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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果然有人在外面,声音有些怪异,“荆文先生请你出去一趟!”
苏柘慢慢走到门前,疑惑道:“怎么了?”
那人很快就回了,怪异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对面攻击太猛,凌先生抵挡不住受了重伤!需要你去一趟!”
苏柘一下就急了,一下就要开门,但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把伯莱塔插腰间,这才急忙去开了门。
“怎么回……”苏柘一出去,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着他的额头,拿枪的人一步一步贴近他,将他推回了舱房里。
苏柘发誓,这次让他活下来,一定要将阿绪宰了。
他居然连续三次被同一个人抓着!
“阿绪……”苏柘瞪着他,“真特么有缘啊。”说着,双手背到了身后,悄悄摸上了左手中指。
“把手伸出来!”阿绪用枪|口顶他腰上,“做什么小动作呢!”
苏柘立马举起手,两掌空空地显示:“没有,不敢动。”
“呵,”阿绪不屑笑地笑了一声,觉得苏柘也没有那个胆子,“你还真是废啊,一再二三地被我抓着,我怎么之前就把你放了呢?頷?你说!”
“哎呦,”苏柘无奈笑道,“还不是阿绪你心好,善良,解人意……”
“闭嘴!”阿绪一枪|口用力顶在他腹上,骂道,“小人之语!你以为我是被你蒙蔽的凌恒吗?”
苏柘捂着被撞疼得不行的肚子,滑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阿绪软硬不吃,漠然瞧了他一眼,一脚将他踢向门口:“走,我要将你押给辉哥,让他好好出个气!”
战火纷飞的海面,灼热的炮|弹将清水烧得滚烫。
凌恒站于荆文的身旁,听他说着战略和况,觉得通过陆城这片区域应该没什么问题。
正当要和荆文说一声回舱房时,整个人突然一怔,神色严峻地抬起手,看着正给他发着讯息,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苏柘……”凌恒不安地念了一声。
荆文看出了他神色不对劲,正想开口问,就见凌恒掉头奔向船舱。
“欸……”荆文不解地看他跑去,也来不及拉住他,心里猜想着,或许是那苏柘出了问题。
“但愿晚了……”他叹道。
凌恒跑得飞快,几乎几秒时间就到了他与苏柘住的船舱舱门前,一把推开门:“苏柘!”
空空如也的房间,告示着他,他果然把苏柘又弄丢了。
“嘭!”
凌恒用力一棒捶在舱门上,那铁质的舱门竟生生给他砸弯了,直垂落在了船板上,发出一阵响。
手上的戒指又一次给了他讯息——定位前方百米处——陆城船舰
“劾……”凌恒强忍心中怒火呼出一口气,转身往艇头走去。
荆文见他又回来了,关心问道:“怎么了?是苏先生吗?”
“他不见了。”凌恒直接道出,一脚踏上船舰的栏杆上,下一秒就要纵身跳下。
“凌少!”荆文一把拖住他,略带怒气道,“你怎么能如此鲁莽!我猜想应该是陆城人挟走了苏先生,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必是有什么要求要和我们谈,我们得先商量一下对策,再计划缜密地去营救!”
凌恒两双兽眼对着他,狠声道:“那你们去商量吧,我一刻也等不了!”
正要跳下去的前一秒,陆城船舰突然发出了一颗信号弹。
凌恒抬头望过去,一眼就看见了艇头被绑着的苏柘,那张清秀的脸上此刻不是鞋印就是血迹,那一条条伤痕就跟割在凌恒心上一样,疼得窒息。
“对面天狗!”贺辉站在艇头最前,气势恢宏地吼道,“你们视人命如草芥,那现在是连你们天都的人,命也如草芥吗!”
荆文暗着眼看那方,心里只在乎着挑时机趁贺辉出来的时候将他干掉,那样必定会伤到苏柘……
但他就是要那种效果,先斩后奏,到时候再说个理由就行。
想了好几种策略,就要准备实行时,身旁凌恒突然将手中银棒对上了他的太阳穴。
他两眼依旧直视着前方,嘴里却对着他说道:“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你要那么做了,不仅我不回天都了,你和这整条船上的人,也别想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追文的小天使们,渣晨无以为报!
渣作者会好好写文,对所有创造出来的孩子们负责到底!
爱你们,最好的小天使们!笔芯?
☆、陆城灭亡之战
荆文感受着铁质传入神经的冰凉感,侧目看向蹲立在栏杆上的凌恒,一阵沉默。
接着他却故作不在意地大笑,边抬手将那顶着命门的银棒按下,一边道:“凌少好义气!但荆文也不是背义的人,既然凌少如此决然,必定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凌恒不想和他商量什么,但荆文这番话,意在他要么拿出办法来解决现在的问题,要么遵循他的想法去实行。
“呵,”凌恒觉得有些好笑,荆文只不过是他要去天都的一个渡船人,来干预他的想法和人,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资格,“我在想,我怎样下手,你们会伤得轻一些。”
荆文一愣,还没来得及想清他的意思。
凌恒又道:“我不想再找人来送我们,太麻烦。”
话落,不等荆文回驳一句,便纵身跳入了海中!
“凌恒!”荆文脸色大变,着急的同时心里更恨着苏柘,误他的大事!
对面陆城船舰上,贺辉也没想到凌恒竟跳下了海,想起那时怒瞋砸罩的鲛人,顿时慌了神,皱着眉快速想着办法。
突然,他忽地转了身走向身旁被人押着的苏柘,一句话还未说,就先扇过去了一掌!
“啪!”
“劾……”苏柘被打得扭过了脸,嘴角淤青显著,讽笑也显著,“快多打几下啊,我还受、受得住,就是你……”他顿了下,转头环视了一圈船上的人,又道:“你们,都……快是死的人了。”
“啪!”
