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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就郁闷,我把水给闻先生,动了动头,结果推上去的墨镜滑下来砸到了我高挺的鼻子上,世界重新变成了漆黑。
出了机场外头就有一个穿着酒店深红色制服的人过来询问,闻先生呱啦呱啦和那人说了不知道什么国的语言,反正我听不懂,然后就坐到车子里去了。
闻先生说是要去订的酒店。
哇,居然还有专车接送,乡巴佬的我目瞪口呆。
这位穿着制服的司机还特别健谈,虽然我听不懂,但为了表达礼貌我还是微笑点头附和他,所以路上几乎都是这位司机大叔在巴拉巴拉,偶尔我还听到坐在我旁边的闻先生回个几句。
我转头看看我旁边的闻先生,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也侧过头看我,嘴角还带着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听不懂的我一头雾水。
于是我偷偷指了指我前面的司机大叔,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闻先生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大的我都觉得他是在偷笑了,他用中文说,“他说他觉得我们很配。”
哦。原来是这样。
我刷的转回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刚刚自己一直微笑点头的傻样,感觉几层厚的脸有点热。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闻先生竟然还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热乎乎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惊呆的我:!!!
闻先生!你的霸总人设呢!!!
前面的司机大叔又是哈哈爽朗的笑了两声呱啦了两句,这回不用闻先生翻译我都知道他大概是在说感情真好照顾一下围观群众啊。
我扭过头假装在看车窗外的风景,手装作无意蹭了蹭脸颊。
太没用了,红什么红!
78。
这个别墅酒店还有游泳池!
我从落地窗望出去就是外头在阳光下泛着波光潋滟的巨大游泳池。
好诱人啊。
我回头看了看整理行李的闻先生,眼睛都绿了。
“阿江,”我暗搓搓的问他,“底下的游泳池晚上还开吗?”
“开的。”闻先生随口回我,忽然对上了我的脑回路,收拾的手顿了一顿回头看我,眼睛沉了。
我朝他嘿嘿笑。
晒了一整天的游泳池晚上踏进去的时候还是有点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闻先生就和我一起在里头晃悠晃悠,搅得水波一阵又一阵,仿佛没有停歇。
……
他呻…吟了一声,这呻…吟简直性…感的犯规,搞得我的脸更热了。
幸好夜里比较黑,他肯定看不见,看不见的,我安慰自己。
我刚安慰好,就仿佛听见闻先生低笑了一声,我瞪着他,结果他抱紧我,凑过来径直吻上了我的嘴唇,吻着吻着我的头就开始晕了,忽然感觉不太对,原来他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游了,不游的后果就是我们两个跟蛇一样缠在一起的人直往池底掉!
喂!
我瞪着眼前闭着眼睛的帅脸,努力把他在我唇齿间肆虐的舌头给推出去,结果反而跟他纠缠的更紧了。
我快没办法呼吸了,闻先生还在温柔无比的吻着我,我唯一的氧气来源就成了我面前的这个人,像是生命共存一般。
如此危险,又如此诱…人。
我得到了濒死的快…感。
也不知道在水底下呆了多久,也许是很久,也或许是短短一瞬,再从白光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罪魁祸首从池里抱了出来,窝在他的怀里,我手脚瘫软,形同废人,已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闻先生又带我去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期间缓过来的我摩拳擦掌想要再来搞一场,结果都被他镇压了。
欲…求不满的我硬是要再来一次霸王硬上茎,被缠的没办法的闻先生说了一句,“别闹了,早点睡,明天还有婚礼。”
我没皮没脸的继续蹭上去,“哎呀,没关系没关系,再来一次啦,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等等……
我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闻先生心虚的撇过头,“……”
我:……
嗯????????婚礼?!
我瞪着闻先生,礼服呢?场地呢?花呢?嘉宾呢?
“沙滩上办,已经都安排好了,你的朋友们前几天的飞机都在这里玩了几天了。”闻先生解释道。
我想起来一个月前,闻先生忽然拿了几套礼服给我选,我就瞎几把指了一套……原来从那个时候就打算好了吗!大家都知道,只瞒了我一个人!亏我还觉得最近和闻先生处的太久,忽略了小元他们心里还有点心虚呢,结果……摔!
我以为是来旅游的!结果告诉我说明天就要办婚礼?!
这是抢婚!新郎表示没有心理准备,结个屁!
不结!
我恨恨的下了决定。
*
最后还是被套上礼服来了这里……
我生无可恋的看着我的好友们一个一个来打招呼,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
都怪闻先生定做的礼服实在是太帅了,我看了看身上和旁边闻先生一模一样的只不过他是纯黑的我是纯白的燕尾服,觉得今天肯定是我一生中的颜值巅峰。
想到这里,又瞄了一眼旁边笑得跟什么似的人设早就崩到爪哇国的闻先生的帅脸,在阳光下棱角分明。
嗯,也就比我帅了一点点点点点点。
我牵起了嘴角,与有荣焉的想。
79。
在教父的询问中,两人陆续宣誓,为对方带上戒指。
“现在,我宣布,闻先生可以亲吻姜先生了。”
等等凭什么是他亲!姜梭愤愤的想,明明我是新郎!求婚都他先了,难道亲也要他先!
