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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涵气得牙疼,憋着火气道:“做得很好,绝不能让这些照片流出。”否则他不说身败名裂那么严重,但也差不离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书画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同层次的人大概对他的私生活都有点了解,但是却还轮不到外面的人来剖析。
他可没有把自己的裸丶照公之于众的变态嗜好。
“唉,幸好老爷子还不知道你提前回国的事儿,不然咱今天闹进医院的事儿,还不得翻天了去。”
乔涵瞥了他一眼:“尽说废话!”
他玩归玩,但是在对待家人这方面,心思确实十分细腻的,基本上没让家里操过心。不论在外面如何风流不羁,但绝不会将任何不好的消息透入家中,想方设法也会瞒过去。
乔涵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糟了,A大的绘画大赛!”
乔涵皱着眉找衣服,刘青忙递给他一套司机刚送来的休闲西装,并解释道:“老板,我已经跟A大的校长联系过了,他们知道你出了车祸,不会介意您失约之事的,您要不休息两天等伤好些……”
“不介意?呵。”乔涵一边套着薄松的V领羊毛衫,一边干笑了几声:“那群老东西,最是刻板死旧,思想腐朽,别看他们嘴上说不介意,实际上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端架子呢。”
他们这个圈子里,但凡有点成就的老一辈,都是十分恪守尊重时间观念的,很多思想都与新生派年轻画师不同,时间久了,就产生了两极现象。
一种是老一派的画家们,遵循传统绘画方法,并且十分注重一些与绘画相关或不相关的习惯,严训教导,不能逾越一步。
与某个大师约定的时间,决不允许迟到,你就是提前一天去约定地方等,等一个晚上,也不能选择迟到。否则就是不尊师重道!
而年轻一派的画家们,喜欢追寻灵感,大胆创新,摒弃许多传统绘画的东西或习惯,在时间方面,年轻画师一般都不会介意迟到早到那么一会儿的。
如果将老派与年轻派画家放在一起,就会发现,总有那么几个不同年龄阶段的人会挑你画作的毛病,说这画的不伦不类不像样。
久而久之,在老一派的人眼中,这些年轻派画家就是不服管教,乱七八糟,不尊师重道,画作也是不伦不类看不出什么名堂,各种帽子往身上扣。
乔涵深知这一点,所以他在年轻派与老派画家之间,都耍的很溜儿。
他是杭州书香世家出来的少爷,爷爷是书法家,奶奶是画家,小时候他从小就跟两老学习传统的诗书礼仪,正统培养,与许多老一派画家们接触颇多。
后来又出国进修,开阔眼界,与不少国家的年轻画家们打过交道,对于不同国家的画家,注重哪些东西,他非常了解。
并且不会去违背其他国家画家注重的习惯。
对于A大那几个老家伙,初次见面时便看出来又刻板又古怪,指不定是什么怪脾气呢,而且对方还是国内资深国画大师,今天怠慢了对方,必然是坐实了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的傲慢态度。
哪怕是把伤露出来给对方看一看,也多多少少能证实他确实是出了车祸,挽回一点对方对他已经不太好的印象。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想看我换裤子呢?”乔涵眯着一双桃花眼,眼稍的朱砂痣带着无限风情扫过在场医生与几个女护士,莫名的暧昧气息流动。
几个女护士脖子一梗,纷纷捂着通红的脸跑了。
只有那个医生还尴尬的站着,踌躇道:“乔公子,你的伤最好多修养,别四处活动了。”
“放心,出了事也不会找你们医院负责的。”乔涵瞥一眼刘青,对方立马会意的将医生半推半扶的弄出了病房。
“佩儿怎么样了?”
刘青递过手机与钱包,答道:“佩儿小姐只是撞晕了,没什么大碍,我让人在医院看着呢,醒了会直接送回公寓的。”
“嗯,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乔公子就是这么暴躁诽谤的性格~~~
慕大少这又闷又嚣张的性格也是我最爱~~(所以千万不要得罪闷葫芦~指不定啥时候给一记闷棍呢)。
慕野:让你风流浪荡骚!撞不死你!
乔:操,老子一定要让你跪着唱征服!
☆、伸手不打笑脸人
A大是全国著名的百年老校了,现今校内有三万八千多名学生,培养出了数百位国内一流的画家及十几位国际艺术大师,更是聘请了国内著名画家担任客座教授,不定期讲课。
其在教育资源方面的优势绝对是国内领跑者,可以说是众多艺校中的无冕之王。
乔涵此次回国主要是开办画展,他在国外闯荡多年,于国际上来说,名气如雷贯耳,但于本土来说,却显得没那么出名了,非同行估计不太认识他。
毕竟他不是娱乐圈明星,甚少抛头露脸。
京都是他在国内的首次试点,如果能一炮打响的话,那他在国内的发展将是顺风顺水。
A大作为国内颇负盛名的百年老校,现任校长又是国内资深国画大师黎青山,地位崇高,与他们合作办一次绘画大赛,能够借助A大的名气,来宣传他在国内的名声。
而A大,则可以借助他在国际上的名气,狠狠造势一番,将国内院校推向国际化。
并且A大此番合作也开出了很贪的一个条件。
他们要求在数千名报名的学生中,选出一副最为优秀的作品,将作品展现在乔涵的国内首场个人书画展上,并做介绍。
乔涵心里是不大痛快的,他自己的个人书画展,怎么能展出其他人的作品?而且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学生作品,就算作品再优秀,跟他的画作相比,那也是云泥之别。
这不明摆着拉低他画展的层次吗?
