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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被龙天仰口中地热气弄得耳根发痒。双腮桃红,忍不住抽身出来,推搡着龙天仰道:“看世上哪个夫君会如此戏弄娘子,你可还想吃美味佳肴了?”
“好好好,看你脸红得。”龙天仰放开缱绻,看了看桌上地菜肴,竟全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不由得抬头,俊眉一扬,问:“今日的菜肴很是精致。也是朕喜爱的菜式。说,是不是有求于朕?”
心思被龙天仰突然说中,缱绻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只得摇摇 头,轻声道:“看着皇上这么幸苦,缱绻想好好慰劳慰劳你罢了。”
说完。缱绻起身,自顾走到桌边。拿起白玉瓷壶,就给龙天仰斟了满杯。
接过缱绻斟满的酒杯,龙天仰一饮而尽。
看着龙天仰如此饮酒,缱绻有些意外,轻声问:“皇上可有心事 儿?”
没有放下酒杯。龙天仰那在手中把玩着。听见缱绻有此一问,抬眼,却笑了笑。“没事儿,可能处理了一天的国事,太累了吧。”
可明显能看到龙天仰笑容背后隐藏的那一抹忧虑,缱绻摇摇头: “皇上骗我,皇上累,是不是为了臣妾?”
“傻瓜,怎么会呢?”龙天仰起身,终于放下了酒杯。
“如果皇上没有心事儿,就不会这样饮酒了。”缱绻拿过空杯,又斟满了。
“您若还听得进去,就听缱绻一声劝吧。”缱绻又把杯子递给龙天仰:“这两月,臣妾虽没怎么出这婀娜宫,可还是能从芝林她们那儿听来些话的。”
起身,缱绻找来翠娘为自己备好的热茶,也给自个人倒了杯,拿在手中,道:“虽然芝林同我是好姐妹,但她那样的性子,藏着什么掖着什么我还不清楚么。”
缱绻拿在手里地茶嫌有些烫了,便又放回了桌上,渡步到龙天仰面前坐下,接着道:“虽然她嘴上不说,可总还是有些话会传到我的耳朵里的。即是像欧阳娘娘那样的人儿,如今都少来婀娜宫走动了,上次见她,竟也消瘦了不少。”
看着缱绻是真心地在劝自己,龙天仰也只得长长的舒一口气,无奈道:“是朕负了霓裳,负
,但……”
双目直视着缱绻,龙天仰眼里露出一丝如水的温柔,抬手扶上缱绻地面颊,轻声道:“但朕始终放不下你,放不下怀庭临走时对我的忠 告。”
听得龙天仰提起龙怀庭,缱绻有些意外,便问:“俊王地忠告?”
点点头,龙天仰其实不太愿意说,但这些日子过去了,也有些不吐不快的感觉:“我曾经质问过怀庭,为何要向朕隐瞒你怀孕的事实。怀庭却说,若不隐瞒,那一日,我从山里回来看到的,就有可能是你冰冷的尸体了……”
说到这儿,龙天仰地话音有些许地颤抖,眉头也紧紧地锁住,仿佛是害怕真的失去了缱绻。
缱绻看的心头一酸,赶忙腾出双手覆盖在龙天仰地双手之上。
龙天仰看到缱绻抬手,便放开了缱绻的双颊,反握住缱绻的手,接着道:“若不能查出是谁在后宫捣鬼,朕怎么能放心的下你呢,又怎么能放心的下你腹中的孩儿呢?”
