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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没得到回答,也没有强求。他帮黎诡收拾东西,拿出他们搬家时候的旅行箱。将黎诡的衣服一件件折好。
黎诡一下按住了他的手,没来由的一阵气恼,“你别动,我自己来!”
李牧尴尬的缩回了手,“好,我不动了。”
黎诡想说,你没必要,再为我收拾,你才该好好休息。
黎诡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两个人生活的点滴积累起来的东西,一个行李箱是远远不够的,只是那些不必要的,黎诡不想要了。
李牧看着黎诡拎着行李箱打开房门。室内的温暖,跟室外的冰冷相比,是那么诱人。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黎诡问道。
李牧摇头,说没事,掀开自己的衣服让黎诡看,“许哥,其实没用多大力。”最重的伤,在心上。
黎诡盯着李牧露出的小腹,腰侧的位置还涂了些药。手上的行李箱松了,黎诡向李牧猛扑了过去。重重咬上了他的脖颈,恶狠狠的说道,“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无语。不解释。
☆、69 失恋
李牧也想;想在最后一刻,彻底释放了心底的欲|望;将彼此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一次释放个干净;所以黎诡压住他的那一刻,他没有拒绝。
室内的暖气给了他们温暖的氛围;门被黎诡一脚踹上。他甚至不想把李牧抱到床上,让他舒舒服服的享受;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
李牧的家居服一向是宽松的;随意一扯扣子就被扯开,摒除刺目紫色;李牧的身上是白色的,那种诱人的带着活力的白色。看着点缀在胸前的乳|尖;黎诡舔了舔嘴唇,恶狠狠的带着气势咬了上去。
“嘶——”李牧皱眉,有些疼,可除了疼之外,还有那种满满的情绪,李牧第一次,激动的拉出黎诡的腰带。裤子上拉链拉开,伸手进去。
几乎在欲|念一起的时候,那里就开始硬|挺肿大。李牧迟疑了一下,心想,最后一次,就那么一次了,无论怎么做反正这个这个人都不会回头,还不如顺从自己的*,来一次。
手指在内裤外面贴着那硬起的柱体上下滑动,用掌心包裹着无规律的揉了几下。上面的嘴巴张开,让黎诡侵入,搅动,舌头相缠的刺激带来着全身的酥麻。
房间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声只有他们彼此粗重的喘息。
李牧觉得现在浑身都是热的,地面的冰冷一点都没有传达给他。
黎诡将身子压低,彼此的下腹相贴,那只动作的手也被夹住,动弹不得。他想,诱起身下人所有的感官,让他舒服到大声叫出来,可是现在反而是他有些忍耐不住了。
李牧的眼睛湿湿的,脖颈到耳朵的部分已经红透了。下|身因为被挤压,那种束缚的快|感有些忍耐不住,只能小幅度的扭腰,靠摩擦来缓解。
相贴的部分似乎有些黏黏湿湿的,都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弄出来的液体。黎诡重重的呼吸了一次,将李牧拉起来,到底还是有些不舍得在那么冰凉的地方干他。
两个人转战沙发,总算是赤|裸相对了。窗帘没有拉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纱,可他们都没有在乎。不在乎此刻的火热交缠会不会被人看见。
李牧圈住黎诡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下深红色的痕迹,牙齿咬不够就用舌头去舔,有汗水的咸味有血珠的腥味,还有纯男性的阳刚的味道。他想将上面的那个男人搂得更紧更紧,双腿自动的分开,方便那人的动作。
手指沾着放在茶几抽屉里取出的润滑剂,急切的探进了将要容纳他的地方。
“啊,可,可以了。”李牧一手捏住自己的长杆菌,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这么射了出来。
黎诡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睛,红透带着水渍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李牧分出一丝心神,缠缠绵绵的接了个吻,没有刚开始的急躁,就那么柔柔的,吻了很久,连黎诡深入到他体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他甚至分不出心思去考虑,他们昨天已经说了分手,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有了些窒息的感觉,李牧将双腿缠上黎诡的腰,被顶|弄着,全部拔出,全部深入。那里有了不一样的湿意,有疼,也有极致的爽利。如果就这么干死了,是不是就不用想以后 。“那里,再来……”
女人般的哀求,以前李牧在床上从来都是腼腆的,他对性还没有那么开放,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不正经的词。两个人在床上这种话都说的很少,正经来说,都是实干型。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感,还有,爱。
黎诡有些奇怪,却没有抵挡住那种诱惑,啃咬着李牧的肩膀,双手将李牧的腰抬起,将两个抱枕塞在下面。腰部被抬高,那种角度,谁都受不了。方便干上他的敏感点,方便他的双腿夹紧在腰上。
“热……”热得快要爆炸了,李牧的背摩擦着沙发上的有些粗糙的垫子,刺刺的感觉,全身像是被酥麻的感觉包围了。被黎诡揉捏的欲|望不断挤出乳白色的水液。忍不住了,想出来,可是又想两个人一起来。
李牧对这种□上的同步有一种自虐般的坚持,“黎哥,射进来。”
黎诡粗重的喘息着,□的力道更加迅猛,感觉到李牧的紧缩按摩,他也有些克制不住了,腹部开始痉挛,想要喷发。
大力玩弄着李牧的下|体,又狠干了几次深的。终于射了进去。李牧也在同时射了出来。
