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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找你干什么,你没看到地上的人吗?”楚离问他,二管事一进门就看到了丫环的狼狈相,他要装着与自己无关才是,他已经听说了她把事情办砸了,这个废物让他生气,她要重换一个女人再试试。
“还真看不出是谁。“二管事答道。”
“你还真是健忘。仔细看看就明白了,心里有什么感想?是不是还想再派第二个人?”楚离盯着他的眼睛,像要看到他的骨子里。
二管事吓得是心里发抖,老爷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已经揭出了他心里想的,只有振作精神,他许是蒙着说,要是有真凭实据,他怎么不当场抓人?
二管事观察楚离的表情,不像发现了什么,对他没有凶样,就像平常说话一般,他不由得心里踏实了一下,表情更镇定。
二管事假装看看:“好像是府里的丫环。”就是他答楚离的话。
楚离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吩咐总管,找账房把府里的账目和花名册全部拿来。
第523章 抢媳妇
账房送来半袋账本和花名册,郡主府的人事不复杂,丫环仆妇人数不多,楚离吩咐二管事:“你找你和这个丫环的籍贯。”
二管事的脸有些变色,手哆嗦着接过账房手里的册子,他手抖得厉害,楚离不转睛的看他:“念一念给我听听。”
楚离以前对这个二管事不怎么理会,在这个人员简单的府里,二管事就是管一管厨房和洒扫院子的丫环婆子,车夫担水劈柴的。
总管可是郡主府对外的的交集主角,官员来往等等的外交事宜,楚离结交的官员很少,也没有多少交际,总管也是很清闲的。
内院的总管还是太上皇赏赐的一位老嬷嬷。大多都是嬷嬷和二管事接触,李雪是不轻易见到二管事,楚离更不理会那些,有空就是陪李雪,府里就这么俩主子,也没有什么纷争和大家主算计等烂事。
这样的府邸是很省心的,今日楚离才真正注意这个二管事,不知是感觉还是经事有了疑心,他感到这个二管事很熟悉的地方,像是认识很久很久的感觉,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楚离的心里就是疑惑。
二管事的原籍竟然和楚离的原籍离着不是很远,可是楚离发现他的口音极像他小时记得的家乡人的口音,他们家乡的口音非常的复杂,十几二三十里地都会有很大差别,按二管事的原籍来说,不应该和他的家乡口音一样,要差别很大才对,那地方的口音楚离是记得的,和二管事的口音绝对不一样。
让楚离起了大大的疑心。
这个丫环的口音也和他家乡的有相仿的地方,丫环平常就是端茶倒水,楚离每日当差,白天在家的时候少。与丫环接触的特别少,她端茶倒水的时候也很少说话,楚离对这个人一点都不熟。
楚离让他念丫环的籍贯。丫环的原籍比二管事的原籍离楚离家还远,倒是一个州的家乡。还算老乡。
楚离问二管事:“她倒在府门前的时候是要去投奔谁的?”
二管事急忙回答:“这个奴才倒没有问,她说投亲不遇,我们看见是个姑娘,很可怜她,就求了夫人帮她一把。”
“太巧了吧?她躺倒地上正好你赶上,你干什么去了?”楚离的眼睛瞟他,二管事的眼神一缩。赶紧稳定心神。
“奴才闲了每天就溜个弯儿。”二管事忐忑回答。
楚离突然说了:“你下去吧。”二管事如蒙大赦,心里一个劲儿在庆幸,总算逃过了一劫。
不知她怎么能脱离凶险,看她血淋淋的。一定受了不少罪,只要她牙关紧,咬死了不承认,咬定孩子是他的,他有什么办法。
二管事牙关紧咬。也顾不得她了,自求多福吧,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
“把这个女人先关到厢房里,别给她打开手脚。”楚离吩咐把人拉下去了。
雨春也摸不准楚离的心里。看他对那个丫环看了几眼,没有疼惜的意思,也没有给她求情,不像狗男女的行为,真的没有一点情人的意思。
真是那个女人瞎赖想沾上楚离?没有那事儿楚离怎么会认账,她怎么能赖上呢?这人是奸是傻,莫非她看到自己要死就咬一口,临死拉个垫背的,死了也让李雪不得安生?