龙天仰说到此处,已是难以继续了,只是紧握住缱绻的双手,仿佛深怕她不见了似的。
“所以,皇上您就不再临幸其他的嫔妃了吗?这和保护我,保护我们的孩子,也没有关系啊……”缱绻幽幽劝道。
“我不知道。”摇摇头,龙天仰眼底流出一丝迷惑,“我不知道,夜里睡在我枕边的人,会不会就是接连害死我的孩儿的凶手。我真的不知道……”
缱绻看着龙天仰脸上浮现出的痛苦神色,再也无法继续相劝了,只得反拥过龙天仰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歇歇吧。”
龙天仰依言靠入缱绻的怀中,却慢慢滑下,头轻轻枕着缱绻的小 腹,仿佛是在听肚里的动静,却生怕压着了胎儿,悄悄用手支撑着,没有用力。
缱绻低头看着侧面的龙天仰,此时的他哪里还像个皇帝,只是个静静的丈夫和小心翼翼的父亲罢了。
不禁抬手抚着龙天仰的发鬓,发丝,纠结在指尖,感受着片刻的静谧。
“缱绻,你可知道何谓结发,何谓夫妻?”躺在缱绻身上的龙天仰突然开口说话了。
略微迟疑,缱绻这才轻声回答:“臣妾不知。”
“相传,古时的男女婚配,新婚之夜双双相拥而眠。第二日起身,两人的发丝便会缠绕在一起。一夜缠绕,生生世世也就离不开了,是为结发。”龙天仰低沉着嗓音,缓缓叙述。
缱绻把玩着龙天仰的发丝,微微一笑,然后摇头,却是龙天仰看不到的神情:“皇上唬臣妾。结发夫妻原意是男子年二十、女子年十五分别举行冠礼和 礼,都要把头发绾成髻,以区别于童年的发式,表示已经成人,可以结婚了。”
顿了顿,缱绻又道:“《文选》苏武诗有注云:结发,始成人也,谓男年二十、女年十五时,取 冠为义也。说的也是‘结发夫妻’的由来,怎么到了皇上那儿,就变了呢?”
“你呀”,龙天仰也是一笑,“刚才朕问你,你还说不知。如今却头头是道的。”
“皇上~”
轻轻推搡了下龙天仰,缱绻有些不大乐意:“臣妾只是想,给皇上个机会展示您的博学,却听了你那一段混话!”
“小妮子,变了法儿来酸朕。”
龙天仰再也忍不住了,起身,用手指点了点缱绻的鼻尖,轻声道:“你可知道,今日下了朝,朕召见林大学士。是林大学士无意中告诉 朕,这个‘结发夫妻’的另一种解释。朕觉得有意思,才告诉你 的。”
感觉到龙天仰宠溺的动作,缱绻羞得微微侧头,脸红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文 卷七 第一百五十一章 邀请
卷七 第一百五十一章 邀请
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儿,龙天仰发现,缱绻虽然身子被 丰润了,神色却没了原来的平静,偶尔还有些焦躁。
“缱绻,是不是朕不让你出婀娜宫,你闷得慌了?”想到是这个可能,龙天仰不经意地便问。
有些意外龙天仰会这样问,缱绻只得放下手中的筷子,拿了清茶润了润喉咙,这才回答道:“皇上怎么突然问这个?”
“喔,只是看你有时低眉不知在想写什么,又常常在九掖湖发呆,所以问问。”龙天仰说完,夹起一块玉蓉笋片,放在嘴里。
“都这快倆月了,皇上这才想起问臣妾啊。”缱绻嘟囓了小嘴儿,有些不大乐意。
也是,憋闷了这些日子,是真的有些乏了。虽然九掖城也不似外面那样自由,但总比这婀娜宫大些,还有御花园可以逛,偶尔还可以去探望相好的姐妹。
而如今被皇帝安置在这儿,虽然黄芝林和李家姐妹偶尔会来探望自己,却总是偶尔罢了,很长的时间缱绻都只有对这九掖湖发呆,或抚抚琴,亦或是侍弄一下花儿草儿。
平时倒也没什么,毕竟自己也在这儿关过半年,但孕妇的脾气有些不同,随着身子越来越重,总是常常有焦躁的感觉。
“是朕疏忽了,只顾着你的安慰,却忘了照顾你的心情。”龙天仰看着缱绻动气,却笑了。
是的,缱绻恼了,龙怀庭却笑了。
以前的缱绻有些太过淡然,笑也只是浅浅的。怒几乎没有。喜乐并不分明。让人觉得太过平淡了些,仿若不是尘世地俗人,而是看破一切地世外之人。
而如今缱绻有了身孕,虽然也常常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至少知道了撒娇,抱怨,也像个寻常妇人那般了。多了些俗气,却也更加鲜活了。
怔怔地看着缱绻,龙天仰突然脱口而出道:“要不,你随朕出宫玩耍一番吧。”
话一出口。缱绻手中的筷子就“啪”地一声掉在了桌上。
抬眼,一脸讶异的神色,缱绻忙问:“皇上不会骗臣妾吧!“
看着缱绻吃惊的样子,龙天仰这才发觉不妥,觉得有些后悔。但话一出口,却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半月后是静斋寺祭祀的日子,你。就随朕出宫吧……”
面上的欣喜有些掩藏不住了,缱绻笑得两眼弯得像月亮:“谢皇 上。但,皇上不怕臣妾出宫遇到危险么?”
