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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哭笑不得地看着戚山雨那身衣服,无奈地想; 真亏得他的身材颜值竟能撑得住这破品味的糟蹋。
“说真的,我觉得你不穿比穿要好看。”
柳弈拽了拽他的衣襟,咋了咋舌。
大概是被调戏惯了,戚山雨也练出了一些免疫力,他没像柳弈猜的那样; 涨得满脸通红,而是认认真真地审视了一遍穿着米白色纯棉便装的心上人; 郑重地回答:“你穿什么都好看。”
柳弈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家小戚警官竟然成长得如此迅速; 不知不觉中,那常常被他撩得脸红耳热的小可爱,已经能随口回答一句,就能让自己反被弄得心跳加速。
他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 只觉得又甜又兴奋,忍不住扑过去; 抱住戚山雨的脑袋就是一顿啃。
戚山雨先是被这突然袭击弄得一愣; 但很快就闭上眼,全心沉浸在了与柳弈的深吻之中。
卧室里的气氛迅速升温,两人紧贴在一起; 唇瓣重叠,舌尖交缠,交换呼吸与津液。
亲着亲着,他们很快就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感受彼此的温度,手掌就顺着衣摆探进去,摩挲彼此的腰背,都触摸到了对方微微泛出薄汗的湿热肌肤,滚烫而又充满了诱惑。
柳弈是早有准备,选了个特别合适“下手”的地方,三步外就是他又软又大的床铺,于是一边亲着,他一边把戚山雨往床的方向引,在换气的间隙,偷眼瞅了瞅距离,看着差不多了,下脚一拌一推,直接把人推倒在了自己的被褥上。
所谓打铁趁热,眼看着气氛正好、感情升温,柳弈心想,干脆就择日不如撞日,直接给他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把人吃干抹净得了!
两人手脚交缠在一起,唇舌舍不得有一秒钟分离,吻了个天昏地暗。
他们滚成一团,把毯子都给蹬到了地上,双手互相挑逗抚摸,拉扯彼此的衣物。
肌肤直接碰触所带来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刺激,仿佛一粒火星掉进滚油里,瞬间就燃成了燎原的大火。
柳弈借着先手之机,压在了戚山雨的身上,手指从小戚警官明显大了一码的宽松裤腰里探进去,就要往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地方摸。
然而就在他的手差一点儿就要触到关键部位的时候,戚山雨却一只手扣着柳弈的腰,另一只手往床上一撑,干脆利落地将两人的位置关系来了个上下颠倒。
柳弈只觉得视野忽然一转,然后自己的背脊就陷入褥子里,又被制住手臂,立刻就跟只翻壳的乌龟似的,动弹不得。
“喂喂!”
他咬着戚山雨的嘴唇,一边吮一边低声抱怨,“搞错了……嗯,不是这样!”
“没错!”
戚山雨在接吻的间隙,抽空回了他简单明了的一个词,手拽着柳弈的裤子,一扒一拽,连外到里撸得一干二净,直接让他来了个坦诚相见。
“喂,你还想来真的!?”
柳弈不干了,挣扎着去抓戚山雨的手,“明明应该是我……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嘴。
这次戚山雨吻得格外的深,而且格外的用力,就像是为了要抽空他肺里的空气一般,将他的嘴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展开了唇舌纠缠的较量。
只可惜柳大法医的肺活量,和小戚警官实在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只堪堪坚持了一分钟,就觉得胸闷气短、两眼发黑,被逼的只能仰着头,被动承受着他家年轻的小情人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直到感到怀里的人渐渐放软了身体,戚山雨才松开了柳弈的嘴唇,趁着他只顾着喘息的机会,两手一交叉脱掉上衣,露出了自己肌肉紧实的上半身,然后两手撑在柳弈的头部两侧。
“……行吗?”
他以极具胁迫力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盯着柳弈水润红肿的嘴唇,低声问道。
柳弈看到青年的瞳孔深处仿佛烧着两撮幽幽的火焰,像一头蛰伏过冬日的年轻而矫健的野兽,饿到了极点,将辛苦狩猎到的猎物困在爪下,一瞬不瞬地盯着,下一秒就要亮出锋利的獠牙。
“……”
柳弈感到戚山雨死死扣住他腰部的力道,纠结了。
他从两人紧密相贴的部位,可以明显感觉到彼此都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了——如果按照他的计划,现在应该就是他把自家小戚警官压在下面,各种摸摸抱抱,把人揉搓得软绵绵的,然后他就可以放开胃口,尽情地吃个饱。
可是现在,就算两人先在床上来一轮摔跤,自己怕也是翻身无望了。
……要不,让戚山雨先爽一把?
柳弈咬着嘴唇,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之中。
他的双手摸到戚山雨的背脊,那儿的皮肤汗湿而紧实,两片肩胛骨耸起,仿佛快要长出的一对翅膀,也不知为什么,柳弈就觉得心脏忽然一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行吧,你来就你来吧……”
柳弈想,反正咱这当长辈的,得有点儿肚量,自家小可爱都饿成这样了,就先给他吃一口解解馋——反正来日方长,如果动作“快”一点儿,搞不好十分钟之后,他们这位置就该换一换了。
他摁住戚山雨的后脑,在他的嘴唇上重重地吧唧了一下,愤愤地叮嘱道:“就这一回啊!”
戚山雨眼中的火苗更加炽烈了,他低下头,一口咬在柳弈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啊!”
柳弈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刺痛,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就小戚同志这一口的力道,八成是要破皮了。
被戚山雨一边摁着啃一边扒衣服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想,就他脖子上那牙印和星星点点的草莓印儿,明天上班的时候该如何见人?实在不行,恐怕只能在二十多度的天气里还穿个高领套头毛衣了……
就在两人眼看着终于要第一次奔往大圆满的时候,柳弈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戚山雨拽着身下人衣服的手猛地一顿。
“Holy sh*t!”
