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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辉看永明气得不会反驳陶思贵,就想给陶思贵几脚。
永明倒没有暴怒只是解释着说:“小叔叔。我真的没有钱,烧烤店并不是我们开的,我娘被爷爷赶出家门。没有饭吃,我是和师父借的十两银子,我娘把银子送给我二哥,我娘没饭吃就去了我姐姐家。
我们几个读书都是我师父资助的,房子也不是我盖的。你要不信就把房契给你看看,我们只是沾同师门的光才借住在雨春这里,小叔叔如今我比你还穷,你倒有四亩地的财产,我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垅的穷光蛋。”永明什么话都照实说了。你陶思贵不信他也没办法,永明给他解释的原因就是陶思贵没有和陶思国一样进门就打人,如果他和陶思国一样。永明两脚就会踹走他。
陶思贵说的那些话是出自他本心,还是听别人灌输的,雨春只是默默的听着,不牵连到自己雨春先不会插言的,她相信永明会对付走陶思贵的。
永明的话激起了陶思贵的愤怒。永明好像看到他第一次瞪眼睛:“你把责任推得个干净,你们几个开烧烤店谁不知道。那生意火的瞒得了谁?你们那些日子不挣几千两,也有个千八的,盖这个房子就算花掉一百两,你们手里怎么也剩上千,拿出几十两那是救你们奶奶的命,你推三阻四的就是不舍。
还找借口说借的,说房子是那个丫头的,以为她改了名字就逃脱家里的管束了?
她的财产就是陶家人的,她出嫁也是拿不走一分的,住着这个大房子她睡觉也不会踏实,她欺宗灭祖已是天不可恕的了,老天爷打炸雷也会劈死她个大逆不道不忠不孝,忘恩负义的负心的逆女的。”
“我的天!”雨春大奇,这个陶思贵怎么比一个娘们还小心缝儿,嫉妒,嘴皮子欠,好诅咒人。比一个八婆女还八婆,比一个钻钱眼的还财迷,这都是随了谁的基因,要不陶家人都读不好书,就一个个这小心眼儿算计人,他们哪还有读书的心。
只要不对她动手,雨春就会当他们是一群猴子,上蹿下跳的瞎蹦跶,挨累的也不是她。
说他欺宗灭祖她也不生气,她本来就不姓陶,与陶家人没有半分的瓜葛,爱怎么牂牂,就随他便了。
陶思贵侃完之后有些胆突的,他心思雨春听了一定会暴怒的,没想到她淡淡的神色带着不屑,满脸的揶揄也没把他看做长辈,从一见面就对他没个称呼,吃饭也没让他一句,进的门来再也没搭理他,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正位,像个看耍猴的瞧着他。让他的心里不舒服,听了这些话她并不羞愧,一个女孩子这样厚脸皮真是难找的,把他的话当了耳旁风,就是没有瞧得起他,看他是不屑的,这样不把他当个长辈的小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被羞辱了地感觉让陶思贵满脸的尴尬。
自己何时把这个小丫头子当个人了,转眼间她就高高在上了,陶思贵出于愤恨无法排解就凑到雨春身边,指着她的鼻子就大叫:“我是你小叔叔,跟你们说话,你的耳朵聋了吗?”
正文 第151章 演戏
“你这人怎么那么好充大辈儿给外人做叔叔,那你可得欺宗灭祖挖去陶字改姓林了,我看你哪有读书人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八婆妒妇老财迷,贪财黑心的恶霸,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你眼馋我的大房子,有本事你抢走,你私闯闺房,丢尽了读书人的脸,还自鸣得逞洋洋得意,真是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你勒索侄子,是为不慈,自己不出钱给母亲治病,是为不孝,你私窥女儿家的容颜,败坏闺阁名声,是为不仁,你厚颜改姓认别家为祖宗,是为不孝,欺负几个未成年的孩子,是为不义。
像你这样不慈不孝不仁不义的满身脏污的人,站在这里就是污了我的地,站在我的面前就是污了我的眼睛,我是非常的不欢迎你的。
你讹了银子是要回家娶亲的吧?治个病就要几十两,你以为银子是大风刮的?