而且能出现在他的个人书画展上的作品,对于一个学生来说,那该是多么无上的荣耀?世界上最好的宣传造势公司都比不上!
而学生又来自A大,那不是免费的广告都打到自家门前了吗?
A大的名字会享誉各国画家的耳朵,那个学生则可以平步青云,一举推开艺术界的大门,若有大师看中其天赋根慧,收做苗子培养,那绝对是未来艺术界的冉冉之星啊!
而冉冉之星来自哪里?
——A大啊!
虽然最重要的还是看那学生的资质能走多远,但对于他那个年龄与层次来说,绝对是一步登天了。
乔涵当时就在心里把对方几个老东西臭骂了十遍百遍,真他娘的贪心不足,一次性是要把他利用彻底啊!
做生意就是要双方互惠互利,但是你他娘的占那么一大头,好意思?
而且他乔涵是什么人?
单单他个人在国际上的名望,就足以压的整个A大都抬不起头,更别提他杭州乔姓书香世家了。
要不是老爷子跟这个什么院长有点交情,而他也暂时不打算回杭州发展,他是宁可换其他院校合作,也不想被人那样明目张胆的利用殆尽的。
不好拂了老爷子的面子,皮笑肉不笑的答应了下来。
A大占地面积十分广阔,辽阔大道通私家车公交车,纵横交错的林荫小道数不胜数,滑板少年飞跃而过,四处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
校内建筑面积广阔,绿化雅致,四五层高的教学楼各个设计不同,充满了艺术气息。
轿车经过一处路段时,听到几个学生在讨论银杏树林出绿了,正准备去那边写生。
乔涵抱着打量的目光将经过的景色尽收眼底,时而评论两句。
如果有时间,他倒是想来A大逛逛,毕竟百年名校的底蕴那是十分浓厚的,他也好陶冶陶冶古人的情操,拂去些国外带回来的浮华躁动。
刘青带着乔涵来到A大一栋三层教导楼,这会儿正是大赛时间,数千人的考场分布全校各教学楼,除了几个极为资深的大师,其他导师全部出动监察大赛,因此教导楼里格外空廓。
乔涵走近校长室,脚步一顿,听得里面几位大师正在议论他。
“我们院校可是国内顶尖的艺术院校,他乔公子就算再有名,架子再大,也不能张个嘴用出了车祸来搪塞咱们啊。谁知道是不是信口胡掰呢,我可听说他在国外的事迹不太光彩。”
“老韩说得对,那小年轻确实架子摆大了,咱校这会儿可是数千学生在参赛呢,就为了画出一副最好的作品,能上他的画展,得到他的认可。每个学生都这样努力,他却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眼里,白白碾碎轻慢了那么多学子的梦想与崇拜。”
“是啊,咱校可以说有一大半的学生都对他相当尊崇。书香世家出生,自小就得到最好的培养,十岁出国跟随艾德蒙大师学习,又在法国X艺术院校进修,融汇了中国的传统画作与西方现代艺术画作的精髓,他的画作独一无二。其十五岁举办个人画展,隔年举办个人书法展,这样令人望尘莫及的经历,成就了一个仅仅26岁便享誉世界的跨领域书画家。”
“他的条件得天独厚,而表现出来的天赋又十分惊人,年纪轻轻便闻名艺术界,但说到底,虽然有了那样高的成就,但毕竟年纪还轻,不懂得为人处世之道,目中无人,态度傲慢,不把别人的梦想放在眼里,这样的他,只会让咱们学院崇拜他的孩子们,走上跟他一样目无尊长的道路。”
“信守时间观念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传统,而失约更是被人所厌恶谴责的行径,他还拿出了车祸搪塞!这样一个人品有严重问题的人,不配承载着数千莘莘学子的梦想,当这场大赛的终审人。”
黎青山皱起老脸,低声喝斥:“你们够了,这话说的有点过了。乔涵是咱们这次合作的主要对象,书画展可是以他个人名义办的,咱校学生的画有哪个能有那水平上他的画展?就连你们,都悬而又悬。要不是我跟乔老太爷有点交情,你们以为乔公子会答应咱校这样利用他的名气?有谁的个人书画展愿意要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画而且必然拉低整个展出水平的画作?”
黎青山作为A大校长,国内资深国画大师,还是颇有威严的。他一说话,几个人虽然不服气,但都不敢吭声了。
在座的这部分人虽在国内非常资深,但总归比不上乔涵在国际上的影响力的,而乔涵的年级对他们来说又实在是年轻了很多,一路高歌取得那样高的成就,这些人心中自然不太痛快,只能拿长辈的身份压一压人了。
乔涵隔着门在外面待了会儿,心中其实挺得意的,虽然对方说的那些经历都是事实,但同样的话从地位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那效果大不一样。
几个老东西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不是他乔涵巴着A大不放,而是A大想靠着他捞个嚼头呢。
默了会儿,他让刘青从楼梯口重新爬上三楼,并弄出匆匆忙忙的声响,以提醒校长室里的几个人有人来了。
他礼貌的敲了敲门板,低声道:“黎前辈在吗?我是乔涵。”
里面一静,片刻,黎老来将本就没关严实的门打开。
“是小乔儿啊,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说着你呢。”黎老堆起长辈对待晚辈般慈祥的笑脸,拉着乔涵走进校长室,对他介绍了一遍在座的各位都是谁。
乔涵记性好,黎青山说一遍他就全部记住了,后面谈话纷纷用XX大师来称呼,给足了这些人面子。
“黎前辈,各位大师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