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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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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晨煜离开后,淇奥收回了目光,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一动,一片薄如蝉翼的纸条出现在他的两指之间。
  纸上的字迹淇奥已经再熟悉不过了,这些年从苍国到西墨又回到苍国,这个来源神秘的消息从来没有断过,不是最详细最全面的,却往往是他所需要的。他当然也知道傲祁一直没有放弃对这个来源的追踪,对此他采取的态度是,放任自由。
  对方也确实有些能耐,竟然还没有被傲祁抓到过,连送来的消息也有办法不被傲祁知道。
  纸上一句话没几个字,淇奥看了一眼就把纸条收了起来处理好。他算了算时间,对未来的生活愈发的期待起来。
  晚上傲祁依旧是回了和淇奥一起的那间屋子,只是回去的时候淇奥已经迷迷糊糊睡下了,听到傲祁进来的声音他从被窝里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缩成一团躺着,半睁着眼看傲祁。
  傲祁走过去把手伸到被子里。房间里早就点上了火盆,这样的温度按照傲祁的习惯穿单衣都不会觉得冷,但淇奥在被子里躺了这么久还是一点热气都没有,甚至一摸他的手脚都像摸到冰块一样。
  淇奥朝傲祁眨了眨眼睛,傲祁握着淇奥的手在床前跪下,朝淇奥的方向俯身。
  安静的夜幕下负责巡逻的弟子提着灯笼从门前走过,风忽然变大了,刮得他们手中的灯笼摇摇晃晃,在墙上投下晦暗不清的光与影,琅极山顶的云原本是黑沉沉地压在山顶,在狂风的席卷下如同浪潮一样开始缓缓的涌动。
  晨煜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他同方才一样忽然毫无理由就睁开眼的子夜对视了一眼,心中的疑虑还没有散去,一声不同寻常的声音证实了他们的感觉并非凭空出现的。
  他们同时朝那间屋子看去。
  那虽然已经刻意压抑但因为情绪的激动还是会偶尔飘逸出来的几个词,不至于被其他门派的人听了去,但就这样传进他们的耳朵中。
  “傲祁你……当初……约定……”
  “……不记得……百利无一害……不愿意?”
  “我……到底……不知道么……对谁……百利……说得真好听。”
  再然后就是一些嘈杂的声音,对话彻底听不清楚了。
  在守着的暗卫被这情况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饶是在西墨国那一次主人和公子都不曾闹到这个程度,这样的情绪和语气恐怕是公子来了以后这么多年的第一次。
  一群人躲在暗处等着看主人再一次推门而出,然而从深夜等到东方泛了白,还是没有等到。没有人敢去瞧瞧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都只能在外面屏气凝神地等着。
  傲祁出门的时间和往常差不多,神情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今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在门口正好遇上准备好了早餐要端进去的静女。他掀开盖子看了看糯软香滑的粥,和静女嘱咐了两句才离开。
  闲着没事的晨煜又拦下了静女:“主人刚刚说什么?”
  静女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主人说公子还在睡,让我先把粥温着,别放凉了,过半个时辰再送进去,糯米团子不要让公子吃多了,免得对肠胃不好,那件狐白裘放在马车里,公子要是出了屋子就帮他披上。还想要听更多的么?”
  晨煜一只手捂着脸摆摆手离开了。
  傲祁同等在屋内许久的各位掌门一一打过招呼,直到走到他的位置上。
  风云道的掌门一拱手:“独孤庄主对弑魔大会意下如何?”
  “既然是自古传下来的规矩,自然是不能免的,”傲祁点了点头,“但情况所限,简单操办即可。”
  傲祁提出这个要求是有他的资格的。第二次围攻琅极山也曾有门派表现出退缩的意愿,无非不是因为门派食粮不足以让他们再次远行,因此傲祁大笔一挥承诺担下所有门派在琅极山下的食宿,提供的虽然算不上多么美味佳肴,但是足以各门派吃饱吃好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在发生上次那样的下毒事件,就相当于让千玥山庄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如今要让千玥山庄除了日常食粮以外再担多余的一次宴席,捉襟见肘反而不意外。
  风云道掌门第一个站出来:“既然是弑魔大会,我风云道自然也应有所表示,愿为独孤庄主分忧。”
  风云道这么带头一说,其余门派也都纷纷站起来表了态。
  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傲祁推脱都不需要推脱,说了两句齐心并力邪不压正的话,众人都一派的欢欣鼓舞。
  傲祁也跟着他们笑了两声,当目光扫过风云道掌门,那笑容凝固在眼中覆上了一层冰霜。他清楚风云道掌门的意思,帮托着有前途的女婿于公于私都是极好的,然而风云道掌门忘记了一件事,他承认了这个女婿却没有考虑这个女婿对方愿不愿意当。
  傲祁眼中又暗沉了几分,却被脸上的神情掩饰过去。

  ☆、魔使

  这个晚上无月也无星,在天角林和琅极山两地中间,连接着两处的黑暗的道路上,随着夜幕的降临亮起了一点一点的火光。
  先只是一两点,然后很快地整个村庄每一盏灯火都被点燃了。拉着线悬挂在房子与房子间的灯笼依次亮了起来,投影在水缸的水面上变成一个个橙色的光点,让原本昏暗的道路和空地也变得清晰明朗。
  灯火辉煌让这个村庄重现了久违的热闹,村里最大的一块空地上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人声鼎沸了,尽管温度在这两天内变得更低,这一个晚上喧闹的氛围足以抵抗寒冷的空气。
  各门派的掌门坐在前面的几张桌子,再往远处排是各门派的长老带领各自的弟子按桌坐在一起。
  经过这短时间的合作,各门派之间也已经变得非常熟悉,就算是曾经有些摩擦的门派看在目前面临的情况上,也都先将往事按下不提,客气的互相一阵寒暄后大家渐渐安静了下来。
  一位青年站在了最前方,全场最为璀璨的灯火下。
  烛光描画过他光洁的额头、他如画的眉眼、他英挺的鼻梁、他浅白的嘴唇以及他脸上的每一笔优美的线条。尽管这段时间他每日早出晚归,与各位掌门商量攻打事宜都是到了夜深人静才能够回到房间,今夜他的眼中却不显半点疲倦,反而被雄心壮志和慷慨激昂点燃的光,竟比背后簇簇的火烛银花更加夺人心魂。他的背脊挺直如出鞘的利剑,唇角挽着的一点笑意又把这一切情绪化成了让人深信不疑的侠者之道的替天行道和除暴安良。
  风吹起他的长袍,衣角翻飞在半空中劈裂冰冷的空气,远远看去宛如高高飘扬的旌旗,也将这一副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的好模样吹落到在场每一个女弟子的心头上。
  他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独有的清朗,虽未施力,却连最远处的桌也能清楚的听见他的话语,似有清风拂过,扇动起每个人内心中的那份愤激之气。
  “有各门派同仁戮力同心共襄盛举,我等此举定能将万煞宗连根拔起,为江湖除掉这一大患!”
