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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飞与榕树国渊源最深,可也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可是这一刻,他却突然想到了那个雨天,他折回来找悠心的时候,那个挤在悠心的伞下,拦着她的那个男人。
是他。
那时候他就感觉,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身上有股他说不出的气场。觉得他并非一般人。
可那时,他只顾着生气,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便转身离开了。
之后,他也懒得去问悠心那人是谁。
只想着这小混蛋也有红杏出墙的一天。
现在再想起,他懊恼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
他竟然就让他这般逍遥自在的来到了天星城,大摇大摆的逛了一圈之后还拐走了他的女人。
“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笔帐我会好好的和他算个清楚。”
“子飞,你先别着急。这件事。。。”
“不需要从长计议。我知道该怎么做。”孟子飞扬手打断了孙启的话,他看了一眼沈悠然,“既然你说他放弃了你,放弃了这里的一切。你就和孙启彻底的摧毁他在这边的势力。也正好替自己找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才能活命。他要一怒为红颜,我们就成全他。我会让他知道,我孟子飞的女人,不是他能拐走,也不是他能碰的。”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沈悠然追了一步被孙启给拉了住。
“你放心,他不会冲动的。他能静下心听你说完这所有的故事,就代表他不会鲁莽行事。他一定会带回来悠心的。他比你更在乎那个人。”
“那。。。你呢?”沈悠然将所有的事说出,肩上的包袱也突然卸下了。她知道,孟子飞会比她更有能力去保护悠心,不需要用那么多愚蠢的办法。会比她做的更好。
原来,将一切都托付与人的感觉是这样的轻松。
这一刻,她才感觉,原来这么多年,她竟是那样的累。
她到这一刻,才能好好的看一看孙启,才发现,原来短短的一天,他可以憔悴成这个样子。
就算是现在就要她死,她也无怨无悔了。
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可上天依旧怜悯,给了她一个为自己担心的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怨的。
“我?”孙启很是轻松的挑了一下眉,伸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还用问吗?从一开始,说不的那个人就不是我。还好我没有放弃,还好我脸皮够厚。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背负了多少。悠然,也许秦爷有句话说的是对的,这一切对你都不公平。可是那时候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去选择。可是以后,有我,谁也不能逼着你去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30
太阳渐渐升到了头顶。
海风夹杂着腥甜之气,轻轻的拂过悠心的脸颊。
秦爷的故事说的很慢,字里行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时候。
她好像也被他的故事带到了过去。
她想象着娘的样子,想象着姐姐为她所做的一切。
所有笼罩在心里的乌云,渐渐的散开。
可唯有一样,她不懂,秦爷不懂,沈悠然想不明白。
那就是为什么木容一定要将她带回榕树国。
“秦爷,我和娘真的像吗?”她问。
秦爷点点头。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只要这一次,可以让沈家欠榕树国的还清了。姐姐就再不用为我们背负任何的事。我想,他们应该会有办法让她平安的。”
“会的。我已经离开,也不可能再回去。无二虽然冲动,可也算为悠然做了一件好事。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天星城,如此,悠然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摧毁我这些年所有的势力。加上她的身不由己,一定会安全无恙的。这些年,我亏欠她的,希望这一次可以全还清了。”秦爷幽幽的叹了一声。
没有了龙毅国的一切。
他也就一无所有了。
他不心疼这些,他也这么大的年纪,几番生死轮回,他早就看透了一切。无惧生死。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
最终,还是没有让她们姐妹真正的远离这一切。
走了一个,又套进来一个。而这一切,他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心儿,去到榕树国,不比你在将军府。王上的妃嫔众多,你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会引起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再没有人能替你挡风遮雨,这一次的命运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你。。。小心。”
秦爷即便不明白,可显而易见的事他还是想得到的。何况,王上如此反常的举动,若要找个理由,便是‘情’字。是这个理由,就容易解释的多,他也曾年轻过,自然也知道,深陷情中之时,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什么都能舍弃的。
只是这样,也还好,至少悠心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皇宫不是将军府。
王上也不是孟子飞。
将悠心陷入王上的后宫之中,只怕危险更甚。
悠心闻言,轻轻的笑了笑,习惯的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秦爷,我去榕树国,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木容的妃子。本姑娘忠贞不二,这辈子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死人。我早晚会再回来的。绝不会把命丢在了榕树国。”她回头,看了看,早已经看不见的天星城。
还有,她相信,他会来找她的。
他们绝不可能就此分别,再无相聚之日。
现在更好,秦爷说了,姐姐会无事,那就是木容再无任何要挟她的把柄。她现在坦荡荡的一个人,了无牵挂。一定会玩他个天翻地覆。
她会让他后悔这一切的。
