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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后又请来了匠人,仔细地核算了一番,便开始在旧址上,着手盖房子。
这几日,杨氏依然带着豆子和王颂川住在谷子家里。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也倍为欢乐。
跟着莲子和苏可言一同前来的程先生,之前在灾民区给看了几日的病,等到灾民都散了之后,他便在受灾的三个村子来回地跑,那边才是经历过大灾的,才是最需要注意的。
而自从那日莲子去找过宁卿之后,莲子一走,他便让随从去探查宁德的消息。经过这几日的探查,也总算是明白了。
至于宁德是怎样当上这河伯所的所官的,他和莲子料的都没错,自然不是凭借正常手段当上的,据他所知,在这一位置上,少说也花了有两万银子。这些银子去了哪里,不用仔细想,就能想的到。
但是他毕竟不是官府中人,除了生意上的事之外,也和官府那边没什么交集,这件事情,他自然不会去多管闲事。只是那日莲子问了,他才让人去查了查。
这件事情,要说复杂,的确也是复杂的很,当初刘晓暖确实是求到了莲子和苏可言的面前,但是莲子没有答应。因为这件事情,虽然刘晓暖在整个宁家二房失了脸面,也直接导致她日后的失势,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宁家二老爷和宁德借着这层关系。
不管怎么说,当初刘晓暖还是他家的姨娘,与苏府也算是沾上了亲戚关系。因为调职在即,陆景行又着实需要苏府的帮忙,所以这事儿,不必细细合计,很快就办成了。
不过至于会酿成今日这番后果,他们确实谁也没有想到。
此时,莲子和苏可言正在吃饭,一边吃,一边说着话儿。
“都出来不少时候了呢,不知道团子在家可好。”莲子说道,面上带着几分担忧。
这句话,她几乎每日都会说,苏可言早就已经习惯了。当初不让她来,她非要跟来不可,这会儿来了,又整日里惦念孩子。
“放心吧,没事儿的。”苏可言仍然劝慰说道。
莲子点点头,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心里想着,如果团子要是也在这里的话,那就圆满了。
正如苏可言所说的那样,在京城,团子此时也正在吃饭。最近几日,苏夫人已经逐渐开始喂他吃一些鸡蛋羹或是小米汤之类的东西。小孩子嘛,还是要快快的吃饭才好。
她的三个孩子,也大多是自己看过来的,所以对于照看孩子,自然是十分熟悉,在她和苏老夫人的悉心照料之下,团子比之前莲子走的时候又胖了一点。
“乖乖,多吃一点,吃多了长胖胖,等你爹娘回来啊,让他们不认得。”苏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哄着孩子吃饭。
苏府是一片祥和的气氛,但是此时的京城,却是风云暗涌。
这一夜,很多官员睡得不安稳,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刚刚要睡着,但是时间到了,不得不起来去上早朝。
到了时间,皇帝和往常一样,身着红黑相间的龙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底下一片山呼万岁的声音,随即,便是每日的朝堂议事。
但是座上的皇帝敏锐地察觉到,仿佛今日与以往不大一样。
这些大臣们,怎么有些怪怪的?
“众爱卿,可有事要奏?”皇帝问道。
他这话说完,没有人出列,正当他要继续说话的时候,却突然见李墨走了出来。
“陛下,臣有事要奏。”
“李大人请讲。”
“微臣与重大人联名上报,弹劾苏慕安和苏可言,以权谋私,私收钱财,操纵官职人选,以至于酿成灾祸。”
他说的掷地有声,但是皇帝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听着他口中说出的这些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他说完之后,皇帝镇定了一下惊讶的神情,问道:“李大人何出此言?”
李墨接着回道:“回陛下,与苏可言一同前往湖州的工部主事贺兰亭大人,他经过实地考察,发现出事的大坝,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只因为今年春天修缮的时候,严重偷工减料,才导致水灾的发生。”
皇帝闻言,皱眉沉思片刻。就依照他对苏可言的了解,他是断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李大人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皇帝又问道。
李墨再次言辞灼灼,说道:“贺兰亭大人看出了这其中的问题,后来又亲耳听到那苍山河伯所的所官之言,说是靠着与苏府的关系,才得以谋得了这个官职。”
他说着这话,皇帝也已经把他口中那所谓的联名奏章打开看了。
第一感觉,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但是至于哪里出了错,他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他也知道,李墨和苏可言之间,因为李淑萱的事情,闹的很不愉快,那么,这次会不会是李墨刻意陷害?“陛下,臣以为,对这等亵渎官职,不将陛下放在眼里的人,必须严格查办!”李墨大声说道。
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第五百一十六章 怒极
一时之间,皇帝感觉倍为心烦。他相信苏可言,断然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的人,但是听那李墨说,事实又摆在那里,由不得他不相信。
“好了,此事事关重大,不能妄下结论,等朕查实,如果情况确实如此的话,一定会从严处理。”
他说完这话,便直接散了朝。
这件事情,可着实是让他心里烦躁的。
到了后宫,李淑兰见他这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禁上前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皇帝抬头看着她关切的眼神,犹豫了片刻,便将今日早上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
李淑兰心中也是略一惊讶,这么大的事情,父亲竟然没有事先和她说。
