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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你变一个给我看看。”
朔月点点头显得有些紧张,一对耳朵动了动,一阵烟雾爆炸过后,地上同样多了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光着身子,耳朵和尾巴依旧长在身上没有隐下去。
彬鸢和花澜显得有些哭笑不得,九尾更是笑出了声,嘲讽得说这两个才刚刚修行的小妖。
“就你俩这样子往街上一走,要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还得多努力努力。”
两个小家伙被打击得恹恹的,顶着人类的外表,头上长着一对猫耳朵,黑色的猫耳朵此刻也因为心情不佳耷拉着。
“变幻之术得用心,将来可是你们逃命的根本,你们不但要变成人形,还要可以模仿各种动物的形态,这样才有利于伪装。”彬鸢给两个心情不太好的小兔崽子解说着,并不是修炼成人形就完事了,相反,妖精一定要擅长伪装,不然很容易被人拆穿真面目。
朔月变成人形还没有多久,就因为支撑不了蹭的一下变成了一只猫,想来自己在大家面前出了丑,喵呜喵呜的叫着。
黑曜倒是没有变回原形,高傲的哼着鼻子,正努力的尝试着把尾巴和耳朵收回去。
“基础打的不够扎实,情绪很容易让你们现出原形。记得多跟花澜学习学习,他的变幻之术可比你们两个厉害多了。”
黑曜讨厌彬鸢总是夸奖那朵野花,而且他也不太喜欢花澜花朵身上的气味,众多的猫一样,猫比较喜欢猫薄荷,花澜却属于另一种花科,自然是受猫咪讨厌的。
见仙君为这两个小兔崽子愁眉苦脸,九尾磨着牙不以为然的说:“既然他们两个选择妖修,不如让我给他们带去妖界吧,那地方比较适合修炼,也能让他们都学到一些有用的。”
话落,彬鸢惊喜的看着九尾:“你说的没错,这两孩子的确要去妖界修炼,凡间的灵气这么少,不知得修到何年何月才能修的成果。”
两只小猫仔见他们不能待在凡间,背脊骨上的黑毛都竖了起来,毕竟九尾给两个小家伙带来的恐怖印象依然缠绕在脑海里,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妖界妖大王,没有妖怪不害怕的。
所有弱者对于强者的畏惧,是不可避免的。
达成意见,彬鸢顿时笑得眼中含笑,干什么都一副轻松的样子。以前他总是纠结这两个家伙要怎么修行,却没有想过九尾可以很好的帮他解决掉这个问题,如今倒是轻松多了。
好像终于摆脱了两个熊孩子一样,那可真是一身轻松。
临走这天,九尾一手提着一个,冲着彬鸢告别。
“仙君也要多注意,虽然凡人的武器轻易伤不了仙君,但是凡人还是奸诈居多,仙君若是有事,托小花告诉我即可。”
“多谢,这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彬鸢拱手作揖,抬头时,三人的影子已经消失在了院子里。
花澜嘿嘿一笑,他已经烦够了那两个猫崽子,有事没事就喜欢拔弄他的叶片,现在终于被大王带走了,恐怕有的是那两个家伙的好苦日子吃,毕竟这两个兔崽子欺负他的记忆,其他花妖也是可以看到的。
“快入冬了。”
彬鸢看着院子里的柿子树掉了叶子,转头看向身旁的花妖:“你需要入冬吗?”
花澜尚且不知,以前是因为能力弱小连人形都没办法修炼成,所以需要入冬,现在他也算是小有所成,不知道还会不会被天气影响。
“尚且不知,不过仙君不必担心,我是四季常开的花,恐怕不会被季节所影响。”
彬鸢笑的时候一对瑞凤眼微微挑起,很容易让人沉迷在他那一对好看的眼眸之中,这哪里是一个凡人应该拥有的国色之色,说对方是狐狸精化成的妖,恐怕也会有人信。
衣布飘着从屋外回来,眼尖的发现院子里安静了些,不明所以的问道:“今日怎么不见那两个小猫仔?”
花澜笑着抢先回答:“那两个家伙被大王带去妖界了。”
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衣布每次总会被那两个小猫仔打扰,现在倒觉得院子清静了些,连空气都变得分外好了。
彬鸢没办法的摇了摇头,这时候空中吹来一股寒气,天气越发的冷了。
入夜,彬鸢刚换上一身黑衣服,院中的门就被敲响,花澜乖乖的待在白瓷瓶中,感受到门口的是一个人类,正准备出去开门,仙君自个已经走到了门口。
门口的是一个仆人,行色匆匆。
“有什么事吗?”
仆人瞅着开门的人,不确定这人是不是自家主子要找到男人,便恭维的说道。
“请问阁下是?”
“彬鸢。”
仆人双眼一亮:“小奴是常府的仆人,我家公子有急事相求,大人可否连夜走一趟?”仆人见人不为所动,便再次催促:“十分紧急。”
彬鸢顿时就想起来了,常府,莫不是那常广文的府邸。他还记得那日在茶馆里给那人指点,因瞧见对方黑气缠身,没想到对方的报应来得这么快。
这常府不是一家老小都坐牢了吗?
彬鸢点了点头,还是连夜跟着这人离开了。
走出小巷,便有一辆马车在那里候着,看来这些人早有准备,是特意晚上才来寻来的。
彬鸢在仆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听着车轱辘滚滚的声音,有些心不在焉。
这常广文一家好像不是皇后娘娘那边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因得罪了皇后娘娘而坐大牢,今日倒可以探探口气,看看这人是站在哪一方的。
如若没有分派,他倒觉得可以拉拢到太子殿下这边,至少常广文的爹那可是堂堂的一国丞相,怎么说也是有官职的。
马超走了片刻,好像出了城,等到马车终于不走了,仆人撩开帘子,小心翼翼的说:“大人到了。”
原来马车驱赶到了郊外的一座民宅,门口挂着一盏微弱的红灯笼,仆人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书童,戒备的看着外面的人说的:“你身后那人是谁?”