高高的断崖之上,孟子飞目光深沉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风将他的衣衫吹起,与他的发丝混合在身后,张扬的飞舞着。
☆、谁比谁狠1
“小混蛋,等着我。不要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榕树国,就是你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你敢和我不告而别,敢下套子灌醉我再偷溜。这笔帐,我会慢慢和你算个清楚的。”他喃喃自语。
从国色天香坊里出来,他的心刹那间被人掏的空荡荡的。
好像是在那一刻,他才感觉的到他的小混蛋不见了。
在这个偌大的天星城里,他再不能随时提防她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脸无赖样子的唤他一声‘相公’。
再不会有人成天盯着他的荷包,企图从他的身上挖去三两个铜板。
就在面前的这片海域的另一边。
她会出现在另一个国家里。
最后一晚的缠绵,竟成了他们的分别。
他怎会甘心。
他还没告诉她,他已经爱上了她。
那个最不招人待见的小丫头,早就成了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是谁说过的,以后每年的生辰她都会在他的身边,他绝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的。
“沈悠心,你给我等着。。。”他双手拢在嘴边,突然的吼了起来。
站在船头的悠心突然打了个喷嚏。
她目光一闪,隐隐的含着泪。
这一次不会再错的。
孟子飞想她了,一定是的。
小样,后悔了吧!知道我重要了吧!给你个狠狠想我的机会。
一件披风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她看也没看,伸手拂落了。
“进去船舱吧!这样会着凉的。”木容看了一眼被她踩在脚下的披风,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死不掉的。”因为晕船,悠心一直都没真正的睡着,又吃不下去东西,虽然她想很强硬的说这话,可听着却软绵绵的更像撒娇似的。
木容眼底集聚起来的怒意,也随着她这样的话语缓缓消失了。他伸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温柔异常的道:“再坚持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就可以靠近渡口。我们不再走水路,快马加鞭的,再过半月就能回家了。”
“回家?”悠心扬着声音嘲讽的重复着他的话,眼睛轻轻的扫过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对,回家。本王的皇宫,本就是你的家。”他含着憧憬的笑意,淡淡的道。
好像一点也没发现,悠心对这个词很嗤之以鼻似的。
“不。”悠心转了个身,手直指着来时的方向,“我的家在那一边。你大概走错方向了。”
木容冷笑一声,低头看着她,“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悠心无辜的瞪着眼看着他,“你也不要侮辱我的耳朵。”
他的手猛的缠上她的脖子,微微用着力。
悠心连动都没有动,笑的灿烂无比。“木容,你不会杀我的。所以有气就慢慢往肚子里咽,气坏了身子我是再高兴不过了。”她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凑与对近距离的对视着,“从你要带我离开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人。”
他的眸子深的有如这船下的海底一样。
他猛的俯头,她却快他一步的退后一步。手里一直握着的匕首突然架在了脖子上。
☆、谁比谁狠2
她有些得意的道:“木容,你这种毫无贞操概念的人,我一早就防备着了。以前你要以身相许我就不愿意要,何况是现在?我告诉你,我沈悠心卖什么都不卖身,你要敢再挨着我一下,我杀不了,我自杀总可以了吧!你别以为我只是吓唬你,有种你就试试。我让你人财两空,哭都没地方哭。”
木容本没真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她这匕首掏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的手刚准备再伸向她,可她是真狠了心的,手用力的一划,一道刺目的血痕就出现在白皙的脖颈上。
悠心知道,现在她若不真动点真格的,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何况她现在毫无退路,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再来保护她。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除了孟子飞,任何一个男人,即便长的有多妖孽,也不会是她的菜,只会让她恶心。
她委曲求全,不代表要卖身。
想学孟子飞出其不意的占她便宜,去他大爷的吧!以为谁都有这资格让她装傻充愣的吗?
“你把匕首给我放下。”木容狠狠的瞪着她喝到。
外面的动静,让船舱内的随风和秦爷都跑了出来。
随风一看悠心拿着匕首,哪管她伤了是自己还是旁人,她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有半点伤害王上的可能,刚欲上前,秦爷只用两根手指扣住了她手腕上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她恶狠狠的扭头,秦爷风轻云淡的扭头一笑。
他再如何落魄,对付她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回去榕树国,他也是死路一条,他没什么可顾忌,能再护着悠心一段,就是一段。死也死的踏实。
“你们都给我退下。”木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波折,他扬声一喝,秦爷松开了手,随风恨恨不平的瞪了一眼他,才应声。
“我最后说一次,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把匕首给我放下,再敢伤害自己一次,我要你好看。”
悠心听出他话里的矛盾,一挑眉的问:“哦?意思是你可以伤害我,我却不能伤害我自己,是这意思吗?”
“是。”木容咬着牙道。
“可笑的很。”悠心哼了一声,“那你滚的远点,你要不滚我就再划。。。唉。。。”她的恐吓都还没说完,他就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夺过了匕首扔进了海里。
“你再划啊?”
悠心看着她的匕首在海水里溅起了一点的水花,一会儿就没了痕迹。突然愤怒的像头狮子一样,猛的一头将木容生生的撞开了几步。
又动作迅速的攀上了船栏要跳。
木容一惊,上前抱住她硬是将她拽了回来,一时气不过狠狠的将她扔在了甲板上。
“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