阿绪早看不了他这副事不关已、装着高高在上的样子了,愤地抬手剐了一掌,恨道:“你是没有良心吗?陆城一开始待你们的好都是喂了狗了?一个叛敌,一个同伙,还很骄傲?!”
苏柘伸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边的血,心道自己的血可是很珍贵的,不能随便掉了。根本不拿一眼看阿绪,在他眼里,阿绪就是个血气方刚的二楞子。
阿绪见他无视自己的怡然模样,更是愤怒,贴近一步就要再剐一掌!贺辉伸手就拦下了他,漠道:“够了。”
不敢不听贺辉的话,阿绪恨恨地站到了一旁,也不忘瞪着已经伤痕累累的苏柘。
贺辉看了垂头闭眼的苏柘,上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一路拖死尸一般脱到船舰艇头,对着前方就是一顿怒吼:“凌恒!天狗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呢!如果你现在还不出现,我就立马将他毙了!我倒要看看,是你救得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对面船头上的荆文听完这话,蠢蠢欲动,恨不得下一秒就下令将贺辉给炸了!
而海面波澜不惊,平静如昨夜。
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等待着凌恒的出现,但是,他一直未出现。
只有苏柘,半闭着眼静静望着船底的海面,轻蔑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轻笑,将贺辉的神拉了回来,他完全没想到凌恒会不出现,当初击保护罩时那般奋不顾身,他以为凌恒自当会将苏柘看得比自己性命重要。所以凌恒未出现,他意想不到。
贺辉抑制地呼出一口闷气,如果凌恒不出现,就代表着未知,打战最怕摸不清对方的策略,如今对面又有凌恒这样的强人,只有先将未知破了,把重将困住,才能有绝地反击的机会。
而且这次不趁荆文兵少,破釜沉舟来一场轰烈的决斗,再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凌恒!”贺辉睨了一眼似是昏了过去的苏柘,抬头对无人的海面怒喊,“我数三下,你再不出现,就等着收尸吧!”
他将枪|头直顶在苏柘后脑上,深吸了一口气,大喊:“一!”
无人响应。
“二!”
海面似乎鼓动了起来,像是被大风推的,又像是海底有人要钻露。
贺辉递了一个眼神给阿绪,要他示意众人都做好见人便击的准备,才慢慢地张开口,准备说出最后一个数字。
“三……”
“哗!”
所有人都在关注前方的战况时,万万忽略了来自船后的偷袭!
一阵大浪卷起无数水拳头,如在船后方举起了一道巨大的水帘,在众人目瞪口呆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扑面而塌!
镔铁做的船舰,被击得摇晃将翻!只要不是在船头的人,不是被卷入浪头里坠入海中窒息,就是被巨浪击打在铁杆上昏阙。
“啊——”
“救命啊!”
族人的惊叫声让慌了神的贺辉恢复了些镇定,他惊慌地转头看向苏柘。
苏柘正一脸笑着看着他:“都说了,叫你多打两下,这不,没机会了。”
贺辉恨得咬牙,大拇指按下保险栓,怒道:“那就拉你和我一起进地府也不错啊!”
“嘭!”
“当!”
贺辉按下扳机的同时,一棍银棒从天而降,翻转着向他袭来,一把将他手里的枪给打飞!
打出的子弹擦着苏柘的发丝而过,但苏柘却没有什么反应,也许是惊吓过头了,也许是见多识广习惯了。
他偏头看向立在另一船头,正向他走来的凌恒。
凌恒伸手接过旋转回来的银棒,狠狠将空气一划,提棒于背后。他全身湿透,发丝还滴着水,但却不见丝毫狼狈,甚至更悍戾。
贺辉竟被他这股狠厉之气震得退后了一步,动作做完后才觉得自己有些受辱,强行撑着脸面怒斥凌恒:“叛贼!今后千万不要和他人说你是陆城人!”
“噗。”苏柘听他说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他现在被绑着,身子发虚地疼,要靠在栏杆上才能站立,但他觉得自己不算很惨,反正比将死还嘴硬贺辉要好多了。
他被阿绪拽到陆城船舰送到贺辉面前时,已经被阿绪踹了一顿了,估计是知道将自己交给贺辉后不能尽情揍他,所以才这么争分夺秒。而现在贺辉没听他的话不打够他,现在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贺辉扭头瞪着哂笑的苏柘,感觉自己更加被辱!凌恒他是对付不了,难道一个苏柘他还对付不了吗!
“呵!”贺辉一把拎起羸弱的苏柘,一言未发,背负着誓死的决心就要将苏柘丢入海中!
凌恒早已猜到他会有不安分的动作,在贺辉望向苏柘的时候就开始起跑,飞速地朝他奔去!心里祈望着苏柘能撑到自己到他身边。
苏柘在贺辉将他拎起来的时候就已经用手臂扣住栏杆,死命地拖着,不让贺辉得逞!
贺辉看了眼离他越来越近的凌恒,急得一卷狠狠捶在苏柘头上,直接把苏柘给打晕了过去!
贺辉急忙要将他扔下海中,手刚一松,一根冒着寒气的银棒直接伸了过来,架在要差点坠落的苏柘腰上,接着迅速地向上一提!
昏阙的苏柘直接被抛起,直直准确地落在赶过来的凌恒怀里。
抱着手里的人,凌恒都不敢低头看一眼,只庆幸这天够黑,让他就算看也看不清那张伤痕累累的脸。
对面荆文看着这破竹之势的胜利,仰天大笑,更是确定凌恒是他要找的人,连忙下令各队伍:“持续作战准备,向前进击!”
凌恒就此罢休吗?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