李牧急促的喘息着,借此缓解自己身体上的激情,好像要把刚才来不及呼吸的氧气全部吸进去。
黎诡没有退出,保持着深入的状态,让李牧侧趴在沙发上,将一条腿架上自己的肩膀,开始柔柔的又一轮抽动。
李牧手指紧抓着沙发垫,没有拥抱的人让他有些不能适应,手虚空地抓了几下,发现,没有办法,怀里还是空空的。不会有了,时不时想要拥抱的时候,那个人会自动的靠过来,来个拥抱。想要鼓励的时候,那个人给力量。
眼睛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漆黑的电视屏幕上两个人交缠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终于泣不成声。李牧趴在沙发上哭了。
黎诡停下了所有动作,慢动作似的,将自己抽出,帮李牧擦干净。重新套好自己的衣服,拉着行李箱,沉默的离开。
李牧一直没有抬头,他甚至没有看到黎诡关上门的同时,红了的眼睛。
有的时候,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
“黎哥,黎哥……”
空荡荡的家里,再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不知道多久,李牧心绪平复了不少,赤身站了起来,除了腿有些虚软后面有些胀痛外,没有其他不适。
去浴室冲了个澡,将深处那些东西给弄了出来。这大概是黎哥最潦草的一次清理了,很多都没弄出来。从他们上床以后,这还是李牧第一次给自己做清理,太过于习惯那人的仔细温柔。清理过之后,又弄出了一身汗。浴室镜里,身上那些痕迹,看来需要很久才能消失。
李牧刚整理好客厅,那边门铃就响了。心脏猛跳了起来。打开了门,却见到了一脸担忧的何涛。
“你真的跟鬼子分手了?”何涛问道。
李牧僵硬的点了点头。“你吃饭了没?要是没吃,我去做。”
何涛抓住李牧的胳膊,“都这个时候了,还吃什么饭,走,跟我走,咱们去找他问清楚。”
李牧看得出何涛是真的担心,只能藏了那些曲折的真相,“不用了,是我提出分的,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早几年怎么没看出不合适啊,小牧子你昏头了?!”何涛像放了气似的,坐在沙发上。
“现在我们都是社会人士了,黎哥的工作性质,估计很难接受有我这么一个男情人。”
“你是为他?!你傻不傻啊,再说了,鬼子会在乎吗!他那小子什么都不说,就给我电话说你们分手了,让我陪陪你。我真弄不明白了。你们不是还关心着彼此吗?”何涛唠叨道。有点嫌弃俩人都不争气的意思。
李牧也不再说话了,整个人跟缩在沙发上似的,小鹌鹑一样。
“好了,我不问了,不问了行不行,那个,你没哭吧?”何涛捏着李牧的肩膀,把李牧的头抬起来,发现确实没哭,就眼睛红红的。
何涛去厨房发现冰箱里连个啤酒都没有。想带李牧去找一家饭店喝酒解愁去。可李牧死活不去。最后只能从楼下超市里买了两打啤酒,全部摆在客厅桌面上。
“我,还是不喝了。”李牧看着那么多酒,有点怵。
何涛打开一瓶放在他面前,“喝完这一罐,你就知道好处了。”
李牧看了他一眼,看了眼酒瓶,终于拿了起来,酒的味道他一直不喜欢,大概也是习惯了,不吸烟不喝酒,健健康康的生活。可是现在这东西却成了一种解药,一种叫做可以暂时忘记的解药。他想试试。
何涛去厨房弄了点花生跟咸菜,自己开了一瓶,慢慢喝。
“晕了吗?”李牧面前摆了不少瓶子了。
“还,没有。”李牧吧嗒了下嘴巴,都是苦味。“还是,一个何涛。”
何涛笑了,“成,什么时候变成俩了,就说明到尽了。你继续。”又给他开了一瓶子。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直到李牧说话哆嗦了,何涛才给他倒了杯水。
李牧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整个人愣愣的。“下,雪了。”
何涛瞅了瞅窗户外头,确实,又开始飘雪了。快过年了都,怪不得雪来的越来越勤。“你还挺灵的,你怎么知道下雪了?”
“因为,冷。”李牧嘟囔道。
何涛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不正经的笑,他把李牧撑起来,把人扔床上去了,帮他脱了鞋子,睡衣的扣子不知道怎么被蹭开两颗。露在外头的皮肤上,那红色的印记。是个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扯过被子,把人全部盖住了。“睡吧,小鹌鹑。”
何涛又坐回客厅,打开了电视,开了静音。手指在手机上划拉几下,最后还是扔在一边了。既然俩人决定分手,他再掺合就不地道了。
这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最近身边的人都在折腾,本来打算好在天朝国都发展,可偏偏联系业务的时候,没名声没人脉的,人压根儿就不甩你。公司业务开展不开。宋辉那边瞎折腾的说也要过来,非要他先找一女人结婚了,才允许他去外地发展。连小牧子鬼子这边都出事了。这到底赶上什么日子了。真该找一大仙算算。
“嗡嗡——”手机在桌子上边震边蚂蚁似的挪动。
何涛瞟了眼,宋辉电话。真累了,这么多年伺候大少爷,也该到时候断|奶了。毫不迟疑的按掉了电话。
爱这个东西真不该碰,现在小牧子跟鬼子分手,要是那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趁虚而入啊。现在这会儿估计小牧子想静静,失恋啊,就是这么安安静静靠时间来治愈的。这事他最有经验。
“何涛,好呀,敢按掉我电话,想死了,我成全你!”宋辉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算了算剩下的钱,大概应该够一张火车票钱。
绿皮车里,宋辉毫不知耻的抢占了厕所,歪头睡觉,手机早在上火车的时候就关了机,省电。漏风的窗户里了,冷风伴着风雪吹了一天一夜。
“阿嚏——”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更文。马上十一了,还真是快,这大半年我就这么折腾着过了,没有丝毫安全感啊。
人啊,靠别人给的安全感太不可靠了。
☆、70 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