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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身子倒回炕上欢呼了起来,“噢,嫂嫂被我骗了。”
如颜征怔的坐直身子,还没才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手捂着富察明浩亲过的地方,蹬着炕上欢呼的身影,她竞被一个傻子非礼了……
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门口站着的那位是谁??
如颜清清嗓子,恢复平静,起身迎了出去。
心里虽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却知道此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重要的是,他那双寒眸里带着的杀意是冲着她吗?
“爷怎么来了?”如颜展开淡淡的笑。
富察明瑞冷哼一声,大步迈进去,直接是到内间。
还在炕上欢笑的富察明浩见哥哥来了,吓得牡从筑上起来。
连滚带跑连鞋也没穿的低头立在一旁。
谁不知道富察明浩谁都不怕,只怕两个人,一个是当个皇上,另一个就是富察明瑞,更怕的就是后者。
“堂堂一个王爷连起码的举指都做不到,你一天天只知道吃吗?”富察明瑞声色惧烈,“你看看你,在一个女人面前放荡的举动和样子,哪有一点像我们富察家?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寺庙。”
富察明瑞训宫察明浩像训孙子,如颜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他刚刚话里说什么?
放荡??
怕是在指桑骂槐吧?
这种穿小鞋的气她向来最容不得,当场脸色也沉了下来。
“大皇兄、、、”富察明浩扫了一眼如颜,才望向富察明瑞。
“怎么?有外人在场,觉得今天没面子了?还说不得你了?”富察明瑞语气静了下来。
一听,富察明浩哪里知道这是表嘲讽他,笑着连连头。
看得如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是傻子。
张龙摆手让其他侍卫退下,自己也站在了门外又退了几步。
屋里的气氛他是看到了的,福晋和三王爷站着任主子发脾气,以他这一天对福晋的了解,想来福晋不是个能容下的主,只不一会会怎么样。
宫察明瑞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连说三个好字,脸上的笑意慢慢退下去,犀利的眸子如刀子直射过去。
富察明浩终于知道怕了,身子慢慢向如颜身边靠,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大皇兄,不是那样的、、、、真的、、其实、、、”
终于靠到如颜身边,如颜感到他明显松了口气。
“其实什么?”宫察明端坐到大炕上,冷声问。
“嫂嫂,你说、、、”富察明浩求救的扯着如颜的衣袖。
如颜刚刚被富察明瑞的‘放荡’两字刺激到,找不到开口的机会,见富察明浩求救,知道机会来了,也不推卸,拍拍他的手。
这般,富察明浩才松了口气。
两人不知道,坐在炕上的富察明瑞看到两人的小动作,又想起了之前进屋看到的那一幕,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升了起来。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他忍不住冷喝。
如颜福了福身子,和眉笑道,“三王爷像来小孩子脾气,爷跟他一般治气岂不是要气坏了身子。”富察明瑞挑挑眉,“你是说爷跟明浩发脾气失了身份?”
呀,你还不傻啊。
“爷误会臣妾的意思了,臣妾决没这意思”如颜咬唇解释。
富察明瑞手握了又松开,他该高兴才对。
眼前的小妻子,果然没才看错,很聪明。
嘴上训着人,还装着一副胆小怯弱的模样。
与一向只会柔弱的蓝灵相比,她是更胜一筹啊。
转念间心情大好,他向来喜欢女人的小聪明,脸上神情却不变,问向富察明浩,“你还真是能耐了,偷偷跑出宫。”
呀,这男人,知道在她这里占不到便宜,竞然又玩杀鸡给猴看这招,真是无耻。
“爷是刚到的吧?还没有用过饭吧,臣妾这就让人准备吃的去”既然你爱训就训吧。
如颜福了身子就往外走,富察明瑞出口就拦住她,“让张龙下吩咐就行,你毕竟是主子,从今以后这些事吩咐下人就行,别失了王府的面子。”
如颜也不恼,应道,“臣妾知道了。”
富察明瑞这才又训向富察明浩,“你怎么不说话?刚进来时看你挺欢的啊,舌头让猫叼走了吗?〃
见他还不开口,富察明瑞又道,“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富察明浩一撇嘴,“大皇兄,你、、、可是来接、、、母后的?”
“你还知道母后在这里啊”富察明瑞冷哼。
如颜一征,却也是转念间 ,看来还是她估计的偏了点,把太后当成了奶娘。是啊,以富察明浩这脾气,怎么会怕一个奶娘呢。
“母后恶疾犯了,还是嫂嫂治好的呢”富察明浩眼睛一亮,马上借机会邀功,“嗯、、、是我求着嫂嫂去的呢。”
富察明瑞‘哦’了一声,斜了如颜一眼,才起身,“福晋还不认识太后吧?这就一起这过去请个安吧。”
这么冲忙的上山,富察明瑞就是接到了母后恶疾犯了才来,哪里进了院子先见到了张龙,张龙也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
若不然早去母后那里请安,哪里在门口看到了刚刚一幕,这才耽搁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他认识到他的小妻子是只小野猫。
如颜当然没有反对的权利,笑着应道,这才跟着富察明瑞的身后往外走。
富察明浩偷偷扯如颜的衣角,见如颜回头看他,他咧嘴一笑。
如颜狠狠蹬了他一眼,甩掉他的手,小步跟了上去。
富察明瑞这时正好侧身出屋,不巧又将两人的小举动收入眼底,脸上神色不动,眸光却暗了下来。
于是,当如颜的目光无意间抬起头时,正好撞到那射过来的寒光,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心里嚎叫,看来今天这憋囊气是吃定了。
富察明端并没有带太多的人来,也是怕惊了旁人,带来不便。
进了屋,只见太后身边有一中年男子手把胡子,正在给太后把脉。
太后见到儿子显然很高兴,可是看到后面跟着的如颜时,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母后”富察明浩第一个冲到床边,一脸的担心问道,“母后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吗?”
