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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人间六月天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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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衣浑身烫伤,从疼痛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太阳,他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手挡在眼睛上,缓缓爬起来,看到的却是茂密的树丛和一条肮脏的河流。
  “本王子这是在哪?!”他目光一呆,厌恶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眼就瞧到了正准备开溜的时笔,命令道:“贱奴还不快滚过来!”
  时笔目光幽幽的看着某个落难中还不知道的人,一动不动,甚至还惯性的滑远一段距离。
  “你这该死的贱奴!敢不听本王子的命令,信不信本王子让人砍了你的尾巴!”
  时笔被对方这么一提醒,想起来了数月里的折磨和忍痛,他扭着蛇尾,拽紧拳头一点点靠近那人,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愤怒中带着让人畏惧的寒气。
  这股凶气很快就影响到了布衣,他虽然很蠢,确实能够感觉到危险的。
  “你这贱奴要做什么!”布衣颤巍巍的后退,倒吸一口凉气,脚踝上的疼痛让他惯性的地低头一看,一大块被火焰烫伤的伤疤就覆盖在上面,已经有些发脓的趋势。
  “本王子怎么受伤了!?”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一脸惊怒:“是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贱奴干的?你把本王子绑架到了深山野林里来,信不信我回去以后让我。”
  他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被时笔一尾巴狠狠的抽进水里。
  扑通一声,他整个人头朝下狠狠的栽进水中,狼狈的爬起,却感觉到腰间被一股力气勒住,顺势又被拖到了岸上,摔在树干上,腰都快断了。
  粗大的树干因为撞击落叶纷纷洒下,布衣恐惧的后退,疼痛使得他咬牙汗水直冒,此刻深深的害怕着这条蛇。
  “我我可是王子……你这样对我是在和一个国家作对!你就不怕不怕我们国家的报复吗?”布衣怂了,在小命面前,尊严又值得了几个钱。
  时笔只要想起数月里自己遭受的痛苦,怎么也无法放过眼前这个有着红发的少年。
  可是要怎么报复对方,才能让对方体会到自己当初的痛苦呢?
  就算是千刀万剐,他也觉得不够解气。
  接着,布衣突然之间被蛇尾巴紧紧缠住,衣服一点点撕碎,撕碎的布料被塞进嘴里,他呜呜的想要发呼叫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然后双腿被一点点掰开,他恐惧的摇头,想要认错,却来不及了。
  时笔用力的掰断一根粗壮的树干,将树干折断,用最粗糙最尖锐的那一头,狠狠的朝着布衣下面捅去。
  “啊啊啊啊!!!”
  一下接着一下,直到血肉模糊,他才厌恶的将半死不活的人放开,扭着尾巴离开了。
  南蛮国布衣王子身损大火的消息不胫而走,国王一怒之下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他宠了几十年的儿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了,怎么忍得了这口气?而他将一切罪魁祸首都推到了达知达这个罪魁祸首的公主身上。
  并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捉拿王子妃为王子殉葬!”
