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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略略回头,脚下步伐不停,眼中略带些嘲讽:“呵,没有结果,你怎么知道呢,四哥?”
“你所想,无非是,真正的太子会更加的在意承祜罢了,可是,难道你没有发现,你面前的两个太子,他们此刻面上的表情如出一辙吗?”胤禛顿了顿,望了一眼被勒得有些难受的小孩儿,继续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太子如此惊惶的表情。”
胤祯闻言,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两个胤礽面上的表情,确实焦灼难言,不似作假。而在这以前,他很难想象,骄傲如斯,冷漠如斯的皇太子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望了望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行动的两个胤礽,又看了看面色愈发阴沉的胤禛,胤祯一声冷笑:“呵,‘太子’自然是为了他的兄长而担忧,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呢?四哥?”
“十四弟,快把人放下吧。”看着因为难受而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的承祜,这一次,连胤禩面色也不由得沉了沉:“承祜,他并不仅仅是太子一个人的大哥。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兄长。”
“横空冒出来的小孩子,你们也承认?”胤祯挑了挑眉,颇有些不服地道:“就算真的是爱新觉罗承祜又怎么样,连弘皙都比他大!”
“我、至、少、比、你、大,十四,啊不,十五小弟弟!”承祜咬牙切齿地说着,明显对自己被人家“小瞧”了而不满:“还有,地府的时间和你们这里是一样的,只是在那里生长速度会比较慢。如果是十五小弟弟你从一出生就在那里的话,大概现在还在学走路吧!”
“总而言之,”胤祯瞥了承祜一眼,用没得商量的口吻说道:“要我认他做弟弟或者干儿子可以,要我认他当大哥,绝对办不到!还有,面前的这个情况绝对和你脱不了干系吧?混淆皇室血统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你最好,从实交代!”
看着胤祯摆着与胤禛平日里审问犯人或舀家法问罪时如出一辙的表情,承祜表示鸭梨山大。
知道你们是兄弟,但是,你们的相似可不可以不要摆在这种地方!!!
“两个?p》
硕际钦娴模悴幌嘈牛乙裁挥邪旆ǎ 背米咆缝跏稚弦凰桑徐镆涣镅膛芰耍缓笕缌俅蟮械刈甑搅死氲米罱呢范G身后,那表情,就好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回去找大人来帮忙撑腰似的。
本来指望着看看戏,调节调节兄弟们之间的气氛,外加言传身教一下什么叫做兄友弟恭的。结果看戏的环节还没有进行完,就把自己给看进去了,承祜表示,真是太悲剧了。orz,皇玛法,咱可以不可以申请外援!
☆、38第三十七章
地府中;满头白发的努尔哈赤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头一次没有按照以往那样第一时间摆弄他那心爱的大刀和弓箭。
望着房门外那单薄得可怜的植物;看着风从面前吹过,打了个旋儿,然后将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小样物事尽数卷走;难得的;一向斗志勃发的清太祖竟多了几分萧瑟之感。
就在今天;那些老冤家,也该走了吧……
“阿玛。”
皇太极从门口进来;他的身旁是同样骁勇善战的多尔衮;两人头上与身上皆披着银光闪闪的甲胄,恍若当年。
“阿玛,朱家的人;朱元璋、朱棣、朱高炽、朱瞻基……都已经去转世去了。”多尔衮开口,这么说道。
皇太极又接了句:“除了朱允炆还在十二区留守。”
多尔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朱允炆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你刻意提他做什么?没劲儿,没劲儿!今后啊,可没人陪叔叔伯伯还有我们兄弟几个打架了。”
今日天气难得的好,便有人舀了这些日子与朱明之人战斗时所赢来的战利品舀出来晒。
里面有朱元璋的长枪,有朱棣的战甲上的头盔,有郑和下西洋时所用船只的大体模型,有朱祁镇的逃亡心得,有朱见深做太子时的杯具日记,有朱厚照四下“巡游”时的所见所闻……甚至还有朱由校所雕刻的印章和椅子。
其他区域的争斗在承祜的强力干预之下,大部分都已经禁绝了,唯独十二区和十三区,仍在继续。
福临他再大胆,到底还没有魄力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的祖宗。
至于承祜……他已经压根儿忘了有这么回事了。
言规正传,爱新觉罗家的老爷们儿丢的东西也不少。虽然努尔哈赤能打,皇太极和多尔衮等人也不是吃素的,但毕竟人少势衰,再加上朱元璋、朱棣这父子俩根本就是得理不饶人的,因此,在战斗之中,努尔哈赤光荣地被朱元璋把“七大恨诏书”给扒了下来,而皇太极则被朱棣减了半截辫子做纪念,多尔衮被不知道哪位猪猪同志暗算,被抢走了战马,因此而大发雷霆,发誓不吃烤全“朱”誓不为人……
如此热闹的打斗场面,恍若昨夕。
努尔哈赤眯着眼睛,任由明媚的阳光懒懒散散地照在他身上,忽地道:“你们都当知道老夫当年发的七大恨诏书吧?”
虽然不太明白努尔哈赤这么说的用意,但皇太极等人倒是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干脆利索地道:“知道。”
“当初,对朱家那一帮子人,恨是恨得要死,即便追到了底下,这份恨意,老夫也不能够释怀。然而,如今,那帮子引人发恨的家伙走了,老夫这才发现,原来,连一个恨的人都没有了。”苍颜白发的努尔哈赤这么说着,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唇边溢出一声喟叹,瞧那神色,竟有些寂寥之感。
“阿玛说得是。今日没有架可打,儿子可无聊了!”带着抱怨的语气,多尔衮这么说着。
在人间时在不停地争斗,在地府时依旧在不停地争斗,然而转世轮回之时那一碗孟婆汤,终究会泯灭所有的所有。
“好无趣,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也能够去转世了!”
