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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春说:“就推迟一天吧,我一会儿和冯春丽说说,晚间他和父母一说,如果愿意的话,就两下儿考虑些时日,也免得因为考虑不周再出什么波澜。
子均说:“你想的比较实际,也不能强拉硬拽的往一起凑合,这件事说不定谷氏还会捣乱,冯春丽的父母惹得起谷氏吗?”
“谷氏她可管不着,他们几个都随了我的姓,上公堂谷氏也如不了愿,她的几个儿子都改了姓,这才是最气死人的,谷氏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雨春明白最大的打击不是被杀死是最痛苦的,死了一了百了,人活着受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谷氏为了钱财争斗了一辈子,最后是众叛亲离儿子改性,哪有比这个更气人的?
子均叹息一声:“都是一样,为了权势放弃亲情的结果就是承担痛苦,不知他们有了悔过之心没有?”
“谁知道呢?”他们悔不悔的雨春是不在乎的,自己和他们谈不上一点亲情,陶家是,钟离家更是,她只有相夫教子的心里准备,可没有孝敬那些老家伙的闲心,他们与自己何干?想孝敬他们那是没病找病:“他们不悔过才是我的幸运。”雨春一语双关,钟离家那帮人也是不会让她稀罕的。
子均可是听得出来的,雨春对两家人都寒了心,真是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自己家人也不是只踩了雨春两脚的问题,他们始终都在踩她,利用着她,还要把她踩入泥潭,这是最让人记恨的,雨春要是个会记仇的人,连自己都不会接受。
子均不禁一阵伤感,怎么就不能和睦相处呢?难道门第就那么重要?
今日的晚饭早,去山里带了些干粮点心算对付了一顿,都是早早就饿了,就快速的炖鱼饱餐了一顿,等绣娘们都散了工,雨春让环燕叫来小丽和她说了这件事。
征求小丽的意见,小丽就傻眼了:自己能和郡主成为一家人?太震惊,闹得小丽半会子回不了神,她也见过永久多次,永久还是秀才呢,小丽都没做过嫁秀才的梦,如今活生生的事实摆在面前,不让她傻眼才怪,不说是和郡主成为一家人,就是嫁给一位秀才也是很惊人的大事。
小丽震惊得话就没有发出声音,羞窘加喜悦,涨得脸蛋儿通红。
“小丽!你要是不乐意可以直说,没有关系的。”雨春这样一说,小丽急的直摇头,脸色变成了红虾样儿。
小丽慌乱的摇头再点头,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慌乱的表达让她更慌乱,担心答得不对劲儿。
雨春看她的样子也没弄明白她是否同意?
只有闭嘴先不说,让她镇定下来能说出话,一会子她才褪去鲜红的脸色,羞涩地偷看雨春一眼,雨春就低言问道,你要是对永久有意就点个头,回家和你父母说,都有意的话就找人提亲,不同意的话就摇个头,我们就当没有这回事,你看好不好。
冯春丽一慌乱就摇起了头,气得差点没有掐自己一把,镇定了一下儿心神就咬唇狠狠地点了一下头,下了很大的决心。
雨春一笑说道:“那么羞窘干什么,都是大姑娘了心里是有主意的了。”冯春丽被说的脸再次红起来。
这是冯春丽到家就和父母说了此事。还没到天黑,冯春丽的父母哥嫂来了四位,和雨春客气了一番,就谈论起女儿的婚事,又叫来永久相看一回,小丽的家人都很满意。
永久不但是秀才的身份,这几年在外面历练得是斯文有礼,举止文雅淡定,相貌又是生的俊俏,宛如一位翩翩佳公子。冯家人怎么会不喜欢,知道永久在外地给雨春管理产业,这样的条件冯家人都没敢想过。
两家商定请了永明的岳母做媒人,次日一天事情就商量妥当,当即下了彩礼,真赶上闪电势的婚姻,绣坊的绣娘们都知道了,虽然有人鄙视雨春这个柴氏郡主失了势,就是让绣坊的哪个绣娘嫁永久一定是巴不得的,永久的秀才身份就让人眼馋,以前连一点影儿都不知道,冯春丽突然就和永久订了亲,那些个姑娘都眼热到了极点。
这事一妥雨春就操持回京,永明和小芳带着孩子再次去了娘家,他不急着走雨春也不催他,是他管理那几个店他心里一定有数。
几天后又到了京城,把带回来的山货卸到了山货铺子,留下一部分留着给李雪和京娘,看看天色还早,就派人给京娘和李雪送信儿,告诉她们儿子回来了,俩人一定很想孩子,一走就是二十几天,她们可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过儿子。
李雪没等楚离回家就跑了来,舒砚也看到亲娘就是亲的了不得:“李雪是乐得眼小嘴大:“我们舒砚走了这些天有没有念叨我?”
