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太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隔了一会,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说晚上不出来用饭也不要他们过来侍候。
“娘这是怎么了?”一出门,林雅蓉便悄声问。
孙靖邦没出声,只有孙靖松在一旁讨好的道:“大嫂,没事,我娘就是有些累了。”说完,孙靖松飞快的看了眼孙靖邦,寻了个借口便急急回了屋。
不对劲,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林雅蓉转头看着孙靖邦,虽没说话,可那神色就是在讯问这是怎么了。
“回屋吧。”孙靖邦冷冷来了一句,回到屋里也是久久不说话。
林雅蓉也不急,叫绿蝶送来热茶,她一口接一口慢慢品着。
“道一大师情况很不好。”孙靖邦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林雅蓉一怔,这是什么意思,仔细一想,她抬眼向孙靖邦看去,问:“莫不是大师出了什么事?”
“三个月前大师在禅室里挨了一刀,因当时正值安王在四明山上,道一大师没让人声张,安王一回京,大师立马封锁受伤的消息独自闭关疗伤,可是今天当我见到道一大师时,看他那气色,恐怕……”
林雅蓉还是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听到“安王”两字,林雅蓉大约也猜到了些东西。久久之后,她试探的道:“道一大师当年也是少林八部僧之一,功夫了得,能在幽静的禅室里受伤,可见是死士,既然不能声张,恐怕这事与安王有关了。”
孙靖邦看着她,点点头:“是,大师也曾和我说了几个疑点,全都指向安王,可是没有十足证据,因此大师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林雅蓉只觉头痛,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理理头绪,她问:“道一大师受伤很严重吗?”
“当时没有多加注意,事后才发现刀上喂了毒,这三个月以来一直没有良策,全仗大师用深厚内功压抑毒素,才没完全伤及心肺。”
林雅蓉听了,轻轻一叹,“不知道叶先生有没有好的方法。”
“叶先生?”孙靖邦皱着眉头问。“谁是叶先生?”
愤愤瞪了他一眼,林雅蓉没好气的道:“你连谁给你心上人看病都不知道吗?”
孙靖邦眉头一皱:“谁是我心上人?”
冷哼一声,林雅蓉心道这装什么傻呢?长长吐出一口气,她道:“给凌姑娘看病的正是叶秋南的姑姑叶红萼。若论这医术,当世恐怕没有几个人能超过叶先生。”
孙靖邦先是一愣,即而大喜:“雅蓉,你说的可是真的?真是叶红萼?”
林雅蓉不由恼了起来:“难道我还会拿这事骗你不成?”
孙靖邦哈哈笑了起来:“那太好了,我这就去请叶先生来给道一大师看看,有叶先生在,想必大师定不会有事。”
林雅蓉瞪了孙靖邦一眼,她都快被眼前这个男人气死了。
当天晚上,林雅蓉同孙靖邦在山下一座四合小院里见到了叶红萼。可是在听过孙靖邦的请求后,叶红萼冷笑一声,只说出两字:“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叶红萼道:“要我救人不难,叫那秃驴亲自来求我,否则免谈。”
听了这条件,林雅蓉与孙靖邦面面相觑,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靖邦不死心,刚要张口,林雅蓉猛的在暗地里拉了他一把,然后抢在他前面开口道:“这么晚还来打扰先生,是我们失礼了。这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告辞了,叶先生早些休息。”
叶红萼板着脸,理都不理睬夫妻两人。
从叶红萼的院子里出来,林雅蓉小声道:“看来,道一大师与叶先生之间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孙靖邦不解,问:“可是看先生那态度,好似很讨厌道一大师。”都叫“秃驴”了,能有什么好交情。
林雅蓉可没早早下结论,就叶红萼刚刚那神色,似乎早就知道道一受伤,可是为什么不早些出手呢?还有,这两天在与叶红萼的交谈中,林雅蓉得知叶红萼也是最近两个月才到四明山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
把心中的疑问说与孙靖邦,后者也是理不出头绪:“道一大师此时情况非常严重,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可是放眼整个四明山方圆五百里,除了叶红萼谁又能救得了道一大师?
