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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能住人的。就请阮姨娘还回桃院住着,田姨娘回竹院住着。至于这四位姑娘就暂时住在苏氏曾住过的兰院吧。”
那四个美人福身齐声道谢,一时间倒也看不出哪个是出挑的。
一切安排完毕,姨娘和美人就带着自己的丫头进了院子休息。
热水、沐浴用的鲜花、更换的新衣、精致的晚饭,倒是准备得妥贴周到,让人挑不出理来!
阮春晓回了桃院后先洗了个澡,又换了衣裙,在等晚膳时一个婆子领进来一个人。
“给阮姨娘道安!”那婆子福了一下身笑米米地道,“夫人知道姨娘身子暂有不适,怕身边服侍的人不够,就又给桃院拨过来两个丫头。”
婆子退了一步朝身后招手,两个穿着新衣的婢女走上前来福身。
“给姨娘请安。”两个丫头异口同声地问安。
“嗯,咳咳!你们抬起头来。”阮春晓淡声地道。
那两个一抬头,阮春晓的手就抓紧了软榻上的垫子!
“这不是司香吗?”宁嬷嬷在一旁发出惊呼,“啧啧,这可是怎么了?好端端一个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丫头,这一年时间怎么就变成了……”
宁嬷嬷没好意思说得再难听,只是双眼里盛满了兴灾乐祸!她本就对肖想侯爷的司香不喜,今天看到这丫头狼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谢嬷嬷记得奴婢。”司香一副学乖了的样子向阮春晓和宁嬷嬷福身,“奴婢终于等到主子回来了!”
阮春晓也对光鲜衣裙都抬不起颜色、皮肤微棕、头发干燥的司香现状有些吃惊,但想到司香之前一门心思要爬宇文昱的chuang,甚至主子被送到别庄去,她都不愿跟随!阮春晓又戴上了伪善的面具!
“回来就好,我用着也是顺心顺手。只是司香你留下来后到底做什么差事,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阮春晓故作惊讶地道,“难不成夫人给你安排了什么苦差事不成?”
这是阮春晓拉拢人的手段之一,贬低别人突显自己的伟大!以前司琴就是被她这种怯懦却体贴下人骗以,心甘情愿给主子当了枪使!
且不说阮氏又开始作戏收买人心,待所有人都安顿好了,张嫂子也从派去各院的下人那里知道了大概情形,便去了夏院向霍紫依回复。
“都回来了?”霍紫依叹了口气,把怀里正逗弄的瑞哥儿交给奶娘抱着,“清静的日子总是短暂啊。”
***
好困,欠一千明天补,肯定补。
回来了,就不像在外面那样没个准了。
183。后院不太平
回到久违的武安侯府,阮春晓自然是激动得难以入睡!
司香虽然被送回来侍候自己,但阮春晓还是不愿让司香近前侍候,原本是大丫头的她就被降成了二等丫头在屋外侍候着,近身服侍的事还是交给了宁嬷嬷和司画。
因为实在睡不着,阮春晓便索性起身想出去散散步!
宁嬷嬷年纪大了,熬不得夜早就睡下了,就由司画陪着阮春晓出了桃院朝通往中院的小花园走去。
已经是亥时,大家都睡觉的时间,所以阮氏出了桃院也没有人发现。
司画默不作声地跟在主子身后,如今她是阮春晓带进宇文家三个大丫头中唯一一个留在身边的了。
“咳咳。”阮春晓习惯性的咳了两声,将身上的披风拢紧。
“姨娘,夜深天冷,走走便回吧。”司画担心地看着主子清冷的背影。
其实阮春晓并没有生什么病!苏氏一开始的确暗中让下人给阮氏下药,但没多久就被阮春晓发现了!
为了迷惑苏氏,阮春晓就故意装成身子日渐衰败的样子,也免去苏氏不停的找麻烦!
