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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起去花园赏花喂锦鲤吧。”
阮少泽:“……”
他真想当场扒光自己的衣服,冲着上官泓大喊:老子是男人!!!
不怎么痛快地目送几个所谓的“大老爷们儿”离开,穿着女装的阮少泽和的确是女性的洛清歌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扭头,分别朝两边走开。
洛清歌是回了屋子里,而阮少泽则是逛出了院子。
他先前和柳无渊赶了那么多天的路,还总是被压着酱酱酿酿,根本没机会呼吸到多少新鲜空气,便打算出去逛逛,晒晒太阳。
快入冬了,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显得有些冰凉。
阮少泽拿着系统提供的三维地图,四处晃悠着,时不时避开不想见到的陌生人,倒也轻松自在。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花园,凌家堡的姑娘们似乎还在闺房中谈乐,花园中一人也无,阮少泽便忍不住走过去,蹲在池边逗鱼玩儿。
然而收起地图的后果便是他无法察觉到有人靠近,直到被人从后方撞了一下才颤颤巍巍地惊觉过来,几近跌进池塘。
腰带忽然被人扯住,阮少泽双手大幅度地挥舞了两下,就被人拖了回去。
“这位夫人,实在抱歉,是我方才没看到腿边有人。”来人倒是很有礼貌,一上来就道歉了。
但阮少泽并不接受,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衣服颜色这么明艳扎眼,看不见的不是色盲就是瞎子。他抬起头,表情不怎么友善地看向来人。
却不想还不等他发难,来人却像是见到了阎王爷一般,瞬间后退数十步。
阮少泽:“???”
如果他没记错,自己现在用的是真脸吧,很可怕?
就在这时,又有两个人从假山后面冒了出来,其中一个白衣服的还有些不满地道:“梁兄,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另一个绿衣服的则是注意到了阮少泽,目光立刻在他和“梁兄”之间徘徊了几下,皱眉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梁炳松颤抖地指着阮少泽,声音也断断续续起来:“是他!就是他!”
阮少泽只觉莫名其妙:“我?”
绿衣服的也还没反应过来,白衣服的却像是忽然领悟了什么,勃然变色,用和梁炳松如出一辙的表情瞪着阮少泽。
阮少泽:“所以说究竟怎么了?”
“战霄!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梁炳松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你当年杀我全家,却独独放过了我,就该料想到有这么一天的,纳命来吧!”
最后一个字的音落下,他便和白衣服的齐齐攻来。
阮少泽慌乱之下,条件反射地套上了“离体模式”,和两人对打起来。
若说比武功招式,梁炳松和白衣服就算联手也不是原主战霄的对手,可偏偏阮少泽被封住了内力,只能使出原主不到十分之一的本事,三人在一起扭打了近一盏茶的时间,阮少泽终于内力耗尽,不敌之下被一掌击在了胸口。
阮少泽只觉得胸口一闷,有什么灼热的东西几乎要喷涌而出,立刻借着这一掌的去势,转身逃离了花园。
“魔头!哪里逃!”梁炳松大喝一声,紧追不舍。
绿衣服的青年都看蒙了,直到三人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他才一拍自己的脑门,转身找凌家堡的少主人去了。
这个姓梁的估计是和原主有仇,听他方才的叙述应当是被杀了全家?
阮少泽头疼不已,穿成反派就是有这样的烦恼,原主以前干的坏事全部都会算到他的头上,偏偏那些事情都还是无可辩驳的,真是倒霉。
慌乱之下,阮少泽都没有时间拿出地图来,只能慌不择路地跑到哪儿算哪儿。
不知是不是阮少泽内心的MMP被老天爷听到了,老天爷竟忽然大发慈悲,在他闯进一个陌生院落的时候,让一个人从天而降,解救了他。
而那个人正是柳无渊。
只见柳无渊左手一招,便将狼狈的阮少泽揽进了怀里,同时右手凌空劈出一掌,将来势汹汹的梁炳松等人打了回去。
梁炳松先是愤怒,待看清打他的人之后便是错愕,不可置信道:“柳庄主?!您为何护着这个魔头!”
“什么魔头?”柳无渊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柳某还没有质问你,为何对柳某的夫人紧追不舍,大打出手?”
梁炳松呆呆道:“……夫人?”
柳无渊道:“不错,这位正是上月与我成亲的阮姑娘。”
说话间,以凌威为首的几位公子也从院内走了出来,闻言道:“柳庄主所言非虚,他方才已对我们澄清当日嫁与他的并非洛家小姐,而是这位阮姑娘。”
“这不可能!”梁炳松紧咬着牙关,目光死死地盯着阮少泽,“他分明就是魔教教主!战霄!他这张脸我化成灰都认得,就是当日率领数百教众将我梁家上下一百一十四口人屠杀殆尽的那个大魔头!”
凌威皱起眉,不赞同地看着他:“梁公子,你莫不是记错了,战霄怎么可能会是女人?”
“兴许他是女扮男装,又或者男扮女装,”梁炳松紧咬着就是不松口,“你们看他这般体态,是否高大如男子?若是还不相信,便问问柳庄主,这位‘阮姑娘’出身何处,家里是做什么的!”
