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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敬如宾,在太子府的下人看来则是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后院那些得了消息的妾室帕子都快拧碎了,面上又是一番狰狞,对苏灵烟更是仇恨了。
皇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如今正心殇的怀念灵溪公主,顺便心中对夏侯灵渊的怜爱也是更上一层楼。
藏剑收到消息的时候有些疑惑,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把七皇子的消息传递给明宣帝,如今时间还不到,明宣帝竟然直接招他入宫了,他把这事情告知夏侯灵渊。
夏侯灵渊自然知道明宣帝为何召见藏剑,他看着藏剑:“你就同他说太子婚宴回来后,本王在书房里看了一晚上灵溪公主的画像,其余的,同往常一样说就行。”
藏剑点头,入了皇宫,如同往常一样同皇帝说了日常之后,等皇帝细问的时候,他才把夏侯灵渊同他说的话告知了皇帝。
明宣帝愣住,挥手让藏剑退下,待藏剑退了几步后,才有说道:“以后不用像朕汇报小七的事情了,有事朕会召见你的,多多保护他的安全。”
藏剑领命:“是。”
藏剑离开后,明宣帝独自一人去了挂满灵溪公主的宫殿,在里面待了一夜过后,他在礼部拟定的去褚云国参加褚皇宴辰的名单上添上了夏侯灵渊的名字。
灵溪当初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她应当是想再看看的。
………………
如今太子再怎么不和镇远侯府联系,后宫的贤妃再怎么拒绝镇远侯夫人的拜见帖子,明宣帝也不会认为他们没有联系了,也不会认为只是镇远侯府一味的追随了,太子既然如此的有野心,那么他怎么会拒绝镇远侯府呢。
京城城郊的士兵,明宣帝也把太子算了进去,一连几日,暗卫接连递过来好些消息。
之前刑部深牢劫走武青的人竟然也与太子有点联系,褚云国三皇子登云台落水失踪后,太子亦秘密派人搜寻,明宣帝想到当时负责此事的夏侯灵渊曾说:有人总是先他一步到褚云墨待的地方。后面查到的奸细死后,根据他身上的物件查出与夏侯淳有关。
原本在夏侯淳的密室找到人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可如今明宣帝把太子带进去再一细想,他隐隐察觉这件事并不简单,凭证就是夏侯淳如今失踪了,生死不知。
最近的江南漕运一事发就那般严重,竟然也是因为太子在后面刻意帮着隐瞒导致的,而且江南卫在那段时间也有些异动,又过了几日,明宣帝桌子上压着一张写满名字的纸,大大小小,文官武将,加起来足有三十多个人。这还只是暗卫能够调查出来的,已经归于太子一党的人,暗中还有没有人或正在左右摇摆的人还没写上去。
明宣帝气的头晕眼花,捂住胸口好半响才喘过气来。
翌日金銮殿上,诸王大臣齐在,明宣帝亲自宣读废太子的圣旨。
“太子夏侯修延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几年矣。乃其恶愈张,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窥伺朕躬起居、动作,无不探听。朕自太子幼时,谆谆教训,乃不遵朕言,伊系亲兄毫无友爱之意,恣取国帑,干预政事,此德行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何谕。故京昭告于天地、宗庙,将太子废斥。”
谕上所说的事情其实大多是皇子间的常态,问谁没有结交大臣,但是否鸠聚党羽还得看皇帝的态度,除此之外,明宣帝还让人在一旁细数太子犯下的罪过,贤妃毒害皇后子嗣,意图对皇帝下毒的事也被报了出来,太子又多了个包庇罪。
太子的结局已定,人人都知道太子此番是跌进了深渊泥潭再也爬不起来了,镇远侯浑身止不住的战栗,他不明白,为何皇帝的态度一夕之间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夏侯修延亦是当场呆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太子被囚禁于冷宫,太子府里鸡飞狗跳,往日里站在太子这边的官员也是惊的魂飞魄散,生怕皇帝问责他们。
朝堂动荡,人人自危,偏贤硕王府如同往常一般安谧祥和,以一己之力掀起朝廷巨浪的夏侯灵渊此刻却是皱着眉头,看着空旷的寝室。
管家在一旁禀报:“苏小公子回苏宅了,苏夫人派人来叫的。”
“可说什么事?”
