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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心看他不安套路出牌,竟给自己送了个小小的礼盒。她狐疑的接过,打开一看就不乐意了。
“堂堂宰相的公子,出手竟这样小气。一对翡翠耳环,还不是上好的翡翠。递给赖皮三连一张欠条也拿不回来。”她说着就将盒子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半点礼貌也没有。
孙启瞪着眼,好半天才将她的话消化完,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沈家的小姐,长的倒是不错,可是这家教。。。”顿时连称呼也变了。
“你家教好?你家教好你当众拆我的台?你知不知道,挡人发财是要折寿的。”悠心嚷嚷了起来。
“小姐如此,难怪下人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混混。我看出来了,你今个儿是要为你家沈四讨公道来了是不是?有话你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本公子行得正,还怕你胡搅蛮缠了不成?”孙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可不是孟子飞,有个好脾气的好名声,闷葫芦一个。
他被一个女人这么指着鼻子的说风凉话,他管她是谁。反正孟子飞也不待见她,他也不怕翻了脸有人来找他麻烦。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6
远远的,红枣抓着陈叔的衣袖瑟瑟发抖的问:“怎么办啊?怎么吵起来了?咱们是不是把将军给找回来啊?”
“找回来?”陈叔看了一眼她,“你确定将军回来了是给夫人帮忙的?”
“不帮忙也行啊!我家小姐,逼急了真的会动手的。孙公子他会武功吗?”红枣显然不是担心她家小姐。
陈叔一听马上舒了一口气,“放心,没事。孙公子和将军一起长大的,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事没事。看看再说。”
这边凉亭里,悠心已经挽起了袖子,一脚踏在石凳上。“孙启,我管你老子是谁,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给你一个交代。”
“搞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个泼皮。难怪孟子飞宁愿躲在兵营里也不肯回家,有你这样一个泼妇在家,我宁愿当一辈子和尚。我就说,好端端的新婚第二天就去喝酒,你活该守活寡。他早晚休了你。”孙启此刻毫无风度可言。
悠心什么本事都没有,唯有一样,就是永远能够成功的挑起人的怒火,让人颠覆形象。就是一直温顺的小白兔,在她手里待久了,也会有张口咬人的那一天。
前有孟子飞,后有孙启,果真是应了沈悠然的话,谁娶了她绝对是祖上没积德,全赶这辈子还了。
“我守活寡是我的事,他休不休我也不干你的事。你别给我扯开话题,你坏我好事,自己掂量着怎么办?否则我今日让你出不了这将军府。”
孙启冷哼了一声,“瞧你的样子还想打一架了?”
他本来只是想嘲笑她不自量力,可没想到她真的毫不手软的拿起桌上的茶具就朝自己砸了过来,还那么准。他没有预防,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额头生生的被砸出了血花。
他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鲜血,咬着牙道:“我告诉你,不是我怕你,我是不打女人。你别逼我动手。”
悠心手里又摸着了一个杯子,一边掂着一边笑道:“那感情好。你站稳了,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知道不打女人就活该被女人打的滋味。”
说完,桌上凡是能扔出去的东西便纷纷向孙启飞了过去。他一边闪,一边捏紧了拳头。
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女人。他很想破例,很想,非常想。
“你还是不还钱?”悠心一边忙着扔东西,还一边不忘歪曲事实。
孙启一边闪,一边吼道:“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你再闹,别怪我破例。”
“破啊!你倒是破。你今天破例,我明天就让整个天星城知道你孙启是个什么样的人。伪君子,败类。”
孙启相信,她绝对有这个本事。只要看她现在疯婆子般的模样,就能想象的出她明天造谣生事的样子。
难怪孟子飞宁可躲的远远的,也没休了她。指不定是她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逼的他只能躲不能休。
“沈悠心,你给我住手。”就在凉亭里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喝到。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7
悠心一见沈悠然,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孙启先是一愣,很快便明白,原来这是野丫头的克星。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怒气冲冲走上凉亭的人,一袭紫色罗裙,金钗挽髻,略施粉黛,一副干净利落的样子。此刻,眉头紧锁,朱唇紧闭,显然,很生气。
她和那野丫头沈悠心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沈悠心美的惊人,不过若是现在就是一极品丑妇和沈悠心站在一起,他也宁愿跟着丑妇走。何况沈悠然长的不错,现在在他眼里,就跟天女下凡似的。
尤其是她走路带风的样子,真是怎么瞧怎么都顺眼。
悠心的眼睛到处乱瞟,瞟到红枣的时候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大白眼。臭丫头,长能耐了,竟然敢把沈悠然给叫过来,有本事的就跟着她一起回沈家,否则定有她的好日子过的。
“孙公子,是我管教不严,还望孙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她一般见识。”沈悠然一脸无奈的向孙启道歉。又是弯腰又是点头的。
悠心看不过,上来抓着她的胳膊硬是不让她在对孙启摇尾乞怜,“姐,你没事吧?是他惹的我,凭什么跟他道歉?”
沈悠然什么也没说,斜眼一瞪,悠心立刻又不敢说话了。
“原来是沈小姐。本公子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只是奇怪的很。一个院子里的人,怎么德行差了这么多!”孙启说着,还故意扬着下巴朝悠心□□。
横啊,再横啊!