  话说另一头,梁羽辞又一次灰头土脸的被一个贵族赶了出来,第一,现在的贵族根本不需要什么参谋,像他这种只读过几年圣贤书,家道没落的人,根本不会有人看的起的。
  前几年他跟着殿下处处顺心,事事安心,从未想过,国家都不存在后,他的处境是多么的难堪。
  他背着一个小行囊,将住了几个月的房门关上,穿着一身寒酸的布衣怀里揣着几个冷掉的馒头,朝达知达国的索洹城出发。
  那城市里有殿下的产业,虽然已经转手给了楚由与巴曼,他还是想亲自去看一看,心里也抱着一丝自我安慰的幻想,觉得去了可能就能够碰见殿下。
  几年过去了,虽然他一直相信着殿下没有死,可这种没有任何希望的盼头总是让人很难受的。
  他日夜不休,一路搭着顺风的马车,或是走走停停,布鞋烂了再换一双,衣服破了补一补,总算走到了离索洹城最近的一座山头休息。
  这座山头很茂密,粗大的树藤蔓盘绕着树根蔓延而上,茂密的枝叶为他挡住了一片骄阳,正好供他靠着树干休息。
  他刚躺下,小眯了一会儿,一股子血腥味顺着风飘了过来。
  常年风餐露宿,让他变得很谨慎,知道在这荒郊野外,闻到血腥味可不是什么好事,要不就是运气太差赶到野兽进食,要不就是碰到打家劫舍的家伙了。
  他跨紧包裹爬上树,眺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大型动物以及土匪,才小心翼翼地爬下树,朝着那股子血腥味蔓延的地方走去。
  接着他就看到了人生中这辈子最恐怖的一件事,一个浑身□□的少年躺在树下,下身模糊不清,翻烂的血迹与血肉模糊的痕迹让他皱着眉头。
  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才会用如此让人难堪,愤恨的手段来报复。
  他走过去查看一下,发现这人还有气,并没有死透,可是这要怎么救?
  人都成这样了,还不如早死早了事。
  他念一声罪过罪过,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打算直接捂住这人的鼻孔让他走得快一些:“你也莫怪我,你都这样了,我也没办法救你,下辈子投胎选个好人家吧。”说完他正准备动手,那命不该绝的人,赫然间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里面全是要活下去的坚强。
  “救我……救救我……”那微弱的如同猫细细低唤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坚强。
  即使他的呼救再多么的坚强,可能都伤成这样呢,恐有回天乏术,也难以救治。
  梁羽辞不忍直视他下身的惨状,只好从旁边的碎布里找出完整的衣服盖住,勉强的沟通着:“我去找人来救你,你一定要坚持住!”
  说完,他留下一个小包裹在这人身旁,脚下生风,快速地跑向城池,寻人去了。
  昨夜的那场大火烧得人心惶惶,一早上起来,空中那股浓烈的焦味依然消散不去。
  随之而来的是城中开始戒严,官军四处搜查,也不知是要捉拿什么人,弄得动静很大,只要一出门,街坊百姓便能看见官兵在巷子里穿行。
  彬鸢站在阁楼上,看到远处一座座被云层掩盖的山丘,一条弯曲的小溪蔓延进山间里,一两个农家女子拿着棒槌在河边捶衣,唱着歌。
  那婉转如麻雀一般婉儿动听的声音幽幽传来,惹得路过的少年郎频频相望。
  这边是古代的景象。
  当然这些景象都只限于贫困人家,一河之畔的另一边可是宏伟的城内,在这里夜夜生宵达旦,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享受的起,穷人那只有遥看的份。
  彬鸢看的腻了,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补觉,谁知牧儿慌慌张张的从楼下走过,样子看起来很着急,也不知是需要干什么。
  彬鸢刚想叫一声,哪知上一秒晴空万里的天空,下一秒就乌云密布飘起了雨。
  “哎……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他嘀咕一句,回了书房。
  另一边城外,衣衫窘迫的梁羽辞被士兵们拦在了门口,不让通行。
  他苦苦哀求道:“各位官爷可否通融通融?在下一朋友受了重伤,须得去城里请大夫,人命关天,就拜托了!”