“说是要为小公子说亲。”
作者有话要说: 废太子诏书部分参考史书《圣祖仁皇帝实录》。
第70章
苏宅; 徐宜宁房中的桌子上铺满了一张张画像,娇俏的美艳的清冷的温柔的应有尽有; 苏家宝坐在一旁; 扬起笑容; 笑的一脸僵硬。
“这个不错。”徐宜宁拿起一张眉目清冷的女子画像,笑着对苏家宝说; “十三皇子宴辰之时,你不是对你二叔家的那个苏灵烟很是有好感吗?娘看这个气质最像她。 ”
苏家宝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画像; 身子向后移:“娘,我现在说亲是不是有点早?”
“啧; 不早不早; 还有些迟呢。”徐宜宁又拿过一张画像,“那些与娘交好的夫人们哪个儿子没有婚配,宝啊; 看看这个。”
苏家宝摇头; 轻推开眼前的画像; 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娘; 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此话一落,就见徐宜宁眼眸一亮,放下画像坐到苏家宝旁边; 高兴的问:“哪家的姑娘,你说你,喜欢与娘说啊; 娘得早些备礼去给你说去,不然这别人抢先了可怎么办。”徐宜宁见苏家宝白皙的脸蛋微红,嘴角止不住的扬起,笑问:“是哪家的姑娘?”
苏家宝看着一脸喜意的徐宜宁,张了张嘴,好半天没吐出一个字,面上一片犹豫。他不知道要是把他哥的名字说出来,娘会有什么反应。
苏家宝这边纠结着,看在徐宜宁眼里却是认为他看中的女子身份高,觉得他自己配不上,故而不与自己说,徐宜宁忙安慰道:“这婚姻大事啊,虽说是讲门当户对,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终究也要讲就点你情我愿,我宝儿要才华有才华,要相貌有相貌,更不用说咱家如今也算是家缠万贯了,自然是配得上任何人。”
见苏家宝还是一脸纠结犹豫,徐宜宁又说:“宝儿若真是喜欢那人,那娘也不给你说别的姑娘了,你把人是哪家的告诉娘,娘给你想法子去。”
苏家宝:“皇室的。”
徐宜宁:“。。。。。。公主?”现如今皇室未出嫁的公主也就八公主和九公主了,这两位还是一对双胞胎。
“八公主还是九公主?”徐宜宁又问。
苏家宝:“不是公主。”
“不是公主。。。。。。”徐宜宁想了想:“那是郡主了?”
