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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春“呸!”了一声:“什么东西,强抢民女咋地?疯子!”
邹媒婆被陶思贵刷了一顿,心里那叫憋屈,想赚个礼钱都不能如愿,今个真被!对上陶思贵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痰:“晦气!”
邹媒婆一瞬就变成了笑脸儿,晃着粗腰就奔了雨春,牙一呲,嘴一咧,就叫一声:“雨春姑娘,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看上谁了?”
邹媒婆想到了这里就要给陶思贵当媒人。
“看上谁跟你没关系吧?难道你想让他看上你?”雨春一看邹媒婆那个德行,一定是想给陶思贵当媒人,新仇旧恨一起来,说的话自然不好听,心里暗骂了声:爱钱老鸨子!
嘴上却是假装不认识邹媒婆,想当初她给王永昌保媒,雨春就恨她,可是她需要邹媒婆宣传陶思贵有三千两银子的新闻,要让整个正阳县都得知陶思贵发了财,不给陶思贵刨几个坑,很对不起陶思贵侮辱她的功劳。
“雨春姑娘,你怎么说话?乡里乡亲,熟头吧脸的。”邹媒婆不愿意听雨春的话了。
“呦!我可不认识你。”雨春懒得搭理她。
“哎呦!雨春姑娘,你不认识我?”邹媒婆却是奇怪了,这丫头明明是陶三春,给王永昌保媒还让她骂一顿,今日她的话也不好听。
“不认识。”雨春这样说邹媒婆也就顺着雨春说了。怎么叫是做媒婆的料,很有眼力见的。
“雨春姑娘,我是跑四方,串八乡,东家喜结良缘,西家姻缘美满的大红媒邹媒婆是也,姑娘有事尽管差遣。”邹媒婆洋洋自得的满脸笑。
“哦!你就是那个能说会道,死人说活,丑八怪说成天仙女的邹媒婆?
那你这回可要发大财了,那个陶思贵就喜欢美女,你要是踅摸一个漂亮姑娘,陶思贵一定会大出血的,银子一定呼呼的往你的腰包里跑,陶思贵怀里揣着三千两银票,货真价实的的一百两一张的。
来求我师父给他做媒,可是我师父找不到美女,这钱,就是给你邹媒婆留着呢。”
“陶思贵怎么突然发财了?”邹媒婆紧问。
“谁知道?人家是发财的命吧。”雨春说完就走,邹媒婆喊一声:“喂……”没人理她,打这个院子的主意,雨春真的嫌烦。
这边陶思贵美得要死,自己明日就进城找史县令为自己提亲,看那个老头还敢不答应?
她们就是有主的人,也要让她们退婚,不退婚,就把她们的未婚夫抓进衙门,有县令做主还怕有人敢不听话。
自己这回去就把彩礼压缩到五十两,给县令二百两,可比给聘礼强,结交下县令,功名有望的,既然不是柴老的女儿,要是两个农家女,敢不嫁过来?
不是他的女儿倒不如交下县令,可比县尉官大,柴老也就不可惧了。
这边高兴那边哭,秋雪踏踏实实的睡,老头以为秋雪是从了他了。老头也就安心的睡了。
直到午时,秋雪才真正的清醒,揉揉满是眼屎的双睛,用手指咔嚓了阵子,才觉得眼睛视物清楚了,被窝里黏黏糊糊,下面浆浆粑粑,伸手一摸,抓了一把,看到的是血湿呼喇,秋雪觉得奇怪,自己半夜来了那啥?
细想想,不对劲,那事才完了十几天。“身边还有一股热气喷着她,肉肉糊糊的还贴着她,细看,这不是个人吗?
秋雪就是一哆嗦,看清了是个男人,还是个老头子,雪白的一脑袋头发,披散在被窝里,秋雪下意识的感到不妙,不由得尖叫出声:“啊!……”
叫声惊醒了身边的老头,伸手就捂秋雪的嘴:“大半夜的叫什么床?让人听到会吓死的,宝贝儿乖乖快睡,等我有了精神就满足你。”秋雪如坠入云雾,恍惚是觉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再次的尖叫:“救命!妈呀!……有强盗了!……”秋雪以为自己是被强盗劫掠了,听书听的,山贼抢女人,印入了秋雪的脑子,秋雪已经吓得出了一身透汗,简直就像个水捞的。
被山贼劫来,是死定了,先奸后杀,是山贼惯干的。秋雪的心一个劲儿的往下沉:“你们是哪个山头的?”
