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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速度又快了一成,看来我是赶不上你了,甘拜下风。”李雪赞叹。
“徒弟自是赶不上师傅的,你要是能比我快,就得做我师傅了,手绣我可是赶不上你的技巧和速度,因为你是我师傅。”雨春打趣几句。
“你就不问问永久找我做什么。”李雪觉得雨春从来不好问事,一点好奇心没有,绣了这些年的花儿,还那么聚精会神,做事专注的精神,自己可是比不了的。
“他能有啥事?一个小孩子。”雨春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明白永久的心思,一定还是冬冬的事,懒得啦他那些没用的。
“永久问我你看上谁了。”李雪似是苦笑,也似是讥笑:“我说的话恐怕永久不爱听,我真怕永久听了陶家人的指使了参与你的事情,左右你的意志。”
雨春一听笑了,谁能左右她,就是奇闻了,永久几次为冬冬跑腿儿,雨春都不从跟李雪提起,这次也一定是为冬冬,李雪是不知道真情才对。
“跟他一般见识没用,小孩子耍小聪明,,理他作甚,看看我这个绣的怎样?完活了。”雨春退出绷子,抖开给李雪看,一束梅花,绽开傲雪挺立,这样大的一树梅花,太吸引人,是一幅挂图,雪白的棉纱布,衬得那树梅花更是璀璨,傲骨峥峥。
“你何时绣了怎么一幅图?”李雪奇道:“我怎么没见到你动手?好像变出来的。”
雨春笑道:“喜欢不?”
李雪笑得眼睛眯起来:“你的绣品要说不喜欢,纯粹的装相,我绣的梅花就没有你的傲气,你绣的怎么就觉得冰天雪地,梅花在笑呢。
“给你的。”雨春一说,李雪的嘴儿弯弯:“谢谢。”→文¤人··书·¤·屋←
“不客气,我们之间没有谢字,这些日子一直在忙,偷闲绣了几次,还是没有赶上给你做嫁妆,晚了点儿。”雨春看李雪喜欢得什么似的,没有白忙活,值得。
收起傲雪图,李雪还是把永久的话说给雨春,雨春一笑:“别搭理他,他给冬冬保了好几次媒。”
“冬冬驱使永久?他真是魔障了。”李雪惊叹,雨春真是没拿他们当一回事,不然也会生气。
雨春沉默,只看着李雪,李雪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不值得我们费神的事,理会那些作甚,我们忙的事多着呢,哪有闲工夫啦他们。
看看这些图怎么样?”
雨春说了李雪才注意到雨春从柜子里拿出一沓子纸,李雪接过,端详了一阵子:”你总是比我画的有神韵,你说有没有神韵与绣出来的精湛有没有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你能画出来神韵,才能绣出来神韵,都在你的精神里蕴含着,想到什么境界才能绣到什么境界。”雨春有兴致的说。
“那她们那些不会绘画的呢,绣的也不错。”李雪是那样觉得。
“一副好作品,是要有神韵的,传神最重要,没有精湛的画技,绝不会绣出好作品,你看看这个,是不是绣得不错?”雨春拿出秀凤的绣品,和另一个绣娘的绣品,摆在那里让李雪看。
雨春的绣品,是栩栩如生,似活动一样在走动,秀凤的绣品就像站在那里不动的在瞩目看人,绣娘的绣品看着就是一幅图,高下立见。
正文 第404章 收瓜车队
“是啊,你绣的就像这个人奔你来了。秀凤的就像这个人在瞅你,那个就像这个人对你无动于衷。”李雪感叹,高下立见:“这是画画功力的体现吗、秀凤不会画画,怎么比那个强?”