“转世?算了,你还是再歇歇吧!”多铎嘲讽地望着皇太极,嘴中说着:“八哥的好孙子和曾孙子现在正闹腾着呢,不去管管,指不定把紫禁城屋顶都给掀了!”
“别说的这么难听。”尽管皇太极心中很是不爽,但面上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足可见他的工夫已经练到了一定境界:“既然那是我的孙子,与你们并无直接关系,那你们又为何留下?说到底,你们自己还是关心他们的吧?”
“年轻人,争勇斗狠什么的……在正常不过。可是,如果因为争勇斗狠导致大清国不能够顺利发展,可就不好了。再者说,既然包括爱新觉罗承祜在内,我们所有人都暗中加入了这场博弈,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代善的话语倒是中肯。
“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像朱明一样,归入轮回之中,在此之前,总得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们留下些印象,免得他们忘了我们的存在。”
接下来的日子,爱新觉罗家的一帮老爷们儿果真清闲了下来。虽然他们不是不可以越区作战,去挑战十一区忽必烈成吉思汗等人所在的黄金家族,但是,终是感到无趣。
而且,成吉思汗等人如今每日里帮着应付赵匡胤各种各样的挑战,忙得不亦乐乎。
不同于明朝,好几个皇帝能够理直气壮地跳起来揪着子孙后代的耳朵扯,宋朝皇族那边,赵匡胤等人显得格外的忙碌。
好几个当初主和派的皇帝,被赵匡胤给安排在了第一线,分批遣送出去与金人对打,直打得那几个祖宗哭爹喊娘叫苦不迭,也没有人理会。
然而,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望着夕阳西下,再也看不到烽火狼烟;整齐的甲胄与锋利的兵器堆在地上,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将它们拾起。
闹腾的地府,恍然间,空了不少,空得让人有些恍惚。
辘辘人流中,有些熟悉的面孔已消失不见,还有些是陌生的容颜,不知道何时降临,亦不知何时归去……
万物光华轮回中。
恍然间,爱新觉罗家的爷们儿不由得想到这么一茬,随即,又暗自嗤笑,他们是老了,果真是老了。
福临在一旁的阴影中,扶了扶帽檐,“承祜那孩子,若是回来,定然要不适应了。呵,不过,他还会回来么?”
和暮气沉沉,早已经历过一生沉浮的他们不同,那个孩子,甚至还没有经历过爱怨情仇,还没有体验过一个完整的人生。
“不,他不需要再回到这个地方,那里,才是他的归处……”
作者有话要说:地府中,满头白发的努尔哈赤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头一次没有按照以往那样第一时间摆弄他那心爱的大刀和弓箭。
望着房门外那单薄得可怜的植物,看着风从面前吹过,打了个旋儿,然后将那些掉落在地上的小样物事尽数卷走,难得的,一向斗志勃发的清太祖竟多了几分萧瑟之感。
就在今天,那些老冤家,也该走了吧……
“阿玛。”
皇太极从门口进来,他的身旁是同样骁勇善战的多尔衮,两人头上与身上皆披着银光闪闪的甲胄,恍若当年。
“阿玛,朱家的人,朱元璋、朱棣、朱高炽、朱瞻基……都已经去转世去了。”多尔衮开口,这么说道。
皇太极又接了句:“除了朱允炆还在十二区留守。”
多尔衮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朱允炆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你刻意提他做什么?没劲儿,没劲儿!今后啊,可没人陪叔叔伯伯还有我们兄弟几个打架了。”
今日天气难得的好,便有人舀了这些日子与朱明之人战斗时所赢来的战利品舀出来晒。
里面有朱元璋的长枪,有朱棣的战甲上的头盔,有郑和下西洋时所用船只的大体模型,有朱祁镇的逃亡心得,有朱见深做太子时的杯具日记,有朱厚照四下“巡游”时的所见所闻……甚至还有朱由校所雕刻的印章和椅子。
其他区域的争斗在承祜的强力干预之下,大部分都已经禁绝了,唯独十二区和十三区,仍在继续。
福临他再大胆,到底还没有魄力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的祖宗。
至于承祜……他已经压根儿忘了有这么回事了。
言规正传,爱新觉罗家的老爷们儿丢的东西也不少。虽然努尔哈赤能打,皇太极和多尔衮等人也不是吃素的,但毕竟人少势衰,再加上朱元璋、朱棣这父子俩根本就是得理不饶人的,因此,在战斗之中,努尔哈赤光荣地被朱元璋把“七大恨诏书”给扒了下来,而皇太极则被朱棣减了半截辫子做纪念,多尔衮被不知道哪位猪猪同志暗算,被抢走了战马,因此而大发雷霆,发誓不吃烤全“朱”誓不为人……
如此热闹的打斗场面,恍若昨夕。
努尔哈赤眯着眼睛,任由明媚的阳光懒懒散散地照在他身上,忽地道:“你们都当知道老夫当年发的七大恨诏书吧?”
虽然不太明白努尔哈赤这么说的用意,但皇太极等人倒是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干脆利索地道:“知道。”
“当初,对朱家那一帮子人,恨是恨得要死,即便追到了底下,这份恨意,老夫也不能够释怀。然而,如今,那帮子引人发恨的家伙走了,老夫这才发现,原来,连一个恨的人都没有了。”苍颜白发的努尔哈赤这么说着,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唇边溢出一声喟叹,瞧那神色,竟有些寂寥之感。
“阿玛说得是。今日没有架可打,儿子可无聊了!”带着抱怨的语气,多尔衮这么说着。
在人间时在不停地争斗,在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