老头听她喊了强盗,问山头,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见她吓得浑身是汗,就出言安慰她:“宝贝儿,你别怕,这里不是山寨,这里是王府。”
“王府?秋雪心里一振:是哪个王爷家?自己的娘说自己是贵命,难道自己做了王妃?虽然是尊贵,可这个王爷也太老了点儿。
“这里是哪个王府?”秋雪急切的问。
老头一听:还哪个王府,全镇就这一个王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偏你就不知道,真真是孤陋寡闻,也难怪你,小女子不大出门,可珍宝都嫁过来了,她怎么就不知道王府呢?
“你知道珍宝不?就是珍宝嫁的这个王府。”老头一声说出,秋雪大叫一声:“我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忘了,你成了我的婆娘,怎么忘这么快,咱俩折腾半宿,你都把我累坏了,还没歇过劲来,等我缓缓精神,我再疼你。”老头子一说,秋雪震惊死了,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随后就晕了。
喷了老头满脸,老头傻眼了:这是怎么说的,谁跟自己都是乐得要命,怎么她还乐得吐血了?不对劲吧?
“来人哪!……老头大喊,丫头婆子进来一帮:“少爷,有什么吩咐?”怎么少爷变老爷了,只有一个婆子知道是老爷进了少爷的新房,老爷可能是做了灰搂子,可谁敢议论这个,丫头们惊得差点儿尖叫出声,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把这里的血全收拾光!”老头子一吩咐,丫头婆子齐动手,打水的,擦洗的,忙得乱纷纷,鼓捣完了秋雪才醒过来,眼仁都是直的了,眼泪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雄心大志,谋划了半年多的前程,全部付之流水,她是怎么被弄到里来的?
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害的她,她要把那个人千刀万剐,一定是陈氏干的,她早就虎视眈眈的打她的主意。
自己的娘应该是干不了的,她还生病呢。
秋雪疑惑万千,等丫头们都退出,她要彻查清楚。
“你说!这事是谁干的?”秋雪抓住老头,也不顾一身的光溜,顾不得羞丑。
“还有谁,是你亲娘把你卖给了我。”老头笑着说。
“你这么大岁数的死老头子,你害扒我这么小岁数的,你缺不缺德!”秋雪大叫。
“缺什么德,我花大价钱买的,也不是抢来的。”老头理直气壮地:“我儿子不给我养孙子,我就只好再生一个儿子,我的家当没人继承,你要是给我生了儿子,万贯家财都是你的了,我缺什么德,给你这么多财产,你真得好好谢我。”
正文 第214章媒人上门
秋雪一听老头说到万贯家财,不由得浑直的眼珠转了起来:银子可是万能的,王家的财产巨富,死老头子只有一个儿子,王永昌又是个不务正道的,整天修炼专找童男童女,五十来岁的人,连个子嗣也没留下。
他们会给自己下药,自己就不会吗?
先毒死王永昌,再毒死老该死的,自己带着万贯家财,柴县尉会看不上自己?
有钱能买鬼推磨,秋雪不信柴县尉不围着她转,秋雪一阵冷笑:王家两个该死的,刘氏老弃婆!陶三春!你们都该死!统统的死。
我要全部杀了你们!……
秋雪随铁了刘氏,心狠面善的主儿,想到此,她的计划已成,得先稳住这个死老头,先算计王永昌,王永昌一死,自己在老头的心里就更重要了。
对付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迷死他,想罢,秋雪就吩咐丫头们:“给我梳妆。”她及时的做起了当家奶奶。
老头呵斥一声:“奶奶的吩咐,还不麻利点儿!”
丫头婆子战战兢兢,唤来梳头的丫环,秋雪就骂了一声:“不长眼的狗东西,换个年长的婆子,手艺好的!”
