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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砸门,“芜儿!芜儿!回答我,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白阜冷哼,捏住江芜的下巴,继续在他的口中抽^送,“做^爱!”
江芜被白阜这样大的动作弄得嘴巴、喉咙、下巴都生疼生疼的,他握住白阜的手,眼睛哀求的看着对方。
白阜看到江芜这样的表情,微微一愣,将手松开,江芜吐出白阜的巨剑,瞪了白阜一眼,对着房门嘶哑道,“狐狸,你回去罢,我没事。我和小师叔是你情我愿的。”
皇珏听到这个答案,心顿时冰冷一片,他狠狠朝门上拍了一掌,却被门上的禁制弹开。他摔倒在地,内伤引发,吐出一口血来,皇珏没有将血吐在地上,而是吐在了衣袖和手掌中。
江芜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问道,“狐狸,你没事罢?”
“无碍,你们继续。”皇珏冷硬回答,捂着胸口沿着墙壁站了起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孤零凄凉。
呵……呵……好个你情我愿,唯他是一厢情愿麽?江芜,你有没有心呢?要失去为你失去多少只眼睛,为你丢多少次命,你才愿意把心分一半给我?皇珏在心中默默问道。
狐狸啊狐狸,情之一事,最是无奈,怎可这样来计算呢?不是你付出了多少,别人就要还你多少的。爱你,你给他一个眼神,他便将整颗心送给你;不爱你,你看他千年万年,为他倾其所有,他的心里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也许,你可以携恩让对方相报,但是那样得到也不会是爱,而是感恩,或感动,或亏欠。
但此时的皇珏并不明白这些道理,他想要得到江芜,所以他巴不得白阜消失在这个世上。
他将身上的红衣脱下,难得的换了一件白衣,若说红衣的皇珏是个妖孽,堪比绝世美人,那白衣的皇珏便是狐仙,清雅却带着媚意。他将红衣染了血的袖子割下,放到胸前,喃喃道,“芜儿,这是我为你流的血,有一天,你可会看见?”
做完这些,皇珏坐定,运起九尾狐族特有的功法给自己治疗内伤,受伤许久,他一直没有时间为自己疗伤。他的睫毛湿润,上面沾了很小的泪珠,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
爱难了,情难为。
在房门外没有动静之后,白阜抚上江芜的脸,道,“他走了,小五,我还没有出来。”
江芜无奈,欲继续用嘴帮白阜弄出来,但白阜却阻止了他,说,“小五,我想进去。”
江芜当然知道白阜想进哪里,但午夜他们还得去查探杀人怪物,这时候真枪实弹的来几次,他走路得疼死。
“小师叔…,我们待会儿……”江芜话未说完又被白阜堵住嘴,此时江芜跪在水里,白阜站着附身轻吻他。江芜刚用嘴吞^吐白阜的巨剑许久,嘴巴早已发麻,此刻被白阜用舌头轻轻舔过每一处嫩^肉,好似在给他按摩放松口腔,竟舒服了许多。
白阜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江芜,他想要江芜,想得发狂发疯,特别在皇珏来过之后,这欲^望更盛。他将江芜从水中托起,两人都露出了上半身,他一手又抚上对方的殷红,一手伸入水中,沿着江芜的臀^缝下滑,在靠近江芜后鞘的地方打着旋。他舌头退出江芜的嘴巴,低头含上另一个殷红,手掐上一个红心,嘴也咬上一个红心,江芜惊叫起来。
“啊……啊……”
趁着这时,白阜的另一只手滑进臀^缝,在后鞘的花纹上细细按压,最后猛地按进鞘心。江芜喘息得更加厉害,嘴里不停发出哼唧声,他的剑又一次挺^立起来,变得老硬。白阜的手进入江芜的后鞘之后,水也跟着进入些许,本就湿^滑的鞘道变得更加滑^润。
白阜的手指很长,在放进江芜的后鞘之后,便一直往前探索,直到摸索到一个凸^起。
“是这里吗?”白阜吐出红心,问的同时,用力一按。
☆、第59章 爱本自私
吱呀……
江芜将门打开,对皇珏道,“狐狸,进来吧。”
皇珏看到江芜绯红的脸和水光潋滟的眸子,便知两人的战况有多麽激烈,过了一夜都还没褪去眼角的媚意,他心中一痛,拒绝道,“不,还是到楼下说罢。”
