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花之容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撑着下巴开始看文景舒烧饭,他也想帮忙来着,毕竟他的记忆告诉他,不管是谁家,都是媳妇儿做饭的,没有相公掌厨的道理,可文景舒死活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最后甚至说出了他就是烧饭,烧饭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的话来。
花之容一开始不太能理解他的这个想法,被烟熏一脸,还有被油溅伤的危险,有什么有趣的?
他现在看着突然就感受到了那种乐趣,就是……舒舒认真炒菜的样子特别帅!
“舒舒,”花之容踱步到文景舒身边,文景舒转过头看向他,“我好像有点明白做饭的乐趣了。”
文景舒:“……”我都不明白,你明白了什么?
“我也想试试。”花之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文景舒心平气和的揪住了他家攻略对象的衣领:“转身。”
花之容乖乖的转身了。
文景舒松开了他的衣领,拍了拍他的屁股:“坐回去,不然现在你就去把瓦罐拿出来煎药。”
花之容立即以光速坐回了原位,挺直腰版、两手放好,观看他家舒舒做饭,撇了撇嘴,居然威胁他,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觉得挺高兴的,舒舒这是舍不得他太累了吧。花之容捧着自己的小心心觉得甜甜的。
纯粹怕花之容炸了家里这唯一一个灶台、唯二铁锅的文景舒炒完手上的豌豆叶,又做了个莴苣蛋汤,这里肉实在太少,以前猎户回去打猎,一些小猎物,兔子、野鸡之类的,三四天就能吃上一次,现在就难了。
就是想买也不容易。
文景舒把饭菜端上了桌,花之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文景舒没急着吵醒他,一把抱了起来,先送回了床上,砍柴确实很累了,要不是以后真的没时间,他也不想让花之容干这么累人的活。
花之容这一觉睡得很实,直接就睡到了下午未时四刻,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他原本是醒不来的,纯粹是被饿醒了。
“醒了?”文景舒还在旁边温习书本,还好这些东西他都学过,不然真的是头大了。
“嗯……”花之容蹭了蹭被子,不肯动。
“饿了吗?”文景舒摸了摸他额头,还好,没发烧。
“嗯?嗯!”听到“饿”,花之容的反应就大了,他挣扎着爬起来一点,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就坐在那里打哈欠,脑子都被食物填满了。
“我去给你拿……”文景舒环视了一下四周,“要不,你还是起来吧。”
这里没有什么方便在床上投食的工具,文景舒只思考了两秒,就转换了自己的思路。
花之容还在“睡觉”和“吃饭”中纠结挣扎不已,文景舒已经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花之容下意识的扑腾了两下,回抱住了文景舒,睡意都消失了一半,顿时就清醒了不少。
文景舒早就把菜热在了锅里,灶膛里还有还未燃尽的木炭,保持着余温。
他把锅盖掀开,里面立即蒸腾起一片水气,他将饭菜端了出来,留了水在里面。
“唔……”花之容早就饿的饥肠辘辘,看到饭菜端起筷子就吃,文景舒就把那几块木炭夹了出来,放到了灶膛的底下的草木灰里。
花之容在那里吃饭,文景舒就继续看书。
“景舒,”花之容一边咬着筷子,一边看他,“你什么时候去私塾啊?”
文景舒仔细算了算:“后天就要去了。”
“哦。”花之容点了点头,看向了旁边另外几册书,给私塾的先生打下手是怎么个打法呢?
会不会有小孩子也要问他问题?花之容吃完饭,自己端着去洗了。
他和文景舒说好了,既然文景舒要做饭,他就洗碗,一开始他还摔过两个,现在已经很稳了。
洗完碗回来,文景舒抬起头看他:“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觉?”
花之容脸端起一张脸,他在舒舒心目中的形象都变成什么样了!
“不睡了。”他说的特别坚定。
“那就好,再睡晚上就该睡不着了。”文景舒松了口气,花之容眨了眨眼,坐在了他的旁边,拿起了另一册书,开始看起来。
“觉得无聊的话,我房里还有一些话本,你看不看?”这个年纪的少年,哪能没有好奇心的,原身也不例外,自己的小书箱里藏了好几本话本,仗着父母看不懂,偶尔翻看。
“不看。”花之容摇了摇头,他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副手,分分钟解答小萝卜头们问题的那种,最好是能文景舒刮目相看的。
花之容在心中点了点头,继续翻看起来。
文景舒没管他,过了一会儿转过头,果然这货已经歪着脑袋靠在椅子背上睡着了。
“晚上别睡不着了。”文景舒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把他抱回了床上,花之容咂咂嘴,嘴角还带着笑,仿佛做了什么美梦。
作者有话要说: 花之容:……我咋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呢
作者:不是像,就是啊(茶)
花之容:(╬◣ω◢)舒舒打她!
第98章 傲娇小地主(10)
花之容醒过来的时候; 文景舒连晚饭都准备好了; 甚至连他的药都已经开始煎了。
花之容闻见那熟悉的恶心的味道; 脸色一变; 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睡会儿。
“醒了?”文景舒看到站在门边的花之容,朝他招了招手; 花之容躲不过去了,慢慢的踱到了他的身边。
“吃饭吧。”文景舒把饭盛好了; 送到了他的面前。
花之容睡了一觉,肚子已经彻底呈放空状态,可鼻腔里一半是饭菜的香味,一半是重要的苦味,这饭的香气都被这药味冲淡了不少。
花之容随意扒拉了几口; 就不肯吃了,他放下饭碗; 郑重的看向文景舒:“我吃饱了。”
“嗯?”
