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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完全不同于之前只是找我发泄的状态。我怕……”
“怕他爱上你?”
“我希望他爱上我,可是他不能爱上我。我们……”他艰难地吐着话语,“终究是不可能的。”
“那他到底有没有爱上你呢?”
“我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没看清过他的心,我把握不准他到底还是只想用我忘掉李沐雪还是,真的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可是,不管是哪一种,我都喜欢他,恨不得他是个女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娶他入门,从此举案齐眉、长相厮守。
听到这,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好了,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办的。梅郎,不管将来我会做什么,我都希望你明白,我不想伤害你,更不会伤害子缄。”
他点点头,也站起身,一脸怅惘。但仍是谢了我,然后朝子缄房间的方向依依看一眼,转身离开了。
风丝一寸柔肠。曾在歌边惹恨,烛底萦香。芳机瑞锦,如何来织鸳鸯?人扶醉,月依墙。子缄坐在墙角,醉眼朦胧一脸委屈地对我说:“姐,今天汝林说要来找我,可是他失约了。所以我才喝这么醉,你不要生气。”
第六十章 禁闭神马的,最讨厌了(下)
“今天我要乖乖的,不去厨房吃点心,也不去张伯伯那开小灶。我要待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干,就等着明天天亮,子语就解放了,欧耶!”早上起来没睁开眼时,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今天是关禁闭的最后一天,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为了践行这个原则,我磨蹭到将近中午才起来。窗外飘进来一阵阵荷花的清香,我一边想象那些映日红花此刻的荡漾,一边克制住自己想去把它们摘来煮青蛙的冲动。不过真要把它们吃了的话,会发生什么后果呢?
前两天晚上,我衣着清凉地对着镜子感叹自己的身材时,恰好子言进来给我晚安吻。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这副摸样,他的眼睛里的确出现了应该出现的颜色。而且那一刻,他的天人交战灰常明显地写在了脸上。就在我犹豫是要主动从宽还是抗拒从严的时候,他几乎无往不胜的克制又一次成功地战胜了他的欲望。
他佯装轻松地向我走来,手慢慢地从背后滑到腰前将我环抱,强制自己只看着镜子里我的脸说:“默默最近变胖了。”
一霎那,神马桃色气氛全部烟消云散。我盯着他在我腰部的爪子,恨不得把它变成红烧猪蹄咬一口。他很默契地把手抬到我的嘴边:“刚洗的,要不要?”
好吧,我承认我被打败了。
把脸撇过一边,我撅着嘴说:“你嫌弃我。”
他顺手把我的脸掰正,一遍一遍地描绘着我的唇线说:“我的确嫌你不够胖。”
“为啥?”
“我怕洞房花烛会硌到。”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睛再一次变了颜色。
唉,我就知道。在心里默数到三,我提起一口气转过身去,第一次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显然没有想到我还能有这样的动作,身体一僵,随即便一把搂住我,强势而霸道地夺回主动权。子言疯狂地攫取我的口腔、耳朵、脖子,一路向下,手也不安分地在背部乱摸,让我几乎无法自持。
我的本意是想通过主动吻他打他个出其不意,从而让他的脑子能清醒过来。可是事实证明,我犯了大方向上的错误。
不知幸还是不幸,在他要扯掉我内衣带子的那一瞬间,他再一次硬生生地停下了动作。我听着他艰难压抑欲望的呼吸,一动都不敢动。最终,子言只是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落荒而逃了。
可是我深深地记住了他那句“你胖了”,然后深深地被打击到了。然后这两天郁闷地吃得更多……
如果我把那池荷花和不知怎么蹦进来的青蛙吃掉的话,韦子言会不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然后把我也吃掉?
我打了一个冷颤,决定还是念几句大悲咒冷静一下。
磨到太阳晒屁股,方婶和花想容第十次来催我起床、并威胁再不起就要等子言下班后告诉他我没吃早饭后,我终于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但是依然拒绝踏出房门一步。草草吃过午饭,我花了整个下午宅在房间里和花想容幻想如果我们二人携手闯荡江湖将会发生什么样子的奇遇。这一YY,太阳屁颠屁颠就下山鸟。
于是我的欢乐日子也到头了。
晚上,子言一脸阴沉地回到家,勒令所有人都不得进入以我的房间为圆心、半径一里以内的范围后,把我一把扔到了他恐怖气场的中心。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他:阴鹜、狂暴、脸色铁青。我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吓得不敢说话。
他盯着我,一言不发。我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更黑的脸色,心中的恐惧升到了最高级,终于在他怒及反笑的一瞬间,崩溃了。
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朝他大声吼道:“你TMD到底怎么了!”
他笑了,很妖艳很耀眼。笑完之后,他一把拽住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怎么了?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在吴县和那个严景长都干了些什么!”
我睁大眼:“你说什么?”
“程子语,你真行啊。我在前线浴血拼杀,你倒悠闲地在苏州勾引男人。是我太尊重你,压抑我自己,让你寂寞了吗?”
我很想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终究忍住了。我与衡之,发乎情、止乎礼。但就冲我的确不是对他完全没有感觉,我也没办法理直气壮地面对眼前这个为我不顾一切的男人。我试图冷静地对他说:“我和他是清白的,我没有勾引他。”
他一把扯下我腰间的玉佩:“那这是什么?”
