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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包在衣服里防碎,给忘了。包卷着酒瓶的还有一叠纸,沈云不久前的毕业体检表。
沈云捧着宝贝一样,抱着酒瓶就去找谢谦。
夜色正好,谈天谈地谈耽美,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从咸甜豆浆谈到主攻主受,正好。
谈上言下射这个ID是不是开车,谢谦一瞥,开什么车,最多是汽车尾气。
还问“云上草”怎么说,云上的草那是不是仙草啊。
沈云一下就安静了,抱着酒杯,红着脸,乖得像株小仙草似的,也不知道是酒醉了还是热了。
谢谦想,嘿,有故事。
就听沈云嘟囔:“我叫沈云,沈,沉在水里的云,云上草最多是个水草,倒影的云。”
谢谦听他磕磕绊绊的,想,得了这人醉了,就想打发他去睡觉。
却被沈云抱住了胳膊,低头看去,他正抬起头来,笑嘻嘻道:“骗你的。”
又拉着他胳膊贴近了点,不拘领口风光:
“云上草,是说,在沈云身上草。”
求粮草的谢谦碰到了求草的沈云。
一表人才衬衫笔挺的谢谦,碰到了青春朝气休闲乖巧的沈云。
没节操,写文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的谢谦,碰到了被偶像光环照晕,还灌了半瓶八二年可乐干红的沈云。
就好像明火,碰到花露水。
玉米粉,碰到有限密闭空间。
攻,碰到受。
谢谦,碰到沈云。
6。
沈云觉得好热,他想迷糊过去,却被轻轻拍醒。
拍醒他的人要他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问他,我是谁。
沈云想你长得这么好看,还能是谁。
嘴里就喊了出来,“射太太,射太太。”
谢谦眉头一挑。
一手拿着对方体检表,一手丢开翻出来的小盒子。
不用道具了,他决定等下无耻地射在沈太太身子里,坐实了这个称号。
沈云没送来一道无添加的美食,
但送来了他自己,纯天然无防腐无公害,
谢谦低头吮吸,把青年的唇吮得水光泛滥,嗯,是美食。
然后摸柜子找润滑,想着,还是要抹添加剂。
谢谦把手伸进青年衣服,抚摸他的腰肢。这腰肢柔韧,沈云被谢谦一碰,不由轻颤。
一如谢谦洁癖,沈云怕痒,改不了。
谢谦把沈云的T恤掀了,露出玉肩藕臂。
在这样的时代还有这样的美色,谢谦弯得不亏。
沈云被折腾了清醒了一些,抬头看谢谦人物俊朗,想,来得赚了。
谢谦扶着他肩问,可以吗。
沈云想嗯一声,却害羞紧张地发不出声,只好点了点头。
一点头,信号升起,烽火狼烟。
谢谦下嘴啃着,好似要把对方的灵魂也咬出个自己的图腾当印记。
他们才第一天见面,却好像已经在文字里神交已久。
一个扛着火箭炮,一个挥着小铲锹……等下,这样描述会出戏。
谢谦冷静了一下,挥开脑袋里的火柴棍小人,保持坚挺。
他是主攻党,他应该好好感受攻的感受。
谢谦坏心地咬了咬沈云的喉结,报当年被火箭炮支配出阴影之仇。
两个大好青年,神交,不如深交。
7。
谢谦把沈云压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听他哼哼,心里微软,改啃为吻。
洁癖谢遇到沈云,早不在意什么细菌灰尘,只觉得身下的人细皮嫩肉,咬一口还能冒出汁水来。
脸上红晕,真是诱人,鼻尖细汗,没在怕的。
只把人吻得腰肢磨蹭,情动喘息,嫩肩上软肉红痕,双臂早环上谢谦脖颈,又想躲,又想贴上来。
谢谦屈膝而坐,怀抱美人,顺着他腰往下摸去,解了他长裤,伸入裤腰往后抚摩。
沈云贴着谢谦,亲热地蹭他膝盖,又不好意思让摸一摸前面,急得只咬唇。忽觉后头有手指打圈,一下一下往里按,不由被异物感所激,呻吟一声。
那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好像神龙捕猎之前,逡巡徘徊,虎视眈眈。
