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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橙柳煮好的肘子划上刀口,许莹然她让她再继续烧水,将新水烧沸,放入适量葱、姜和香叶,将肘子煮到七、八成熟。
而许莹然自己却需要时时盯着羊排。在烤制五分熟时加孜然,因为李子厚不太能吃辣,所以到了七分熟时她才加辣椒。最后她将烤熟的羊排从铁钩上取出,挤出柠檬汁一点点淋上去。做完这些,这个碳烤羊排算是大功告成了。
而此时,橙柳的东坡肘子也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上锅蒸。此时的肘子虽然熟了,但要想肥而不腻就得靠蒸这一步,而蒸的时间是半小时。
这期间,许莹然在大锅中将葱姜蒜炒出香味,然后放入桂皮、香叶、八角翻炒,最后加入适量水。将再冰糖、酱油加入,小火慢慢烧。
做到这一步最后将肘子端出锅,浇上汤汁。
做完这些,已经快过了一个时辰,许莹然和橙柳各自端着东陂肘子和碳烤羊排,小厨房里也派了一个送饭的婆子,提着午食亦步亦趋的跟在许莹然身后。
“咕咕……”
此时接近一点,李子厚的肚子有声的抗议着。
明明是他说好要收拾然然这个调皮鬼,为什么每次受伤害的总是他自己。
李子厚摸着瘪瘪的肚子,状若十分认真的思考,随即,他又想到上次许莹然范同样错误那次,那雪白的胴、体,弹破可吹的肌肤,然然主那动而热情的回应……
想到此,他下、身一紧,身体和心灵都成为了饥渴状态。
然然既然亲自下厨,这也就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那……
李子厚突然想到女孩嫁出门前,都有一本压箱底的好东西。他记得当时那本书还是他选的,让魏嬷嬷亲自放在然然最常用的箱子里。
现在,这本东西应该还在?
正所谓学海无涯,他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可是技术还是要多多向先人学习。
心动不如行动,李子厚立即起身,走到放着两人想箱笼的耳房,在放着许莹然衣物的箱子里翻翻找找。
但凡有李子厚在内室,许莹然吃饭的地点都是在西次间。这一次,许莹然事先去西次间瞧了瞧,一点人烟气都没有,便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东坡肘子端进卧房。
但奇怪是,房内竟然没有人!
难道事情真的大条了?子厚真的生气,甩她的门走了?
想到此,许莹然的心猛地一缩。
不,不会,子厚也是爱她的,不可能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走掉。一定只是她想多了……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她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猛跳着,内心的惶恐无法抑制的蔓延。
而这时,耳房一阵悉悉索索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
许莹然心中一抖,难道家里遭贼了?随即又立即否定了,蓟北侯府,没有人胆子大到敢在大白天潜进侯府,而且还是蓟北侯的卧房。
她将手中的东坡肘子轻轻放在炕上的小几上,蹑手蹑脚的走向耳房,刚走一半,她随即愣住,从旁边的博古架上报了一个长颈瓷瓶,这才从重新起步。
“子厚?”小心翼翼的撩开门帘,即使李子厚背对着许莹然,但她还是一眼看清楚了屋内是何人。
“子厚,你怎么在这儿,你翻那个箱子做什么,那里面可是我的贴身衣物。”
难不成子厚也像现代的某些人一样,有收集内衣的癖好?
许莹然被自己的想法瞬间惊住。
许莹然出声时,李子厚正好看见衣服最底下崭新的书本,赫赫然的《春、宫图》三个大字,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待到听到许莹然的声音,他更是浑身一僵,手疾眼快的抓起书本,放进自己怀里。
“饭好了?那快去吃,我就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许莹然的眼神太过匪夷所思,让李子厚不由自主的解释。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去了内室。
许莹然一个人端着菜进了内室,也没发话一起进门,橙柳和小厨房送饭的婆子便等在门外。
李子厚见小几上的东坡肘子色泽莹亮,香味诱人,便让人将饭直接摆在内室。
橙柳摆饭时,许莹然从内室出来。她找了一下,自己确实没少什么东西。
再见李子厚依然一副严肃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真的是去找吃的?