这一咳久了仿佛就成了习惯,没事儿就咳两声,控制也控制不住。
“无碍,许久没回来了,我想多走走。”阮春晓不在意地道,“白天怕也没这个机会。”
“……”司画抿紧唇,知道主子心中的怨念是什么,自己这个当下人的不好多劝多说。
因桃院与夏院在两个方向,想进园子就势必要经过夏院的门口,因为只有夏院门前延伸的小径直通小花园,而桃院却是离这个园子最远的院子!
当初阮氏被怀德公主收留,为了避嫌就把她安排在了离中院较远的桃院里,哪成想到了如今却成了她的劣势!
因为时值冬末初春,夜里更是比白天还冷,所以阮春晓走了一阵子就真有些受不住了。
本想借此走到中院,看看宇文昱是否安歇了,但终究她是没那个勇气!
“嗯……啊!哈啊……”夜太静,断断续续的申吟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阮春晓和司画都吓了一跳,主仆二人停下脚步朝声音飘来的方向看去。
“好哥哥,再用……用力!”女人不知羞耻、银荡的声音传来,“奴好舒服!”
“烂币,扭得再浪|点儿!”男人用粗嘎压抑的声音骂着女人,“老子弄得你快活不快活?”
阮春晓脸一红,半转过身去用帕子掩住脸。
虽然没经过人事,可阮春晓也不是个无知的女人,自然知道这对男女在干什么!
侯府的下人竟然在半夜里野|合!真是大胆!
本想转身带着司画离开,可阮春晓往回走了几步后又停下了!
“姨……姨娘?”司画早就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快点离开!但主子停下来,她只好也跟着停下来。
这是中院通往后院必经的小花园,到了晚上中院的小角门一关、落了锁,除了侯爷宇文昱之,其他男子是不能入内的!那这对儿野|鸳鸯是谁?
宇文昱总不会和哪个看上眼的丫头不分场合的就弄到一起吧?还是说有别的男子潜了进来?
想到这里,阮春晓竖起手指在唇边示意司画噤声,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權丛和假山。
司画愣愣地看着阮春晓蹑手蹑脚的钻进了權丛里,随后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熄了手里的灯笼,司画也跟着钻了进去。
那对男女酣战了许久才哼叫、低吼的结束了芸雨!听得藏在權丛里的主仆面红耳赤、浑身冒汗!
不一会儿,小径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儿,借着月光看是名鬓发与衣裙凌乱的婢女。
婢女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府里下人深蓝衣衫的男子。那男子手脚不老实的又把手往婢女身上伸,被婢女娇嗔的拍掉。
“还没闹够?”那婢女转过头啐了一口男子,“你个喂不饱的东西!”
“呵呵,到底咱俩谁是喂不饱的?”男子嘻皮笑脸地道,“刚才你可是叫得欢、扭得欢,直在哥哥身子底下要我快点儿、深点儿!”
“呸!这臊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快滚!”那婢女被男子如此下|流猥琐的话调笑并不生气,反而含羞地让男子快走!
男子显然还想再温存一会儿,一把抱住婢女,两手用力揉着婢女的胸前两团肉,两个人唇舌又咂咂的吸了一会儿才松开。
“宝贝儿,明儿晚上……”
“明天晚上不行,夫人要给两位姨娘和四位姑娘设接风宴,侯爷也会来,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呢!”婢女边整理衣裙边道,“恐怕侯爷还要宿在后院,你是疯了不成还要乱来!”
男子啧了一声,好像很不高兴,但也没再说什么。
“我走了。”那婢女匆匆地道,“你也快些顺着梯子爬回去吧。”
“你只管先回去好了。”男子摆摆手,让婢女先离开。
那婢女也不想再多留,转向就快步隐入夜色之中。
男子望着婢女离开的方向摸了摸下巴,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然后转身朝中院与后院相隔的墙边走去。
阮春晓和司画还沉浸在震惊当中,随后又被男子一纵身从墙上翻过去的矫健身手给吓得不轻!
直到腿蹲得麻了,身上冷得发僵时,阮春晓才回过神来!