柳大法医感到自己连下面都要被吓软了,怒气冲冲地伸手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屏幕上明晃晃的一个英文名,“Michael”。
他二话不说按断了铃声。
现在正忙着呢,他没那个闲情逸致和损友瞎扯犊子。
可这一次薛浩凡却一点儿没体会到好友不想搭理他的心情,立刻锲而不舍地又把电话给拨了过来。
柳弈重重地按下了接听键,粗声恶气地说道:“给你三十秒,有事快说!”
薛浩凡显然给话筒那头的语气唬了一跳,他把柳学长拨冗给的三十秒时间里甚为宝贵的两秒钟浪费在了震惊上,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压低声音,试探着问了一句:“怎么,您老人家忙着呢?”
“还剩二十秒!”
柳弈暴躁地回答。
“别别别,我真有事要跟你说!”
薛浩凡眼看着对方立刻就要炸毛了,连忙拿出他社会版金牌记者的专业素养,倒豆子似的巴拉巴拉说道:“我现在人在GAY吧里,旁边坐了几个小年轻!”
他咬字清晰,迅速概括出要点:“我听到他们聊天,其中一个小伙子跟朋友炫耀说,自己最近收到爱慕者送的一只名牌手表,可他朋友追问他那爱慕者长什么样的时候,他回答说还没见过!”
薛浩凡顿了顿:“我听着这情况,是不是跟你警告过我的……有点儿像啊?”
柳弈听完好友的叙述,是真的没有了继续干那事儿的情绪了,他攀着戚山雨的肩膀,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一叠声追问道:“你现在在哪个酒吧?那小伙儿人还在吗?”
“哎,在的,在的。”
薛浩凡连忙报了个地址,“我帮你守着,你赶紧过来啊!”
酒吧在临海的开发区,离柳弈住的地方很有段距离,不过他还是立刻回答,“行,一小时,我们马上赶过来。”
“咦,我们?你身边现在还有别人?”
薛浩凡听到了复数人称,不由有些好奇,忍不住追问道。
不过柳弈根本没心情跟他说这些废话,叮嘱好友帮忙盯紧一些之后,挂断电话,跳下床,就开始套裤子。
戚山雨跪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又委屈,表情活像只肉骨头到了嘴边,又被主人生生端走的大型犬,如果有耳朵和尾巴,怕是早就全都耷拉下来了。
“别发呆了,快换衣服,跟我走。”
柳弈捡起戚山雨的衣服,丢在他的身上,“第四个受害人很可能出现了,我们要赶在凶手动手之前,把人拦下来!”
然后,他在戚山雨换装的时候,飞快地将薛浩凡告诉他的情报复述了一遍。
两人以紧急出警的速度,迅速穿戴整齐,一路小跑下了楼,直奔停车场,戚山雨还一边跑一边给搭档安平东打了电话,告知对方自己这边的发现。
安平东在电话那头狠狠地拍了桌子,连声大喊:“小戚你无论如何必须把人拦下来,我们这就马上过去!”
五分钟后,柳弈的香槟色BMW7系驶出了停车场,直接上了环城高速,朝着开发区的紫调酒吧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大部分是在灰机上写的,压力山大_(:з」∠)_
以及我回家了,明天开始(应该)恢复正常更新,么么哒!
第92章 6。the silence of the lambs…2
柳弈负责开车; 而戚山雨坐在副驾驶席上,差不多一直都在打电话。
根据凶手既往的套路; 他应该从网络上物色目标; 专门选择那些独居且缺乏警惕心的年轻同志下手,然后通过赠送昂贵奢侈品套近乎,等待时机成熟的时候; 再上门杀人毁尸。
如果他们能找到凶手的下一个行凶目标,那么在将人严密保护起来的同时,还可以来个钓鱼执法,把至今真身未明的嫌疑人诱出来,直接逮个现行。
可此事的难度在于; 目前没有任何人可以担保,凶手在下手之前; 和死者的接触仅仅只限于网络上; 万一杀人犯还会监视目标的日常生活的话,一旦他发现目标被警方盯上,那么之后的一切布置,可就都要打水漂了。
而且凶手还可能就此蛰伏下来; 抹除此前一切活动痕迹,隐匿到茫茫人海之中——而这掐掐就是他们最害怕看到的发展。
所以刑警队的沈遵沈大队长收到了戚山雨的联系之后; 听过他的情况汇报; 很快下了指示,让他们与目标接触的时候,一定要足够隐秘; 必要时甚至可以使用追踪和窃听的手段进行监控,与此同时,还要严密注意附近有没有可疑人员出没。
“安哥他们也在往酒吧那边赶,大概会比我们慢一点。”
戚山雨挂断电话,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导航路线,说道。
“嗯,那家紫调酒吧,我以前也听过一耳朵。”
柳弈手握方向盘,经过路口时,顺着车流拐入了下高速的右车道,“那家酒吧在圈子里还是挺有名气的,经常会在周末举行一些主题酒会,其实就是变相的联谊了。”
他借着等红灯转绿的间隙看了戚山雨一眼,补充道:“我可没去过,只是听朋友谈起过而已。”
只是戚山雨现在满脑子都是这桩连环杀人案,只分出一只耳朵在听柳弈说话,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言外之意。
开发区的楼价相对较低,紫调酒吧的老板财大气粗,包下了一栋小型商场的整整一层楼,霓虹招牌做得很大很亮,在百米外的街口就能一眼望见。
柳弈将车子驶入商场所在的地下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