于是,一顿饭就在李子厚酣畅淋漓的大吃中过去。
解决了大唐傅家一事,前院已经没有什么大事。李子厚一下午便留在内院,不,准确的说是留在内室。
关于许莹然不长记性的事儿,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可是酒足饭饱之后,想起上次的福利,李子厚决定在给许莹然教训之前,先收一点利息。
饭后,李子厚又想上次那样故技重施,许莹然想到自己将李子厚的担心望了个一干二净,也就随他去了。可是她还不知道,李子厚的打算,甚至还在庆幸又一次逃过一劫。
于是,一个寒意森森的午后,宸院到是春意融融。
☆、第二百十一章幸福的早晨
百里下午三点到了蓟北侯府,却在傍晚时分才见到许莹然。原因无他,只因为屋内两只圈圈叉叉后,李子厚见许莹然疲惫,便没忍心打扰。于是,百里这个姐夫倒是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许莹然说是在恭谦院外站了多久,但她一直站在背风口,根本一点也没冷着。
倒是百里诊脉之后,一本正经的对李子厚说,“你们成亲没多久,年轻人嘛,我还是理解的,但还是节制点,白日宣、淫影响你侯爷的形象。”
百里话毕,立即哄然大笑。他这个妹夫,为人严肃冷冽,让他从不敢行使姐夫的权利,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当然要一次笑个够,谁知道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饶是李子厚脸皮厚,脸上也有些暗红。
许莹然脸皮可没李子厚的厚,当即羞红了脸,直接出了内室。
既然时间已到傍晚,百里便在侯府吃了晚饭才回。临走时,百里对李子厚和许莹然说了买房一事儿,乔迁的日子准备在十月初六。房子在蓟北侯府后面一条街,距离侯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因为百里和许莹清在蓟北也没什么亲人,她们不打算大办,只是请些亲近之人吃顿饭,于是,便只是口头邀请李子厚和许莹然,以及沈家人。
送走了百里,许莹然和李子厚回了内室。
李子厚在他的书案前处理大燕谍报送来的折子,许莹然今晚既没看戏本子,也没有串珠花,而是拿着拿着毛笔在一旁写写画画。
李子厚瞧了她两眼,她也没注意,还不是和身后的青禾说说笑笑。
于是,这倒是成功的勾起了李子厚的好奇心,他走到许莹然身边,洁白的宣纸上画着一个圆形的铁疙瘩。看样子像是盘子,可是盘子两边奇怪的立起一圈围墙。
“然然,你画的这是什么,有何用处?”看不明白。他不由得出声询问。
“做好吃的”许莹然神秘一笑。
说完,她又低下头,嘀嘀咕咕的说:“就算没有烤箱,说不定就用这个铁盘子也能烤出披萨。电饭煲都能烤面包,她相信,凭着古代人民的热血,一个小小的古代手动烤箱算什么事儿。”
想到圆形的东西不好做,她在宣纸上写着,“方形也可”几个大字。
“就你这铁疙瘩,我看外面的铁匠不一定打得出来。这样,你把这张纸给我,我拿去瞧瞧。”李子厚见许莹然一脸期待,不忍心她失望,于是决定把这事儿包揽下。
许莹然将手中的宣纸递给李子厚。李子厚叫来小四,让他送到海械所。
海械所出了出海远航,还包括了造船,想必做一个小小的铁盒子,怎么也是没有问题。
许莹然心中一喜,随即有一愣,这算不算是公私不分?
她忐忑的说:“子厚。还是算了吧,这么一个小玩意,让那些国家栋梁做,有失你的身份。”
李子厚闻言一愣,捏着许莹然的下巴说:“小脑袋瓜想什么呢,还以为我公器私用啊?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这只是私人任务,要付银子的。”
听到李子厚这样说,许莹然这才放下了心。不由得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她瞪大眼,夸张的说:“呀呀。原来蓟北侯的面子也不值钱,半个小事儿也要花银子,还不如别做什么侯爷了,做我的面首,我每月给你银子花怎么样?”
挣脱出李子厚的胸膛,许莹然学着外面纨绔子弟说话,踮起脚尖在李子厚脸上抹了一把。
面首?
然然这个小妮子,倒底在哪里学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是沈楚楚?
果然近墨者黑!
李子厚头挂三根黑线,气的内伤。
他哪里知道,要真论耍流氓,沈楚楚哪里是在现代看过成人妖精打架的许莹然的对手。
按照涨个逻辑来,许莹然才能算是“墨”吧?
许莹然恍若未觉李子厚的变化,继续女流氓上身。
可是,某人怒火冲天,遇上她一副有别于以往的大胆豪放,那便是干柴和烈火。
于是,某个下午才被压了很长时间的人,又被压了一晚上。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一早,许莹然醒来时已是早上九点,李子厚已经离去。
屋顶上“莎莎”的响着,如同一曲柔和而简单的歌,张扬着一个新的早晨。
房间里亮堂堂的,她身下的火炕暖意融融,使得整个房间温暖如春。
许莹然将头埋进被窝里,深吸一口气,满满都是李子厚阳刚的味道。她伸出手,单调的勾勒着被子上一朵又一朵的石榴花,不由得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突然,她想起现代时的一个很老的段子,说人所追求的不过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其实,所谓幸福,没给人的理解都不同,但她想,她的幸福就该是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身边还残留着深爱的人温暖的气息。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原来也能有这么放松的一天,这么甜蜜的时刻。幸福到,许家的一切苦难,她作为莫霞在现代的二十多年仿佛都是一个长长的梦,一个不甚美妙的梦。
“青禾姐姐,夫人怎么还没醒,这早食都热了三遍了,要不我们在门外候着,许是夫人起了会叫人。”突然,一个声线清亮的小丫头出声问。
她记得这个小丫头叫橙榆,也是成亲前她买回来的丫头之一,现在青禾手底下当差。
被窝里,许莹然听着两人说话声浑身一僵。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倒外面的人。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说。侯爷说了,夫人累着了,让我们别打扰,把这些东西热好了的早食放在这里就行,以后小心些,夫人喜欢独处,不要随便往夫人跟前凑。”青禾细心的解释,低声的劝告。
听他们说完这些,而后便是细细碎碎放碟子的响声。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屋内又恢复了平静。
青禾,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厚到。她虽然是大丫头,可看她教人的模样,一如当初那个和她一起去静法居小厨房头吃的小丫头。
听到两个人谈话,许莹然微微有些感慨。今天如果这人换做春花进来,她只怕不会说这么多,也许根本就不会说。
从许府到侯府,从咸安到蓟北,冬景、春花、青禾和自己四人,冬景去了,春花长大了,自己也变了,到头来维持本心的人竟然只有一个青禾。
也许,该让青禾就这样保持本心。
许莹然这样想着,拿起床边的衣服穿好,慢慢的起身。
“啊!”她闷哼一声。
尽管已经很小心,可是双腿的酸痛还是超乎人的想象。
李子厚!
心中咆哮着,她咬牙切齿的的把某人骂了个便。她就不明白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