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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晨还是第一次穿古装,也是第一次拍定妆照,觉得颇为新奇,不过化妆就化了两个小时,夏晨的兴趣大打了折扣。
不过在化完妆之后,夏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顿时来了精神。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长发的模样,头发很黑,长至及腰,都放了下来,一半轻轻的蓄了起来,在脑后放着。
原本不算浓密的眉被化成剑眉,微微上扬,带着一点凌厉的气息,又加深了鼻影,显得轮廓更加深邃了,嘴巴也摸了淡淡的樱粉色口红。
脸是白的,眉是黑的,衣是白的,头发很黑,衬得整个人气势沉静但是颇为凌厉。
道具师递过来一把剑,那是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夏晨接过剑,掂量了一下,还挺重。
陆曜阳站在旁边看着夏晨,看了好几次,夏晨被他看得不耐烦了,问道:“看什么啊!不好看吗?”
陆曜阳摇摇头,伸出手摸了摸夏晨的假发,“太好看了。”夏晨平时的时候看不出五官带着古韵,但是这么一扮,古韵十足,看起来十分古典。
夏晨得意的笑笑,“是吧。”他对自己的古装扮像也挺满意的。
化好妆后,夏晨去到摄影棚准备拍定妆照。
剧照摄影师已经准备好,背影扮遮光板还有灯光也都准备好了。
冯伦禄走道夏晨面前,试着和夏晨谈论谈论角色,“带点感觉,要冷,不要笑,把剑当成一个道具,把自己当成西门吹雪,心里带点戏。”
夏晨点点头,心里满满有了变化,刚刚笑意吟吟的脸满满的冷了下来,一股傲气油然而生,“嗯。”就连语气也有了一丝变化。
冯伦禄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夏晨的肩膀,“去吧。”
夏晨点点头,走到背景板面前,现在他在镜头面前已经不会感觉不安了,已经颇为熟悉了。
夏晨冷着张脸,面对着镜头,心里满满有了变化。
西门吹雪虽然称为剑神,但是他不求神不问佛,一股天生的傲气,对人世间的一切都不顾不问,这样的人眼神中应该不会带着感情的,即使有,也应该是隐在深处。
但是在面对着他最爱最尊重的剑的时候,西门吹雪是会有变化的,但是这种变化的却又很难把握。
夏晨抽出剑,脸上的表情有了些变化。
冯伦禄站在旁边看着,面露欣赏,“有戏。”
陈燃得意的笑笑,“也不看看谁的人!”
冯伦禄笑笑,他原本以为夏晨是“本色演员”,演本色的一种气质,现在看来,夏晨倒是有无限可能。
陆曜阳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气场柔和而安定。
有夏晨在的时候,陆曜阳的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拍定妆照怕拍摄的颇为顺利,结束后,夏晨走到电脑面前,开始挑起照片起来。
拍了大概三百多张,挑了三张出来,夏晨拉上陆曜阳,“那张好看。”
陆曜阳道:“都好看。”
夏晨撇撇嘴,“最好看的。”
陆曜阳笑笑,“都最好看。”
夏晨横了陆曜阳一眼,嘴角带着笑,“只能挑一张。”
陆曜阳轻轻一笑,指了指刚刚翻过的照片,“这张。”
摄影师挑了回来,问道:“这张?”
夏晨低头去看,那张照片拍的是他的全侧脸,一只手握着剑,一只手自然下垂,站在那里,背挺得笔直,抬着头,眼眸下垂,一袭白衣如雪,很静的一副画面,透露出一丝寂寥,带着高处不胜寒的味道。
夏晨问道:“怎么喜欢这张。”
陆曜阳摇摇头,“这张像,我喜欢这张。”
陆曜阳指着一张类似花絮的照片,照片里夏晨伸出手对着角落,嘴巴微张似乎在说话,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和依恋。
夏晨看了过去,不由一笑,那是拍摄间隙的时候,他背上有点痒痒,就叫陆曜阳过来给他挠挠,不知道怎么被摄影师拍了下来。
夏晨微微一笑,对着摄影师道:“这张照片到时候发给我。”
摄影师点点头,一口答应,“成!”