凌威作为这家的少主人,自然是不想在自己大婚之际闹出事端了。他听了梁炳松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便扭头去问柳无渊:“柳庄主,可否解答一下梁公子的疑惑?说起来,你也还没来得及与我们说为何会改换新娘。”
只是还不等柳无渊开口,梁炳松又插。进来道:“不用了,既然这魔头能嫁入无暇山庄这么多时日都平安无事,想必是准备好了一切后路的。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个证据,你们去看他的右手手臂,上面应该有一条刀疤,是我当日亲手砍伤的!”
凌威呵斥道:“胡闹!一个姑娘家的身体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梁炳松不依不饶道:“凌家也不是没有女子,若你们真相信他是女人,便让丫鬟来给他检查好了。”
“不用检查了,我能证明。”洛青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唯恐天下不乱,“柳夫人的手臂上确有疤痕。”
阮少泽:“!!!”
洛青英似笑非笑地看着阮少泽,似乎对他震惊的表情十分满意:“数日前我与柳夫人发生了冲突,不慎扯破了他的袖子,便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疤痕。”
梁炳松高兴道:“柳庄主,有洛三少为我作证,这下您总该相信了吧!”
谁知柳无渊压根没理他,而是愠怒地道:“洛公子,我们柳洛两家是世交,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不知柳庄主指的是我看了夫人手臂的事,还是替梁公子作证的事?”洛青英抱拳道,“若是前者,青英只能说一声抱歉,那确实是个意外。但若是后者,请恕青英平日耿直惯了,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
阮少泽已经懵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只是来参加一场婚宴,居然就会把真实的身份暴露出来,而且还偏偏有人作证!
要知道,原主战霄可是正道人士眼中人人除之而后快的角色,若是他今天战霄的身份坐实了,那肯定会被在场的人切片的!且不说柳无渊会不会出手相助,可即便他依旧能站在自己这边,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两个人就被一起切片了也说不定!
阮少泽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洛青英的身上。
这人分明说过自己是青龙堂的堂主……所以那天在花园里,洛青英对他说的那番话不是为了认亲,而是为了示威!他根本就是正道安插在魔教的卧底!
阮少泽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快冒烟了。
偏偏这还不算完,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洛青英忽然佩剑出窍,挽了个剑花,朝阮少泽刺去。
柳无渊立刻用天行剑隔档。
但他和阮少泽都没有想到,洛青英并非是要伤到阮少泽,他只是想用剑气割断阮少泽的衣带。
明艳的绸缎朝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了贴身的白色里衣。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阮少泽的胸口,那处毫无疑问,是一片平坦。
第61章 腹黑大侠女装教主(15)
第061章…腹黑大侠女装教主(15)
柳无渊的夫人是个男人。
这个认知堪比□□; 将在场的人全都炸傻了——除了知道阮少泽是魔教教主的那三人。
阮少泽完全不敢去看柳无渊的表情。
可即便是低着头,他也能感受到柳无渊投递过来的目光; 震惊; 错愕; 伤心……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阮少泽忍不住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心中瞬间无比酸涩。
就好像他不小心砸坏了柳无渊最喜欢的杯子,怕被责怪; 就偷偷把碎片藏了起来; 偏偏这些碎片还被其他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找了出来; 摆在柳无渊面前; 说这东西是他砸坏的。
他是魔教教主,但他没有告诉柳无渊。
这件事的性质可比砸坏杯子要恶劣百倍; 也难怪柳无渊会对他失望。
阮少泽一直沉默着没说话,柳无渊便也静静地注视着他; 几乎将周围的人都当成了空气。
梁炳松最先按捺不住了,跳出来道:“柳庄主; 现在证实他便是魔头战霄; 您可以把他交出来了吧。”
“不行。”柳无渊回答得毫不犹豫。
梁炳松瞪大了眼睛:“为何?难不成柳庄主还要包庇这个魔头?!”
柳无渊回头扫了他一眼; 看得梁炳松浑身发凉:“谁说他就是战霄?只一条伤疤并不能说明什么。”
梁炳松道:“可他还是个男人啊!”
柳无渊道:“我知道。”
梁炳松道:“庄主知道了还……”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 柳无渊说的“他知道”,其实可以有两层含义; 一层是他现在才知道妻子是男的; 而另一层……他早就知道妻子是男的!
后者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在场想到这一点的人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阮少泽也是惊讶地看着柳无渊,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替一个欺骗了他的杀父仇人的养子说话。
梁炳松咬了咬牙,不甘道:“战霄向来行踪诡秘,见过他真容的人少之又少,庄主不相信我也罢,但是我绝不会姑息杀我全家的仇人!如果柳庄主今日执意要让战霄继续逍遥法外的话,梁某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柳无渊凉凉地看着他,问道:“你待如何?”
梁炳松恨声道:“先将他关起来,等到查清楚了真相,我们再……”
“可以啊,”柳无渊道,“那就关在客房里吧,我会好好看着他,不会让他随意外出的。”
阮少泽回想起在房间里可能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梁炳松却是不同意了,他冷笑道:“关在客房里?柳庄主这是摆明了要维护战霄,若是您再这样下去,我们可要怀疑您与魔教中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了。”
“那要不这样吧。”凌威站出来打圆场道,“凌家堡建有地牢……呃,柳庄主请先听我说完,地牢的守卫肯定是没问题的,从来没有人能逃得出去。不过鉴于柳、柳夫人身份特殊,我会派人将地牢中的一间好好布置一下,绝不会比客房的条件差,还请柳夫人先委屈一下,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