“秀凤绣的是我给她画的,那个是她自己透的,虽然也是我画的,区别就大了,她没有灵动的画艺灵混,照着苗也是不行的,就像临摹别人的画作一样,不会传神。”李雪终于明白雨春让她学画的意愿了,是为了绣品身价打基础,她一直在关心她的生存问题,让她有了自保的能力。
那么小的时候,她就为她谋划长远,让她衣食无忧,李雪感动感叹,今生有雨春这样一个知心的妹妹。是她几生的幸运。
李雪几乎流了眼泪。
李雪拉住雨春的手:“我总是没有把画画当成重要的,认为只是手上的功夫,没有用心去学,原来做事是得用心做的。”李雪感叹一阵,忽而说道:“我也要和你的心一样保护你。”不禁落下两行热泪。
雨春满脸问号地看着李雪:“感慨什么呢?”
李雪吸了吸鼻子稍微一弯身,眼泪就落在地上:“我是哀叹自己笨,不是你这样举例子,我怎么懂得画画还有那么深的道理。”其实李雪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夸张地感谢的话满嘴,心里想的是另一套,她就是个实打实的人,感谢都在心里,都在实际行动上,不是个嘴巧哄人,心里虚假的人。
她的言语平时很少,说出话来都是暖人心的,让人感到她的心最是纯真的。
“我们看看那俩人去。”雨春一说,李雪才想到自己已经成亲了。天这么晚了,还在雨春这里添乱,心里就有了愧疚,把梅图送到自己房间:“我们去看看。”脸色有些微红。
雨春看到了李雪的娇羞:“雪儿姐姐,姐夫一定在等你回家呢!”李雪的脸一下子通红,嘴就拙了起来。
李雪扭脸不瞅雨春,雨春自己呵呵呵地笑。迈起了轻松的步伐:李雪幸福是雨春的愿望。这个愿望实现了,再也没有难倒她的事情了。
餐厅的俩人还在啦嗑,雨春一脸的嘻嘻笑:“楚大哥,你不知道你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吗?还像以前一样游手好闲的。就不像话了,当心你的家被盗。”
钟离子均一听雨春是说他们,不务正业了,赶紧地收敛了一副长赖下去的样子:“我们说话忘了吃饭。快快快!快吃!”
楚离一脸的玩味,这小子还是个服管的,以往雨春都是放任他们自由自在地吃,今日说了两句,这小子就当了圣旨,他可不是这样急性的人。任人说也不会慌忙的。看来是真的看重雨春,说句话就成了令箭。
自己的行动让楚离开心,钟离子均狠瞪楚离一眼,意思是:你老实一点,否则终有一天我让雨春挑唆李雪。收拾你小子。
楚离还看不透他的心思?了若指掌,桌下的脚踩了他一下儿,钟离子均差点儿尖叫,瞪得更加狠实。
李雪他们走了,雨春也看出来钟离子均一步三回头地往回望,心里就是笑:老大哥,你不要那么痴情好不好,跟这个痴情一片,再跟那个痴情一片,别到处留情好不好。
他老来勾引,万一自己掌控不好,动了心怎么办?三年以里不想见到他,就连那个魏向东,还有那个魏梓琰。
自己选的人,要自己先动情好不好,老天帮我一把,来一个让我动情的好不好?
回去收秋种麦子,晚瓜熟了,一长溜的车队,是定了瓜的人家的车,都是王公大臣家的,皇宫内务府的车辆,整整排了半条街,雨春的车辆走在最前,她要先行到家,组织摘瓜人员。
太上皇的车在雨春的车队后面,四个侍卫骑马在侧。
楚离和钟离子均得帮忙,李雪和雨春坐在一个车里,楚离就哼了一声钟离子均:“也没有眼力见儿,自己家有车,赖在我车上干什么,故意拆散我们对不对?”