“我要睡了。”
文景舒一脸冷漠的揪住了他的领子:“坐好了。”
花之容乖乖的坐好了; 打了个哈欠,硬是挤出了一点眼泪,以此来论证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
“去把鸡食喂了。”文景舒看了眼那还剩些许的米饭; 没说什么; 只是一指:“这个也给鸡吃了吧。”
“哦。”花之容点点头,见他没有提起喝药的事情,暂时性的松了口气。
花之容出去干了一会儿活,回来的时候文景舒吃完了饭,理好了; 只剩了几个空碗在那里,花之容自觉的拿起碗准备去洗,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一看,文景舒已经蹲在瓦罐那里检查药煎的如何了。
忍着把那个破瓦罐一把扔出去的冲动,花之容决定好好的洗他的碗去。
他再回来的时候,不出意料的,文景舒已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看着他了。
花之容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就垮下了:“不想喝。”
“再忍几天就好了。”文景舒自己都不知道这句明显是敷衍的安慰,已经说了多少遍了,花之容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只能麻木的捧起那碗跟砒霜差不多的良药,闭着眼一口灌了下去。
花之容喝完最后一口,就感觉嘴巴里被塞了一个东西,他睁开眼眨眨,转动了一下舌头,甜的。
“上次忘记买蜜饯了,家里也没有存货,昨天我就叫牛叔替我带了一包,你喝完药,吃两粒,味道就不至于那么浓了。”文景舒说完摸了摸他脑袋。
文景舒又给他取了粒,花之容吃下了两颗,总算觉得活过来了,就是蜜饯又甜又腻的,他又喝了碗水,才把那甜腻感给冲淡了。
花之容白天睡了那么久,文景舒怕他晚上睡不着,他原本不当一回事,结果真的入夜了,该上床睡了。
他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偏偏文景舒累了一天,困的要命,沾上枕头就没声了。
“唔……”花之容伸手捏了捏文景舒的脸,文景舒在梦中抬手拍下了。
花之容看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尝试性的闭上了眼,约莫过了一刻钟,又睁开了眼,眼神清明。
睡不着的花之容只好再在黑夜里盯着文景舒的脸发呆,今晚月色不错,至少他能看的清文景舒大致的轮廓,再细致的就看不清了。
看多了就想做坏事了,花之容慢吞吞的凑近了文景舒,犹豫了一下,先亲了一口他的嘴角,亲完了立即后退,警觉的看了文景舒一眼,依然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被吵醒了要醒来的迹象。
花之容继续凑上去,这回不是嘴角了,还是稳稳的落在了他的嘴唇上,他吻得又轻又浅,可仍旧勾起了更深的欲望,他吻得重了点,又怕文景舒醒了,两只眼睛一只睁着一直闭着,随时关注文景舒的动向。
他大着胆子伸出了舌头,试图攻克城池,文景舒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无奈的睁开两只惺忪的双眼,回吻了一下,把这个勾起了他火气的家伙从他身上移开。
再看向花之容的时候,花之容已经紧急闭上了双眼,要不是刚才的事情,他看起来当真睡得香甜,甚至是鼻子冒泡的那种。
“我守孝呢,克制点。”文景舒捏了捏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一口。
“饿了没?”文景舒拍了拍他的屁股。
即使是被戳穿了,花之容也要坚持演完这一出无人捧场、漏洞百出的独角戏,他慢慢的睁开眼,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嗯?”说着还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没听见文景舒刚才说了什么的样子。
“饿了没?”文景舒继续问。
“饿了。”花之容听到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的说道,他晚饭就吃了那么点,所有的饱腹感都是来源于他喝的药汁,现在自然是都消化了,能不饿吗。
“嗯,”文景舒点点头,“睡得着吗?”
花之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他这个大幅度跳跃了的问题,迟钝的反应了两秒,又立马装出了衣服困的不行的样子。
“那就行,”文景舒没有戳穿他,但是语气里隐隐的带上了笑意,“睡着了就不饿了。”
“……”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调戏的花之容。
花之容扭了一下,一下子就扑到了文景舒身上,四只爪子都把他抱得紧紧的,恶狠狠的说道:“我不仅很饿,我还睡不着!”说完,怒气冲冲的咬了一口文景舒的脖子。
“嘶——”文景舒眯起一只眼,还真的咬的挺狠的,估计出牙印子了。
“那你现在在干嘛?”文景舒抱住趴在他身上的花之容,花之容又咬了他的脸:“吃了你。”
“吃了我?”文景舒重复了一遍,拍了拍花之容的屁股:“脸转过来一点。”
“干嘛!”花之容老老实实把脸转过来了,嘴上还恶狠狠的。
“给我吃一口。”文景舒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花之容呼吸一滞,随即反应过来,立马回咬了回去。
两个人成功的把一场原来浪漫异常的接吻搞成了世纪撕咬大战,还好都有分寸,没出血,咬着咬着又变味了,两个人开始亲了。
亲到最后,文景舒一把站了起来,这回他也睡不着了,两个人感受着身上以及心上的欲火的翻滚,半天都没能压下去。
“你还饿吗?”文景舒迟疑了一下,看着花之容。
花之容立马躺直了,这是什么,这是暗示吗?他听见自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好不容易才勉强抚平了自己高涨的情绪,他咳嗽了两声,磕磕巴巴的说“还、还挺饿的……”
“那我去给你做个饭。”文景舒舒了一口气,随手捡了件衣服,出去了。
出去了……
去了……
了……
正躺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