说完,皇珏便转身下楼,也不管两人同不同意。
芜儿,有时候你可真是残忍……
“怎么回事?”江芜跟着下楼,在皇珏身后问道,白阜自然也跟随而下。
皇珏没有立刻回答,到了大堂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才回道,“昨晚又死了一人。”
“怎么?连你都没能阻止?”江芜惊讶。
皇珏苦笑,“不是我没能阻止,是来不及阻止,那怪物速度太快了。虽然又死了一人,但我将杀人的怪物抓住了。”
“哦?是什么东西?”江芜有些好奇。
皇珏:“就在你脚边。”
“什么?”江芜不明其意,低头一看,惊呼,“这是什么鬼?”
那是一具干尸,尸体的脖子上有两个大洞,隐约有点黑色的血块凝结在上面。干尸的脸上焦黑一片,像是被火烧过,嘴巴裂开,有两颗又黑又长的獠牙。原本江芜听阿贵对杀人怪物的描述,以为是僵尸、吸血鬼之类的,现在看来不是,而是其他的他所不知道的怪异生物。
白阜将江芜往自己身后一拉,上前查看,冷声道,“是血亀(gui)所为。”
“我也猜测是血亀,白阜道长果真是好见识。”皇珏虽然因为江芜对白阜有些厌恶,但对方的见识让他赞赏。
“血亀是何物?”在场之中只有江芜对这些玩意了解甚少。
“血亀?你们说这是血亀所为?”阿贵拄着拐杖从内院出来便听到三位仙人的话,他的拐杖‘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
“你说什么不可能?”皇珏冷笑一声,“这人身体里分明是有血亀,才会化身怪物,把人咬死的。”
“可血亀是五千年前的传说,怎会真的存在……”阿贵喃喃道,不肯相信仙人的话。
“那个……血亀到底是什么?”江芜已经好奇的要死了,但始终没人为他解释一二。
白阜握住江芜手腕的手捏了捏,似是在安抚江芜,“血亀是一种寄生妖兽,平常血亀只是六级妖兽,而血亀王却是十级妖兽。血亀是群居妖兽,六级的血亀臣服于十级的血亀王。它们可以寄生在人类尸体上,被寄居的尸体便会成为活死人,血亀喜血,便会在尸体上长出獠牙,寻找食物,而它们的食物便是活人。血亀的繁衍也是通过吸血的时候进行的,吸血之时,从獠牙处便会生出新的血亀,寄生在新的尸体之上。这具尸体内便有一只六级血亀,已经被皇珏烧死了。”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蓉城的连续杀人案件便可以解释得通了。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蓉城一天死一个人,说明每次只有一只血亀出现,那其他的血亀又去了哪里?莫非它们还是轮班制不成?”江芜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轮班制?”皇珏不明其意。
江芜抓了抓脑袋,“就是排着轮次一个一个来。”
皇珏轻笑,这般可爱的芜儿总算让他从阴霾之中走了出来,“不是轮班制,而是血亀只能吸一个人的血,若吸了不同人的血,便会死去。”
“那出没在蓉城内的血亀一直在更换?吸血之后的血亀又去了何处?”江芜又问。
皇珏:“这……我就不清楚了。”
“回血亀王的身边了。”白阜对此的了解比皇珏多一些,“它们吸完血便会不想要寄生在尸体之上,但脱离了尸体,它们只能在血亀王的身边才能活。”
“仙人,这……真的是血亀所为吗?”阿贵口齿打颤问道,他听着仙人有理有据的推测,从原来的不可置信转变到了现在的惊恐害怕。
“怎么?你不信?”皇珏露出的一只眼睛微微上挑,嘴角勾起,又是狐狸的标准微笑,只是他左眼缠着纱布,这样的微笑没有了往日的风流,倒显得有一些滑稽。
当然阿贵是不敢嘲笑仙人的,江芜看着皇珏的左眼只有歉意,拿会嘲笑,白阜则更不可能笑了。
阿贵虽是个跛子,还是个年轻的跛子,他看起来还未至而立,但此刻他身体站得歪斜,哆哆嗦嗦的,仿佛突然老了好几岁,“仙人的话我当然相信,只是我们蓉城在五千年前就经历过一场大难,那场大难便是由血亀引起的,整个蓉城陷入血腥杀戮之中,城中所有的人都被血亀寄生,变成了活死人。那场大难并不是传说,是祖宗们一辈一辈传下来的。”
古人就喜欢卖关子,说到一半非得让人询问,才会继续说。江芜心中吐槽,口上却问道,“然后呢?”