苏家宝不等徐宜宁继续猜,轻咳了两声,索性坦白道:“是七皇子,贤硕王爷,我。。。。。。我哥。”
徐宜宁嘴巴半张,半天没反应过来,苏家宝又补了一句:“我喜欢夏侯灵渊。”
“这这。。。。。。”徐宜宁反应过来急了,“宝儿,不要乱说。”
夏启民风淳朴,虽然也有小倌馆,但和青楼妓馆想比可以说是屈指可数,那些小倌们也被人戳着脊梁骨,总的来说就是夏启龙阳之好很被人看不起。
徐宜宁上前关上了门,回过头一脸严肃:“是不是夏侯灵渊逼你了?”不等苏家宝回答,徐宜宁气的锤了下桌子,“定是他有不轨想法,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能这般的。。。。。。这般的不要颜面,之前看他对你百般关心,现在想来都是有目的的。”
徐宜宁见苏家宝脸上不认同的神色,皱眉劝道:“宝儿啊,趁现在还能脱身,你尽早与他断了关系,不然这要是被人发现,他的身份没人敢议论,你可就要成为京城的茶余笑料了啊。”
徐宜宁狠心又道:“我看他就是看中你身后的东西了,那江南叶家,还有言正将军,还有你在国院交好的平南王的宝贝儿子萧宝芝,左相家的小儿子林书宝,这两孩子可是两家的心头宝,有你这层关系,他也就能和平南王还有左相搭上关系了,别的暂且不说,就说你现在各地的生意吧,那也是不菲的收入,还有你爹,虽然刚刚升了官,位置比他不得,但是你爹那是可以直言进谏的,都察院也是有能耐的,还有啊,青俞这孩子,如今拜入大理寺卿方大人门下,这以后也是前途。。。。。。”
徐宜宁自己也是越说脸色越难看,愈发觉得夏侯灵渊就是因为她所说的这些才觊觎她家宝儿的。
苏家宝见了她的脸色,握住了她的手安抚道:“娘,你想多了,我哥不是那样的人。”
小宝当时只说自己是游离的灵魂,阴差阳错之下进了他的身体,所以,苏尉和徐宜宁还不知道自己是异世之魂,也幸亏是不知道,这若是知道了,爹和娘怕是有要以为哥是因为自己能够预知半点未来之事才与自己好的,这总归是说不清的。
“不是?”徐宜宁心疼的看着苏家宝,“宝儿啊,你就是太善良,也怪娘和你爹,把你和小宝保护的太过了,识不清人心险恶,这皇家多的是心思深沉,玩弄手段的歹毒之人,他若真在意你,就该好好护着你,怎的还能同你表露他的心意。我们这做爹做娘的倒是半点不知。”
徐宜宁冷笑:“这心意为娘是看不出半点真心来。”
徐宜宁越想越气,皱着深深的眉头就要去找苏尉,尽管苏尉如今还在都察院当值,但这事她觉得拖不得,得尽快商量出办法来。
不顾苏家宝的拉住,徐宜宁走到门口又停住身子,转头对着苏家宝说:“待会我会让人去王府通知一声,宝儿不用住他那了,那些药材和医师咱们自己也能找,银两不是问题。”
“娘。。。。。。”苏家宝是第一次见到徐宜宁这般果断坚决的样子,见她又在气头上,半点听不进自己的话,也就松手了,他是相信他哥的,而且说服丈母娘求得同意的事本来就应该是他哥的责任,他也相信他哥能把家人都说服了。
要是到最后还不成,那就私奔。
苏家宝知晓徐宜宁和苏尉都是真心疼爱自己的,这私奔也不过就是他去王府,然后每日回来帮着他哥说好话,时间一长,他们二老自然也就相信自己与哥之间的情意了。
况且自己也不能嫁的这般容易不是。
等等。。。。苏家宝头脑一片黑线,为什么他就默认为自己是嫁了?就不能是娶。。。。。。算了,想想他哥穿着喜服坐在床上一脸娇羞的等着自己的样子,苏家宝抖了抖,浑身冒鸡皮疙瘩,算。。。。。。算了,还是。。。。。。嫁吧。
苏家宝无奈点头:“好,我听娘的,但是您找爹也不急在这一时,您也知道爹那个性子,若是知道这事,保不准就直接闹到王府那去了,”苏家宝把徐宜宁拉回房间:“哥是可以不追究,但皇上可不一定。”
苏家宝端过一杯凉茶递给徐宜宁,继续道:“而且爹是都察院的,这要是爹上个弹劾我哥的折子,你知道的,皇上那是多么的宠哥啊,到头来还是我们家吃亏不是。”
徐宜宁想想觉得对,忽的又转头盯着苏家宝道:“你这事我可以一点点的露给你爹,但你不准再见他,听到没有。”
苏家宝抱着徐宜宁的胳膊,瘪着嘴:“娘,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徐宜宁又要生气却强压下来,耐心的对苏家宝说:“你还不大,那情意可是你一样就能看出来的?你啊,就是不知道世间险恶,以前娘是不知道你过的什么日子,但如今你是我儿子,我绝不能看你踏进那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