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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儿……”他低头,霸道无比的吻住我,唇舌间极尽辗转掠夺之事。近乎柔弱的攀附於他并任他予取予求,半眯著的眼中看到的是他被情欲渲染得湿黯幽黑的双眸,那里面有什麽是我无法看透的?这样的男人真的会爱上一个女人麽?
淡淡的笑著,他更加逼切的侵占带来身体中一阵快似一阵的酥麻感,我毫不为意的挥了挥手,原本一直捏在手中的瓷杯划出一道莹白的弧线落於黑暗的角落中,也同时响起了预期中的低呼以及骚乱声。
仲孙煌!身体一僵,本因情欲而深暗的眸子蓦然回复了一丝清明,他放开,神色复杂的凝视著我,最後轻轻一叹。
我微微喘息著平复深吻所带来的缺痒感,半晌才回过气来向他笑道:“孙公子叫错人家的名字两次了。”
他的眼神微闪,忽而也笑了起来,不再是那低低沈沈透著得意的笑,而是那充满了计量阴沈深幽的笑。“写意,写意,你真的是写意麽?”
“当然……不是。”迎上他诧异的目光,我笑的更欢,“MynameisElizabethBrooke。”
他怔住,与玉怀臻一样,他同样听不懂我在说什麽,我再次确定这世上懂得英语的人可说是没有。
“写意非只是半个中原人,家严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写意’这两个字只不过是为堕落找的一张掩面纱而已。”
他眼中有什麽一闪而过,抬起手,他以指尖描绘著我的脸,从眉眼至鼻梁,从嘴唇至下巴,最後勾起我的下巴,他志在必得的笑著:“不管你是否堕落,朕早已决定,只要再见到你便不会放手,不管你──是谁!”
《奸妃》3 第二十六章 芙蓉帐暖度春宵
迎视他霸气的眉眼,我云淡风清的笑了。
如果他是想着我震惊的模样就注定要失望,对于这个男人,虽不是了如指掌,却也不至于一无所知。这副皮相,可以骗过外人如玉怀臻者,却绝不能瞒过他,两人间的气息味道早已熟悉,适才的一吻更多的也是他的“求证”吧!
“韵儿,”他忽又抱紧我,“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凝视着那双深幽的眼眸,脑子里警铃大作。
我缓缓的吸气,缓缓的展开笑容,缓缓的说:“孙公子,我说过,您认错人了。”
他认真的盯视着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我的腰被他勒得生疼,却依然笑容不变的回视,良久,他突然放开了我走到屋心处的桌边坐下,伸手取过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缓缓喝下。
我转身看着他,嘴角始终悬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浅笑,待他喝过茶后,我才问:“玉公子呢?可是歇下了?”
“歇?”他阴冷一笑,“你以为他今天晚上还睡得着?”
我以手肘反撑在窗台上,悠然自得的笑着,“他睡不睡得着与我何干?我只是好奇,大军压境,他怎么还能坐得住。”
“你呢?”他深邃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凝视我,“朕已经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又怎么可以还是如此悠闲?”
“孙公子又不会吃了我,怕什么?”我轻笑,语意轻挑:“就算你真的要‘吃’我,我也不怕。”
他眼神微闪,嘴角一杨,很是妖魅的笑了起来。“是么?那一一不如我们就试一下?”
伸出舌尖在唇边微微一转,我吃吃的笑着,以最魅惑的眼神向他抛出邀请的暗示,软软道:“孙公子您说什么呢?人家不明白……”
他大笑,笑声之中充斥着一种莫明的怨怒,我敛起笑平静的看他,他却看也不看我,只是不停的笑着,直到门外传来他手下的敲门声以及性急的问候方才停下。打发掉属下后,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盈着余怒的眸子倒映出我漫不在乎的身影,他伸手,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冷冷道:“你是故意的!”
嘴角微掀,我柔顺的放松身体倚入他怀中,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前轻轻划着:“什么?”
