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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种寄人篱下的坏情况好得太多。
所以他真的是真情实感地说出这句话的。只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程衍听完他这话后,眼中笑意更浓,半开玩笑似的盯着他说,“你喜欢我啊?”
“不、不是那种喜欢……”余缘又笨笨地给程衍解释。但这话说出来,先前正正经经的话就又别有一番意味深长的滋味。
“那是哪种?你觉得是哪种?”
余缘又无措地盯了他几秒,嘴唇张了又张,本来想发出的音节却好像黏在嗓子上,然后全都忘掉了。大概又过几秒,他才终于猛地反应过来,程衍又在逗他玩。
或许是和程衍相处了一阵子,最初心中对程衍未知的恐惧早已散去几分,而且于理来讲,程衍这么几次三番地逗他就是他错了,这次余缘壮着胆子,决定小小宣泄下自己的不满。
“哥哥,你不要总是逗我玩,我……”但他还是太胆小了,对着程衍始终坦荡的神色,余缘硬生生被看得心里没底。即使他心中清楚地知道是程衍过分,但他还是越说越心虚,好像他才是幼稚的那个。
“我错了,我收敛一点。”
程衍道歉道得也挺顺溜,态度端正,表述清晰,和余缘吞吞吐吐、娇娇软软的讨伐形成鲜明对比。被程衍诚恳的道歉搅和一通,倒不像正儿八经地讨伐哥哥了,简直像在热恋期的男朋友面前撒娇,而程衍自觉充当男朋友的身份,对余缘百分百配合,到头来还是程衍占便宜。
余缘蹙起眉,感觉这事略微有些不对劲。
但程衍很快压下眼底的笑意,接过他手中自己的手机,切换了几个页面,直接切到好友搜索那栏,“现在可以把你的微信给我了吗?”
余缘只顾闷着头输微信,暂时封闭脑袋中用来对待程衍的那根筋,装作听不见程衍的问话。他在输密码过程中飞快抬了抬头,见程衍并无半分不高兴的神色,心中暗暗雀跃了一下。
他其实……还是很喜欢这个哥哥的,他想跟哥哥交朋友。他现在应该也算是和哥哥成为朋友了,他想。
但是……他这样的一副身体,如果哥哥知道了,还会像现在这样,和他心平气和地说话吗?他不太确定,但他不能忍受哥哥因为自己身体这些不能改变的缺陷,重新变回最初见到他时冷漠疏离的模样。
所以他又悄悄下定决心,自己这样的身体,还是先不要让哥哥知道。至少得等关系再熟一些,再熟一些,然后再委婉地对哥哥表明。
……
先前这两父子整天不回家住,给出的借口都是两人工作忙,实在不能匀出时间联络父子情谊。程父他忙着应付董事会那一群秃头老狼,程衍自己创建的公司做得很大,虽然明面上还没到能和程父抗衡的地步,但也够他忙得脚不沾地了。
当然这都只是表面上显露出来的假象。至于程父和他的老朋友到外边打高尔夫球,或者程衍和一帮兄弟到酒吧玩的事情,那就根本不屑于掩饰了。
爱信不信,问就是忙,男人要有事业心。
实际上什么原因谁都明白:这俩父子早因为程夫人去世闹掰了,相看两相厌,一待在一起就弄得家里乌烟瘴气,火药味十足。
但自从余缘住进程家,似乎有什么变了,至少程衍回家的次数呈肉眼可见的趋势直线上升。
余缘长得讨人喜欢,细心懂事,成绩又好,颜姨都看在眼里,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孩。一开始她还担心余缘这幅温顺的性子会遭程衍欺负,自己这身份又不好和程衍明说,她就只能沉住气注意几天,后来发现程衍似乎比自己还上心余缘,这才放下心来。
……
余缘住进来后,被送到新学校,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他身份不低,对他还算客气,还交了几个兴趣相投的女性朋友。他所在的学校可以选择住宿,但他毕竟有一副特殊的身体,不好和同学们住在一起。
还有一方面,他想和程衍培养感情。程衍不像程父和颜姨跟他说得那么捉摸不透,相反,他阳光、随和、善解人意、虽然他还是喜欢逗余缘玩——即便余缘小声抗议了一次又一次——但余缘还是觉得他是好哥哥。
一切都很好?——至少直到他今日清晨醒来为止。
上一章把两人年龄差小小改动了,改成四岁的差距,盐攻也不是高中生了,最初收藏那几个小可爱看到的攻的兄弟也不见啦,这样他才有时间一边靠自己挣钱养活圆圆一边和圆圆酱酱酿酿【俩都成年了!】又要到双性中最狗血的【掉马】剧情!我喜欢!
