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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一惊,上前抱住她硬是将她拽了回来,一时气不过狠狠的将她扔在了甲板上。
“你这个疯子。”
“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疯子。你把匕首还给我,还给我。”悠心突然张着嘴边嚎边哭嚷着。
她只是说的潇洒,可做的却不是那样。
谁说她两手空空的离开了孟子飞,她还带着他送的一把匕首。
他就只送过这一样东,西给她,她还能带着什么啊!
☆、谁比谁狠3
虽然他送她的时候也没安什么好心眼。
就是怕她常打架的连个武器也没有,才给了她一个可以防身的匕首,还是从他的兵器房里捡垃圾似的挑的一个给她。
凭什么就给扔到海里了?
木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残忍的一笑,“他送你的?”
“对,他送我的。”悠心朝他吼着。
“就一块破铁,堂堂龙毅国的孟大将军,如此小气?回去本王送你的绝对比这个好。”他道。
“对嘛!他就是小气嘛!我就喜欢他小气,你管的着吗?谁稀罕你送的?你给我捡回来,捡回来。”悠心踢着腿,竟在甲板上打起了滚,一副地痞无赖的泼妇样子。
木容厌恶的一皱眉。“韩夜。”他唤了一声。
随风再次出现在甲板上。
木容宽袖一甩,狠狠的转身。
随风无需他的命令,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走到悠心的面前,抬手狠狠的敲在她的后颈上,甲板上瞬间安静了下来。悠心已经软软的趴在甲板上没了刚才的狠劲。
“给她伤口上些药。”木容无奈的又交代了一句。
“是,王上。”
木容负手站在船头,闭着眼仰起了头。
真的那么难吗?他偏不信。来日方长,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定会的。
为了怕悠心再闹,木容索性不让她再醒来,让韩夜一直的喂她加了药的汤水。
所以这一路究竟是怎么走的,已经不重要了。
悠心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木容的宫内。
“郡主,醒了?”
看着面前盈盈笑意的丫头,悠心没什么反应,她是昏睡了这么多天,可她不是失忆,扫过屋里的陈设,也大概知道自己到哪了。
她只是没想到,木容如此卑鄙,为了让她安静竟这么无耻。
“郡主,先沐浴更衣吧!”
“郡主?叫我吗?”悠心问。
“是。”
“还好不是什么娘娘。”悠心暗暗庆幸了一下。她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还有海水的味道似的,她皱皱鼻子,点点头,随着那丫头去沐浴。
服侍她的丫头,将一切都准备妥当。
她洗完之后,她们已经拿来了衣服给她换上。又将她带到梳妆台前,仔细的替她梳好了发髻。
那一瞬间,悠心有些恍惚。
看着镜子中的人,觉得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样子。
反正,就是一点儿。这不是她来着。
“这发髻我不喜欢,换一个。我已经成过亲的人了,不能这么梳头。”她道。在家的时候她都不讲究这个,反倒是到了这儿,她偏要将自己弄成一个已婚的妇人模样,端端庄庄的梳发髻。
“郡主,王上有过交代。奴婢不敢不从。郡主赎罪。”那丫头面露难色的在一边跪下。
“这衣服的颜色我也不喜欢。给我换套鲜艳点的,这总成了吧?”悠心故意问,她就不相信,到了这儿连穿什么梳什么头,都还得木容说了算。
“郡王,这也是王上交代的。奴婢不敢,郡主赎罪。”丫头又是一个叩头。
☆、谁比谁狠4
“喂,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词?除了王上交代,奴婢不敢,郡主赎罪,你还会其他的词吗?”悠心很不耐烦的问道。
可她这话没套出更多的话来,反倒是吓的那丫头又是一口一个‘郡主赎罪’。
她翻了个白眼,挥了一下手,“算了,我不跟你说,木容呢?”
丫头摇摇头道:“奴婢不识此人。”
“就是你的王上。”悠心加重了语气。她知道木容是假名字,和那个随风一样,原来叫什么韩夜。她晕过去之前就听到木容这么叫她的。
“回郡主的话,王上正在向太后请安,一会儿便该驾临到此了。郡主先行去外面迎驾吧!”
“迎驾?”听了这话和听笑话没什么区别,悠心干笑了两声,“在国色天香坊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还得乖乖的自称一声奴才。要主子给奴才迎驾,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现在自是不会想要迎驾本王。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在门口盼着本王前来的。”她话音刚落,木容的声音就接连而至。
悠心并不惊讶木容此刻换上了龙袍的样子。
他什么打扮,她从来都不会正眼看上一眼。
她坐在那儿依旧没动,屋子里的丫头已经全都跪下。
木容手一挥,她们便弯着腰后退着依次出去了外面。
“在我面前用不着摆什么王上的架子。你也永远等不到我在门口盼着你的那一天。我就想知道,你干嘛要管我穿什么?榕树国是不是已经小的让你无所事事,多的是时间来折腾我玩了?”她说着又扭身对着镜子,蹙着眉,当真是不喜欢现在的样子。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样很好看。
那飘逸的白纱,即便在屋里,也总好像要飞起似的。
不过她却觉得,这样的自己像是没有一点的人气似的。
木容竟没有因为她这样不敬的话而生气,他悄然无声的走到她的身后,痴痴的看着镜中的容颜。
她回来了。
那般窒息的美,那样眉头轻蹙的样子。
完完全全就是她。
他缓缓的伸出手,像是要拥住她,可又像怕吓到了她一样。
悠心眼一抬,已经看到他的手,忙的利落的蹿出去,指着他道:“我警告过你的,别碰我。”
“你别说话。”他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似的,眼神朦胧着。
“呸,你叫我不说话我就不说话了?你哪根葱啊?”悠心一点也没打算配合他,看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是着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模样,这人神经病又犯了?