沈云忽然被这种威胁感吓得有点慌。
谢谦正摸索着探幽取径,看他像是良家子初承雨露,吃痛忍声的样子,就稍缓了一缓。
把人转过了身子往怀里一抱,温声道:“转过去。”然后干脆利落扒了对方的裤子,露出雪白。
沈云才二十多岁的身子嫩得很,想来条件不错,养得精细,也干净。虽然之前二人洗澡,不是为了这会儿往这个方向用的。
谢谦顺着雪中幽谷划进去,仔细观察,亲手开拓。
他一边揉捏,一边关注沈云的表情。明明长了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纯洁得像天边白云,却被太阳映红了脸,红而日,日而红,纯洁一下变成了明媚,眉眼精致。
明明才见面没多久,那眼睛里却全是情意,水光荡漾的,一下子睁圆,一下子蹙眉,脸上羞红,一片魅色,受不了又不敢哼哼。
直到谢谦在他耳边啄了啄,笑说:“隔音很好。”
才“啊……”地一声,赤子般坦诚地叫出来。
8。
即使沈云努力放松身子,谢谦仍然觉得甚是紧致。
沈云伸手到后面,自己掰开。
谢谦尊重他,第一次睡人家,不想让他觉得屈辱,即使羞耻感可能更激起情欲。
他让他把手撑在地毯上,放松别怕。
见揉得差不多了,谢谦探入一个指尖,旋转着往里。
沈云觉得谢谦的手指可真长啊,异物入侵,他觉得已经侵入到很里面了,可还能更里面,怎么都不到底似的。像是一场不会结束的刑罚,一场心甘情愿的刑罚。
谢谦抱着他,小臂绕过他胸前,给他支撑,
沈云低着头,趴在地上,随着后面的深入,他撑着地毯的手越来越软,不由抓了一把毯子绒毛,白皙的手衬着长绒毯子,骨节用力。
谢谦的手指深入温热潮湿的内部,旋转勾动。
他不应该物化沈云,可是,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操盘手,又好像舵手,好像操纵机甲的士兵,操控鼠标的赛手,一个微小的动作,可以对应沈云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沈云的身体就好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或者一台动人的机械,而他正是那擅长微操作的开发者。
谢谦开发着。
看着沈云陷入绒毛的手,低下头去亲吻对方侧脸,手下也更怜惜。
沈云转过头来,正逢谢谦修长手指划过某处,还用了点力,不由又一声呻吟。
简直是妖精的声音,
引人堕落,
引人怜惜,
谢谦吞掉他断断续续的声音,还觉不够,滑入他半开的双唇,与之交换喘息。
沈云已经不能安静地撑在地上了。
他抱上谢谦的小臂,白皙映衬蜜色,而后借力转过来,要把自己都捧给谢谦似的,环抱上谢谦的腰。
谢谦也不增加手指,只反复碾过那处,只把怀里的人欺负得眼角通红,咬着唇摇着头,想求饶又不知道出声说什么的,一颤一颤的。
谢谦草射了沈云,用手指。
沈云看着地图地毯上的痕迹,简直无地自容。
他是来求草的不错,可是,开拓都没完成就这样了,好像也太不为人民服务了。
觉得只有自己享受了的沈云,环抱着谢谦的腰,咬咬牙抬头,求他不要停。
9。
谢谦简直听到了最动人的情话。
原来这么羞耻的台词可以念得这么无所畏惧,
这么清白坦荡,这么无私奉献,
这么一颗红心向太阳。
他几乎要看到一缕缕圣光从怀里的小纯情身上渗出来,
被圣光照着简直要萎好吗。
好在怀里的沈云,圣光之下还是一脸新承恩泽,娇羞无力的样子,
和方才失神的神态一样,不觉娘炮,只觉诱人。
瞧那任人施为,任人蹂躏,任人磋磨的样子。
谢谦恢复血脉贲张状态,觉得还能干上五百年。
沈云等了好一会儿,见谢谦没有动作,不由疑惑。
他在贤者时间,思维清晰,觉得自己要主动点,扭着腰就靠上去:
“谢大大……”
“我叫谢谦。”谢谦总觉得他的称呼孺慕之情太重,让人有犯罪感。
沈云想了想,谢哥哥谦哥哥都太娘,听着和gay吧小受一路货色,
于是叫道:“谢郎……”
哎哟真是要萎!