“这不过是临别的礼物。”
“那传家的玉佩给你当礼物?那个男人也未免太大方了吧。”
“子言我可以发誓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他狠狠地把手上的玉佩摔成两半,然后冲到我的榻前,一把扯下那两个丑娃娃,摔到我面前:“这也是没什么吗?”
“我不知道……”
“就算他送你时你不知道,那你从那边回来以后呢,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把这两个玩意儿挂床头是什么意思!”
我一时语塞,当时没有摘下来只是因为习惯了懒得动,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这时,我一时偷懒反而成了无法辩驳的罪证。
看到我的沉默,他的脸上现出极度受伤的表情。但很快,他变得更加生气。子言闭着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敢保证,如果他现在面前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动手的人的话,那个人肯定会死得很惨。
沉默到最后。他睁开了眼,说了一句让我无法相信的话:“从今天起,到我们成亲,你不许再踏出家门一步。”
我瞪着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听到的是这样一句话。我张着嘴,许多话一起涌到口边,几经变换,我问出了这样一句:“那成亲以后呢?”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必出门。”
“韦子言!”
他没有理会,径直向门口走去。在他脚要踏过门槛的一瞬间,我用很冷静的声音又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没有回头,直接说:“送走梁云溪(梁娘子)之前。”
“那这半个月算是怎么回事?”
“她说是她说,我需要时间去证实。”说罢他不再理我,连门也没关就走了。
我跌坐在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泪已流满面。我听见他吩咐明天早上要多派家丁看着我的声音,知道我所期望的那个明天,也许这辈子都再也不会到来。没错,我承认心里是有些喜欢衡之,但我从未想过要与他有些什么。我依然把自己视为子言的未婚妻,依然打算一辈子和他在一起。我依然爱他,不管发生什么。可是现在,因为一个差点杀了我的女人,我却再也没有进出自由的未来。未来的日子,我会像一个被韦子言圈养的金丝雀一样,永远告别我曾经自由飞翔的蓝天。
这绝对不可以。
我擦干眼泪,简单收拾了一个包袱,揣上被摔碎的三生石和两个丑娃娃,甚至没有来得及和花想容以及子缄说一声,就连夜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两年的家。
子言,对不起,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将不再让你受到伤害。可是现在,也许我不得不先离开一阵了。如果我们真的还有缘,如果我们真的还能有一个不伤害你我的明天,我们再见吧。
序言
更新时间2011…4…6 0:57:17 字数:83
如果说
爱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那么它
真的会终止吗?
*
如果说
它会终止
那么它当初
真的是爱情吗?
*
可是如果
它没有终止
那么它真的
不能再继续下去吗?
*
——《三个问题》艾利希·傅立特
第一章 家里都活得下去,还怕离家出走么
诸君看到这个题目了没?这就是我此刻最真实的心情写照。估计大家这些年都看了不少古装YY剧,对夜晚在城市街道上奔驰散步撒泼追杀你侬我侬神马的已经十分熟悉。可是,在此我要遗憾地告诉大家,此类场景在蜀黍的治下是几乎莫有可能出现滴!因为中唐以前,天子叔叔喜欢宵禁……
所以,即使我千辛万苦从家里的狗洞钻了出来,也依然面临着不得不再次钻回去的严峻现实——如果半夜在大街上让巡街公差抓到,我将幸运地在明天上午、县衙的牢房里吃上免费的早餐。
不过,好歹在长安混了这么久,某些路子还是必须要有的。比如说我曾利用各种机会从那位永远找不到门路升职只能每日郁闷轧马路的公差哥哥那里知道了他们夜晚巡街的路线以及偷懒之时间地点。只要照着那些点踩,我逃出去一般不会有问题——虽然没有手表而光靠感觉估计时间的话,很容易出现二般的情况。
谢天谢地,今天估计公差哥哥们是集体嗨高了,我顺利地在寂无一人的大街上摸到了老高家的门口。对于工场在城西的老高为什么要在安仁坊买房子这个问题,我一直抱有浓厚的兴趣并进行了孜孜不倦的研究。据老高自己说是他喜欢,但有小道消息这么跟我说:“高家原来的房子隔壁新搬来了一个小寡妇,之后的之后,他们就搬了家。”
所以我应该感谢那个小寡妇并老高的老婆,要是没有她们老高就不会搬进坊内,要是他不搬进坊内我就要等明天坊门开了才能去取我存放他那儿的分红,然后我估计就得直接回家了……
偷偷地摸进老高家后院的狗洞,我抢在在他吹灭书房灯的一霎那叫住了他:“老高!嘴下留灯。”灯是抱住了,但他的脸却抽搐了——对于我的深夜造访,老高的表情只能用惊悚来形容。
当听完我今晚的事情以及决定后,他的高血压显然已经有点控制不住。
“你还好吧?”我关心地问道。
他坐着摆摆手,扶住了头:“二娘,江湖险恶,你可要想好啊。”
我豪情万丈地拍拍胸脯:“你放心吧,家里都能活得下去,还怕离家出走么!”
他险些栽到桌子上:“韦郎中也只是一时气急,气头过了也就没事了。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不要闹小孩子脾气。”
我听了可不乐意,撅着嘴说:“你不用劝。我看出来了,子言这次是动真格。我一定得走,否则这辈子你就休想再见到我。”
“那我问你,离开长安城,你打算去哪?”
“……还没想好。”
老高闻言摸着自己的胸口,半天没有说得出话。
好久,他才恢复正常呼吸,慢慢说道:“我有个叔叔,早年离家修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