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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水汽,老夫人有些不适的站起身来,走了回去:“老身现在给你个机会,给你十两黄金,消了你的奴籍,你回去买间屋子过完你的余生,但是你得答应老身再也不见余盛,再也不踏入京城,你意下如何?”
老夫人像是给了不小恩赐,说话底气十足,但是沈柯听完却是摇了摇头:“不要。”
沈柯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大概是因为说话的时候嗓子太疼,沈柯便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老夫人讲。
老夫人是个急脾气,看着沈柯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找了急,挥了挥手:“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说不通,那就给我打到他同意了为止!”
地下室的空气不流通,老夫人年岁已高,又生了些许的气,抚着自己的胸口,指了指旁边的刑具:“什么时候他开口同意了,什么时候来通报我。”
老夫人说完,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出了监牢,离开之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嘱咐道:“记住不要打到脸。”
女仆常年干粗活,力气倒也大,跟着老夫人的时候整治后院,也算是经常这样鞭打下人,上手的时候也不放轻。
这个地下室像是专门审查犯人的,里面的刑具极其的多,沈柯被打的眼前有些发晕,但却还是一声都不吭,紧紧的咬着下唇,今天一早刚被余盛润湿的嘴唇变得鲜血淋漓。
闷哼声一下一下的响起,沈柯身上每一条印记都带着血红血红的肿青,沈柯咳嗽了两声,却依旧没有反应。
玉佩已送,人也送了,连心都给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离开了以后,便是连自己的心都丢了。
其中一个女仆像是打累了,将双手放到膝盖上面,不停地喘着粗气:“这小子根本打不动。”
沈柯的脸已经苍白的不像话,女仆见此摇了摇头,从一旁的架子上面取出另一个鞭子,疼痛麻木了沈柯的大脑,大概是被鞭子打多了,沈柯甚至看着眼前的鞭子有些无所谓。
沈柯恍惚间看到这条鞭子,他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暗想:“这还没小时候余盛的那个鞭子疼。”
沈柯这样暗示着自己,努力的想着其他的东西,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新的一轮的鞭打。
这次的鞭子带了倒刺,打上去直接将皮肉刮下来一层,打上去的第一下沈柯直接喊了出来。
身上的刺痛加上嗓子的刺痛,沈柯的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看到沈柯的眼泪,其中一个下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走到沈柯跟前劝道:“我劝你还是拿了那十两金子走人,何苦受这皮肉苦。”
沈柯闭着眼睛,连个字都懒得跟这粗使仆人说,沈柯的无视,彻底的让对方发了火,二话不说接过旁边女仆的鞭子直接抽打了上去,恨决的样子像是沈柯欠了她们的钱一般。
鞭子带着鲜血和皮肉飞溅出来,沈柯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沈柯的脑子已经变得有些空洞,闭着眼睛却还想起了余盛的模样,余盛昨天晚上抱着他的时候那样的温暖,在这样潮湿的地下,沈柯开始回想余盛在的时候那样宽阔的胸膛。
沈柯的嘴角勾起,开始傻乎乎的笑,那女仆顿时住了手,在这地下被沈柯这么一笑反而觉得毛骨悚然,两个女仆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开了口,带着些许的疑惑:“是不是下手太重,把他打傻了?”
另一个奴仆走上前拍了拍沈柯的脸颊,沈柯眯瞪着眼睛,瞳孔已经开始涣散,那奴仆叹出一口气:“无事,只不过是打蒙了罢了。”
一盆子清水扑在了沈柯的身上,沈柯的意识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冷意给唤醒了回来,沈柯有些迷糊的看向眼前的人,两只手被吊起来之后,脚不能着地,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沈柯的两只手吊起了他全部的体重。
沈柯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无法动弹,僵硬的感觉从沈柯的双手传入到了大脑中,女仆将鞭子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说道:“你现在若是答应的话,我还可以求老夫人开恩,多给你些钱财,好令人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
沈柯扭过头不去看那两个奴仆,女仆叹了口气,问道:“你要想好,以后可就不是鞭打了,现在给你机会的时候你要把握住了。”
沈柯的不言语,让两个女仆摇了摇头,两个人看了看唯一的小窗口透进来的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想了想将沈柯放了下来,沈柯的脚一着地,就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轻松,沈柯已经举不起自己的胳膊,连一只手给另一只手揉捏纾解穴道都已经做不到了。
两个奴仆走出了地下室,然后将铁门锁紧,走的时候其中一个奴仆嘀咕道:“明天再来收拾你这个贱奴才”
地下室里面有大量的老鼠,沈柯毕竟是乡下来的,倒也不是很怕,找了个角落,像小时候一样缩了起来,但是,现在却没了愿意暖他的人,将那个怀抱只为他停留的人。
沈柯抬起头看着那窗口,光亮洒在了沈柯的脸上,沈柯终于呢喃出声:“余盛,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沈柯两只手瘫软在了身体两边,湿冷的感觉席卷了沈柯的身体,沈柯还想起了当年在那小庙的时候,他生了余盛的气,死活不愿意跟余盛睡在同一处,余盛那时候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若是冻病了,爷可不管!”