当初李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想到了先和李淑兰商量一下,但是他仔细一思索,又觉得还是不要和她说的好。
李淑兰对苏可言的心思,他明白的很,如果和她说了的话,她势必是不同意。但是因为书淑萱的事情,这口恶气,如果不出的话,李墨着实觉得憋得慌,更觉得对不住远嫁的李淑萱。
“陛下怎么看?”李淑兰问道。
皇帝叹息一声:“朕还能怎么看?李大人说的言辞凿凿,朕不得不心中好好思量一番。”
李淑兰闻言,沉默了片刻,突然在皇帝面前跪了下来,说道:“陛下,臣妾有一句话想说。”
皇帝没有直接让她起来,只是给了她一个示意她说的眼神。
李淑兰跪在地上,看着他说道:“陛下,就凭臣妾都苏大人的了解,他断然不是那等见利忘义之人,只怕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陛下您也知道,因为臣妾妹妹的事情,父亲和苏大人之间,有些嫌隙,臣妾觉得,很可能父亲是被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抓住了短处,利用了。”
皇帝听她如此说,面上浮起一丝笑。
不愧是李淑兰,就是聪明,三言两语之间,既为苏可言说了好话,也将李墨给保住了。
“爱妃快快起来,地上凉,仔细身子。”皇帝忙说道,作势要扶她起来。
李淑兰道了一声谢,顺着他的手,起了来。
苏可言是什么样的人,她自然清楚,所以,这件事情,打从一听说,她便不相信。因为李淑萱的事情,父亲一直对苏可言怀恨在心,这也是她知道的。所以很可能此时心急了一点,抓住了这个时机,想要报仇。
但是如果真要李淑兰在李淑萱和苏可言之间选择的话,她想,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苏可言。只因为,他是她心中深埋的痛。
事情既然已经被抖出来了,皇帝就不能再装作不知道,于是派了人,专门前往湖州去调查。
莲子和苏可言自从来了这里之后,一直好好的,眼看着工程已经快完成了,老家那边的房子也已经着手开始盖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盖完了。
如果不是心里惦记着团子的话,她倒是很想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但是没断奶的娃娃,实在是放心不下,莲子虽然人在这里,但是心无时无刻不是放在团子身上。
好不容易工程快结束了,再有个七八天,应该就差不多了,但是就在这日,莲子竟然得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这日傍晚,苏可言没有像往常那样准时回来,起初莲子还没觉得有什么,或许是今日事情多了,多忙了一会儿也说不定。
但是谁料,一直等到了傍晚时分,还是不见他回来。
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莲子不由得心中焦急了起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莲子又等了一会儿,见天色已经擦黑了,便让忍冬出去看看,也好等着他。
忍冬出去后没一会儿,便回来了。
“奶奶,奶奶。”她进门便喊道。
莲子见状,心中立马紧张了起来。忍冬自来是个十分稳重的人,此时竟然慌张至此,难道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出啥事了?”莲子忙出来问道。
“奶奶,不好了,爷出事了!”忍冬一边快步向她走来,一边说道。
莲子心中咯噔一跳,什么叫出事了?出啥事了?
正当她心中疑惑不解的时候,竟然见陆夫人也跟着一起来了。
“陆夫人,到底是出了啥事?”莲子急忙上前问道。
陆夫人皱着眉头,面上一副凝重的样子。
“苏夫人”,她说道,抬眼看着莲子,脸上的神情十分不自然,“苏大人被带走了。”
“啥?”莲子问道,什么叫被带走了?被谁带走了?
虽然这话不好说,但是她也必须要告诉莲子。
于是,陆夫人又接着说道:“是被上边派来的人带走的,说是,说是苏大人收受贿赂,买卖官职,要先带回京城关押。”
这个消息,仿若一声惊雷一样,在莲子心中轰隆一声炸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收受贿赂,买卖官职?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她整日和他在一起,要说他收受贿赂,买卖官职,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莲子被这消息打击的,一时没有忍住,脚下一个虚浮,便向后踉跄了几步。忍冬和陆夫人眼疾手快,忙上前去扶住了她。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莲子死死地扯着陆夫人的衣襟说道。
陆夫人连连点头,说道:“这不是真的,我也觉得苏大人这样的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莲子闻言,又满脸焦急地摇晃着她的胳膊说道:“那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她说完这话,脑中又闪现出一个可能:“是谁要陷害他?”
之前她就知道,因为苏可言年纪轻轻,如今依然官在高位,又得皇帝刮目相看,早就惹得了很多人的不满。就算那些人面上不说,但是暗地里,下绊子的肯定不少。纵然苏可言一直小心翼翼的,但是也当不住那么多虎视眈眈的人。
所以,莲子确定,这次也是一样,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陆夫人支支吾吾说道,面上带着几分底气不足。
但是莲子此时心中波澜壮阔,自然没有注意到她这一小小的异常。
“是谁要陷害他?到底是谁?”莲子又摇着陆夫人的胳膊问道,力气之大,让陆夫人感觉自己的衣袖简直要被她撕裂了一般。
“苏夫人,您先不要着急,慢慢的来,说不定等朝廷那边查清楚了,苏大人就会平安回来了。”陆夫人劝道。
但是此时,莲子根本就听不进去,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有人要陷害苏可言。
伴君如伴虎,这其中的道理,就算莲子不在官场,也能明白。以前皇帝是很看重苏可言,但是难保这次不会因为别人的陷害,或是自己的一份私心,而将苏可言给判了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