这个事情很难弄清楚,她哪来的现成的孩子?除非是蓄谋已久,害死李雪后,给楚离弄点药迷晕,硬说楚离怎么了她,拿孩子要挟,楚离自然是糊涂,只有认账,她生了孩子就成了正牌夫人,嘿嘿!这个招儿真高明。
舒砚的奶娘抱了那样的心,难道是两个围着李雪转呢,楚离可是真招人的。
她们两个是一伙的吗,难道说这种事情也有团伙?
雨春到现在也没法说什么,好像不是丫环说的那回事。
楚离把总管也撵走了,屋里就剩了赵二和子均他们三个人,雨春进屋看李雪去了,楚离就苦笑道:“二王爷,你妹妹冤枉我,你得给我出口气。”
赵二冷笑一声:“我妹妹会冤枉你?拿出证明来不是你干的再说,现在你喊冤太早。”
楚离都快气哭了:“一丘之貉,这种事情抹一把就是黑的,来个女人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王妃也会信,”
“谁他妈敢赖我我灭他九族。你没那事她就瞪眼说?一个女人连脸都不要了?”赵二不信有人敢,瞎赖赖就好使咋地?
气得楚离不再搭理他。他听媳妇醒了,赶快去看媳妇。
李雪已经醒了,子英给她沏了一碗红糖水,吃了半碗小米粥,还有两个红皮鸡蛋。
李雪一醒,谁也不敢说啥了,楚离算逃过了一劫,雨春还暗暗地瞪他一眼。楚离心里这苦哇。
楚离一来,京娘她们都退出来,雨春和京娘都跑到前边的房间去说话。
京娘对雨春说:“你对楚离那么凶,你也不怕他翻脸?”
“我是被他气得失去了控制,那个女人说孩子是楚离的,我再不揍他还能板住,谁叫他有那样的爹呢,我就怀疑他和他爹一样。”雨春还是气鼓鼓的,恨不得掐死楚离,连她爹一块儿捎着。
“就那么个小丫头竟有这样的心眼子?她就是想赖楚离身上,那个孩子是哪里的?”京娘想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女人别说是用这种事情往别人的身上扣,就是和主子勾搭怎么干得出来?
“这个事很复杂了,楚离要是跟她真的没事,那就是她与人合谋干得,就是那个孩子的爹,这个人是远不了的。
这个丫环来了三年之久,她也没有去过远处,没有男人她的孩子是哪来的。”雨春觉得她不可能和猪八戒一样喝了子母河的水就有了肚子。
这个丫环的野男人会不会是这个府里的。这个郡主府简单得很,一个总管,一个二管事,其他的就是男仆,都是老粗苦力。账房就俩老头子,这些人她怎么会看上?这些人估计也没有那个胆子算计郡主。
这个男人是谁呢?他怎么就笃定会算计成功?拿一个有肚子的女人能控制住楚离吗?
他们编造的这套戏文怎么会认为能把一个朝廷的探花魁元给困住?楚离可不是那么傻的人。
楚离和李雪说了一小会话:“你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
李雪点点头,楚离就告辞出来。才半天的时间,差点与她阴阳两隔永无相见之日。楚离的眼泪落下来,怪不得雨春那样暴躁,失去亲人的滋味谁也受不了,雨春和李雪的情分是楚离比不了的。
楚离刷刷点点把二管事和丫环的籍贯写的清清楚楚,交代一个侍卫,如此这般让他去办。
侍卫走了,子均就问楚离:“你到底干了什么没有?说实话!”