”唉……”阿贵叹了口气,活像个老头,“后来有几个仙人来到蓉城,一把大火将所有的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人没了,家没了,连城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啊……”
阿贵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江芜继续问道,“那现在的蓉城是重建的?”
“对,重建的,那是蓉城外出的游子游商在废墟的遗址旁重新建成的。现在的蓉城中人,大部分是后来才迁移过来的。”阿贵叹息着。
“阿贵哥。”蕊儿从后院进来,一脸不悦的看着江芜三人,因为江芜的尖牙,她始终对三人难有好感,尽管他们是修士,是老百姓应该尊敬的仙人,“井边的桶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阿贵弯腰拾起拐杖,拄着慢慢的来到蕊儿的身边,道,“水桶都不见了?我随你去看看。”
皇珏似笑非笑的看了白阜一眼,说道,“说不定是被什么野畜叼走了。”
野畜?说他麽?
白阜皱了皱眉,冷声道,“我昨晚打水,弄坏了一个,还有一个在我房内,可要我可你们拿出来?”
白阜是真心询问,并不是要吓唬两人,阿贵却冷冰冷的仙人吓得不行,急忙摇头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呵~”皇珏冷笑。
这两人又怎么了?难道因为昨晚之事狐狸对他们有了意见?
“废址在何处?我们去看看。”江芜问阿贵,终止关于水桶的话题。
“就在离蓉城两里地的幽海处,被海水淹了一半了。”阿贵道。
蕊儿对着江芜冷哼一声,“阿贵哥,我去厨房找水桶。”
“额,好。”阿贵放开蕊儿,然后歉疚的看着江芜,“仙人,对不住,内子她脾性有些古怪……”
“无妨。”江芜笑道,他可是个大度的人,怎会与这无知妇人计较呢,“我们出去看看那废址有无古怪,是否与血亀的出现有关,客栈四周已经布了结界,你们如不外出,便可保证你们的安全。”
“多谢仙人。”阿贵就要跪下,江芜用灵力将其托起。
江芜:“不必如此,结界是小师叔布置的,我只是个传话的,什么也没做,要谢便谢他。”
“多谢……”阿贵朝着白阜道谢,又欲跪下。
白阜冷着一张脸,“不必,管好你夫人便可。”
“是。”阿贵始终没有下跪成功。
…………
“芜儿,御剑载我。”皇珏出了客栈,对江芜道。
“好……”江芜‘好’字说了一半,便被白阜打断。
“我带你。”白阜一把抓住皇珏,掠上鸣凰,“走!”
江芜:……
江芜摸摸脑袋,御起冥渊,紧跟而上。
“白阜道长真是自私呢。”皇珏嘲讽。
“爱本自私。”白阜平静而认真的回道。
皇珏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