其他几个主演也陆陆续续的拍完定妆照,众人休息了一会,场务就把导演通知单送了过来,等会的安排和戏份都清楚写着。
夏晨看了看,今天还没有他的戏,下午他可以歇着,不过第一次拍戏,夏晨没经验所以打算跟过来看看。
“哎,夏晨。”
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陈燃拉住准备去卸妆的夏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人。
夏晨看向陈燃,问道:“怎么啦?”
陈燃指指身后的两人,“给你找了两个临时助理,明天阿安就过来了,拍戏的时候有什么事就找他们。”
夏晨点点头,道:“嗯。”
陈燃把夏晨拉到一边,陆曜阳眼神一暗,不过没有跟过去。
“多留点心眼,我明天就要回去了,在剧组别太碎嘴,人多眼杂,好好拍戏就行,有什么事就跟阿安说,她会给你处理好的。”陈燃小声的在夏晨耳边说道,“这戏我们公司没怎么投资,制片人也不熟,所以我也不好太插手,你自己多注意点。”夏晨这孩子干净,心眼实,又是第一次拍戏,他也怕出点什么事,但是夏晨毕竟是个艺人,该经历的还是要经历经历。
夏晨点点头,心一暖,冲着陈燃笑笑,“知道了。”
陈燃笑笑,拍拍夏晨肩膀,“加油!冯导挺看好你的。”
夏晨点头,“嗯!”
夏晨回到陆曜阳身边,见他脸色有些暗,轻轻一笑,故意不理,看向那两人,笑笑道:“你们好。”
两人点点头,笑笑,“你好我叫林子豪。”“你好,我叫林子健。”
夏晨挑眉,看两人眉眼也有些相似,问道:“你们是兄弟?”
两人摇头,笑笑道:“表兄弟。”
夏晨点点头,然后道,“今天下午我没戏,你们去休息吧,要去玩玩也可以。”
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道谢:“谢谢啊!”
夏晨笑笑,挥手道:“去吧。”
待两人走后,夏晨扭过头看了眼陆曜阳,见他还是一脸醋意,微微一笑,侧过身子,牵起陆曜阳的手,在他手心扣了两下,叫人心痒痒。
不一会,陆曜阳脸色就由阴转晴,带着明朗的笑意。
夏晨笑笑,抬头轻声在陆曜耳边道:“醋包。”
陆曜阳轻轻一笑,反手握紧夏晨的手,调笑道:“因为爱你啊!”
☆、第十一章
下午的时候正式开拍,第一场戏其实是晚上的戏,但是现在还不到晚上所以跳着先拍戏白天的戏。
布好景,演员就位,打板师傅啪一声,“开始!”
夏晨和陆曜阳站在旁边认真看着,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到片场看如何拍戏,和电视上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戏是在一间客栈拍的,里面坐着满满的群演,都是佩刀挂剑的江湖好汉,客栈内热闹得很,然后马蹄声响起,两匹快马竟从大门外直闯了进来。
健马惊嘶,满堂骚动,众人都看了过去,马上的两条青衣大汉却还是纹风不动的坐在雕鞍上。
一匹马的雕鞍旁挂着一副银光闪闪的双钩,马上人紫红的脸,满脸大胡子,眼睛就好像他的银钩一样,锋锐而有光。
他目光四面一闪,就盯在小伙计脸上,沉声道:“人呢?”
小伙计道:“还在楼上天字号房。”
紫面虬髯的大汉又问:“九姑娘在哪里?”
小伙计道:“也还在楼上缠着他。”
“咔!”
