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聿扬收了嬉笑的神色,一本正经的问道:“什么事?”
“我问你,你在左府留宿几日了?”
“不过两日。怎么了?”欧聿扬疑惑的看着她。
“你有几日不曾见过霍姑娘了?”左悠然不回答他的疑问,继续问道。
“不过三日。怎地,与晓星有关?”欧聿扬仍是疑惑的看着她。
“怎地?哼,你家的晓星姑娘可是寻你寻到我这来了。聿扬,我知道你担心娘亲的伤势,不过娘亲现在已是稳定了下来,你如此留宿在左府,也是不妥(W//RS/HU),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霍姑娘如今已然视我为情敌,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左悠然故作为难的看着他。
欧聿扬沉吟了半响,才道:“没想到她竟然寻到你这来了。放心吧,我会解决好此事,不会给你添乱子的。”
“乱子倒是没有,不过一个霍晓星而已,能出什么乱子。只是怕造成你们之间的误会,影响你们两人的感情。不但会影响你的计划,也浪费了我的一番心意啊……”左悠然微微叹息道。
欧聿扬不语,只是紧紧的将目光锁在她身上。许久才道:“我知道了。午膳完毕我便去找她,今晚也不在左府留宿了。”
“嗯,如此便好。”
“悠然,我先告辞了。”欧聿扬抱了抱拳,转身离开,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背影有些决然之感。
欧聿扬刚走不久,慕容瑾紧跟着过来探她。见到她脸色苍白,甚是担忧,千言万语,却只唤了一声:“悠然。”
左悠然轻声应道:“嗯。你来了。”
“我很担心你。”慕容瑾执起她冰凉的芊芊玉手,放在他温热的掌心之处,温柔的摩挲着。
她笑了笑,抬手抚平他的眉头:“我这不没事了么?不用担心。”
看着她苍白的脸上还勉强挤出笑容,慕容瑾更是有说不尽的心疼之意,他情愿代她承受这般的痛苦,他情愿代她以血救人。
沉默的注视着她半响,他突然开口道:“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被嫉妒冲昏了头,才出言伤了你。只是徵寒大婚那晚,我见到你与皇兄姿势亲密,不知在做些什么,我记得你上次醉酒吻了我,我害怕你对他做了同样的事情,而你们之间的气氛也很古怪,古怪到让我觉得心慌……”
左悠然心中微微惊讶,难道那个不是梦,而是真的?她,与慕容凌,真的接吻了?梦境中的触觉如此真实,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心中微微有些慌乱。
“而你,醉酒喃念的,不是我的名字,竟然是皇兄的名字……那天我知道皇兄给你写信,你虽没看,却也没扔,我害怕他在你心中有位置,所以才……”
“悠然,你原谅我,好么?”
慕容凌?她一直喃念他的名字?不愿去深究这究竟是为何,她反握住他的手:“瑾,是我不好,让你如此担惊受怕。我与他不会再有任何来往,请你相信我。我今生既已认定了你,便不会与其他人再有任何瓜葛。”
欣喜于她这番话语,他点头:“嗯,我相信你。我想与你建立彼此的信任,共度余生。”
她投入他的怀抱,轻身应道:“嗯,好。”
这般的浓情蜜意似乎要化不开,慕容瑾更是如此享受她主动的投怀送抱,只希望,她一直停留在他的怀抱中,永远也别离开才好。
许久,两人才松开,慕容瑾拉着她的手道:“出来走走。”
刚迈出房门,漫天的桃花花瓣缤纷而至,伴随着轻风在空中飘舞着,左悠然一时竟然看呆了,她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想要接住那些舞动着的精灵。
慕容瑾微微一笑,上前坐在早就命人摆好的椅子上,顺手抚弄着琴弦。那琴声温柔似水,如情侣之间的低语呢喃,情话绵绵。慕容瑾一边抚弄琴弦,一边笑意吟吟的看着她,两人目光似水,在空气中极尽缠绵悱恻,如胶似漆。
待慕容瑾一曲奏毕,他起身走近她,双手搭在她的腰肢上,无限柔情的注视着她:“喜欢么?”
她心中那片柔软之处,早已被那迷乱眼睛的桃花雨和缠绵的琴声撩拨的心生荡漾,她含羞的点点头道:“喜欢,喜欢至极。”
“可知我方才弹的曲子叫什么?”
她摇头:“不知。”
他手下微微用力,她的脸庞又靠近了他几分,她的嘴唇已是快要碰到他的,两人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凤求凰》。”
她心中那片池水微波荡漾着,凤求凰,凤求凰,想不到他竟如此浪漫,她已然被这浪漫的氛围要迷倒了。
慕容瑾悄无声息的凑近她,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庞,两人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速了几分。当他的唇瓣正要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之时,她却忽然别开:“有人在呢。”
慕容瑾正是情动之时,又几乎要吻上了心爱之人,当下有些难以自抑,他的余光瞟了几眼那些碍事的丫鬟们,只得把她拥入怀中,慢慢平复已经紊乱的心跳与呼吸。
静谧了片刻,左悠然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那桃花雨是怎么回事?”
慕容瑾松开她,眼睛却是片刻不离她娇俏的脸庞:“还记得上回去的桃花林么?我命人把花瓣摘了,才有今日的桃花雨。”
“啊呀”不是想象中的感动之情,她反而惊呼了一声,捶了捶慕容瑾:“你怎么命人摘了那么残忍呢人家好端端的在树上长着,你却来个辣手摧花,好狠的心”
慕容瑾愣了愣,才道:“此花已是开到最灿烂之时,即便不摘,马上也会凋谢。更何况,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默念着这句诗,他——该不会意有所指吧?