  士兵可不吃他这一套,每天都来那么一两个想要进城请大夫的人,万一一些闲杂人等混在里面,他们可没那么多脑袋顶着忽略。
  “走走走!别在这里杵着,你就算跪着也没用,王法就是王法,没有通行证不可进城!”士兵毫不留情地驱赶道。
  梁羽辞苦涩的看着士兵拿着大刀一副即将要发怒的模样,害怕地后退了几步,苦苦挣扎,最后还是往回走。
  当然他其实是会一点医术的,可是关于那方面的医术,他真的是自愧不如,因为从来没碰到过,也根本不知道要怎样救治。
  他沿着山路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药,回到那棵树下的时候,差一点以为那人已经死掉了。
  他背着那人到山的深处,有好几年没走这条路,曾经的小路上已经长满了杂草,那间临时修建的木屋破败得不像样。
  他将人安置在屋里,去不远处的水井里打了一桶水,开始刷桌子洗碗具。这些弄好之后才拿着瓶瓶罐罐熬药,撕下身上的衣服,洗干净烘烤干,才敢把那受伤少年身上的衣物换下来一点点,擦掉血迹,撒上药粉。
  林间小庄。
  这曾经是殿下为这个地方而取的名字,那时殿下带着他们去山里狩猎,回来的途中下了一场大雨,无处避雨的他们只好躲在一处破败的白狼庙里躲雨。
  那白狼庙破的已经无法形容,早就无法避雨。
  自那之后,殿下带着他们将那个地方休整完毕,想想有空便会来山间里坐坐,这地方也成为了秘密基地。
  他苦笑着把每一处都擦干净,无事干了便搬来草凳,坐在门口想着曾经的回忆。
  曾经他不削一顾的小破屋,如今却变了救命的容身之所。
  夜幕降临,那躺在床上的少年依然没有醒来,后半夜还发起了高烧,梁羽辞守着一盏烛灯,研究着殿下曾经留下来的兵器设计图,他听见细微的哼声,扭头一看,便是那受伤的少年已经醒过来。
  只是烧的神志不清,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
  他又摸黑来到水井边,为少年打了凉水敷额头,等到温度稍稍降低了才能喘一口气。
  他将那堆脏了的衣服打算扔到火堆里烧掉,拿去的途中一块东西落在脚下,他好奇捡起来查看,只看到一块通体翠绿的玉坠。
  这玉坠子上吊着一颗红色的珠子,红色的流苏与少年的发色十分的相似。
  他微微有所耳闻,但也不确定这少年是不是南蛮国贵族。
  这片大陆上有着红发的人乃属南蛮国贵族。
  他们为了保持自己发色的纯血统,往往会让亲属之间的孩子联姻,一般与外来的公主联姻,生下来的孩子地位都会很低,有着红色的头发还好,若是黑色的头发,那便没有皇位的继承权。
  

  ☆、遗失的北国宫殿

  晨曦微亮之时,山间的鸟儿开始吟唱起了歌儿。
  早早的,这座空旷了几年的小木屋燃起了第一楼炊烟。
  梁羽辞在小木屋的地洞下发现了当年殿下藏在里面的粮食,也幸好那罐子密封的严实,现在搬出来那里面白花花的米粒还可以食用。
  他闻着饭香,已经好久没有吃到米饭。
  看着煮得沸腾的米汤,他忍不住拿着勺子舀了几勺白色的米汤,喝了几口,才依依不舍的将那些汤倒掉,闷饭。
  菜就是门前长的一些野菜,殿下曾经闲的无聊,种的大蒜长了一大片,屋子后院的野山菌也长得很不错,只是有毒的太多,梁羽辞第一次这么后悔自己没有跟殿下多学习一点,在深山野林里生活的本事。
  他其实也很想不通,殿下明明是一个金枝玉叶,可为什么在深山里懂得的知识比他们这些普通人还多。
  他坐在灶炉前,双手支着下巴,火光闪烁在脸上烤得通红,想起了陈年往事,他的脸上竟绽放出了一丝丝笑容。
  只不过这笑容很快就转瞬即消,就如同一个人做梦梦醒了,一切都成了泡影。
  一年前,他被抓进了大牢,康斯·德斯伯特被沾亲带故的贵族捞了出去,他也沾了一点光,被关了一阵子之后也捞了出去。
  可惜他的命没有对方那么好,出去之后处处碰壁,到处寻找殿下的消息,仍无一点回忆。
  人人都传言殿下已经死了,就连财产所有的继承权都转手到了楚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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