他的手一紧,力道之大似乎想把我的腰折断。“这样子你真的会开心吗?难道你就非要为了气我而贬低自己吗?”
眨了眨眼睛,我失笑。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大兼自负啊!他还真以为我这样是“自甘堕落”?还是他认为我这种轻挑的模样是故意做出来刺激他的?
吃吃的笑着,我伸手环上他的脖子,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按压搔刮着他颈后的皮肤。“孙公子不是说,无论我是什么人,都不会不要我么?怎么,现在后悔了?”
“你……”他神色复杂的瞪着我,似生气,更似无奈,仿佛还有许多挫败和不甘。良久,他才深吸一口气平缓道:“是,朕确实是后悔了。朕后悔当初不应那样对你,更不应放你离开!”
放我离开?不屑的撇开眼,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这样大的度量,原来我当初还是因为他“大发善心”才可以安然离去的呀!那我是否应该跪下来三呼“万岁”以谢他的“龙恩浩荡”?
“韵儿,朕答应你,等朕回宫就马上册立你为皇后,这后位,朕为你虚悬多年,如今总算是了却朕的一桩心愿了。”他一脸柔情无限,嘴唇贴近,轻轻吻着我的眉眼,“还有睿儿,回去后朕就立诏,待朕百年之后他便是一国之君,这样你可安心了?”
我仰起头回吻他无情的薄唇,嘴角却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他这算是在“收买”我?不过,他提到了睿儿,这人,是要用睿儿来要胁我呢!
“嗯……”似是还非的漫应着,我在他的唇落在我的唇上之前抛出疑问:“睿儿呢?怎么不见他与你一道?”
“他?”挑挑眉,他的神情有些怪异,“现在应该正随着大军往同城赶吧。”
“哦?”这么不清不楚的回答着实难以令我满意。“那你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笑而不答,不容抵抗的唇落下,堵去了我的呼吸。温柔的,炽烈的,霸气的,确定的……复杂到了极致的感觉袭卷全身的感观,我甚至来不及细细分辩就已经沉沦了
这个男人的吻技一一真是没话说呀!
清晨醒来,我睁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不明白自己到底身在何方。直到感觉到一只盘桓在我腰间的手那不规矩的动作方令我忆起了一切。
芙蓉帐暖度春宵!
“醒了?”估计也是刚醒不久,他的嗓音略微带了一丝沙哑,别有一种性感的诱惑,而他的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我腰上摩辈着,似挑逗一般。
“嗯。”我笑笑,禁欲已久的身体不甚挑逗是意料中事,与他上床并不是我所排斥的,毕竟,只要不涉及其他,单只技巧而言,他绝对是一个极品床伴。
“饿了吗?要不要传膳?”
我一怔,不禁轻笑起来。传膳?他还真当这里是他的后宫不成?
看到我笑,他也是微微一笑,却说:“没什么不同,有朕在的地方,就有宫中的规矩。”
微垂下脸,我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舒服的窝着。我早上向来晚起,以前在宫里时就是这样,出宫以后这毛病益发严重,日上三竿才爬起来都是常有的事,何况今天多了一个这么舒适的人肉抱枕,当然更不想起来了
看我这样,他在我头顶低沉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习惯非但一点没变,还逾发严重起来。你平日里不会是不用早膳吧?”
“嗯。”不想说话,我只是在他怀里蹭了一下,闭上眼睛,打算再眯一会儿。
可仲孙煌铘明显不打算这样纵容我睡下去。不一会,温温热热的吻开始散落,从耳垂,到脖颈,再到肩,然后
“唔一一”不满的想挥开他,手却被握住,然后就感觉到手指被放入了一个沮润蠕湿的所在,麻痒的感觉自指尖传至全身,我一颤,不甘不愿的睁开眼睛,却看见身边人一脸邪魅的冲着我笑,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吞吐舔吮的动作看来是如此煽情,令我的身体一下子烧灼起来。
第二十七章 “可怜”的皇帝
“你……”看见他深黯而充满欲望的眼睛,我不禁哭笑不得起来,这人怎么一大早就发情?