  青年朝众人一举杯,豪爽地将满满一杯琼浆玉液饮尽,座下众人皆应,共同饮下这第一杯酒。
  人群再一次变得喧哗,同门之间或是门派之间的祝酒一声叠着一声,随着觥筹交错叮当作响,场内的气氛也逐渐升温。原本冷清的村庄被浸染在一片醇厚悠长的酒香中,无论是浓郁还是清雅都被无差别的混合在一起,在胃里烘热酝酿又散发出来,似乎周围所有的事物都因沉迷此内而不可避免的变得醉醺醺。
  夜越深,周围也随之越来越冷,桌下的火盆很久没有添过炭了,但晚宴上的人似乎没有收到任何影响,甚至还有不少人都脱去了外面的大衣,气氛愈发的燥热。
  也许是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的原因,逐渐进入了尾声的酒宴上一个个的眼饧耳热酒言酒语,或勾肩搭背胡言乱语,或伏在桌上四肢乱舞,还有人站到了桌子上脚下都站不稳了还高喊了两句“剿灭万煞宗!”最后腿一软倒在了桌上酣然入睡,桌旁的人看见了拍着腿哈哈大笑,然后继续前言不搭后语地和身旁的人说着已经听不懂的话,哪怕早已是鸡同鸭讲。
  全场没有人是神志清醒的,无论是那些掌门还是长老们都免不了一个个烂醉如泥。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这样喧嚣嘈杂的气氛中时,有人胡乱摆动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酒杯,酒杯在桌上滚了几滚,跌落到地上。
  “啪”的一声。
  瓷器摔落在石板上,这本该是被吵闹的人声所掩盖过去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几乎不会引起人注意的微弱的一声,却成为了一个终止音,瞬间切断在场所有发出声音的来源。
  那一声“啪”的余韵还留在空中未能彻底消失,在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打量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房屋倏地燃起了熊熊烈火。火苗蹿上天空足有几丈高,将天空也染上了橘红色,不过是眨眼之间,就将所有人围在了火海中。
  随着火焰发出橙黄色光芒的那一个瞬间同时高高跃起的人影带着扭曲而狰狞的笑容,将他们手中的武器毫不犹豫地送进了身边年轻人的胸膛里,火焰照亮他们的脸庞,那一张张是每一个弟子所熟悉的,刚刚还坐在自己身边的长老的脸。
  那些手脚瘫软没有半点抵抗力的年轻弟子甚至刚刚被大火惊醒,对眼前的一切还毫无所知,他们的心脏就已经被身旁向来敬重的长老用最为熟知的武器穿透,那些曾经慈祥的也好,严肃的也好,高傲的也好,冥顽不化的也好,如今全都浮现着同一种表情——像是布置了许久陷阱的恶毒刽子手,因为看着自己手下死亡者的鲜血而残忍地狞笑。
  不管再怎么睁大眼睛,这个世间留给他们最后的记忆就是映衬着火光的血淋淋的背叛事实。
  片刻间,在吞噬着房屋的血盆大口发出的肆意妄为的呼啸声中,刺耳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甚至冲破了村庄外的寂静。
  这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远处山脚下欣赏着这场火景的两人耳里。
  “可惜这火少了一把药,不然能烧得更漂亮。”干枯瘦小的老人满意地看着这漫天大火,这是他又一杰出的作品,夜晚越是黑暗,他的作品往往越使精彩,正如今晚这样,“异兄,接下来看你了。”
  老人身旁的人影足有八尺多,和老人的身影对比起来更显得高大粗壮,然而他一身绫罗绸缎的翠袖红裙,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华服包裹着遒劲的肌肉,仿佛是一座小山立在一旁。他绕着精心编过垂下的鬓发,一开口,原本粗哑低沉的嗓音硬是被他捏成了矫揉造作的女声:“早就说过了,叫人家异小姐,可不是什么异兄,你叫我‘义兄’,我可没打算认你这个‘义弟’。”
  老人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若不是敬他为魔使,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和这种人合作。咳了两声,老人有些不怀好意的提醒道:“异小姐可不要小看了这个独孤傲祁,多多小心。”
  异魔使掸了掸指甲,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其实今晚根本没有人家来的必要,也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些什么?不过也对,武功差,自然会的小心些。”
  老人被气得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提高了音调用砂纸磨过般的声音嘲讽道:“异魔使我可告诉……”
  停止的到来十分突兀。
  老人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声音已经被拦腰斩断,那个“你”字被永远地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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