觉察到她的沉默,他柔声道:“怎么了?有些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只是替那些桃花惋惜罢了。美人如花,也许我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便也该凋谢了。”
慕容瑾这才会意:“傻瓜,我不是在说你的。我答应你,再也不强迫你早些嫁给我了,好么?”
“嗯。”
“只是,你也别让我等得太心急了才是。我现在是恨不得日日把你绑在身边,恨不得天天与你相见,相思如此折磨人心啊……”慕容瑾概叹了一声。
相思之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他以前也不懂相思如何刻骨,如今,便是彻底懂了。
相思,便是把那个人的名字烙在心底,日日夜夜的吟诵着,片刻不忘。
没有一刻能够停止想念。
待慕容瑾走后,左悠然独自一人沉思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璇芝,你去把那个装了信件的小盒子扔了。”
“扔了?”璇芝不确定的问道,“真的要扔了吗?”
左悠然咬咬唇,狠下心道:“嗯。”
璇芝取了盒子,拿出门外,没有拿去扔了,只是悄悄的藏到自己的房间。
小姐并不想扔掉这个盒子啊待她后悔那日,再拿出来还给她吧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再也无法松手
第一百四十六章 再也无法松手
霍晓星从左府回到自家院落,心中仍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仿佛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心里总是惦记着欧聿扬。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到丫鬟来通报:“小姐,欧公子求见。”
“欧公子?聿扬?快请他进来”霍晓星急急的吩咐。
她深呼吸了两下,强迫自己按下激动不已的心情,清咳了两声以表现出一副从容的模样。待欧聿扬进门那一刻,她分明又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速,那个人,明明才三日不见,怎地如此恍若隔世?
欧聿扬带着笑意走了进来,唤了一声:“晓星。”
这一声,唤得她所有的委屈、思念、胡思乱想都轰然崩塌。她按住心底的酸楚之意,只道:“你还记得要来看我吗?”
欧聿扬虽然明知她在说什么,却假装不知:“我怎么会不记得看你?我x日夜夜心中也是惦记着你的。”
“是吗?”霍晓星听得他如此说,心中一喜,却仍是一脸委屈,“那你为何几日都不来见我……”
“悠然与她娘亲病了,我去了探望她们。”欧聿扬也不隐瞒,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霍晓星心中一震,虽然她明知欧聿扬是因为关心她们而去了左府,但她心底仍是希望他骗着她,只要他说是因为公事,她就绝对相信他,不去怀疑当中到底有几分是因为左悠然。而他竟然如此坦白的说出来,他是至她于何地?
霍晓星心中疼痛的厉害,几乎不能呼吸,她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竟然有些竭斯底里:“既然你如此关心她、在意她,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晓星,你听我说……”欧聿扬正欲解释,霍晓星却捂住双耳喊道:“我不听、我不听……”
欧聿扬使了个眼色给冬梅,冬梅很知趣的与众丫鬟一同退下,欧聿扬只是温柔的哄着她:“乖,晓星,你听我说好不好……”
“不好……”霍晓星依是不依不饶的说。
欧聿扬叹了一口气道:“既是如此,那我便走了。”说罢,抬脚正欲离开,却被霍晓星一把拉住:“不准走,你不解释清楚,我不准你走”
欧聿扬站定,抬手拂了拂她的眼泪:“那你准备好听我说了么?”
“嗯。”霍晓星点点头。
欧聿扬微微叹气:“晓星,其实,我与悠然的关系并不一般。”
霍晓星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们真的……
“其实,悠然是我表妹,而她娘亲,正是我爹失散多年的妹妹,我的亲姑姑。”
“表妹?”霍晓星回了回神,不是心上人,不是喜欢的人,是……表妹?
“是的。晓星,此事只有我、悠然与她娘亲知晓,其他人并不知情,只是我视你如我未来的妻子,不愿你胡思乱想,才坦诚相告,还请你为此事保密。”欧聿扬郑重的说。
未来的……妻子……秘密,他把他的秘密,告诉她么?
可是——“悠然的娘,听说她是楚国人,你——”霍晓星仿佛意识到什么,突然收了声,只是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猜的不错,我的确不是晋国人,我是楚国人。”欧聿扬顿了顿,决定把所有事情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是楚国的三皇子,我混进晋国,是要搜集情报的。我的真实名字是:欧阳瑜。欧阳铭,是我的七皇弟。”
三皇子,欧阳瑜?
霍晓星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用手捂住嘴,却依然没消化这个消息。所以,她喜欢的人,不是普通平凡的一个晋国小官员,而是楚国的三皇子?
“晓星。”欧聿扬上前一步,执起她的手,“我现在把我人生最重要的秘密都告诉你,我的生命,就放在你的手中,若是让别人知道我是楚国三皇子,我是必死无疑。你愿意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霍晓星呆愣的看了他半响,才反应过来道:“我愿意。”
“所以,”欧聿扬取笑她道:“你也别吃那些八竿子也打不着的醋了。”
霍晓星又羞又愧:“我怎么知道左姑娘倾国倾城,又是如此聪明伶俐,那日与你合奏一曲看起来如此心有灵犀情投意合,你又如此在意她,她娘亲受伤了,你担心得几日不回府,也不来看我,我怎知她竟然是你表妹”
原来,从一开始她的担忧就是不必要的。没错,左悠然和聿扬的关系确实不同寻常,原来,竟是这般的不同寻常不过,又有谁能猜得到呢也不怪她胡思乱想、胡乱猜测啊既是如此,便是最好,她也不必视她为假想敌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现在都知道了,以后,就别再乱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