叹了一声,林雅蓉道:“再慢慢想个办法吧。”
回到华觉寺,问过管家,知道老太太早早就睡下,而孙靖松吃过饭后就一直躲在屋里,连小肆也不让进去。
管家道:“也不知道二爷这是怎么了,晚上吃的也不多,刚刚我见二爷脸色不好,莫不是病了?”
林雅蓉心里一惊,猛得想起一事,下意识的看了眼边上的孙靖邦,她犹豫着,孙靖松那事到底要不要告诉孙靖邦?
“你……”
两人同时出声,不过说了一个字又齐齐停了下来。
“夫君,你先说。”
孙靖邦唔了一声,然后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母亲打算后天就回提梁城,本来我也应该同你们一起走,可是道一大师这事我不放心,怎么着也要请叶先生给道一大师看看。所以,你同母亲先回提梁城吧。”
林雅蓉没出声,看着孙靖邦的眼神充满了不解:“那凌彩兰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凌姑娘这几日还不能动,等过几日她骨头长出来,我就着人送她回去。”孙靖邦边说边小心打量着林雅蓉的脸色。
林雅蓉脸上是不见喜怒,银白月光映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雅蓉,你刚刚要同我说什么?”也许孙靖邦也知道再继续谈论有关凌彩兰的事情,恐怕夫妻俩人又要开始闹别扭,他忙找了一个话题。
好一会后,林雅蓉才低声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是关于松哥儿的。”
一提孙靖松,孙靖邦立马眉头皱起:“孙靖松又怎么了?”
林雅蓉神色复杂的看着孙靖邦,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060 夫妻夜话
“到底怎么了?”见林雅蓉久久不说话,孙靖邦眉头皱的越紧,“那小子又惹了什么祸?”
林雅蓉眨眨眼,突然道:“我们床上说吧。”
什么?
不等孙靖邦反应过来,林雅蓉已经拉着他进了屋,火速招来丫头侍候着洗漱,一换好中衣,林雅蓉就直接把孙靖邦拉上了床。
“雅蓉,你这是干什么?”孙靖邦隐隐感觉不对劲,看着林雅蓉满脸狐疑。
把往日里的羞怯一丢,林雅蓉搂着孙靖邦就倒在锦被上,孙靖邦被弄得脸燥耳红,忍不住小声道:“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扯过锦被将两人盖住,林雅蓉一翻身半压在孙靖邦胸膛上,抿抿嘴,然后轻声道:“松哥儿……松哥儿他……他……”他什么?林雅蓉半天也挤不出这后面的话来。
见她神神怪怪又吞吞吐吐,孙靖邦只觉不妙,可是此时他却什么也没问,只是看着她,静等她把这后面的话给说全了。
微微低头,便可见孙靖邦那眼眉,莫名想起她第一次在后宫见在他时,只觉那双眼黑如耀石神采奕奕,这么多年过去,感觉不论经过多少变化,唯有记忆中的这双眼睛一如往昔明亮。
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上他的眼睛,林雅蓉好一会后才用略带嘶哑的声音挤出一句话来:“松哥儿在吃迷心散。”
说完这话,林雅蓉下意识抱住孙靖邦,以她对他的了解,在得知孙靖松服用迷心散后,孙靖邦定会暴走。可是等了半天,却只是感觉到被她死死压住的胸膛不住起伏,别的动作一个也没有。
抬眼看去,却撞上了一双暴怒的眼睛,见孙靖邦眼睛都红了,林雅蓉急忙道:“你也先别动怒,这事我问过松哥儿,原他也不知道是迷心散,后来发现不对劲,他便悄悄找了我,这前前后后松哥儿也只吃了几枚,还没伤及身体。我私下问过叶先生,先生说只要不碰不沾慢慢就能大好。你别看松哥儿平日里没大没小,可如今他也知道错了有心改正,他现在正在紧要关头,最需要的便是咱们的关心与支持。”
一口气把话说完,林雅蓉不敢松手,死死抱着孙靖邦,就怕他一着急跳了起来,追出去把孙靖松给打死。
也不知道孙靖邦到底听进多少,只见他不住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后他沉声问:“这事,你给我详细说来。”说完,猛一个翻身,却把林雅蓉给直接压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雅蓉一怔,孙靖邦这是什么意思?