导演低头看着屏幕,点点头,“准备下一场。”
下一场的场景请的是特技演员,骑着马直接窜上楼,然后再换上演员上马。演员吊着威亚,凌空倒翻,一脚踹开门,同时手里变戏法的似变出了一对判官笔,这时摄影师的镜头里面拉近到大汉的脸上。
从屏幕上,夏晨注意到大汉的脸上有了变化,带着惊讶。
又是“咔。”一声。
导演助理喊着,“女演员上场。”
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出现了,看起来里面似乎是一丝不挂。
夏晨面色一红,他知道这场戏,这场里的确有裸戏。
女演员走进屋里,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到房梁上,场务草草清了场就开拍了。
女演员四平八稳的坐在上面,嘴巴堵着块红丝巾,表情不急不躁,但是打板声一响,脸上表情一变,变得急躁起来,又隐隐带着魅惑。
大汉取下女人嘴里的红丝巾,问道:“人呢?”
屋梁上的女人喘了几口气,才回答:“走了,他好像早就发现我是什么人。”
大汉追问:“往哪边走的?”
屋梁上的女人道:“听他的马蹄声,是往北边黄石镇那方面去的。”她急着又道:“你们先把我弄下去,我跟你们一起去追。”
大汉冷冷道:“又没有人拉着你,你自己难道不会下来?”
屋梁上的女人急了起来,大叫道:“我下不去,那王八蛋点了我大腿上的穴道。”
夏晨注意着女人,就算是裸着,但是女人的表演和演技丝毫没有受影响,落落大方,丝毫不会让人出戏,和大汉的对话十分自然。
“咔!”的一声响起,女演员立马围上浴巾,低头,从房梁上下来,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普通起来,和演戏的那个魅惑十足而又张扬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接着又拍了几场,天也黑了下来。
场景师布好景,演员就位,摄影轨道也安置好,开始拍摄。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和几个人从远处走了过来,脸上都带着轻松,十分的惬意。
然后一阵雾气吹来,一个老太婆如幽灵般忽然间出现在浓雾里。驼着背,压得很低,腰像被压断压断一样。
看不见表情,但是她一出场,夏晨整个人注意力都移到这个人身上。
她手里提着个很大的竹篮子,用一块很厚的棉布紧紧盖住。
“篮子里装的是什么?”青年身后的一个群演开了口。
“糖炒栗子。”老太婆满是皱纹的脸上已露出笑容:“又香又热的糖炒栗子,才十文钱一斤。”
“我们买五斤,一个人一斤。”
青年吃了一个。
摄影师的镜头跟到了青年脸上,青年脸色一变,带着错愕,和不舒服,然后他身后的开始倒地吐血。
老太婆还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已变得说不出的诡秘可怕。
夏晨心一惊,有些怕了起来。
“糖炒栗子有毒!”青年咬着牙,想扑过去,但是没有扑到,摔倒在地。
镜头转到老太婆的灰布长裙上,一双放大的色彩鲜艳的绣花红鞋子,就好像新娘子穿的一样。
不过鞋面上绣的并不是鸳鸯,而是只猫头鹰,猫头鹰的眼睛是绿的,看着有些吓人。
老太婆笑了起来,带着阴冷和讥讽,道:“原来这小伙子不老实,什么都不看,偏偏喜欢偷看女人的脚。”
青年艰难抬起头,嘎声问:“你跟我们究竟有什么仇恨?”
老太婆笑道:“傻小子,我连看都没有看见过你们,怎么会跟你们有仇恨?”
青年咬了咬牙,道:“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青年说完,导演微微皱眉,冲着助理摇摇头。
“咔咔咔!”
助理站了起来,喊停,朝着青年招招手,青年恭恭敬敬的朝着老太婆弯腰,“张老师。”
老太婆脸上没了刚才的怪异,变得平和而温柔,笑笑道:“去吧。”
青年点点头,走到冯伦禄面前,“导演。”
冯伦禄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