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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童女,党裕镇谁家不知。
我三姐不愿意去,被我娘一棒槌打上后脑死了,三天三夜才活过来,我娘和大嫂继续卖她,我三姐还是不去,被我娘和嫂嫂撵出了家门,已经失踪很多年。
雨春师姐与我三姐陶三春长得有点相象的地方,我们又住在她家里,我家人就认为雨春师姐和我们住一起是个借口,看上了雨春师姐的房子好,就动了贪财的念头,闹了几次要抢夺雨春师姐的房子。
还把雨春硬说成是陶三春,硬讹我师父的银子五千两,因讹诈罪入了监狱;王永昌因为没有得到陶三春,仗着有几个臭钱,看到雨春师姐比陶三春还漂亮,就贼心不死,千方百计要得到雨春师姐,前后收买了很多人,帮他得到雨春师姐。
陶家人明明知道雨春师姐不是陶三春,就是贪人家的财产,和王永昌勾结,为了既得雨春师姐的财产,又得王永昌的银子,他们合谋,就告到了县衙,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请大老爷明断。”
永久说完,永辉、永明都附和:“大老爷,事情就是这样的。
谷氏气得大叫:“你们胡说!你们骗人,你们个个都是白眼狼!”二冬在谷氏的耳边低语:“娘你急什么,怎么跑得了她,一会儿她就老实了,永明他们说了不算的。”
谷氏狐疑的看着二冬:“真的假的?”
“真的!”二冬有些不耐烦了:“都是你瞎说,惹了这么多麻烦,耽误这么多时辰,要不不早就把她制住了。”
谷氏觉得自己没错,没想到永明他们背叛亲娘。
史县令惊堂木一拍:“你们几个背叛陶家,数落自己娘亲的不是,也不怕出了大不孝的罪名?”
永久跨前一步:“大老爷你错了!大老爷是执法之人,法理重要还是人情第一?我们是据实回大老爷的话,难道大老爷你要我们瞎编一套,帮着自己的娘抢夺别人的财产,祸害别人家的女儿才是孝道?
如果你的父母杀了人,你这个县令就一定会包庇他们了?不包庇就是大不孝,那天底下还要皇帝的法律何用,废除皇帝法律的就是谋反,请问大老爷,是先有忠?后有孝?还是先有孝,后有忠,哪个才对?”
史县令一听头发都炸起来:这小毛孩子,真他妈会扣帽子,给自己来个谋反大罪。
谋反二字史县令最敏感,吓得肚子拧劲儿疼,就要往后堂跑如厕,自己的大业还没成就,可不能让人给揭穿。
只听得堂外议论纷纷,真是没有这样坏的人家,自己家几个孩子都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想把人家卖掉,抢人家的房子,太丧良心了。”
“就是一家子黑心肝的!把自己的女儿赶出家门,弄得尸骨无存,自己的女儿死了还不解恨,还想把人家的一个孤女当成自己的的女儿祸害。”
“这家人是可恨,听说陶家把女儿三千两银子卖给了一个七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家的儿子还拿这个银子想把别人家的漂亮姑娘买到手,被人家赶了出来。”
“听说还自诩是书香门第,看,都是干的什么事?丢人现眼,都到了一家。”
“还敢到公堂打官司,真真是胆子不小,诬告罪也不轻,进了一回监狱,还想进第二回。”
正文 第220章 扒皮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谷氏吓得直哆嗦,二冬看她就来气:“怕什么?也不是诬告她,咱们是有理的一面。”
谷氏却说:“都是你让我出头,你怎么不告?想让我蹲第二回,你长了什么坏心思?”
二冬气得不再理谷氏,她想回话,大老爷不叫她,她还不敢。
就听得堂下一声喊:“大老爷,我做证!”堂下的那边噌!的站起一个女人,直往大堂闯来。举目一看,永明他们没有不认识的,原来是郑子明的娘吴氏。
吴氏怎么会来,还进了大堂,众人全都猜想,一定是有人指使而来。
“你,什么人?”史县令见一个女人闯大堂,这个人不是他安排的,谁在他眼皮子底下捣鬼,把他这个县令当成了摆设,真真是胡闹!
