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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咂咂嘴道:“这么娇滴滴的俏夫人,怎么忍心就这样丢在了路上。还在是这个时候,看来他是真的没有发觉你的魅力。这样的野蛮人,要了有何用?不如从了我可好?”
他玩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是大街上一样。
悠心啪的打落了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尖道:“现在,立刻给我回去,若是让我再在除了国色天香坊之外的地方见到你,别怪我心狠手辣。”她的手握着拳在他眼前晃了晃。
“掌柜的意思,是只在国色天香坊,才与我相会吗?”木容笑着问,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又折回来的人。他向前一步,钻进了悠心的伞里,正正的挡住了来人的目光。“掌柜的,我现在是没法回去了。不如你送我一程。”
就这样的挤在一把伞下,外面雨声连连,他低着头,呼出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脸畔滑过。他故意压低的声音,含笑深情的目光。他自信,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拒绝他。
可是他自信过了头,当他的手缓缓的伸向悠心的腰间之时,他的动作停在了那儿。手离她的身子已经那么近。可这该死的女人,竟再一次的将匕首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木容,你变态我可以理解。可是如果你想对我变态,请你省省。别以为自己笑的灿烂点,所有女人多会像香荷她们似的为你倾倒。看着你这张脸,我才明白,我相公果然是世上难得的好男人。虽然他脾气怪了那么点,可至少我长的比他好看。这才正常。我对比我漂亮的女人都会心存嫉妒,何况还是个男人。有空你还是多晒晒太阳,淋淋雨。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悠心笑着,一把将他退出了伞外。
悠心打着她的小伞,一走一跳的抛开了。刚刚的委屈什么的,都无影无踪了。
☆、飞来桃花12
“王上。”只是简单的两个字,无二的声音却透着畏惧。
木容回头,冷冷一笑,“老耗子的眼线果然遍布天星城的各个角落。本王才刚到天星城没过一天就被你们给找到了。走吧!他的架子倒是比本王还要大。要本王亲自去见他。”
无二不敢回话。
他也想不明白,为何秦爷要让他来请王上,这不等于是告诉王上,他们一直监视着他的一切事宜。明知道这会惹的王上不快,还要做。秦爷是想自寻死路吗?
在秦爷幽静的府邸中。
他早已经领着所有护院在雨中跪着迎驾。
木容走进,似没有看见他们一样,径直的走进屋里坐了下来。
“罪臣秦昊恭迎王上。”未得木容说起身的话,秦爷跪着用双膝挪到门前。朗声道。
木容端起了刚刚婢女送来的茶水,悠闲的用茶盖抚着漂浮在茶水上的叶子,轻笑了一声,“罪臣?爱卿何罪之有?”
“罪臣自知办事不利,此次运作,更是牺牲了好几位部下。罪臣不敢辩驳,妄求王上降罪。”
“不过是死了几个傀儡罢了。再说,这也都是爱卿亲自调,教出来的部下。本王并未觉得这是罪。”木容风轻云淡的说着,那让女子为之疯狂的桃花眼中,此刻没有半死风花雪月,有的只是高高在上的冷酷无情。
秦爷对付悠心等人时的奸诈,此刻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他奴颜婢膝的跪在那儿,面对木容淡淡的话语,只有一个劲的叩首,将自己的额头当作请罪的工具,混合着雨水与地砖亲密的碰撞着。
无二在他身后,低着头,不忍的闭上了眼。可那一下一下叩首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面对木容,榕树国的王上。
榕树国建立以来,最冷血无情的统治者。
他们躲在天星城内,一想起他尚且会觉得浑身寒意侵体,何况是他现在就这样端坐在他们的面前。
秦爷是两朝□□,祖上也一直是先王最得利的帮手。
王上登基短短三年,可他残忍的手段,不近人情的冷酷,早已经让他们没有了往日的优胜感。前朝功臣,不是告老还乡,便是不明横死。大家心里都有数,仅存的几位老臣,早已经不敢有任何倚老卖老的态度。
秦爷躲在天星城里十八年,原是为先王办事,在天星城内聚财当细作。他所做的一切事,一直都是安然无恙。即便先王对过往的事有怒意,可也被秦爷安然化解。
他原以为,先王驾崩,他们的危机就会解决。
可是事情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新王登基,不知为何会旧事重提。关切的程度甚至比先王更为在意。纵然是秦爷自己,也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们已经很尽力的去弥补过去了一切,可王上好像并不满意。
此次,他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孤身来到敌国的都城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谁也不知。
☆、飞来桃花13
可也就是因为不知道。
秦爷才会明知会被惩罚,还依旧将王上请来了他的府邸。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远远无法与王上抗衡。
可是这里是天星城,不是榕树国。
他不期望自己能够改变什么,只希望自己能够知道王上的每一步。
当他截到了公孙蛊意图传往榕树国的消息之后,他就知道,除了他,这里还有很多的同类人。为了不同的目的而存在,都并非是他能一手控制的。
“行了。你也不用叩头了。本王来此,不是为了看你谢罪的模样。”在秦爷的额前紫红一片时,木容终于开口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做你的生意,本王自有打算。”
“王上。此乃天星城,龙毅国的都城之内。臣不想王上有任何的危险。”秦爷看他仿似要走,急急的说道。
“这些不用你来提醒本王。难道这里是哪儿,本王会不清楚?你当本王和你一样老糊涂了?”木容眼神一暗,沉声问道。
“臣不敢。只是,王上若有任何闪失,臣便是粉身碎骨也无法谢罪。若王上执意不愿落脚在臣的住处。也请王上应允,让臣派人暗中保护王上。”
“本王看你是想派人监视本王的一举一动吧!”木容笑着问。
那样的笑容,本该是‘倾国倾城’,可看在秦爷一众人的眼里,却是死亡的象征。
秦爷硬着头皮,“臣不敢。臣一心为榕树国,一心为王上。苍天可表。”
“你的忠心无需告诉本王。因为本王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的心。你好好的做你分内之事。本王的落脚处倒是很不错。”木容阴冷一笑,随手放下了茶碗,却又像是故意没有放好似的,任它在他的身后坠落在地,摔成几片。
这是一个警告。
秦爷转身,也只有再道:“臣恭送王上。”
待木容走后,无二忙的搀扶起秦爷将他扶进了屋里。
秦爷低头看着地上破碎的茶碗,绝望的叹了一声长气。他身上早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偏他还是知道,其实是雨水和冷汗连成了一片。
他踉跄的坐回椅子上,身子向后一仰。
绝望的闭上了眼。
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剩下的他亦是爱莫能助。
悠心打了第一个喷嚏的时候,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谁敢诅咒我?”