“你还知道担心母后,偷偷从宫里跑出来就不怕女后担心了?”太后点了点他的额头,还是宠爱的拉他坐到自己的身边。
富察明浩憨憨一笑,因为富察明瑞看过来的眼神,没敢在多说话,只乖乖的坐在炕上。
喜福这时迎到宫察明端面前,福身柔声道,“见过王爷。”
原来这小宫女暗恋富察明瑞,如颜心下了然。
富察明瑞直接无视掉,大步迈到炕边,却是问向太医,“怎么样?”
看得出他是分得清轻重的人。
太医马上迎身起来行礼,回道,“王爷放心,山上凉气大,太后只是恶疾犯了,又及时处理,只需在吃风副药就无碍了。”
将原因和后果话里都带了出来,可见这太医也是个有明眼的人,不用富察明瑞再问。
见重要的问完了,不能在这样站着下去,如颜才轻步向前。
其间眼神扫过喜福,发现她眼底有一丝轻蔑闪掠过。
之前见喜福也是知轻重的,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
这屋子里的全是聪明人,都该明白如颜一个外人,不会不报通进来,凭这一点,就该感觉到点什么。
如颜在离炕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做了个她作的最标准的打欠,“如颜见过太后。”
如颜知道了眼前的老夫人是太后,当然不能在称妾身。
喜福一脸的不明白,只转念间眼睛明显瞪大,惊愕之后,眼一眯,笑盈盈的福身行礼,“不知是福晋,之前多有失礼,还望福晋不要怪罪。”
好个精明的女人。
如颜微微侧头,到是看富察明瑞,俏皮一笑,“之前臣妾不知是太后,只顾着叫老夫人,这可失了大礼,还要爷不要怪臣妾才是。”
说完,还不忘眨眨眼睛。
“又不是爷让你失的礼,你到是怪起爷来了”富察明瑞故意板起寒意的脸。
如颜娇羞的抿嘴一笑,二步到了太后面前,跪下身子,“请太后治罪。”
“快起来吧”太后见小两口在众人前面还不忘记调情,心下由惊呀、讨厌,到最后的冷淡,看向富察明瑞,“要说怪,得怪你,大婚也一个多月了,也不把媳妇领到母后这来,莫不是嫌弃你母后是个老太婆。”
“儿臣知错”富察明瑞也不辫解,直接低头认错。
如颜也跪在地上,低着头,眼角也斜着富察明瑞。
心情大好,他可还记得之前他说过的话,有机会让他低头,她岂能白白浪费掉。两人的暗涌,屋里的众人跟本没有发觉。
“喜福,把福晋扶起来吧”太后吩咐道。
喜福目光闪烁,走上前去,没等她搭手,如颜就自己行起来。
如颜当然听得出来太后话里的冷淡,却也不在意,想来是哪个当婆婆的看见在大婚当晚上吊的儿媳妇,都不会笑着一张脸。
从古至今,婆媳之间的关系就是最让人争议的,又有哪个媳妇能处得和婆婆像亲妈一样。
太医这时已拟好了方子,富察明瑞跟着出去弄药材,又安排女婢跟着去熬药。
富察明浩虽傻,却也觉得气氛不对,静静的坐在那里挖手指玩,低下的眼睛却转来转去。
太后的心思喜福最了解不过,之前她说的那几句话已让太后对眼前的福晋没有多大好感,如今只怕不用再说什么,只因她的身份,太后也不能喜她。
这才放了心,细细打量着安静站在一旁的如颜。
之前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平常人家的妇人也没有多看,这看了才发现,除了年轻清秀外,并没有出彩的地方,心下更不把这如颜放在眼里。
原本一直对大王爷娶的福晋是什么样的人抱着好奇之心,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如颜站在一旁是眼观鼻,恨不能把自己隐成空气一般。
心里正被这种气氛弄得烦燥不堪时,耳边传来喜福的笑声,“太后,你是忙着忘记了,福晋还站着呢。”
话扯到了如颜身上,如颜自是得抬头,不能在当空气。
哪知却正撞上太后投过来的目光,扰如刀锋般锐利。
如颜神情不变,仍旧优雅微微的笑着。
“福晋年小,站这一会怕也不会挑我这个老太婆的礼吧?”太后突然问向如颜。如颜不以为然的一笑,“太后多虑了,在长辈面前哪里有小辈们坐着的理。”
“福晋小小年纪就如此知礼,这可是太后的福气啊”喜福又不合适宜的插话。说完故意向如颜微微一笑,如颜也还她一笑,这笑虽然,可是却让喜福觉得似一把刀狠狠的挖在自己身上。
太后冷冷一笑,话里带着嘲讽,“是啊,可真是老婆我的福气。”
如颜看准了今天喜福是不打算让她好过,太后的眼神又如针尖,语冷如冰,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她们打太极,又有富察明浩在,想来太后也不会太为难她。
见如颜只笑不语,喜福不甘心,“不过喜福到是真没有想到福晋也会在这里,毕竟再过几天就是太后的寿辰了,喜福还以为福晋在府里给太后准备寿礼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果然太后又打量起如颜,“是啊,福晋和王爷都来了,府里谁在打理啊?”
看着太后阴晴不定的脸,如颜装忙乱的回道,“如颜年小,又刚嫁进府里没多久不懂得,正巧张侧福晋去年准备过,王爷这才又交给他来办。作为正福晋却不能尽孝心,如颜才请示了王爷,上山来为太后祈福。”
说完,眼看着就要被吓哭了,头也不敢再抬起来。
太后眼神一动,“原来是这样,你哭什么,哀家又没有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