“你想办法让我和你媳妇换了位置,我还乐不得呢,你不帮我,我就让你们银河相望,看你有什么高招儿。”钟离子均玩味地笑,楚离很邪恶地一刻也离不开媳妇,就得让他心痒痒。
“你现在别做梦了,你们家那印象好像在雨春心里磨灭不掉了,等个十年八年,拿出诚意还差不多。”楚离调侃钟离子均。
钟离子均就是苦笑:“等十年八年?雨春要是够岁数了,还不得被皇上惦去,我要尽快抓住她的心。”
“说的轻巧,我二妹妹还要抓住你的心呢,抓了几年也没有抓到你的心。”楚离似笑非笑,不喜欢一个人谁会把心交出去。”
楚离的话,钟离子均不愿听,雨春是喜欢他的,只是对家人的印象坏:“我不信她不喜欢我。”
“她是喜欢你,可不是一样的,那是当你做兄长,一个老哥,怎么能惦心妹妹呢?”楚离又打趣钟离子均。
钟离子均气得磨牙:“你才老呢,你看我哪老了?你诅咒我,我饶不了你。”钟离子均快暴跳了。
“你可比雨春大多了,有点自觉性好不好?别老惦记人家小姑娘。”楚离不知怎么能把钟离子均气得暴走,好招呼自己媳妇近前来。
“你比我小吗?你没有惦记雨春?你是不敢惹太上皇,才放弃了雨春,你这个家伙移情别恋倒是痛快,你根本没有真心,没有诚心,你要是有真心,怕哪家子太上皇,就是皇上横着,你也不会退缩。”钟离子均愤怒:“你真的不配雨春,只有我这样的为了雨春谁也不会顾。”
“说的自己多伟大,我看以后要是和皇帝争起来,你会不会退缩?”楚离觉得钟离子均那样的软性子,能比自己有刚毅劲儿?他敢对抗皇上,丢了功名能舍得?
“你为了雨春能抛弃功名?”楚离讥笑一声。
钟离子均狠瞪一眼楚离:“小瞧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气量,短见识。”
“看你平常不言不语,很听你家人摆布,,你敢和皇上对着干?”楚离大奇,钟离子均绝对没有自己的果断。”
“怎么是和皇上对着干,说的那么难听,好像我是大逆不道一样,只要我对雨春是十成的真心,只要太上皇看到了我对雨春的好,太上皇准许,皇上有什么反对的,皇上和太上皇都是怕雨春嫁给别人会受气或是被人算计,有了适合雨春的人,皇上他们也不一定反对,就看心诚与否。”钟离子均听太上皇说过这样的话,他就牢记在心了。
楚离一怔,他还真是个有心的,自己也听太上皇说了,可就是没往心里想,这个道理很对,皇上是真的喜欢上了雨春?还是为了给她找个安乐窝,皇宫可不是安乐的地方,皇上是以为他可以保得雨春万无一失吗?他可是办不到的。
“你以为皇宫就是个田园福地,能保住一个女子的安全,皇帝就不明白?
一再地张罗让雨春进宫,皇上是动了真情,你想的简单了,像雨春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子,就只有你一个人是真心?魏梓琰不是真心吗,魏向东不是真心吗?你知道哪个真心的会被雨春喜欢上?
明年春闱,看看有没有才俊被雨春喜欢上,他们就不会真心对雨春?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真心的了?”楚离那是给钟离子均泼凉水,希望雨春找到比钟离子均更好的,就是找不到,也让钟离子均看看雨春的行情,别以为雨春只有他一个人可选,那种优越感得给他赶得干干净净。
“行了行了!,你再说我就要上吊了,你还让人有没有活路?你想把我挤兑死?”钟离子均就差哀嚎了,什么人呢?什么朋友?危言耸听,吓人一惊一乍的。
回到家了!太上皇进自己房间休息,雨春感觉这里是最亲的家,这里有兄妹几人的足迹,这里是她第一桶金,辛苦的财富建成的家,这里有太上皇的影子,有京娘、李雪三个姐妹的回忆,京娘成亲,多美的婚礼,从那时她才真正融入乡亲们的队伍,从那时她的绣坊开始兴旺。
想到了小丫儿,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固执的人,她怎么样了。想起的时候问了太上皇两次,太上皇总是不愿意说小丫儿的话题,大概是小丫儿的后娘干的事,给太上皇留了阴影,也许是让太上皇尴尬。
自己也不好深问,太上皇忌讳这个,自己只有作罢,不知小丫在干什么?
车队这么多人,都在县城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