代替了红枣贴身照顾她的小丫头田田轻笑了一声给她倒了杯热水。
她打了第二个喷嚏之后,双眼闪着亮光的拉着田田问:“你说是不是孟子飞他想我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她刚站起,连着又打了两个喷嚏。
田田很沮丧的道:“夫人,奴婢瞧您怕是受了风寒了。”
悠心撇着嘴看着她点了点头,“我想也是。”
“奴婢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了,你去熬碗姜汤给我,我捂着被子过一晚上就没事了。”她一边说,一边连连的打着喷嚏爬进了被子里。
等田田端着姜汤过来时,怎么唤她,她都是哼哼两声,就是不醒。
田田急了,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又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跺了一下脚,转身跑了出去。(今天更完)
☆、飞来桃花14
“夫人发烧了?”陈叔问替悠心把脉的大夫。
大夫点过头之后,他一转脸,对着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孟子飞半是责备半是生气的道:“发烧了。”
“我听见了。”孟子飞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闷闷的垂下眸子。
“将军,夫人这段日子以来,新伤旧伤一大堆。虽然说夫人身体一向很好,可这么折腾也不是法子。以后定要小心谨慎些,不能再有任何闪失。眼看天就要凉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夫人的身子。像今日这样淋雨之事,断不能再发生了。”大夫说完话,走到一边开药方,一边写还一边谈起摇头。
陈叔更是心疼的紧,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悠心,哀怨的道:“谁不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啊!以前多好的姑娘,活蹦乱跳的。到了咱们这儿,就三天两头的请大夫。不是剑伤,就是火烧,一会儿进监牢,一会儿又被人晾在外头淋雨。就没见过这么不会心疼人的人。都以为谁都跟自己似的身子是铁做的。”
孟子飞知道他说给自己听了,心里像是塞了一堆乱麻似的,本就烦躁的很,听他这么一唠叨,没好气的道:“只是发烧。。。”
“只是发烧?那上次呢?上上次呢?上上上次呢?”陈叔很少这样对孟子飞说话的,显然是真的动了气了。
大夫开完了药方,见屋里好像有吵架的趋势,忙的道:“陈管家,药方开好了。派个人跟我回去抓药吧!”
陈叔点了一下头,“田田,你跟我一起去抓药。”
“那夫人谁照顾?”田田问。
“该谁照顾,谁照顾。走了。”陈叔垂着的手用力的摆了一下。
田田看了一眼孟子飞,不再问了,忙跟着陈叔一起随大夫走出了屋子。
孟子飞无奈的看着他们离去,又看了悠心一眼。拧了帕子换下她额头上的,“你别一闯祸就生病。我有回去找过你,可你。。。那人是谁?”
回答他的是悠心的哼哼声,顺脚还踢掉了被子。
“是,我是不喜欢你。你不也不喜欢我的吗?大家本来是扯平的。可你呢!一会儿是齐星,一会儿又出来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你这副样子,凭什么桃花泛滥。你要时刻记住,要遵守妇道。”他给他盖好被子的时候,像是赌气似的,将被子整个蒙在她的脸上。
一会儿,他又拉下来一点,将她的脑袋露了出来。
安静了半响,他突然觉得好笑。
自己什么时候跟个孩子似的,竟做这些无聊的事。
骂她她也听不见,就算是听见了,她的那张嘴,除了越说越让人生气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本事了。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拽着她的耳朵,低低的道:“沈悠心,当初我要休你,你什么花招都使不出来了。我告诉你,别把我当傻子,随随便便的给你牵着鼻子走。就算你要跟人私奔,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
悠心昏昏沉沉中,感觉老是有人在骚,扰她,跟苍蝇似的。她挥手就是一巴掌。
孟子飞还是自己演戏给自己看,根本没察觉到,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她甩了一巴掌。
☆、飞来桃花15
“沈悠心,你。。。”他摸着自己的脸。
“将军,陈管家让奴婢将药罐放在门外。说,说,让将军自己看着火。”田田不敢像陈叔那样理直气壮的交代孟子飞办事,结结巴巴的说完,就跑开了。
“老头子,还真跟我杠上劲了。”他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
看见门外放着的小炉子,药罐,甚至来蒲扇都替他准备妥当了。
感情是将所有错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他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不甘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