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四,我要睡觉了!晚安!
第3章
清晨正是薄雾弥漫的时候,一切都像被笼罩在银白的薄纱中,宁静而美好。
昨夜窗帘没拉紧,一束光线透过窗纱的缝隙照射入余缘房内,他一向睡得浅,睡眼惺忪地就想撑着床坐起来,起身洗漱,但他却感觉全身绵软无力,连抬抬手都费劲。
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纷扰烦躁。似是有一团火焰在腹部深处燃烧,热意随着血液扩散到全身各部,各种混乱的负面情绪在脑中不断叫嚣取闹,扰得他大脑快要爆炸了。
他烦闷地揉揉脸蛋,微微挪动自己的臀部,而后他后知后觉地察觉了什么,紧握着床单的双手蓦地松开,紧紧盯着天花板,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蒙了。他的股间似乎流出一阵湿润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臀部曲线缓缓流淌到床单上,整个臀部都黏黏腻腻的。
他颤抖着伸手往下一抹,再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抬到眼前,果然在指腹上瞥见一道鲜红的颜色,散发着铁锈的臭味。一瞬间,无数委屈与怨恨涌上心头,眼眶也止不住红了一片。
余缘被这太突然的变局搅得懵了。他在床上干睁着眼盯向天花板,沉默许久,而后也只能强撑着一副疲倦的身子,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收拾身上和床上的一片狼藉。鼻腔却抑制不住地发酸发涨,他止不住微微抽泣。
为什么先前一点征兆也没有?为什么偏要等他搬到程家后才出这种事?
为什么……他偏偏是这副奇怪的身体,不伦不类,注定与其他人的人生轨迹背道而驰。
“缘缘?你醒了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即使隔着一道厚厚的房门,仍是分外清晰地传入余缘耳中。余缘无措地光着屁股坐在床沿,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下还垫着他洗脸用的小毛巾,突然听到程衍的声音,心中咯噔一声,望向腿间那摊红。
“我……我不舒服。”
程衍关切地问:“缘缘,你能站起来吗?给哥哥开门好吗?”
“不!……不要!你别进来!”
只是光想着程衍看到他下身一片泥泞会是什么反应,余缘全身就止不住地剧烈颤栗,胸口压抑得紧,几乎不能呼吸。他……他还没有准备好向除了亲人以外的任何人坦然说起自己的身体。
程衍在门外蹙了蹙眉,盯着紧锁的房门,脑中不断回荡刚才余缘那句夹杂着哭腔的、破了音的喊声,比往日都要尖锐刺耳。他敏锐地觉得余缘今日实在太过反常。余缘一向乖得令人心疼,别说对着程衍自己,就算是让他和打杂的下人交谈,他也从来不会有半分无理取闹。这么乖巧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凶自己?
其次,余缘一向作息规律,早睡早起,而程衍总会晚睡,因此一向都只有余缘等程衍吃早饭的习惯,而且余缘后来还会主动叫程衍起床。但程衍来时匆匆瞥过二楼的挂钟,如今这个时候,余缘的学校已经在上第二节 课了,余缘没理由还待在家里。
何况余缘上的是重点高中,现在学校任务重,一些小毛病根本不会被这些奋战在高考前线的学生们重视起来,更不至于突然请假,可见余缘……可能不只是小毛病。
“好,哥哥不进。”程衍放轻了声音,尽力安抚余缘,又商量着问,“那缘缘可以和哥哥说说,你出什么事了吗?”