“朕什么?”他笑,笑容魅惑惊人,邪气无比,丝被下看不见的手抚上我的身体,带着恶意的挑逗。
咬着下唇咽下快脱出唇边的呻吟,我横他一眼,在他加深的笑容中突然一把抽过丝被全数拥在身上,趁他一愣神间飞快的跳了下床然后才笑眯眯的看着他“横陈”在床上的裸体,暖昧的眨眼说:“不愧是天下至尊,果然‘秀色可餐’!”
他先是一怔,继而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韵儿……为何朕从未发觉你竟有如此顽皮一面?”
我笑着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薄被,拿起昨夜被扔在边上的衣服挑出他的扔到床上,再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衫往屏风后走去,边穿边问:“你打算怎么做?”
“你认为朕应该怎么做?”屏风外仲孙煌铘的声音兴味盎然,就像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嘴角轻翻,“你要如何做怎到我来指手划脚?不愿说便算,反正与我无关。”
“怎会与你无关?”男人的脸从屏风另一边露出,似笑非笑的看我衣衫不整的模样,神色轻挑却已不复初见时的深沉阴邃,“异族共尊的王与精神领袖俱下榻于此,你这个当老板的人又怎脱得了干系?”
“异族共尊的王?!”我心中微惊,他说的可就是那个一直低调的赫公子?
“赫连隼,域外三十六族共尊的王,受诸神眷顾的宠儿,被御主承认的域外之主,这样的男人,若非亲见,连朕也无法想像他竟可如此低调。”仲孙煌铘微微皱眉。
我默然。确实,我虽然看出了那人的不凡,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是异族的王,实在是与想像中那种飞扬肆意霸气豪狂的形象相差太远,那人的低调,令人一不小心就会忽视掉他。
突然想到那首《天下》,我不禁一怵!“鹰带来了神的遗书交给瑟缩的玫瑰……暮色苍宫中的战火一直燃不尽……”当时他们听到这首歌时的脸色很奇怪,看我的眼中更是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恐惧,此时想来,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这又是冥冥中的天意?
“怎么了?”不知何时,仲孙煌铘已站在贴我很近的地方,一双保养得宜的手正在为我整理衣饰。
“呃!”回过神来,有点意外的看这个一向被侍候惯了的男人做这种像在侍候人的工作,我愣了一下,心里不是感动,反而开始发毛。
“好了。”他像是没注意我的裹情,收回手,满意一笑,顺势在我脸上落下轻若鸿毛的一吻,微眯起眼说:“朕饿了。”
……有些头疼,多年不见,这男人莫测得令我心惊,这种如纯真少年的表情在他身上出现竟不会令人觉得突兀,可见他的“修为”更加深不可测了。
“叩叩!”门外有人敲门,我抬眼看他,他笑笑,“进来。”
进来的是仲孙煌铘的属下,男人自进来后便低垂着头,看也不看我一眼,径自向仲孙煌铘躬身道:“公子,属下有事禀告。”
“说。”仲孙煌铘在桌边坐下,我也坐到他身边,顺手为自己与他各倒了一杯水。
“这……”男人飞快的睥了我一眼,神情犹豫。
我好整以暇的啜着杯中的水,似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意思。
“但说无妨。”仲孙煌铘看了我一眼,黑眸中光华流溢,神秘莫测。
“是。”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却还是说:“那玉怀臻走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仲孙煌铘微挑眉,却似并不意外。
“应是天亮前不久,属下等办事不力,请公子赐罪!”男人跪下,诚惶诚恐的。
仲孙煌铘摆摆手,却向我笑道:“他走了,你可生气?”
“呵!”轻轻嗤笑,“他放在这里的押金甚多,算来,我倒是赚了,又怎么会生气?”
“是么?”他也笑,却是笑里藏刀,“你不是说是他的红颜,与他关系非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