龙天仰看到缱绻笑得如此开心,心下也不再担心了,拉过缱绻轻搂在怀。呢喃道:“你放心。有朕在身边,定会无事的。”
头枕在龙天仰宽阔厚实的胸膛上,缱绻也觉得安稳了些。但心头不禁又有些忐忑。毕竟上次出宫就出了那样的事情,这次出宫,希望不会吧……
得了皇帝的亲口邀请,缱绻显得很是愉快。
这两日就张罗着翠娘准备出宫地用度。翠娘倒是有些担心,但看着缱绻少有的如此开怀,也打消任何劝说的念头,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自己紧紧跟着护着,就应该没事儿了吧。
缱绻被闷了两个月,如今知道可以出宫,自然心情好了很多。
有空缱绻就会摆了琴在湖边悠然自得的抚琴,面上有着开怀的暖 笑。
负责守卫的侍卫们哪里曾听过这样优美婉转地琴声,一个个都暗自感叹着:这个凝修仪还真是个仙子般的人物呢。虽然面上长地不如其他几个妃子娇艳美丽,但看着总觉得舒服的紧,尤其是她站在湖边静静思考的样子,真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特别是她的琴声,仿若洛水之神再现一般,那样地优美宜人。
可笑地是,甚至还有侍卫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娶妻也一定要找个和凝修仪一样的女人,也就不枉此生了。
缱绻可不知道她这样的做法扰乱了多少少年人地春心,只是带着愉悦的心情去看着周围的一起,甚至是今日前来例行诊脉的王恭冉,也得到了缱绻少有的好态度。
“娘娘看起来心情颇好,这样也好,对胎儿的发育也好。”
王恭冉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点头道。
“嗯,因为可以追随皇上出宫,心情自然要好些的。”缱绻满含着笑意的随意说道。
“皇上竟真允了?”
王恭冉有些意外。
“本来我是没有提起的,谁想皇上竟主动邀请呢。”缱绻道。
“看来皇上是极为宠爱娘娘的!”王恭冉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诊脉完,开了方子给翠娘熬药,王恭冉便退下了。
离开婀娜宫,王恭冉又照例去了皇后的鸾秀宫进行例行的诊脉。
自打从雾峰山回来,穆华胭安静了不少,也清瘦了不少。面上也不复了往日的光华,让人看着有些可怜。
“皇后娘娘,您这几日身子可又何不舒服的地方?”王恭冉诊脉 完,照例询问。
“没什么,就是有些吃不下。”
穆华胭脸色有些苍白,神色间虽是冷漠,却仍旧维护着她属于皇后的尊严。
“娘娘,听臣一句劝,与皇上和好了吧。”王恭冉看着穆华胭,出言劝道。
唇边的冷笑真的很冷,穆华胭半眯着眼,喃喃地自嘲般:“和好了又如何,我,也早已不再是十年前那个我了……”
王恭冉皱眉,轻声道:“虽然皇上知道娘娘您的身子已经……可皇上却从未冷落您,反而这十年来总是相敬如宾,尊重有嘉的。”
“那又如何,他对我只是可怜罢了。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爱 意。”穆华胭自嘲似苦笑道。
“若无爱意,又怎么会一直让娘娘您稳坐后位如此之久呢?”
王恭冉见穆华胭有些低落的表情,不禁上前两步,低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