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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渴望已久的结|合一沉到底时,他醉了、她哭了!
屋外站着的王嬷嬷红了老脸,摆摆手让夏果和夏实她们站得远些。
…………正文4050字…………
大家知道的,和啊谐!
圆房是圆上了,今天万更。
134。挖坑埋良妃
青年男女初识情|欲滋味,少不得多闹腾了一些时间,而且宇文昱早就憋得太久,这一得了所愿反倒不易倾泄而出!
霍紫依心理上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身体毕竟还是生涩,初时的疼痛过后,难受了一会子。好在她虽然在上一世没学会什么这方面的技巧,但第一世却不是全然无知的少女!
调整了姿势和身体状态后,她也享受起来。
第一次两个人都是闹得一身汗,却没尝出其中太多的妙处,有点儿囫囵吞枣的感觉!
骚年的精力是旺盛的,隔了不到半个时辰,又生龙活虎起来!
“方才弄疼你了?”宇文昱咬着霍紫依的耳朵柔声问。
“还……还好。”霍紫依倒也没有过于扭捏,只是还有点儿害羞。
“那……那再来一回,好不好?”宇文昱的手又开始游移起来。
“……嗯。”声若蚊蝇地应和。
结果说是再来一回,愣是又要了两回,宇文昱才意犹未尽的喊水。
霍紫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净的身、穿上的里衣,头一挨到枕头就沉沉睡去了。
宇文昱也累了,但还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搂着霍紫依又亲又抚。
方才与她欢|好时孟浪了些,好像说了不少粗鲁的话!
过去,为了振兴武安侯府,他多是与世家权贵来往,即便是勋贵之家的儿郎在人前也都“文质彬彬”。从年前他确定要追随十皇子去北疆后,就开始有意接触一些低品级的武官,结果他发现与这些被称为“莽夫”的人相处起来更畅快!
他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形迹看似放|浪形骸,但性情却是真!虽然他们在说女人的事上从不避讳,还会说哪家妓|馆的花娘屁股大、哪家的花娘胸能闷死人……他们放肆的谈论着那些以色侍人的女人们,却在酒过数巡后偶尔冒出一句“得回家了,不然婆娘又要闹”!
每到这个时候,大家就是哄笑,骂说这话的男人是孬种,怕老婆!可一说散了,却都急匆匆的回家了。
在霍紫依红润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宇文昱笑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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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元节入宫是下午的事,不然依着霍紫依这一觉醒过来,多大的事都耽误了!
宇文昱早已起来,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后又出门去了。
预期中身体被拆散再重装的酸痛没有造访,但腰腿的确是酸得不大使上力,却也不至于瘫得起不来。
咬牙坐起身,腿|间的肿胀不适令霍紫依皱了皱眉。
“夫人醒了?”chuang帐外传来王嬷嬷的声音。
怎么不是夏果或夏实?霍紫依皱皱收,伸手撩开帐子。
“王嬷嬷?”声音有些沙哑和无力。
王嬷嬷笑米米的上前挂起帐子,“夏果去厨房看着给夫人备的吃食了,夏实在外间看着人准备今晚入宫要带的东西。”
原来如此,霍紫依点点头,“真是有劳嬷嬷了。”
“夫人这是哪里话,这是奴婢当做的事。”王嬷嬷走到桌案旁捧过来一个漆盘,里面摆着几个瓶瓶罐罐。
霍紫依有些好奇,看了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王嬷嬷把漆盘放到chuang边,自己也坐了下来。
“这是宫里医女研制的药膏,专为那些侍寝的妃嫔所用。”王嬷嬷打开一个蓝色的圆肚小瓷瓶,淡淡的花香飘了出来,“女子*,即便是男子体贴,那处也少不了受了创痛。为了令妃嫔们的私|处尽快愈合、能再承圣恩,医女们就制了这舒缓的药膏……”
“嬷嬷?”霍紫依大惊!
王嬷嬷是怎么知道自己昨晚才是初|夜?这应该只有她和宇文昱知道才是!
