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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想说点什么的,却被皇上用眼神制止了。皇上欣慰地说:“既然妹妹这么说,那我与母后都相信妹妹的魅力,只要你俩多相处一阵,他定会被你吸引。”
“嗯。那么皇兄能不能放了风哥哥呢?”嫣然公主恳求道。
“这……”皇上又点为难,眼神望向太后,然后说:“他抗旨不遵,哪能轻易就放了。”
嫣然公主抬手握着太后的手臂,微微撒娇道:“母后,您就帮帮女儿吧。牢里条件不好,若是他生病了或者怎样了,心疼的是孩儿呀。况且,不放他出来,我们又怎样相处呢?”说完露出娇羞之状。
太后宠溺地看着沉郁几日的女儿,笑着对皇上说:“皇儿就看在嫣然的面上放了风儿吧。”
皇上叹气一声,道:“好吧。”
又说了一会儿话,又陪了嫣然用午膳,皇上和太后才离开。
在离去的路上,太后忧心地说:“要让风儿忘掉安姑娘谈何容易。”
皇上露出一抹笑,道:“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母后您就安心吧。”
“皇儿有主意了?”
皇上莞尔一笑,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母后只管放宽心便好。”
三日后,渝阳城,凌逸风的别院。
“凌逸风被放出来了?”安澜又惊喜又惊讶,都失去分辨真实与虚假了。
萧敬轩笑着看安澜,肯定道:“是被放出来了,你并不是做梦。”
安澜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抓着萧敬轩的衣袖问:“他是怎么被放出来的,你快告诉我?”一时高兴,忘了自己的动作,也忘了也许答案并不是令人开心的。
“安姐姐你先别激动,你坐下让萧公子慢慢跟你说。”站在一旁的柳诗韵说道,并拉她的手坐下。尽管这几日已与安澜渐渐熟悉并且臭味相投,但是看见她与萧敬轩亲密,她仍旧会不高兴,很不高兴。
说到原因,萧敬轩的笑容微滞,而后道:“听父亲说……是嫣然公主向皇上求的情。”本不想告诉安澜实情,但是说谎骗她,他也不愿意。
安澜的笑容在脸上凝滞,须臾便又再次笑了,“能出来就好。”原本还想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的,冷静下来一想,这样的问题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看着安澜苦涩的笑容,萧敬轩很是心疼,安慰道:“别多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安澜安抚地笑着点头。
不管怎样,凌逸风不用再受牢狱之苦,这就是很好的消息。可是为什么,心里有淡淡的失落和无奈呢?
今日江震天并不在别院,安澜只当他有事出去了。而秦安也回映怀谷了,那里的草药还是需要照顾的。
天气仍旧很冷,雨竹知道安澜怕冷,在她的房间里放了两个暖炉。本来想多放两个的,但是安澜说最多放两个就可以了。暖炉里烧的是碳,释放的是二氧化碳,在密闭的房间里,二氧化碳过多,对身体很不好。
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安澜也不敢频繁洗澡了,当快乐的事情变成痛苦的事情,哈,那就少做点吧。
躲在温暖的被子里,安澜在胡思乱想着。突然之间,头又开始阵阵的痛了起来,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还好,不是特别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安澜一个人睡,前两天还是跟雨竹一起睡的,算是习惯了吧,也是雨竹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要陪着她。但是今晚安澜就找了个借口让雨竹到隔壁的房间睡去了。虽然她的借口不大好,但是很管用。
哈哈,她跟雨竹说:“我要自己睡,你总是抢我的被子。”
雨竹说:“那我们一人盖一床被子啊。”
安澜嘟着嘴巴继续说:“你还总是挤我,将我挤到墙边,很冷。”
“这……”雨竹不好意思道:“那我睡榻上。”
“哎呀,雨竹你就让我一个人好好的霸占床铺霸占房间嘛,这里房间好多的。”
最后雨竹无奈妥协了。其实她是不放心安澜的安全,不过现在府中的防守比以前都要严密,加上江师父在,应该不会再发生以前那些事情了的。
其实安澜并不是想霸占床铺什么的,只是晚上睡觉时,她的头偶尔会痛,有时候会痛得想要呻吟,不过那样的痛很短暂,可她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怕他们担心。
她给自己诊过脉了,并无异常,思来想去,应该是前阵子在千绝山庄吃了苦头,伤了身子,师父不也说了,好好休息好好调养就可以了。
至于这种头痛症状,可能是心情所致。
自己已经给大家惹了很多麻烦,就不要再添了,况且,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想到曾经看到的一句话——疼痛是自己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此刻的安澜就是如此,忍一忍,就真的过去了。只是希望今晚不要再痛。
197 痛是自己的事情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198 凌逸风,你来救我好吗
198 凌逸风,你来救我好吗
在一个隐蔽的巷子里,几个身材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上头说要行动了。”
“具体时间?”
“没有,只说活捉。”
“江震天已经被我们拖住,现在赶紧动手吧。”
“嗯,人手都调派过来了。”
旋即,人影消失。
安澜是被打斗声吵醒的,而雨竹也正好在这时候破门而入。
“发生了什么事?”安澜皱着眉头问道。
“有刺客。”雨竹面上并无太多惊惧表情,在这种时候,她要勇敢,要保护好姐姐,不能再让她受伤害了。
安澜想要起床,却被雨竹制止了,说:“姐姐好好躺着,盖好被子,我会保护你的。”
“噗嗤……”在这种危机时刻本不该笑的,可是看到弱不禁风的雨竹说出这种豪言壮语,安澜忍不住。
“还是你躺着我来保护你好了。”不是看不起雨竹,而是雨竹只会拿下菜刀切菜而已,保护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雨竹却坚毅地转身,做出认真聆听屋外动静,小心护着安澜的姿态,她头也不回地说:“姐姐放心,我有好的武器。”
安澜疑惑,雨竹为她解答道:“那些人应该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了,咱们也不怕,江师父早已预料到今晚的事情。”
不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渐渐消失了。
敲门声很快响起。
“是我,安姑娘是否安好?”这是秦恒的声音。
雨竹去开了门。“姐姐很好,那些人怎么样了?”