“红枣,还不快找大夫来瞧瞧孙公子的伤势。”沈悠然看着孙启额头还在往外渗血,真想当场让悠心磕头谢罪,心都揪到了一起。人可是宰相之子,哪是她们沈家得罪的起的,她还满心以为把悠心这个瘟神送出门了,她就有安生日子过了。
可还没安生两天,她就又闯了祸,还不如在家的时候,好歹也没捅出大篓子,一嫁了人,胆子也变大了,一伸爪子,就直接往宰相府里伸了。
还好红枣机灵,她也早有先见之明,让沈府腿脚最快的小厮也跟着陪嫁过来的,再晚一点,她呼了一口气,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
大夫来了之后,沈悠然一边吩咐人带孙公子去客房休息,一边又让红枣打来一满盆的水,笑意盈盈的对悠心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这儿,顶好了盆。什么时候孙公子说可以了,你才准放下来。”
说完,她便一扭一晃的陪孙启出了凉亭,悠心一句话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
这到底是谁的家啊?
她可是这将军府的当家人,凭什么要在凉亭里举盆子。
可她想归想,谁让那人是沈悠然,她倒是敢横,也得横的起来。
孙启很开心,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冲着她阴森森的笑,看着他一脸血还笑的狰狞的样子,悠心咽了口唾沫,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人,真变态。
一阵风吹了过来,还带来了孙启那讨厌的声音。“沈小姐?你确定她是你亲妹妹?不是令堂在外面抱来充数的?”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8
孟子飞收到陈叔的消息回来时,正看见悠心在凉亭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稳稳当当的顶着那一盆子水。
他本想绕道走,可转念一想,凭什么啊!
于是,他便朝她走了过去。
悠心看见他,翻了个大白眼看天。
“瞧瞧这胳膊,挺有力气的啊!看看这架势,熟练的很嘛!这是请来了哪尊佛啊?把你也能调,教的这么乖巧?”孟子飞今天才知道,原来他也有会说风凉话的一天,而且还非常的溜。
“这是哪阵风把将军给吹回来了啊?怎么不继续练兵了?这国家太不太平,百姓能不能安稳,可都依仗着将军的军队呢?还有空回家闲逛,不怕皇上怪罪啊?”悠心顶着盆水,轻轻松松的回过嘴去。
孟子飞龇了一下嘴,恶狠狠的说:“就该让人拿糠塞了你的这张嘴。”
悠心微微眯了一下眼,一个非常不专业的踉跄,生生的将一盆水从他的头上淋了个透,偏她自己连个水星子都没有沾到。
“这风好大啊!”她做了个弱不禁风的模样,一笑甩着手大步的跑开了。哪管身后那声欲和苍穹一比高下的怒吼。
孙启和沈悠然听见动静冲出来时,就看见孟子飞落汤鸡似的咯咯的咬着牙。
“沈。。。”沈悠然本能的又想吼悠心,孙启忙的冲她摆了一下手,“这还是将军府,正主回来就没咱什么事了。听我一句劝,赶紧走,免得一会儿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沈悠然是被他拽着溜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担心的问:“孟将军好脾气出了名的,会不会被悠心给欺负死了?”
“会咬人的狗都不叫。何况你的宝贝妹妹那欠揍的德行,就是再如何谦谦君子,见到她也会有杀人的冲动。皇上这一次可是往死里整子飞,你放心,他休不了你沈悠心的。刚才你的顾忌就全当跟我发牢骚好了。”孙启一边安慰她,一边心里也一阵痒痒,沈悠然的手柔若无骨,让他的心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红枣,你给我出来,谁让你把我姐给弄过来的?”悠心一边说一边从门后面将红枣给捞了出来,“每次你出卖我,都只会躲在门后,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小姐,你只说意思意思,可你那样子是意思吗?要是孙公子死在你手上,会连累沈家所有人的。奴婢,奴婢也是怕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又知道拦不住你,只好回去找大小姐过来。”
悠心在她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点着她的额头道:“他跟猴子似的上窜下跳,哪那么容易就死我手里了?要你瞎操心,前面不也是你煽阴风点鬼火的吗?这下好,出了事了,就全推在我身上?谁是你主子,谁含辛茹苦的把你养这么大?翅膀硬了要翻天了是不是?”
红枣颤颤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含辛茹苦了?奴婢能长这么大,可都是老爷的功劳。”
悠心手一指,她立刻撇着嘴不说话了。
☆、天上掉下个有钱相公19
孟子飞一阵风的冲进屋里。
悠心只感觉手腕猛的一紧,人已经被他强拖出了屋外。
“孟子飞,你干什么?大白天的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她嚷嚷着。
他也不理她,只闷头的将她往外拖。
悠心一急,张口就咬。见他没反应,便又捶又打。
孟子飞突然停下,她一个不稳狠狠的撞进他的怀里,多么温情的一幕,可她只觉得鼻子要撞掉了。这人是不是肉做的啊?怎么比墙还要硬。
她还没对他的身体抱怨完,他突然弯腰直接将她扛上了肩头。在不管悠心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口不择言的说粗话。他只埋头往外走。
他的马还在大门外,他将悠心打横的扔上马,跟着跳了上去。
很快,悠心不说话了,她被颠的七荤八素直想吐,连喊他慢一点的力气都没了。
好不容易挨到马停了,悠心晃晃悠悠的站稳,一抬头就发现不妙,扭头想跑。可她哪是孟子飞的对手,直接捞了她的后衣领将她拖进了宫里。
她沈悠心的一世英名就此扫地,先是被他放在马背上毫无形象的游了一趟天星城,接着被她倒拖着逛了一趟皇宫。
最后像是麻袋一样被直接扔在了皇上面前。
皇上啊!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这么近的看见他,就不能换个端庄好看点的姿势?非得让她如此连滚带爬?
“孟将军,你这是做什么?”龙椅上的皇上说话前轻咳了一声,以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