这次我一定要抢先一步!姜梭心机的想,因为是新郎先亲吻新娘啊,嘿嘿。
在巴厘岛温暖的海风阳光下,在闻弋江的目光下,那些从前折磨他许久的不堪与龌…龊,被欲…望侵蚀腐烂的身躯仿佛都不复存在。
如今站在这个人面前的是全新的从所未有干净的男孩,只属于他的男孩。
在台下好友的起哄欢呼声中,姜梭咧开嘴笑起来,扑进闻弋江的怀里,在他纵容温柔的注视下像一个新生的刚学会爱的孩子一般莽撞的亲吻这个人。
时光与相片一起,温柔的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删掉了一咩咩,应该不影响阅读。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上)
(1)麓禹番外
我所未能碰触并且拥有的光。
——麓禹
在他的眼中,会馆就像是一个粪坑。
表面装饰着一些繁复美丽的花来遮掩,来吸引一些苍蝇围绕在它旁边,日复一日的萦绕着里头那些腐烂的躯体,偶尔也会有一些新鲜的尸体落下来,然后也很快被腐蚀殆尽,最终成为一具又一具腐烂的躯体。
试想一下,生长在泥泞粪浊之中的花会好到哪里去呢。
“求求你去救救阿John领班!”肿着半张青紫脸的少年被阿松扶着,眼里的泪水跟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不停的掉下来,他睁大眼睛看着他,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羔羊求助于凶狼,忽然他的眼睛一亮,“麓禹领班你以前不是阿John领班的徒弟吗!救救他!他一个人留在那里,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他的!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呜……”
可怕?他冷笑,在你们这种新人眼里什么是不可怕的?不管是你能够想象的还是无法想象的,你的阿John领班早就全部经历过了。
他就是这种人。
麓禹示意阿松带他去医务室,自己往那个房间走过去,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跑,跑到一个拐角的时候还差点被放在那里的清洁车绊了一跤。
他咒骂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咒骂把清洁车放在这里的人,还是咒骂自己。
那个人他就是这种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混蛋!!!
从前也是,现在也是,一直一直都是这样!
他想起来几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还是那个刚进会馆的少年,刺猬一样,谁也不相信。
他觉得这个他所被扔进的地方是黑暗,是地狱。
但是让他闭着眼睛缩着身体逆来顺受是不可能的,他只会一种,那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反抗。
他其实很清楚。
在这个地狱里,只有顺从它的融合者和为虎作伥的高级一点的融合者,而反抗者最后只有一种后果——被抛弃成为这片地狱泥土里的一节白骨、一滩鲜血。
但是他没办法选择。
他需要痛需要反抗来发泄!发泄这操蛋的自从家里出事之后就一落千丈的人生!
幸运的是,他遇到了师傅。
他才能够在师傅努力站立着为他支起来的一片小小的空间,让他得以苟延残喘,他心安理得的在这片空间里享受着他带给他的所有的光,不想付出任何一件东西,却卑微的希望这微弱的笼罩着他所有世界的光能够永远存在。
或者说并不是不想付出,而是他不能。
毕竟他已经一无所有。
他总是想,老天爷总是喜欢捉弄人,为什么像那个人那种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蠢蛋会没有好报呢?
或者是不是,不是那人没有好报,而是这个好报比较大,需要老天爷酝酿很久很久,所以迟了一些?
曾经他也是像那个刚才央求他的少年一样满身棱角,就算被打得面目全非,眉眼间却仍旧带着令人厌恶的孤高,像是说着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反抗者,尽管我会输,但是起码我反抗过,我不后悔。
不,那时的他的棱角一定比这个稚…嫩的少年更加锋利,眉眼间的孤高也同样更加清晰。
也难怪第一次出台的时候就被厌恶他的人故意丢给了那样的垃圾。
不过他却要感谢这个厌恶他的人,如果不是这样,那么他也没办法遇到他的师傅了。
他的师傅。
这四个字在舌尖滚过一回,带来了诡异的愉悦感。
他又想起那时师傅挡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从容、无畏,就像是这里唯一的光一样。
尽管之后很快,这抹光因为他而被那群垃圾折辱污染,承担了本来应该由他来承担的东西。
他那时表面上也像那个少年一样涕泪横流的求着人来救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别人,所以也并没有人知道是,他内心在望着那一幕的时候所产生的隐秘的快…感。
是的,快…感。
望着那人潮…红的脸,耳朵里听着那些垃圾对于他的光带有淫…秽意味的辱骂。
他硬了。
他在那时发现原来他也是和这个会馆一样的东西,一样的肮脏不堪。
他不再拼命去反抗,师傅以为是因为他的教导有了效果,其实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早已经被地狱同化,所以反抗也只是自欺欺人、得不到救赎的东西。
那一幕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夜晚的梦里。
到最后甚至开始侵…入到他的现实里,他渐渐分不清,眼前的师傅到底是梦里那个睁着雾蒙蒙眼睛,仰着潮…红的脸,皱着眉嘴唇微张,好似要呻…吟,又像是要启唇对他说些什么,还是现实中那个常常笑着,摸着他的头叫他“小麓禹~”的人。
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接近他。
有时忍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就忽然开始讨厌起他整个人,爱之多深,恨之就有多深。
最后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渐渐开始疏远自己。
却不知道,他宁愿忍受拒绝,也无法忍受他仿佛不经意间的远离!
那段时间他几乎要陷入癫狂。
所有的爱似乎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