也许是看到霍紫依的惊讶,猜到她在想什么,王嬷嬷和善地一笑,“夫人忘了,奴婢在宫中也是呆过几年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呢?”
霍紫依红唇紧抿,眸光锐利地望着王嬷嬷,这个老妇人本就是怀德公主的人,若是……不过,她也不怕什么了,现在她和宇文昱已经圆了房,只不过是之前欺骗了怀德公主而已!
“夫人且放心,奴婢不会跟公主说什么的。”王嬷嬷抬起霍紫依的手臂,将带着花香的药膏轻轻涂在红紫的肌肤上,“奴婢晓得,夫人与公主虽然在有些事上是有分歧,但目的却是相同的,为了昱哥儿与这武安侯府,为了已逝的驸马……奴婢也是不会乱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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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所有人惊奇的是,闭关半个多月的怀德公主“出关”了!
今日,怀德公主也将进宫!
霍紫依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快中午了!自然是错过了给婆婆请安的时辰!
还不等她懊恼,婢女就报说三位妾室来请安了。
这都快晌午了,她们来请什么安?
但今天毕竟是上元节,初一、十五请安也是她自己定的,时辰虽不对,却也不能废了规矩!
阮氏在前、苏氏在中间、田氏最后,三人鱼贯而入,行礼落座。
待婢女奉好茶后,霍紫依才仔细打量这三名妾室。
说实话,都是不到双十年华的貌美少女,若在她的第一世还都是无忧无虑、单纯的高中生!在这里却已经成为了别的妾室,心机堪比职场玩心术的白骨精!
“晨间听说夫人身子不爽利,恰逢公主结束礼佛开了东院的门,妾身等便跟随侯爷直接去给公主请了安,还请夫人莫怪。”阮氏俨然一副妾室中老大的模样说道。
也是,阮氏本就是贵妾,比苏氏与田氏在府中地位高上那么一点点!
昨晚,一直在外忙碌、许久没进后院的宇文昱留宿在了夏院,今早夫人就身子不适没去给出关的怀德公主请安……虽然都是没经过人事的少女,但那点子闺房之事还是入府前就听嬷嬷们说过的!
过去宇文昱留宿夏院,也没见霍紫依起晚过,想来是昨晚侯爷许久没开荤,闹得厉害了,夫人才没起来吧!光用想的,四个妾室的牙根都泛酸!
“阮姨娘言重了。”霍紫依对阮氏那模怨妇相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道,“我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怪你们呢?”
视线一转,霍紫依又看向苏氏,见她的脸色还不错。
“苏姨娘身上的蛇毒可都解干净了?最好还让卢大夫再开几帖药调养才是。”
苏氏起身福了福,然后又坐下。
“谢夫人惦念,妾身好多了,只是右脚踝处还是有些发麻。妾身听说自己遭蛇吻后,是夫人替妾身寻到的蛇药,妾身感激万分!”苏氏恭顺地道。
苏氏的态度令人意外,她以前可是视规矩礼教如无物的人,今天这篇场面话还真不像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莫非毒蛇那一口把苏氏咬正常了?
田氏还是不言不语的低调样子,可就是这个低调的妾室还是亲手绣了一个平安荷包给宇文昱……
霍紫依的手轻按在腹部,想到昨晚与宇文昱的激狂,不知道是否已经在里面安植下了一个小生命!
想到午后还要小睡一会儿才有精力进宫与宫中贵妃、高门贵妇们周旋,霍紫依便端茶送客了。
三个妾室起身离开时,霍紫依的眼角扫到了阮氏腰间的荷包,红唇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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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进宫前,霍紫依先去给怀德公主请安。
本是做好了被怀德公主嫌弃和不予理睬的心理准备,但真正婆媳再面对面时,怀德公主只是态度冷淡了一些,言语间却没有冷嘲热讽和为难!
霍紫依的心稍稍放下来,看来奶嬷嬷唐氏说得没错,这寒冰还得是暖炉来融化!若是针尖儿对麦芒,可就没个好了!但若是那冰连暖炉都融化不了,就干脆省些力气离得远些,免得自己被冻伤!