尽孝道也是你们这些做儿子的义务,永明的爹还没死,他还有银子,你跟永明是要不上的。
你以为给谁安个大不孝的罪名,就能把人置于死地,群众的眼光是亮的,谁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人家都没眼睛看着?
不当面戳你的脊梁骨,那是不愿意搭理你,等你惹到别人的时候,看人家会怎么白活你
你要是想不把脸皮摩挲个净,就赶紧走,别等到我不给你留一点儿脸面。”雨春狠狠数落了一顿陶思贵,这个人不吝啬的诅咒侮辱败坏人,我林雨春也不是好惹的。
以为你个书生有能水会骂人,我也不是大字不识肚子里没墨水的,好喜骂,咱就来个舌战群儒,小样的。骂不过你才怪。
“你……你……你不是人,妖怪!妖怪!……”陶思贵傻愣愣的惊呼,这么点儿小丫头,这话是跟谁学的,长这么大还没听到过这样的话,简直不可思议,出自这样一个荒村野丫头的口,一定是被野鬼附了体,否则,就是有人教她一万年。她也是学不会的。
陶思贵睁大了惊恐的眼:“你……你被妖精附了体!”
“吓着了?就你这个笨蛋读书人,这几句话就让你大惊小怪,还想中秀才呢。你再投胎十次,我也不看好你,我看你的秀才梦也就是一枕黄粱。”
“我去找县太爷,把你个被妖精附体的丫头烧死,剪除人间的大患。不会让你为祸人间,吃人害命的。”陶思贵简直要气疯了,不除了这个丫头,陶家就别想安生。
他知道县太爷和王永昌好,王永昌最恨的就是这个丫头,仗着有个县尉的爹护她。县尉怎是县令的对手。
“你们看看,还应名是个读书人,多恶毒。自己理亏了,就污人是妖精,想烧死我,有能耐你就烧!你们几个有钱也不能给这种恶毒的小人,有钱还不如买点儿人粪喂狗。钱给了他你们会后悔的。”雨春就是要陶思贵生气,看他气急了有多疯狂。究竟是一个怎样扭曲的心灵。
一听雨春挑唆永明他们不给他钱,没钱他怎么娶亲?不由的怒上加怒,怒气憋得肚子胀鼓鼓的,他需要发泄,他要把这个万恶的丫头碎尸万段,让她狼叼狗拽,化为齑粉。
他已经迈动了脚步,立刻就要掐死她,突然他的心里一震,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如果是老头的女儿,就和这丫头是师姐妹,杀了这丫头一定会得罪美人,岂不是婚姻泡汤了。
陶思贵稍一冷静,也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还觉得杀这个丫头是犯不了法的,她是陶家人,她的父母不会为她出头的,就怕那个老头不好对付,还有县尉支撑,恐怕县令也不会冒风险救他。
陶思贵退回自己的脚步。
秋雪一直冷眼看着,三哥演的太到位了,彻底的得罪了这一大帮,该是自己亮相的时候了,看自己演一个温柔大方善良慈姑姑。
秋雪看陶思贵理屈词穷了,暗给他打了个要钱的眼神,陶思贵现在对银子最亲,接到妹妹的指令,不再顾及其他,对着永明就伸了手:“赶快拿银子!我时间宝贵,还得快快回去读书,就先掏三十两。”
“嗬!”雨春觉得好笑,先掏三十两,看意思还有以后,以后要多少?,又来个填不满的坑,永明手里也没有几两银子了。
想不到永明却没有说话。
陶思贵看永明不搭理他了,无名的怒火那是嗖嗖的,伸手就要扇永明的嘴巴。
更没想到解救永明的是秋雪,倒把几个人闹楞了,秋雪唱的哪一出?
秋雪按下陶思贵的手腕:“三哥,你怎么和孩子一般见识,都到这个程度了,他可能真的是没钱,你也不能逼孩子寻死不是?