梳头的丫头哆嗦着退下去,老头大喊一声:“还不快去唤给夫人梳头的婆子!”
梳头的婆子跑着来了,听说了新奶奶可是得了老爷子的宠,谁敢得罪。
婆子为秋雪梳头,一个疏忽挂了秋雪的一根头发,秋雪在镜子里就看到了梳子上的发丝,翻身突然站起,伸手就给了婆子一掌,只听:“啪!”的脆响,婆子被打得一个趔趄。
秋雪怒,她怒老头提夫人,难道自己不是夫人吗?打了夫人的人。就是打了夫人的脸,让那个死人还被这个老鬼惦记,自己就要找茬收拾死鬼女人的仆妇。
“你懂不懂得怎么伺候人?薅掉了这么多发丝,真够阴毒的。”秋雪满嘴的理。
老头认为秋雪有气是因为自己折腾了她半宿,一定是很疼的。借下人撒气。老头觉得很自豪,自己雄风不减当年,老头美得笑了一脸菊花。秋雪在镜子里见了,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恶心的老货,我一定让你死得难看。
梳洗打扮已毕,老头就带秋雪去用餐,秋雪一看,王永昌也在,恨意就更浓。
老头就招呼儿子:“昌儿,见过你小娘。”王永昌看到李雪就是一震:这个女人怎么还阳了?
王永昌本不想搭理秋雪。见了这个模样以后,心思就活了,还斯文的给秋雪见了一个礼:“继母在上,孩儿大礼参拜。”
秋雪是个什么样的心性,王永昌怎么知道,秋雪已经打定主意抓住王家。见王永昌这样的姿态,自是满心喜悦,她还还了一礼:“昌儿太客气了,多谢!”
秋雪给了王永昌一个飞眼儿,王永昌浑身轻颤起来。那个心脏吐噜吐噜的跳,都跳乱了,生来还是见到女人第一次的跳,他可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大的小的不过都是玩物。
难怪老爹这么急着替他入了洞房,原来这个女人和那个老头喜欢的妾长得一模一样。
自己对那个妾也是真的喜欢,可是老爹不让,那时自己还小,斗不过老爹,抢不过来那个女人,就耍了个小心眼儿,找人毒死了那个女人。
自己怎么没看一看就甩给了老头,这事办得走了手,这个老家伙真他妈有命,俩都让他尝了鲜。
那个女人死后,自己就变了性子,专门找童女,让你尝鲜,我比你还先尝。
三人一起用饭,老头不注意的时候,二人就眉来眼去。
秋雪看着王永昌可比老头顺眼多了,要是王永昌为了她整死老头,秋雪最乐,先少了一个夺家产的障碍。
“继母慢走,老爹!你好福气,儿子给老爹贺喜。”王永昌开始奉承老爹。
老头真乐,自己得了个如花小娘子,还得了儿子的祝贺,真高兴,以前王永昌怎么会搭理他的小妾,真是越大越懂事。
秋雪也是客客气气是:“昌儿,再会。‘
一家其乐融融,每个人都是满脸的笑。
陶思贵第二日就进了县城,也没人引荐直接就找县太爷,被大门的守卫截住:“瞎闯县衙,你是不是找死了?”
陶思贵拍拍胸脯:“我是党裕镇王老爷派来给县太爷送东西的,你敢挡着,就不怕县太爷怪罪?”
守卫一听吓一跳,他可知道县太爷的朋友王老财的,王财主来送礼,自己要是挡了县太爷的财路,这脑袋还不得搬家。
吓得急忙去通报,史县令一听是王永昌来送东西,立即精神一振:“快让他进来!”
陶思贵觉得自己的办事能力真强,两句话就打动了县太爷,腆胸叠肚的就往里走。
到了客厅,高高在上的史县令,身穿公服,陶思贵是听人说过县官的威仪的,裁定这是县令了。
双膝下跪,因为陶思贵虽是读书人,可他没有功名,只有秀才是见官不跪的,他哪有那个资格。
“拜见大老爷!”陶思贵接连叩头。
“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