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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那女子的言行举止,安澜不禁失笑,那么可爱的人儿,不知东方离要如何消受。
那么就剩下凌明德了,这个,还真的挺难办的,唉……先不管了。
凌逸风吹了一个响指,不一会儿一匹白色的马儿就奔腾而至。凌逸风带着安澜,驰娉在林间。
“凌逸风你再找一匹马来教我骑吧,你说过要教我的。”安澜还记得他们初相识的时候说过的话。
凌逸风让马儿慢慢走着,好听清安澜的话。
“要是你想学,那就现在吧。”说完就翻身下马,全然不顾安澜一人在马背上的惊恐神情和僵直的身体。
“你……你……我害怕。”安澜带着哭腔说道。与别人同乘是一回事,自己一个人骑是另外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她还不会骑。
“不要怕,我教你。”凌逸风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点都没重视安澜的恐惧,还拍了拍马背,催着马儿走。
安澜惊叫一声,然后说:“我不要学了。”
凌逸风笑了,很干脆地说:“好。”然后跃上马背。其实他不是不愿意交安澜,而是现在他不想与安澜分开,一丁点都不行。
要是让安澜知道他的心思,铁定要哭着说:“那你就明说啊,干嘛要折腾人家一番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二人开始了流浪生涯,说是流浪,其实用现代的说法应该是旅游才对。
而凌逸风真的是一时半刻都不愿与安澜分开,起先还借口安澜的身体还未恢复为由一直与她同睡,到了后来已经是习惯了。
安澜在前几天还做了一些梦,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
凌逸风每天晚上也只是搂着安澜睡觉而已,并未做什么。
虽然安澜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枚,但是依稀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特别像他们这样处于热恋期的,还有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于是某天晚上,安澜一直手放在凌逸风的胸口上,说:“凌逸风,你以前有一个未婚妻是么?”
凌逸风的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放松了,说:“有,是大哥的妹妹,可是她已经夭折了。”
安澜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知道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凌逸风在黑暗中皱了皱眉,他不大明白安澜问这些的缘由。想了想,坦然说道:“只记得她有一个胎记。”他一向记性好,而且这件事情他的娘亲和萧敬轩的母亲还拿来开玩笑,说以后要是走丢了,还可以凭借那个胎记来找回。
“凌逸风,你去点灯。”安澜爬了起来,坐在凌逸风的身侧。
凌逸风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从了安澜的指示。
灯亮了起来,安澜的脸上的神色很认真,凌逸风问道:“怎么了?”
安澜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凌逸风慌乱起来,音色有点不稳道:“你要做什么?”
“噗嗤……”安澜情不自禁地笑了,这种类似于即将被欺辱的弱女子形象,实在太不适合凌逸风。“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看就看,为何你还要解衣……”
安澜脸上也有点发烫,但是想想,嘿嘿,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借给看胎记来挑起别的事端。
“那个胎记的样子你见过么?”安澜边解边问。
凌逸风别过头去,他不想自己克制不住,要知道这段日子他已经忍得很痛苦了。
“我并未见过,只听说很是特别,是一个心形图案。”
对于这个答案,安澜并不意外,这些在梦境中都出现过,她已经可以确定。
窸窸窣窣一阵便安静下来,寂静的夜晚,此时甚至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安澜转身背对凌逸风,说:“你看。”
等了一下,没有动静,于是她回过头,恰在这时,凌逸风迟疑地转过脸来。
二人目光相撞然后又都脸红了。其实安澜还是穿着肚兜的,反正要看的也只是后背而已,这个,刚好露了后背。她不知,这样更诱人。
凌逸风看到了那个胎记,眼中的惊讶很明显。情不自禁的,他走到床边坐下,仔细地看着。
安澜大概说了自己的来历,告诉他自己是从遥远的未来来的,告诉他自己这段时日以来如同记忆般的梦境,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她也许是上天派回来当他的新娘的。
面对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凌逸风讶异之后是欣喜。这一切,他都相信。
紧紧地拥着安澜,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了。
安澜也很激动,双手换上凌逸风的腰,也紧紧地抱着他。
慢慢冷静之后才发现,安澜只穿半件衣服。发现了之后,便不是刚才的心无旁骛。
安澜感觉到凌逸风的变化,自己也反应过来。于是想躲开。但是凌逸风收紧双手,不让她躲。安澜望向他,那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实在很可口。
美色当前,凌逸风封住那小嘴,不知何时解开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裳,这一刻他们觉得,世界是那么美好。
这种美好,会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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