让永明少拿点儿,给娘先看着,再慢慢想想办法,永明啊!你就先拿五两给你奶奶先用着,等你奶奶好了,让奶奶当些东西也能还你,就算你们奶奶借的,永明你看这样挺合适的。”秋雪心里嘀咕,到口里还有再吐出的,先忽悠出来再说,自己的嫁妆银子肯定会多四两的。
永明还是没有说话,他跟这些人真是没话可说了,自己手里还哪有银子,起初给谷氏银子,永久就说不能给钱,只给谷氏一人的口粮,给了银子会惹来无穷的麻烦。
谷氏太偏心,妄想心也太大,总是以为永明的银子花完就花那个丫头的,口口声声对永明这么说。
永明知道雨春根本就没有银子,她的银子出了盖房,还要养活这么大家子人。
永明有些后悔了该听永久的话才对,别看永久小,心眼可比自己多,每天出了吃顿中午饭,一个子儿也不蹦。
一年多就把银子抖搂光,还有一个娘用他供应,一年就要十几两,银子何来?
真是烧香引鬼,永明再也无言,谁要银子,他只有沉默。
秋雪一看永明低头不语,心里拔凉,看来永明是真的没银子还是摆肉坨阵?
秋雪还得装温柔不敢高声:“永明!永明!”永明也不抬头,继续沉默。
陶思贵再也忍不住了,不顾秋雪的拦阻,高声断喝:“永明!你个不孝子,眼看祖母死也不施援手,把你弄到当街去说说,看看你的孝道何存!”
永明瞪了陶思贵一眼,嘿嘿的冷笑两声:“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把我卖钱好了,我命既然不想要了,还怕受人威胁。
到当街让村里人评论一回最好,你也装不成孝子了。”
陶思贵简直就气晕了,一句话说不出来,跟一个孩子来要钱,他也知道理亏,他被秋雪忽悠的起了贪念,就一发不可收拾,此刻看永明不要命了,他就没了章程。
光棍怕泥腿,泥腿怕不要命的,陶思贵虽然为美人疯狂,可是他还是珍惜自己的小命,,永明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他的命在永明的眼里怎么比自己的命重要?
永明大概是真的没钱了,如果有钱的话,,他怎么会不花钱买名声的?
陶思贵对永明无计可施,他就等着看秋雪的本事了,这个妹妹一向聪明机智,或许她能唬出永明的银子。
看了看妹妹,陶思贵不再出言。
秋雪温柔的一笑:“永明,如果你手里真的没有银子,算小姑姑求你,跟雨春借个十两八两的,我们会还的,救人如救火,先给奶奶治病,以后你三叔卖地也会还的。”
雨春接茬了:“我凭什么借给你,没有义务对刘氏尽孝道,我师父的钱很多,想卖地还账,现在就可以卖,这地我替师父买了,陶思国的地卖给陈氏是八两银子,我出八两半, 你们很合适的。
“我不卖地!”陶思贵大叫。
“看看,他没想卖地还账,你这个做妹妹的怎么瞎当家。”雨春讽刺的一笑:“净捡小孩子哄。”
秋雪气得脸通红。
秋雪、陶思贵,没有达成意愿,互相埋怨回了陶家,回家看到刘氏的样子,二人满腹的烦躁,非要找出刘氏藏的银两,翻找三天三夜,累得二人胳膊腿生疼。
沮丧之下就放弃了寻找,开始搜集刘氏的衣服首饰,把刘氏珍藏多年,在大户小姐赏的一身绸缎的罗裙,还有两只钗子,拿到当铺当掉,换了一两七钱的银子,为刘氏抓药,经李郎中的诊治,半个月才起了床。
刘氏好了,气性也大了,谁都不出银子救她,她的银子就谁也别想得到,刘氏觉得地契是她的名字,是任何人也夺不走的。
没想到陶渊民把她休弃,就能堂而皇之的改了她的地契,原来陶渊民,早就存了谋夺她财产的心,儿子们合伙算计她一个,在她的眼里,陶家人统统的该死。
刘氏心一横,她要离开这个家,找一个好去处,自己已经年老体衰,姿色更是无存,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