余缘呆呆蜷缩在床沿,双手圈住两条折起的腿,把头抵在膝盖上,听到程衍格外温柔耐心的询问,不禁又缩了缩手臂。
他现在……好孤单啊,好想找人抱抱他。他想找哥哥抱抱他。
终于,门内再度响起余缘微弱的声音:“哥哥,不、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颜姨今天回家探亲了,其他人都在楼下,只有我在二楼。”程衍默默松一口气。
“那……那你保证,不要嫌弃我……”
余缘紧张得快把脚踝的肉捏破一层皮。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
余缘还是没脸赤身裸体地站在程衍面前,他飞速起身,草草套上一条宽松的纯棉睡裤,站在门板后猛地深吸一口气,伸手转动门把,给程衍开了门。
程衍关心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余缘身上。余缘还是那个余缘,没有缺胳膊少腿,脸蛋却比起平日白里透红的健康神色惨白不少,一双眼惴惴不安地紧紧盯着他,像是受惊过度的模样。
没等程衍说话,余缘就煞白着一张脸蛋,哭哭啼啼地扑到程衍怀里,断断续续地说,“哥哥,我是个小怪物,你、你不要讨厌我……”
程衍顺势揉揉他那头凌乱的软发,沉声问, “怎么回事?”
余缘哽咽着抓住程衍骨节分明的手指来到床边,然后摊开那张垫着小屁股的,染着血的毛巾,像做错事一样死死低下头。
程衍呼吸一窒,一时间以为余缘受了重伤,立刻摁住他的肩膀,视线自上而下扫过全身,发现没有明显伤口后,脸色更沉重了,“缘缘,这是怎么弄的?!”
“哥哥,你……你背过去。”
余缘眼睛死死盯着程衍挺拔宽厚的背脊,然后慢吞吞地把手放在睡裤边沿,褪下宽松的睡裤,露出纤细修长、细腻白嫩的两条腿和圆圆的小屁股。
程衍背着身,不清楚余缘做了什么,只听见布料落地时的轻微摩擦声。
“好……好了,你转过来。”
程衍转过身,见到余缘下身白花花一片时,差点连站都没站稳。余缘脸上满是羞怯,红得快冒烟了,上身套着纯白的棉T恤,下身却没有任何遮掩,挺翘的小屁股浑圆水嫩,像一颗刚从奶茶中捞出来的晶亮的小芋圆,任谁都把持不住这幅景象。
“你在做什么?”
余缘虽然没敢看程衍,但却感觉他的目光有些难以言说的变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程衍视线所及的地方似乎都被一把火点燃了,火辣辣的,又疼又痒。
他没法用言语对程衍准确表达出“我长了花穴,我是个双性人,今天是第一天生理期”这种话来,只能默默后退几步躺回柔软的床上,咬着唇掰开自己的腿:“你……你看看就知道了。”
程衍循着他的动作往下看,瞧见他腿间粉嫩可爱的小东西,和隐蔽地藏在两腿间,泛着水光,还染着明显鲜红色的花穴。程衍眨了眨眼,一时不信任自己的双眼。
他怎么会在余缘的身体上,看见专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
这哪是他的弟弟,这是上天赠与他的宝贝啊。程衍压下心中翻涌万千的灼烈欲望,不断告诫自己,这是和他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亲弟弟,一边不动声色地逼迫自己挪开视线,只说道,“你生理期到了?疼吗?我等会出去帮你买卫生巾……”
……就算想,现在也不是时候。
余缘没想到,程衍这么轻易就接受了他的身体。没有想象中的猜疑与轻蔑,只是始终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