如今见怀德公主的样子,霍紫依当然不会以为自己对乔嬷嬷说的那番大道理感动了怀德公主,但起码表面上大家和|谐共处的好!
宇文昱在傍晚入宫前匆匆赶回了武安侯府,更衣后去了东院见怀德公主。
当他在东院厅内看到霍紫依时,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情|潮泛滥,竟然有些要拔不出来!
“咳咳。”乔嬷嬷咳了两声打断这对小夫妻的缠|绵对视。
“母亲。”宇文昱收回视线,向怀德公主施礼,“我们可以出发了。”
怀德公主自然把儿子和霍紫依之间的深情看在眼里。
之前这对小夫妻也是情浓不已,但感觉今天似乎又多了几分腻歪!
心下叹气,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个情|种!欣慰之余又觉得气恼!
武安侯府入宫车队共四辆,一辆车上坐着怀德公主、一辆车上坐着霍紫依,另外两辆是嬷嬷和婢女们所乘。
京城老百姓最爱看热闹,逢年过节街道上最热闹的就是各家进宫的车队了!一年里总有那么几个节日里会看到这种盛况,但老百姓总是看得乐此不疲!
各家马车上都挂着牌子,牌子上用红漆写着府邸的名字,老百姓们只要通过看这些牌子就知道哪家又得了势,哪家悄然退出了天家荣|*的行列!
过年时入宫未见到华国公夫人阴氏,正月十五的宫中赏灯宴上,霍紫依却是见到了阴氏与妹妹霍莲依!
已经成为鲁王侧妃的霍雪依却因为被诊出有了身孕,又孕吐反应过大而没能来。
也许是因为二女儿入了鲁王府没多久便有了身孕,阴氏今日以诰命夫人的身份被邀请入宫,脸上又有了得意的笑容。
晚宴过后,太后与皇后带着女眷们入御花园观灯,得太后与皇后眼的才能走在跟前儿,霍紫依虽是怀德公主的儿媳妇,却也得走在后面!
天气虽冷,但怀里抱着暖手炉、身上披着厚披风,倒也感觉不出太冷来。
霍紫依漫不经心的看着周围各式各样的灯笼,走在长长队伍的中间,这样不至于落单,也不会太招人眼!
心想着快点儿回家洗个热水澡、上chuang睡觉才最幸福!
经过昨晚与宇文昱的一番折腾,她的身子白天时不觉得怎样,现在却酸痛得厉害!
“说来,紫依你也嫁入武安侯府半年多了吧?”有一道声音从身前传来,“怎么还不见你传好消息?”
霍紫依茫然地从灯笼上拉回视线,定睛看向前方,只见被枚红银纹滚毛边披风包裹得严实的阴良妃就站在眼前,穿着桃粉色衣裙的四妹霍莲依站在阴良妃身侧,正用嘲弄的目光看着自己。
自从九年前生下梨阳公主后,皇帝就不怎么再召阴良妃侍寝。但阴良妃为皇上生下两位公主、一位皇子,仗着儿子十三皇子楚淮是个聪明的,深得皇上喜爱,她在后宫之中也算是得脸面的妃嫔之一。
上一世霍紫依与阴良妃交集不多,不过阴良妃的确也在上元节的这天给了她难堪!
有了前一世的经验,霍紫依不慌不忙的向阴良妃福身,起身时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多谢良妃娘娘关怀。”
阴良妃挑挑眉,等着下文。
然后……
霍紫依没理阴良妃,搭着王嬷嬷的手从阴良妃和霍莲依身边走过!
“……”阴良妃的脸上像是被人无形的抽了两巴掌,咬着牙瞪着眼,脸上一会青一会白!
“三姐姐真是好规矩!竟敢这么无视良妃娘娘!”霍莲依拔尖儿的声音突起,引得前后几位正在观灯的妃嫔和夫人们看过来。“娘娘好心问你与武安侯之间子嗣的事,你却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还不过来向良妃娘娘认错!”
霍紫依挑了挑眉,知道霍莲依这么卖命在阴良妃面前卖好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