“姨娘!”司画见阮春晓起身时趔趄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主子。
“方才的事,你切不可对别人说!”阮春晓站稳后冷冷地看着婢女警告道,“否则下场像司琴、可莹那般,我可是不保你!”
司画吓得松手跪下来,“姨娘,奴……奴婢一定……”
“行了,明天你就查一下,那个和司香私|通的下人是谁!”阮春晓打断司画的表决心,阴冷地命令道。
没错!方才那个和男子在暗处乱搞的婢女正是重新回到桃院侍候阮春晓的二等丫头司香!
阮春晓和司画悄无声息的回了桃院,下意识的往司香休息的屋子看了一眼,就赶忙回了屋子!
被司画服侍着上chuang休息后,阮春晓心中的惊涛骇浪还未平息!
那男子显然不像是普通的府中下人,还会功夫!那么同的墙一纵身就翻过去了,到底是什么来路?会不会是霍紫依故意派来勾|引司香,然后陷害自己的人呢?
还是说,那男子是侯爷安排在府中的高手,与司香勾|搭成|歼了?
胡思乱想了许久,阮春晓才累极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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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两名妾室和四个美人就去夏院给霍紫依请安。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霍紫依淡声地道。
阮春晓和田氏起身后坐到椅子上,婢女马上端来热茶,而那四个美人则只能站在一旁。
霍紫依的视线先是扫视了一遍六个女人,最后落在了田氏的身上。
咬咬牙,霍紫依压下心底的怒火调开视线看向阮春晓。
“看阮姨娘的脸色有些不好,身子还未调养好吗?”霍紫依问道。
阮春晓起身轻福了一下身柔和地道:“回夫人的话,妾身这是老毛病了。加上天气冷了些,所以咳症一直未好,身子倒是无大碍。”
“原来如此。”霍紫依对阮氏恭顺的态度表现得并不是很接纳,依旧冷冷淡淡地道,“如今回到侯府了,就由卢大夫为阮姨娘多开几个方子,早日把咳症也治好了,这样才能更好的服侍侯爷。”
阮春晓咬咬唇,头垂得更低了,“是,夫人。”
霍氏的意思是说,如果自己的咳症治不好,就不让侯爷踏进自己的院子吗?
“这四位姑娘到底怎么安排还得听母亲和侯爷的意思,毕竟是皇上赏入府里的,自是不能轻慢了。稍后与我一起去东院给母亲请安。”霍紫依的水眸从四名美人脸上认真的滑过,心底不由得赞叹她们四个的美貌!果然皇帝收罗的都是精品!
“是,夫人。”四名美人同时福身向霍紫依道谢。
最后,霍紫依才看向一直低头不作声地田氏,眼神不由得冷了几分。
“田姨娘还是老样子啊。”
田氏抬起头,怯怯地笑了一下,“妾身……妾身……”
“好了,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去给母亲请安了。”霍紫依站起身不理会田氏要说的话,对其他几人道。
田氏尴尬地又低下头站起身,跟随着众人出了夏院。
在东院里,怀德公主对那四个美人还算满意,又说了些日后让她们替宇文昱多开枝散叶的叮嘱,便让众人回了。
阮春晓自然是回桃院,田氏与四个美人和霍紫依是同路!
“夫人,妾身给小公子做了几件小衣,稍后让丫头给哥儿送过去,还请夫人不要嫌弃。”田氏鼓起勇气,在霍紫依身后轻声地道。
走在前面的霍紫依脚步一滞,停顿了几秒才慢慢转过身看向田氏。
“真是有劳田姨娘了。”霍紫依脸上在笑,可双眼却是冰冷,看得田氏心底发寒!
还记得在寺庙里上香那次,夫人看自己的时候明明眼神温暖、态度和气,怎么一年的时间就变得……难道夫人是以为自己回来会争|*,会分了侯爷的心思?
“夫人若是不喜欢,妾身便……便不献拙了。”田氏低下头,心往下沉地道。
“哪儿的话,还未看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