命的小王子报仇一样。
不过陈叔不会告诉悠心这些。就算告诉了她,她未必能听懂多少。
再说,保家卫国是一回事,成家立业传承香火也是大事。他已经老了,国家的事他帮不上忙,不过这孟府里的事,他可是很操心。
再忙,晚上也得回家睡觉不是。
再忙,制造个新的小生命的时间还是有的。
所以陈叔,添油加醋,唾沫横飞的将悠心没有真的怀有身孕,孟子飞有多失望,多难过的事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最后连自己眼泪都快说的落下来了。
什么孟家几代单传。
老爷英年早逝战死沙场,夫人红颜薄命,如今好容易等到孟子飞成家立室。在天上也巴巴的等着看着孟家的香火延续,等等等等。
最后连悠心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再让他往下说,还不知道他会扯到哪儿才算个完。
“陈叔,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了。他就想当个爹,我会满足他的愿望的。”
☆、想当爹?简单7
“小姐,可先说好了。这次再不能找别人帮忙。尤其是那个竹青。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红枣对泡在木桶里,一个劲的往身上洒花瓣的人强烈的表明她的立场。
“这事也能找别人帮忙的吗?孟子飞说过了,他的事不用我操心。他和竹青的发展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忙了。我呢!只是觉得好歹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什么事都让别人代劳总不好意思不是?”她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又道,“这事说起来简单,可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我又觉得浑身不自在。都不知道我爹和我娘,怎么一下子能生出四个孩子来。”
“小姐。”红枣突然喝着她。
悠心看了她一眼,摆摆手道:“知道知道。你没嫁人,不能跟你说这些。死就死吧!让他做爹了,他就开心了。一双眼睛就不会天天盯在我身上了。拿个孩子换自由,值得。”
“天底下就只有你会这么想。”红枣没好气的道。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没嫁人的吗?你知道。。。”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小姐,你就赶紧的沐浴完,爱做什么做什么。奴婢以后都不跟你说这件事了好吧?”红枣赶紧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说就不说。对了,你有没有去国色天香坊里看看?重新开张了没有?齐朱候赔偿的银子给了吗?”她问。
“奴婢不知道啊!府里最近什么人也不让出去,需要的日常物品也是外头送来的。”
“啊?你们也被禁足了?为什么啊?”悠心诧异的问。
“好像是说又有榕树国的人来天星城捣乱了。外头不平静,陈叔说尤其是将军府的人,那边恨将军都恨的牙痒痒,咱们府里的人怕出去了被人找麻烦。所以再找到那些杀手之前,咱们都最好在府里待着。侍卫都增加了好几倍,小姐你都没发现?”
悠心哼哼了两声道:“躲在家里是平静了。人家只要放一把火,烧了宅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一锅端了去。也不知道公孙蛊怎么样了,榕树国的刺客,肯定把他吓的连大门都不敢出了。你说,皇上怎么就能容忍榕树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呢?直接发兵攻打,抄了他们的家,不就天下太平了?”
“小姐,不是一直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这么没才,怎么也没有德呢?你以为打仗咱们就真的会天下太平?若是可以,皇上怎么会容下榕树国那么大粒沙子在眼睛里呢?北方年年干旱,南方近年又是水灾又是虫灾的。国库光搬银子救济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能抽出银子去打仗?”
“天下这么不太平?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悠心奇怪的问。
“因为你一直以为天下很太平。”
“那你怎么会知道呢?”她又问。
“因为天下人都知道,就你一个人不知道罢了。”红枣脖子一扬,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悠心却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
发生什么事了?
☆、想当爹?简单8
不知为何,她最近总觉得奇怪。
看谁都觉得奇怪。
总感觉他们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是闪闪烁烁的。好像故意瞒着她什么似的。
红枣是这样,沈悠然也是这样。
自从上次孙启将她狠狠骂过一顿之后,她真的有花时间静下心来,想沈悠然的喜好。
她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上次在飘香楼的时候,她好像琢磨过为什么沈悠然那么有钱。可后来被人给打断了,她也就忘记了。
现在在想起来,发现这真的是一个大问题来着。
孟子飞冷冷的抬眼,看着此时正趴在他的床榻上,撑着脑袋做冥思状的沈悠心。她穿了一件几乎可以算是没穿的薄纱裙半裸着肩膀在那儿翻来覆去的已经快要有半个时辰了。
这女人,今晚又想干什么?她到底用了多少香料在自己身上了?满屋子都是快要呛死人的香味。
她进来时,什么也没说,只冲他傻笑了一下。他看见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