“孙靖松是个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你且把事情给我说明白,不用帮他说什么好话。”孙靖邦低声说道,可语气全是肃杀的冷意。
没由来后背一凉,林雅蓉涌上一股不安的害怕,刚刚那话她有意为孙靖松说好求情,可没想到孙靖邦却不吃这一套,分明是认定事情另有隐情。
生硬的吞咽了下,林雅蓉道:“那夫君你以为呢?莫不是你以为松哥儿是故意沾染迷心散的?松哥儿平日里品性是不太好,可是他到底是个聪明的公子哥,有些东西他心里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迷心散可真不是他故意要去碰的,我已经敲打过他,且松哥儿自己也知不对,否则他也不会自个把自己关在屋里。”
孙靖邦眼睛一眯,久久看着林雅蓉:“这事你知道多久?”
“昨天知道的。”
“那怎么今天才说?”说到这,孙靖邦身子又往下沉了几分,压得林雅蓉几近喘不上气。
“我一开始以为松哥儿在偷偷吃些虎狼之药,可今天早上问过叶先生,才知情况不妙,本来想立马告诉你,可是一想这事是大事,万万不能大意,便先去找了松哥儿,这个时候告诉你,也不算晚吧?”
冷哼一声,孙靖邦道:“你怕是算计好了才来告诉我,以你的性子,这事不想出个一二三来,恐怕你也不会告诉我。”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在指责她,林雅蓉隐隐有些动怒,她这是好心,可不是孙靖邦说的那样。
“我能算计你什么?我若是要算计你,也就根本不会把这事情告诉你了。”林雅蓉这几天脾气也不好,往日里她绝不会和孙靖邦顶嘴,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顺着他,替他早一步想好后招。
孙靖邦被林雅蓉问得一时愣了,头一低,却突然见到旖旎风光,拉扯中,不知不觉中林雅蓉的中衣半开,露出里面的素面肚兜,亮白的锦面下是粉嫩肉色,此时随着林雅蓉说话的动静轻轻起伏,散发着暖暖热气。
一股暗香突然窜入孙靖邦鼻子里,引得他腹下一紧,某个地方突然硬挺起来。
林雅蓉见孙靖邦神情紧绷,以为他还在生气,她没好气的道:“我问过叶先生,只要撑过这头十五日便可完全根治,可你也知松哥儿的性子,如今和你说了这事,是希望你明里暗里多多看顾一些,帮着松哥儿把这难关给过了。”说完这话,却久久不见孙靖邦有所表示,林雅蓉心里一急,忍不住抬手去推他,身子也不由扭了几下。
“别动!”
孙靖邦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搭在林雅蓉腰间的手却紧了紧。
后知后觉的林雅蓉这时才猛然惊觉孙靖邦的变化,两腿间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一下一下磨蹭着她。林雅蓉一张俏脸先是一白然后是止不住的娇羞,仿佛整个身子都渡上了层粉红。
“你……你快起来!”想伸手去推他,可是又怕引起更多的尴尬,林雅蓉只得怯怯的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心里仿佛被猫儿挠了下,孙靖邦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眼前是两团绵软玉兔,身下是柔软幽香的女体,某个硬处又顶着一处柔软,孙靖邦只觉身体里有一只野兽,叫嚣着,怒吼着,急需找到一个出口。
“你特意把我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