仆人赶紧回答:“这位大人便是凤屿先生推荐来能救公子的人。”
书童眼睛一亮,赶紧将门打开把人恭恭敬敬的请进去。这院落意外的平静和偏僻,里面还没有多少仆人,刚刚带他来的那位仆人一直在门口候着,好像是准备着等会儿将他送进城。
书童将人一直带到一处房间,敲了敲门说道:“小公子,凤先生推荐的人到了。”
房间里传来一个少年清冷的声音:“请进来吧。”
彬鸢进去,只看到一个年龄十几岁的少年坐在床上,身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绷带,可见得应该是从大牢里死里逃生出来的。
“彬鸢见过公子,敢问公子连夜将在下叫来,是有何是?”
书童搬来凳子给他坐下,彬鸢也就挨着床边坐下,没有理会书童递来的茶,他现在根本不想喝茶,房间里的血腥味太重了。
“在下常羽,是常广文的弟弟。”常羽说完一句脸色煞白,喘过了气,接着说:“想必这位先生也听说了我家遭遇的事,冬季过后,恐怕我兄长和爹娘就要被斩了,而我却死里逃生,不能救亲人于危难之中……”
“公子莫伤,活下来要珍惜。”彬鸢觉得自己不太会安慰人。
“凤先生曾说大人有过天之才,可否请大人救救我家兄长与父母!”常羽当初听说时也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法子了,整个帝都,豪权富贵得知他家得罪的是皇后娘娘,竟没有一个站出来说一句话。
堂堂的一国丞相被公然诬蔑,到头来却成了众人口中的叛国贼。
“公子先养好身体才行,既然是凤大人推荐的,在下自然得帮。”彬鸢说着眼眸微微一暗,这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他可一点也不想体会。
但这就是一个利益为主的时代,彬鸢也可以理解,却不会原谅凤屿为了能够攀上关系,出卖他的这种事情。
“先生真的答应吗?!”常羽捂着嘴咳嗽的说,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恐怕是卧病在床的原因,常羽年纪轻轻头发就白了些,人也瘦的不像样,看着像个快要入土的病秧子。
“这是自然。”彬鸢礼貌性的回答:“公子整日忧愁,对身体不好。若是父母和兄长都出来了,却瞧见公子因为哀愁苦苦拖累了身体,他们也会不好受的。”
自从家中倒霉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这番尽心尽力的劝说常羽,顿时一个热血男人就红了眼眶。
“多谢先生关怀。”常羽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斯帕上尽沾染了血:“我也不想的,可这病吃药也不见好,已经拖了很久了。”
彬鸢瞅着倒觉得这孩子不像是生病,眼睑下挂着黑黑的黑眼圈,唇色苍白,双眼无神,年纪轻轻就两鬓斑白,可见是中了毒。
“公子要是信得过的话,可否让在下诊一下。”
“先生还会看诊?”常羽难以置信的说,扶着床框,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略懂。”彬鸢伸出手搭在常羽瘦肉的手臂上,号脉过后,又看了少年的舌尖,接着检查了一下少年的经脉。
常羽见这位先生已经看完了,却沉思着没有说,不仅有些着急的询问:“我这病还有救吗?”
彬鸢摇了摇头,却不是说他没救,看到少年眼神暗淡,赶紧解释:“公子并没有得病。”
常羽脸色微微一僵:“先生的意思是?”
“中毒。”彬鸢说着,并将刚刚提笔写好的药方子递给少年:“下毒之人医术很高超,知道用这种无色无味的□□,公子可以先服用这副解药看看,如果没有好转过几天我再来登门问诊。”
“实在是太感谢先生了!”常羽激动的想要下床行礼,却被对方谢绝了。
将人送走后,常羽目光定格在一直伺候自己的书童身上。他的伙食,包括吃穿用度,都是身旁的书童伺候的,如若自己中毒,那么身旁的这个书童绝对脱不了关系。
☆、敌国
夜色渐退,鱼肚白在东边的山峦上浮出,一番耽搁,天也快亮了。
彬鸢偷偷潜入皇宫,把今年科举要考的内容背诵下来,心满意足的趁着夜色离开。要说文采吧,彬鸢知识还停留在千年前,现在的科举已经涉及到地理数学与朝堂政治,早就不像千年前,弄那么几首诗词,大放异彩,便可以入朝为官。
千年后的科举到繁琐了些,内容很杂很多,而且没有固定的答案,主要看你回答的内容能不能让皇帝心满意足。
十二月底,帝都的天空飘起了小雪,彬鸢出门,走到巷口踏上马车,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虽然他感受不到冬天的寒冷,也不能穿的太少,免得被老百姓当成怪物来看待。
“先生,宝药阁到了。”赶马的车夫说着,便见里面的贵人已经伸手撩开帘子走下了车。
“我去去就回,你在马路边上等着就好。”彬鸢嘱咐着车夫,见车夫把马车停靠在边缘,才进入这帝都城中大名鼎鼎的宝药阁。
一进去,就能看到店铺里摆放着许多珍贵的药品,下方还付着价钱。宝药阁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高价悬赏一些珍贵的药,货源大多都是来自于“通天书院”,这书院的人都是修仙之士,仙门弟子众多,每年都会去采一些珍贵的药品拿到凡间变卖,宝药阁绝大多数的草药货源都是来自于通天书院。
这也就是为什么帝都如此受欢迎,因为就连仙家门徒都喜欢把药卖给宝药阁,可见得,这里能够寻到大陆上许多罕见的药草。
彬鸢给常府常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