“民妇……”吴氏开口还没说上半句话,就被柴县尉打断:“县令大人,不听召唤,私闯公堂,该当何罪?”
史县令被问,心里就是一凛,到底是谁安排了这个女人?
没办法,他也只有回答:“按律,私闯公堂女人当掌嘴二十。”
“那就执刑!”柴县尉这样一挤兑史县令,史县令也没有办法,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营私,只有吩咐:“掌嘴二十!”
吴氏一听慌了神,大叫一声:“王财主!快救我!”
这一回,堂上堂下都明白了,史县令大骂王永昌。,朱余韵看着王永昌的眼神都想吃了他,不会办事瞎搅和啥,把公堂整了一个乱。
整一个没用的证人狗屁不顶,还觉得自己挺本事的,就是有两个臭钱烧的。
王永昌听得吴氏的喊叫心里这恨,自己找她来作证,可没让她自作主张瞎闹腾,就等着史县令再招呼证人上堂。他就安排吴氏作证,不是王永昌背着史县令,而是王永昌听了秋雪的鼓捣,找了吴氏来,吴氏才到一会儿,王永昌还不及和史县令说。
吴氏喊:“王老爷!救命!……”
这样一闹腾。谁还不知是王永昌搞的鬼,雨春暗骂这个老乌龟,怎么知道的吴氏和自己有过节,真他妈会钻楞缝,王八蛋得费了多大脑子。
王永昌没法救吴氏,他要是一出头。也能猜到史县令的想头,岂不误会了自己安排了县太爷的举止。
王永昌只有装傻。任凭吴氏乱叫,直到吴氏被大堂掌刑的婆子按在地上,掌完了她的嘴,她的叫声才停止。
吴氏的嘴巴子被打的漆青焦紫,顺着嘴角流血丝,想嚎,嚎不出来了。她也不敢嚎了,到处撒泼的泼妇。此刻也不敢泼了。
史县令自是不会疼得慌,这个婆娘不是自己的人,打的越疼越好,敢背着他安排公堂,左右他的断案程序,史县令非常着脑的。
还想做自己的重臣?就这个脑子,就是个误事的,也只有先借你的银子一用,过后有你的去处,整天的闹腾他是真龙天子,不看看自己那德行。
史县令打着小算盘,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惊堂木再次的一拍“啪!啪!啪!”
“肃静!”史县令喊叫一声:“堂下证人吴氏,快快讲来,你用什么办法证明林雨春就是陶三春?”
吴氏跪爬两步,恐怕大老爷听不到她的举证,未开口,稍一动,感到满张脸都是剧痛,说话的语气也不清:“大老爷,民妇就是和她熟,扒了几层皮,我也认得清。”
“哦?这么熟悉,我来问你,扒了几层皮你真的认识?”史县令这样问,是为了加深堂下看众对吴氏确认陶三春的印象,只要所有的人都认为林雨春就是陶三春,他这个大老爷就可以断回陶三春。
史县令也留了小心眼,他可是个聪明人,对滴血认亲很不确定,还是这个熟悉人的指认才是把握的,虽然他听了朱余韵的小花招,还忐忑着不知灵不灵,要是能简单的拿下陶三春,何乐而不为。
史县令惊堂木一拍:“林雨春,有你的邻居证明了扒了皮都认识你,你还有何话说?”
“回县令大人,民女有话说,请问吴氏,你说是和我熟悉,扒了几层皮都认得,要是把两个人都扒了皮放一起,你还能认出我来吗?”雨春这样问,意在报复史县令的胡说八道,扒了皮还认得,一个县官审案,竟然歪曲词理,意图给堂下众人增深她是陶三春的印象,竟然讲歪理,愚弄百姓。
吴氏抢着回答,恐怕自己的证据被这丫头抹杀掉:“当然认得,你就是剥了一百人放一起,我也会认清了你。”
“好!”雨春眼瞅吴氏:“请问吴氏,是我和你熟?还是你丈夫和你熟?”