这是女子卧室,又是晚上,秦恒不方便进去,只在门口向她们说明。“我们一撒药粉他们觉得不妙便撤退了。我们只有几人受了点轻伤,包扎一下就好,你们无需担心,今晚他们是不会再来了,你们好好休息。”
说完秦恒就走了。
安澜在想着事情,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吧?是皇上派人来追杀自己么?难怪师父这几天都在这里,守卫也多了很多,想来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江震天也很快就回来,并未受什么伤。
第二天,安澜得到证实。
如今皇上已经下令活捉安澜,这是江震天打探到的消息。其实这样的命令早就下了,不过之前是追杀令。先前安澜被关在千绝山庄里,那里不方便动手,他们便一直等待时机。
而他们一直都不去解救安澜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在千绝山庄里,虽然也是让她受了苦,但是毕竟东方离不会要安澜的命,至少暂时不会杀她。
知道真相之后,安澜笑了笑,自嘲道:“原来我那么抢手啊。”
在现代,她是绝对不会遇到这样惊天地的事情的,唉,就当做丰富人生阅历咯。
“我们会好好保护你的,你放心。”江震天认真说道。
萧敬轩看着安澜,心中也是懊恼自己没能保护她。他要照顾生意上的事情,不能一直守在安澜身边,不过他已经决定以后晚上住在这里。
安澜有些感动,露出感激的笑容,感谢的话语似乎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
接下来的日子,安澜老老实实地呆在别院中,江震天也没有再出去。一切都看显得很太平,事实到底是不是如此,安澜并没有问过,不知为何,她并没有很恐慌。
经历了那么多,安澜像是突然长大了一般,性格也内敛了许多。这样是好事吧,可是看到大家都愁眉不展的模样,她有点纳闷,一问之下才知道,大家以为她忧郁呢。这让她哭笑不得,她这还真是活出另一个自己了。在二十一世纪时,她是文静习惯了怕突然活泼别人接受不了,而在古代,却恰恰相反。那好吧,继续没心没肺地做古代的安澜吧。
安澜继续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本来大家都不同意的,但是最后还是被她说服了。
头痛仍在继续,并未有好转,但也并没有严重,正是因为没有恶化,因此她没有将事情想得太严重。许是头痛的原因,她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还总是伴着梦魇。那些梦模模糊糊的,每每醒来安澜总是记不得梦境是什么。
除了头痛之外还有一处不适,那就是她后腰上的那个心形胎记。每次头很痛的时候,那个胎记也跟着一起痛,那种痛,如灼烧一般。
她很疑惑,偶尔会掀起衣服拿着镜子照照,那个原本只是淡粉色的胎记如今颜色已经变得深了一些。这个很不好想通,难道说她就要回去了?这是最多是想法,但是最后她都用顺其自然来开解自己。
安澜安于现状,而现状却不安分。在又一个寒冷的夜晚,安澜从梦中惊醒。
这次的梦境很清晰,所以她真的是被惊吓到了。此时的她冷汗涔涔,心也“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
梦里,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而耳边是凄惨的叫声,黑色的夜空中偶有几道血红划过。她的视线一直在转换,似乎是在一个人的怀中。她虽为婴儿,却听得懂看得懂,正是因为懂,所以害怕。
回忆着梦中的画面,头却愈加疼痛起来,这一次的痛持久又尖锐,还有后腰上的胎记,仿佛有个虫子要冲破她的皮肤飞出来。
强忍着疼痛,泪水却流了下来。
凌逸风,你来救我好吗……
身处京城府邸的凌逸风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站在父亲面前。
“你若是一意孤行,那么为父只能替你去赎罪。”凌明德的神情坚毅,还有点沧桑之感。
凌逸风讶然望向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威胁居然出自一向淡然的父亲的嘴!
“父亲为何非要干涉孩儿的婚事?”凌逸风有点心痛,为什么要这样逼他。
“为父是为你好,况且事已至此,我们已无退路。”
凌逸风笑了,只是那笑,是那么凄楚。
凌明德继续说着道理,“你一向以大局为重,这次,希望你还能如此。”
“难道爹您就没想过,这是孩儿不愿意接受的,您可曾想过孩儿的下半会过得如何?”凌逸风沉痛问道。
凌明德微眯着眼睛看凌逸风,决然道:“为父并不想逼你,但是如今你只有两条路。一是听为父的话,与嫣然公主成婚,皆大欢喜;二是不顾一切离开,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
凌逸风很想一直尊重父亲,可是此刻,他觉得父亲很陌生,“孩儿并不是厌恶嫣然公主 ,也不是一定与谁成婚,只是孩儿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孩儿。”
每当与嫣然公主成婚的日子近了,他的心就异常难受,那种难受,已经不是自己控制得住的,所以进宫之后,皇上和太后与他讨论关于婚礼的事宜之时,他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太后和皇上都很震惊,但仍旧劝说与他,只是他太过坚决,这才惹得皇上将他打入大牢。
如今出来了,但却不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