现在若是想要余盛管了,却见不到他的人了,沈柯想办法将自己团住,给自己摄取温暖:余盛,我好冷,好冷,这次可是因为你,若是冻病了,爷你可得管我。
沈柯的鼻子有点酸,外面的光亮一点点的变暗,唯一能够获得温暖的阳光最后终是消失不见。
月亮满满的爬了上来,带来了更多的冷意,原先的水正在蒸发,将沈柯身上唯一的暖意带走,沈柯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沈柯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沈柯的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
沈柯的手已经恢复了直觉,举起手放到了额头上,灼热的温度从额头传到了冰冷的手上,沈柯将自己的双手都放到了额头上,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有了感觉,沈柯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开始发烧。
午饭后,沈柯躺在中央晒着太阳,阳光笼罩着沈柯浑身,沈柯感觉到了从所谓有的精神,门却被人突然打开。
沈柯被人强制性的拉了起来,这次却没有吊起来,反而将沈柯按在了一旁的台子上,台子上的锁链将沈柯的双手又一次牢牢的固定住,沈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女仆。
女仆拍了拍沈柯的脸颊,拿出了一拍针,问道:“你想好了没有,我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肯不肯拿过金子离开?”
沈柯虽然已经有些耳鸣,听不清女仆的话,但是沈柯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打死也不离开这里。
余盛走的时候嘱托过他,要他等他平平安安的回到家,现在余盛还没回来,他也不要离开这里。
十指连心,一个女仆将沈柯的左手拿了起来,将一根细细的针从沈柯的指尖戳了进去,那样的疼痛,比起昨天的皮肉苦还要疼。
沈柯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他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女仆差点没握住沈柯的手,视线恍恍惚惚的,一时间失去了准头,只听见那清脆的声音,针在沈柯的手指里面断了。
锥心之痛让沈柯不停的哀嚎,那奴仆蹙眉,从一旁拿了夹子将断了的针取了出来。
沈柯意识渐渐的模糊,所有的疼痛将远离他,渐渐的,他闭上了双眼,昏迷了过去。
第46章 46仆人受/暴力攻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柯已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看着这熟悉的环境,若不是身体里传来的疼痛,恐怕,沈柯甚至觉得刚才受刑是在做梦。
沈柯瘫软在了床上,连一根脚趾头都动不了,天色已经大亮,门口被人破门而入,是昨天的那两个女仆。
沈柯的眼睛猛然间睁大,眼眸深处带着些许的恐惧,两个女仆像是知道了沈柯是个硬骨头,也没理沈柯,只是将两盆脏衣服放到了地上。
水盆砸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在沈柯的震愣中,女仆开了口:“既然是个下人,又赖着不走,总不能白吃余家口粮,你住我们管不了,但是活你总该是要干的。”
看着那极大的水盆,沈柯下意识的蹙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其中一个女仆强制从床上脱了下来。
沈柯无比狼狈地趴在水盆跟前,甚至能看到水盆上面浮着的碎冰块,两个奴仆直接抓起沈柯的手,死死的按在了冰冷的水里。
沈柯被冻得一个哆嗦,想将手收回来,却又被硬塞到了水里:“你要记住,若不是少爷下了死命令说是回来要看见你,你现在早就不知道被人拉出去到何处了。”
沈柯的手经过上次的刺针,几乎无法动弹,冰冷的水顺着针眼滑进了手指内部,火辣辣的疼。
沈柯的这番动作让压着沈柯的奴仆看到,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道:“虽说是少爷要看见你,却没说是完整的你,还是已经残缺的你。”说到这里奴仆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劝你离开你不愿意,那便这样来吧。”
明晃晃的威胁摆在眼前,沈柯咬了咬牙,伸出手一点点的揉搓着带着汗臭的衣物。
筋骨都在叫嚣着疼痛,沈柯麻木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两个奴仆看着沈柯听了话也懒得压制住沈柯,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面,倒了杯茶,茶水已经冰凉,茶水放凉之后苦味加倍,奴仆喝了一口全都吐到了地上,看着地上的水渍指示道:“待会记得清扫干净了。”
沈柯本就发烧的身子因为没有得到料理,烧的越来越厉害,沈柯猛烈的咳嗽起来,沈柯看着眼前的衣服只发昏,过了大半天沈柯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洗出来。
晚间,蜡烛点了起来,大概是沈柯烧的时间太久,沈柯甚至感觉不到饿,两个奴仆开始叫的肚子却忍不了,将灯笼和蜡烛全都点好之后,拉着沈柯的头发说道:“好好洗,明天一早我们来检查,若是没有洗完,你左手就别要了吧。”
说着,两个奴仆说说笑笑的走了下去,沈柯一边咳嗽一边洗着那两盆衣服。
沈柯的速度并不快,两盆衣服洗了整整一个晚上,沈柯的眼前有些眩晕,等到洗完之后,沈柯想要站起来,眼前却猛然间变成了乌黑的一片。
头颅敲在了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霎那间,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通通消失,泛起一阵阵的耳鸣,过了好一会,沈柯眼前的黑暗才逐渐散去,他抿了抿唇,苦笑了一声,
沈柯突然有些佩服自己,就算是这样他都晕不过去,不得不说,他的命果真是硬的很。回想起余盛在时的生活,他岁算不上什么娇生惯养,但若是寻常人遇到这些事,怕是早就晕死过去,莫名其妙的,沈柯鼻子有点酸,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感觉身上的热度渐渐的消散,沈柯感觉自己的身体凉了厉害,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暗暗想着,他是不是就要死了?
沈柯自嘲道:“少爷你还不如带着我,即使帮不了你杀敌,至少为了你而死,也比在这个地方死了好。”
第二天一大早,沈柯醒来的时候,是被人直接拎起来的,沈柯的身子病的厉害,已经站不稳了,滚烫的温度让沈柯直接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
两个奴仆摸到了沈柯身上过热的温度,自然也知道是受了风寒,彼此对视了一眼,将地上的两盆衣服全都抱了出去,一人回来将沈柯直接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