吴氏发愣,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丫头狡猾的很,可别上了她的当:“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雨春一笑:“什么意思也没有,我只是问问。”
吴氏还在发愣,大堂外边却是一阵呼啸:“哇!这个女人不会是傻子吗?跟谁熟都不知道了!”
一个声音又起:“人家还许和野汉子熟哪!和自己的丈夫不亲,哈哈哈!哈哈哈!……”堂外即刻就乱了
喊声,叫声一片:“大老爷审案来扒皮认人的!哇!高招儿!等着看热闹!呜呼!”
堂外的热闹,大老爷也是管不着的,衙役上前驱赶,越赶人越起哄。
柴老不知雨春叫这个真儿是为啥,柴荣却感到这个妹妹有意思,隐隐的觉得雨春在给史县令刨坑,柴荣满脸笑意的期待。
永明几个骂死了吴氏:这个坏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一定是得了王永昌的好处,来坑雨春。雨春怎么还跟她笑模滋滋的,就应该一把掐死她。
京娘几个听着,把皮扒来扒去的,心里一个劲儿的打冷战,想想血淋淋,反胃都想吐。
吴氏被人说有野汉子,脑子气得发懵:“气急大叫:“你娘才有野汉子,我只有一个丈夫,当然比这个丫头熟悉多了。”
“好!”雨春就是等着接吴氏这句话,转身面向史县令:“县令大人,民女有一请。”
史县令兴致很高,雨春的话好像正中史县令的下怀,看了这丫头是认可这个确认法,真是个傻丫头。
“允许你说。”史县令满脸是笑的发话
王永昌一起坐的秋雪和朱余韵,也都乐了,这个丫头没有多少心眼子,她竟敢接受这样的方法断案,还是岁数小转不开个儿。
“民女请求,用这种方法断案,就要当堂实施,不然不但我不服,堂下的百姓也不会服。”雨春说到此,史县令赶紧打断雨春的话。
“怎么实施你才服?”史县令问。
“大人,很简单的事,既然吴氏和他的丈夫比我还熟,就要先拿她丈夫做实验,为了证明她的眼睛不会认错,还得再找一个人和她丈夫作伴,把两个人都扒了皮,让吴氏从中寻找她的丈夫,县令大人您既然认可这个方法,就请您服其劳,让吴氏从你们二人当中找出丈夫。如果吴氏能认得准确,这场官司我就认输了。”雨春说完,堂上堂下一片哗然。
扒人皮做实验:“好招儿!”
“好!看扒人皮的!”
“县太爷也要挨扒!……”
闹得最热闹的就是堂外,人群都挤哄往前冲,看门的竟然挡不住,冲进大堂一群人,喊声震耳,衙役也不站堂了,全都去维持秩序。
史县令的惊堂木“啪啪!”的猛拍,恨死了这个无知的野丫头,胆敢说扒他的皮,真是疯了。
喊声逐渐消退,人群又被赶出堂外,史县令已经气得半死“啪啪啪啪啪!”惊堂木再次飞拍:“大胆的林雨春,竟敢要扒老爷我的皮,人皮是随便乱扒的吗?”
雨春满脸的笑“大人,不是民女瞎说,大人你最是认同吴氏的方法,扒皮也不是杀人,大人你害得什么怕?
为了证实吴氏是眼罩好使,我就给大人提个建议:“大人嫌疼。就不扒你的皮了,这样吧,把吴氏家里她最熟悉的那条母狗,和县太爷你们家的那条狗扒了皮,放一起让吴氏认,如果她认对了,我就去做陶家人。”雨春说完堂上堂下寂静一片,史县令还没回过神来:这个办法真好,特别的把握,吴氏认不出也不怕,给她做个记号就成了。
史县令正得意着,就听堂外爆笑连天:“哈哈哈哈!哗哗哗!……史县令成狗了!”
“小丫头不大,挺会整治人!好哇!好哇!真好看。”
堂里也都在笑,就连王永昌那一帮也笑喷了,这个丫头真腹黑,把县官糟践苦了,还没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