虽然我是个写古风的,但是乍听一声这么一波三折余音袅袅的谢郎,
要出戏啊!
谢谦觉得不能让他这么叫下去了,
不然今天的戏就该散场,各自睡觉去了。
他捧过沈云后脑,低下头去咬住了身下人的双唇,
惩罚似的轻咬,啃啮,
手下也重了很多,在光滑赤裸的身子上揉捏,
不一会儿就又把沈小云唤醒了。
他还是故意不去碰前面,伸指探入后山路,
见沈云又转成失神的状态,美目迷蒙的,
谢谦又再加入一根,
沈云吃痛的嘤咛声更重了。
谢谦心下一软,吻就顺着下巴脖颈,移到沈云胸前,
含着朱红两点,舔舐亲吻。
沈云口里得了喘息的机会,胡乱的话也能讲完整了。
一下“慢慢慢慢点”,一下“疼疼疼好疼”,
被扫过腺体,得了趣味,又不喊疼了,
只觉出异物入侵的异样,这异样又令他兴奋。
他空出脑子来,想起要为人民服务,
抬着手就来包裹谢谦的,
一边搜肠刮肚想谢谦会喜欢听的话,他还不知道古风出戏,只想着念谢谦文字里的台词讨好他。
好容易想出两句,忙一边捧着谢谦的上下摩挲,
一边感受着身体里的修长,呻吟道:“郎,郎君,还请怜惜。”
再求道:“郎君,这般太深。”
白藕般的小臂绕上他,喘道:“郎君伟力……臣,臣不堪也……”
谢谦终于被自己写出的台词给泼了三大盆冷水。
禽兽不如!
10。
谢谦撤了手,起身洗手,打肥皂,冲水,
抽了张纸巾擦干,回转身,打算写个文档冷静一下。
洁癖谢不抽烟,冷静只能靠写字。
他今天的通俗文学还没有更呢。坑底一群嗷嗷待哺的。
沈云软在地上,忽然觉得身体里所充实者抽出,
入口还没闭合,软软的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种从未有过的痕迹。
他哎哟几声,看着谢谦进进出出,好像一时不打算搭理他,就有点慌。
谢谦抽手的时机早,他心里还痒痒的,身体也痒痒的,左右看了下,捡起地上的T恤,遮在前面,站起身踉跄几步,走到电脑前,对着老板椅上的谢谦问:
“谢大……哥……怎么啦?”
他还以为谢谦打算开电脑放片子烘托气氛,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谢谦都只打开了一个空白文档在发呆。
谢谦转身,看他一脸乖顺,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下又软,揉揉他脑袋。
就这么半途撤退好像太渣了。
可是你早这么叫就没事儿了嘛。
沈云也是才想起来,对着男的喊哥妥妥的,不是女性不能对着就喊姐。
谢谦怎么看都比他成熟稳重大几岁,他一声“谢大哥”喊出,见谢谦面色稍霁,都快慈眉善目了,不由得寸进尺,软软地趴在电脑桌边,对着谢谦:“谢哥,是不是我太新手了……”
谢谦又揉他脑袋,修长手指穿过细软发丝,沈云想到刚才这手指神乎其技,不由蹭了蹭他的手心。
谢谦道:“我还有个文稿要赶,你先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