没等雨春回答,舒砚就抢答:“有了有了!我给娘亲带了樱桃和杏子,有了酸味,娘亲喜欢酸的,很多很多也吃不完。”
雨春说:“你这个儿子专门搞破坏。”舒砚已经把包的很严实的小筐子打开:“娘亲!给,尝尝,可酸。”
李雪感动的掉了眼泪:“雨春,谢谢你,看我们儿子多懂事。”
“你先看看你儿子祸害多少果子再夸。”雨春取笑道:“这小子可舍得祸害我的东西借花献佛。”
“谁叫你总教他呢。”李雪宠溺的说。
第510章 置于死地
正和李雪母子闹着玩儿,赵二俩人就来了,老远就听到赵二扯着嗓子喊:“儿子!我儿子在哪儿呐!”
雨春招呼元侃:“侃儿快去迎接你老爹,别让他大嗓门把人都喊毛了。”
元侃一听飞身就往外跑:“父王!……”
“想老爹没有?”赵二搓弄一把元侃的发髻:“臭小子给爹带了多少稀罕物?”
元侃笑笑:“给父王一大车。”
“一大车还是稀罕物。”赵二哈哈一笑,再想摸元侃的头,摸了一把空,元侃早到了京娘怀抱,赵二气得牙根酸:“雨春!你不好好教我儿子孝敬老爹,看看他心眼子多歪。”
雨春就打趣赵二,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嘿嘿嘿!一阵笑:“二哥!……,你就像一个酸吧溜丟的怪女人,还好吃个醋啥的。”
“去去去!真是傻丫头,哪有说自个的哥哥这话的?得赶快把你嫁出去,你那公主府你要是不要我可要要了,白花花的银子我都眼馋了
皇上还给装修费?”雨春大喜,自己不想花银子装修不是自个的东西,万一他一不高兴再收回去呢?那个大的公主府得花费多少银子,自己的血汗钱自己心疼,要是带着银子就不吃亏。
“你傻呀,皇上赏了你以前太上皇的宅子给你,才装修几年,有的地方不用动,刷刷新就挺好,你还得发笔小财。”
赵二一说,雨春眼睛放光,太上皇那个宅子房屋又新,装修的也特别阔气,有的地方刷些油漆就很漂亮。
没等雨春说啥,赵二就告诉雨春:“两万两可不是装修费,是你们在南唐立功皇上赏你的。”
雨春一听还凑合。皇上总算没有卸磨杀驴,还知道给点赏赐,就算是个好皇帝。
“皇上可说了。不收下公主府,银子也就免了。”赵二的话谁知是真是假?
“雨春笑了笑:“我啥都要。皇上白给在不要是有抗旨的罪名,我不敢抗旨。”
“小财迷!”赵二笑了一阵,雨春就跑出去接京娘,见京娘还抱着元侃亲热:“二姐!在外边热不热?赶紧进来吧!”京娘才拉着元侃往里走,子均和赵二闲谈,京娘几个就到李雪房间说话,子英就去传话厨子准备晚饭。赵二把公主府的房契和银票给了子均:“你收起来。”
子均谢过赵二,说好了明天进宫谢恩,赵二说:“子均你也应该做点儿实际行动让皇上高兴,到翰林院做编修怎么样?”