木容的目光又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好像很生气,像是对悠心,又不像是对她。
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他收回目光,淡淡的道:“一会儿你去向太后和王后请安。从此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除了。。。企图离开我。”
“你真看得起我。就凭我怎么能从你的牢笼里逃出去?不过对于请安这回事,我不乐意做。要请安也可以,让她们来这儿给我请安。”
☆、谁比谁狠5
她本是想要激怒他,她可没打算要和他和平相处来着。
可是他却痴愣了一会儿,竟是笑了起来。
“果然。。。”他没头没尾的两个字,让悠心有些云里雾里。
直到他离开,她也没明白‘果然’个什么东东。
不过她还是看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到这儿之后,不,确切的说是从天星城离开之后,她总觉得木容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感觉不是在看她,更像是再看另一个人。
他说话也是。
冲她撂狠话的时候,眼神很坚定。
对她好时,眼神就很飘忽不定。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连她如此大不敬的话说出来,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好像再自然不过,她仿佛就该是这样似的。
猛然间,脑子里滑过一道光亮,好像就是真相,可她再细想,却又不知所云。
她捂着额头一转身,再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刹那儿还是有些恍惚的。
也就是那一刹那儿,她终于知道,刚刚脑中的光亮是什么了。
“来人。”她朗声唤到。
“郡主,有何事?”进来回话的竟然不是刚才替她沐浴更衣的丫头,而是随风。
“你怎么在这儿?”悠心不是很想看到她,一个利用她的同情暗藏在她身边的人,每看到她一次,她就觉得自己浪费了一片好心。还白白的被她咬了一口。这么大的丫头,做戏的天分可丝毫不输给她。
“回郡主的话,以后就是奴婢负责伺候郡主的一切生活起居。”随风高高的昂着她的小脑袋瓜子,轻蔑的神情,让悠心一点也看不出她有觉得自己是个奴婢。
“也好,是你也省了我的口水。去告诉木容,我要见秦爷。”她冷声说道。
“郡主,现在在榕树国,按照规矩,你得尊称他为王上。”
悠心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叫我一声郡主。虽然我是不知道你劳什子的郡主是干什么的。但如果我没弄错,我好像是你主子。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什么事。你去告诉木容,一炷香的时间内我看不到秦爷,我就烧了他的屋子。不要怀疑我的话。除非你们永远让我睡着,不然我就天天的闹。”
随风咬牙的动作,悠心看的真真的。
她无所谓的晃着脑袋耸着肩。
她是流氓她怕谁?
“郡主请稍等。奴婢这就去回禀王上。”随风冷眼看着她,愤然的转身,临出门前,还□□似的将殿门狠狠的甩了一下。
外面一个尖锐的嗓子喊道:“王后娘娘驾到。”
悠心听了,翻了个白眼,半躺在窗下的长椅上动也不动。
木容还真是听话,还真让他的王后来给自己请安了。值得嘉奖。
榕树国的王后公孙玉本就是带着仇恨之意来见见这位王上亲自带回来的郡主,一进屋却没有看到任何人跪着迎驾,反倒是隔着薄纱的内殿里,看见有人横躺在长椅上,她微微一斜眸子。
她身后的太监便上前一步,“大胆,王后来此,竟然敢不迎驾。”
☆、谁比谁狠6
“咦?刚才木容来说,王后会来给我请安。是不是你们弄错了?”悠心隔着薄纱笑问道。
木容自是不叫木容。
可是木容却真的姓慕容,他叫慕容寒。
公孙玉先是听她直唤王上的名讳,接着又听她道竟要自己来给她请安。
怒不可支之下,上前掀开薄纱帘子直走了进去。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害死了自己爷爷,又让王上如此看重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待她看清了面前之人的模样时,她有些诧异,可又觉得是情理之中。若非貌美,确实没有理由让王上亲自从敌国之内将她带回。
可是美归美,宫中妃嫔包括她自己在内,都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只是靠美貌,也轮不到她如此嚣张。何况,她公孙玉是公孙蛊的亲孙女,爷爷为了榕树国穷尽一生,最后落的客死他乡的命运,这个功劳,王上不会忘,也保证了她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权力地位。
要比嚣张,眼前的这人还没有资格。
“你不要以为有王上给你撑腰,就能容你如此放肆。这后宫是本宫做主,本宫让你跪着,你就休想站着。”她一开口,气焰果然嚣张过悠心。
悠心从来也不是靠气势压制与人的人,她是市井混混,会的就是耍无赖。
她低头看看自己,眨眨眼的道:“我没站着啊!我坐着呢!”
“放肆。来人,替本宫掌嘴。”公孙玉厉声喝到。
“你才放肆。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掌过嘴呢!有种你试试。”悠心从长椅上跳了起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冲过去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的。
不过她漏算了一招,榕树国和龙毅国的国土相比,真的是个巴掌大的小国。可他却能成为龙毅国最大的敌人,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们几乎人人都习武,不管男人女人,所以他们中的杀手才会屡屡在龙毅国的地盘上放肆还能得逞。
公孙玉既是王后,也自然不是图有一张脸的弱女子。
悠心扑过来,她身子一侧,便躲过了她。在她刚刚让开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好整无暇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