“没有就是没有。你信就是实话,不信就是假话,朋友难交心呢。”楚离长叹一声,多少年的交情。还不能换来你的信任。”
“我暂时信你,人是会变的,不能长远的相信,但愿你好自为之。”子均把楚离的话还给了他。
“你小子真正的重色轻友,百分百的相信你媳妇。还没有成亲,你要是成了亲,我这个朋友就更得靠边儿。”楚离气道。
“这跟媳妇扯不上关系,这种事本来就没人相信男人,因为男人随便惯了。干这种事可不是新鲜的,丫环爬上主子的床,背叛主子的事多了,丫环要是咬你一口,没有人不会信的,男人就是那种不会节制的动物,想让女人相信是比登天,谁叫你还有那样一个爹呢,两家联姻都要把对方的父母了解清楚,知道你爹用这样的手段害死了你娘,李雪敢跟你就是胆子够大了。
就像我在山寨待了两年,说和女大王一清二白的只有雨春会信,她是个很相信人的性子,如果要是个疑心大的,保证会悔婚的。
她突然听到丫环的话,还有血淋淋的事实,能不怒才是没情没义的人呢,她和李雪是多少年的交情,又是一个义父的姐妹,能不为李雪气愤吗?
只踹了你两脚是便宜了你,如果她的宝剑带在身上,不削下你的脑袋就不错了。
你小子这亏就白吃了吧,没地方出气去,另外你的嫌疑还没洗清,我也没法向着你说,等你的嫌疑洗清,雨春必会一笑置之:踢你两脚就是让你找点儿记性。”
“我才说两句,你就给你媳妇分辨那么多,心眼子多偏。”楚离被子均数落的丧气,没一个人帮着自己说句话,男人都这样不相信男人,做男人是真丢脸。”
子均笑道:“不是男人不被相信的问题,是男人做的太过了,如果女人杀死丈夫的话,是被世人所不容的,你看你爹杀死你娘,几十年了还在逍遥,因为男人借了女人最没有能力的机会杀了女人,女人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世界上害死妻妾的事情多了,你让人怎么相信男人?男人本就是不可信的。
都是男人自己做的孽,还怨别人怀疑?认了吧,除非男人悔过自新循规蹈矩几千年后,女人自会相信男人了。
就是个印象问题,男人也不是都那样好色,可是打枣就是一竿子,还管你什么好枣坏枣,不服你也得服。
就是你想出气,让你踹雨春几脚,你敢吗?我第一个先揍你爬不起来。”
“你就是个怕老婆的,将来有你气受,”楚离堵子均一句。
“难道你不怕老婆?李雪说个啥,你都狗颠肚的折腾,我们雨春倒厉害,我怕她是有原因的,你们李雪老实的不行,你怎么还怕她,最没有出息的就是你。”子均拿他开涮。
“楚离!我警告你,你敢背后讲究我,当心我削你脑袋!”雨春一喝,吓了二人一哆嗦。
“你怎么学会听声了,听完了偷偷走就得了,还吓人一跳。”楚离苦脸色哀怨地看雨春。
“什么偷听,是正赶上你挑拨离间让我听到了,怎么会偷偷走?就是告诉你我知道你说我什么了。”雨春鼻子哼了一声。
“你诬陷好人,得给我赔礼道歉。”楚离佯怒道。
“不是还没有洗清你,就是洗清了也不能相信你以后不会,心里憋屈就找你爹去算账,子肖父,一点不假。”雨春专气楚离。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老实巴交的小丫头怎么变得这样混。”楚离苦笑一声:“子均,她这是借题发挥在威慑你。”
“威慑什么,到时就是动真格的,他敢把丫环的肚子鼓捣大,我就亲手砍掉他的脑袋。”雨春冷笑一声:“我要是把这事告诉雪姐姐,看她敢不敢砍你?”
楚离都快被雨春气哭了:“小姑奶奶,你可别胡说八道,她坐月子呢。”
暂且欠着债,俩月以后没你的好果子吃。”雨春嘿嘿一声,又去了李雪房间。
赵二正操持走呢,京娘说道:“雨春,我们就回去了,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