子均笑着说:“还是得皇上开恩。半年之后在给我加担子行不?”
“你真是个懒蛋,那个位子多少人惦记,皇上就给你留着,你要是不听皇上的话,小心他恼了不给你。”
子均脸子很苦。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好容易盼到成亲,皇上真是不开眼,盯着一个人有什么用?
没有办法,王命难违。只有听赵二的安排。
次日子均就去了翰林院,和楚离在一起倒是有伴儿,楚离回来就直接到餐馆,走时就接了李雪一起离开,几个人天天聚在一起,又过上了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过了十几天,钟离家的人又登门,这次可不是早晨来的,大反个地小半夜登门,四口子直接进客房。
子均累了一天,晚上又说了一会子话,很困了就回客房睡觉,也就是将将的睡了半个时辰,就被吵闹声惊醒,原来是钟离家人都来了,不但有自家人,钟离家的族人都来了。
子均看这是一群打狼的,大半夜的跑到餐馆干什么,餐馆的保镖正在拦阻他们,闹得剑拔弩张的僵持着。
子均一出门,钟离夫人就冲进子均的房间。钟离婉,钟离老夫人随后进去。进了房间就是一顿乱翻,把床上的被子都掀翻在地,好几个伙计都打着灯笼,回廊里和房间都亮如白昼,他们的行动全都被子均看在眼里。心里就泛起了不小的怒意。
他们这是抓奸来了,带了这么多族人就是想当场抓奸在床,是要把雨春沉塘浸猪笼,心肠手段真是残忍。
子均到现在才感觉雨春对他的抗拒不是出于纯粹的对婚姻的恐惧,原来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难道她早就预料到钟离家族的狠毒,难道她会预测以后要发生的事情?
自己算是服了,这样的妻子世界上是找不到的,仅此一个而已。
子均的脸沉得像一碗墨汁,看着钟离夫人发出了沉狠的声音:“很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钟离夫人看着子均的脸色浑身一阵战栗钟子均狠厉的神情看了一眼钟离老夫人尴尬的脸。
钟离婉嗔怒一句:“你是什么表情,这样瞪视祖母,真是忤逆不孝!”
子均已经怒不可遏,一股劲风就到了钟离婉面前,急速的动作没有人看到,只听到钟离婉的惨叫和“啪!”的脆响。
“都给我滚出去!……,子均一声断喝,钟离婉都顾不了疼,吓得尿了一裤子。
子均的巴掌太历害,钟离婉的嘴巴像沾了个馒头。
这时餐馆已经沸腾起来,侍卫保镖全都聚到了客房,子英几个报告了雨春说有人半夜捣乱,雨春心想这人的胆子不小,胆敢半夜闯餐馆,真是不惧死的了。
进回廊就看见了大群人,也听到了钟离婉的尖叫,雨春看见了钟离家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立即想到了他们半夜来的原因,还带了几十号人,目的可想而知,自是处理她来了,雨春简直就被气乐死,这一家都是什么人?
雨春带着三个丫环就挤进里边,看清了钟离老夫人,钟离婉。钟离夫人三个把子均的房间翻得乱起八糟,雨春就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雨春小声说了一句:“把这些夜半三更私闯民宅的盗匪都给我绑上送官。”
就像一滴热油滴进冷水里“哗!”一个炸响溅起的激烈的水花,哗哗哗如潮一般响。
“我们不是盗贼,我们是钟离家族的人,是钟离浩升聚我们来到。是到这里抓奸,别把我们送官。”
“抓奸?抓谁的奸?哦!真是新鲜事,哪里来的女採花贼?”雨春突然就笑起来;雨春突然一喊:“把这几个女採花贼给我抓起来!”
钟离婉尖声叫起来:“你胡说八道!我们就是抓你来了!”
“哦?我可没到人家男人房间干不轨的事情。”雨春不禁“呵呵呵笑起来:“贼喊捉贼!”
钟离老夫人的脸都黑了。钟离夫人还腆着脸说:“这是我儿子的房间,我们抓的是你。”
雨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