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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容刚刚还在得意的笑,听到这句话,立马鼓起了脸:“那我今年就去再考。”
“考什么,家里一个举人已经很够了,你前两天做的那个案子我们看了,很有想法,你就放心的去做吧。”何伟阎望着天,假装刚才那个嫌弃自己儿子的人不是自己。
这段时间花之容也开始接触家里的产业,之前也不是说不接触,只是没有深入,现在他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一年还要自己成家了,这自然就不同了,现在很多产业都是交由他来掌管,甚至他还开始开拓新的以前没有接触过的。
仅仅半年时间,花之容就将原来的产业壮大了不少,最近还研究了一门新的生意,何伟阎感慨了一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随便他去了。
“既然考上了,那那些请帖也赶紧发出去,最好再把两个孩子的婚事提一提。”顾瑛借口道。
其实这门亲事,只要是有点脑子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了,只是碍于文景舒的孝期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提出来,只能在言语间暗示。
何伟阎和顾瑛怕文景舒受了委屈,经常在别人面前暗里说,绝对不允许从别人那里传来什么不好的风声。
文景舒和花之容对视了一眼,这会儿又要不得清闲了。
按照文景舒的意思是这考到举人就够了,捡个小官撑撑门面就好了,但是他这回出来成绩实在是超乎别人的意料了,他们这里经济发达,读书人自然不少,水平也高,往年殿试的状元、榜眼、探花十有八九都是这块地区出的。
顾瑛说解元、亚元那都是带了几十层美化滤镜看的,能在延州秋试考到举人,基本上殿试二甲的进士是跑不了了,同进士都仅有寥寥数人,第四名可以说是个能冲击一甲的名次了。
于是文景舒就被众人怂恿着去参加殿试,连花之容也毫不犹豫的倒向了家人,考中进士好像听起来很牛逼的样子。
“那我到时候就要留京做官了。”文景舒捧着一卷书,慢悠悠的说道,旁边的花之容动了动,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文景舒好像是想到了那个场景,叹气一声。
花之容还是没有说话。
“要是我做的不好,随时都有掉脑袋、被流放的危险,”文景舒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层忧虑,花之容颇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听到了文景舒的下一句话,“要是我做的好,皇帝还可能给我赐婚。”
花之容立马眯起眼,这个好像最不能忍。
文景舒最喜欢他这个样子,他们周围都没有人,文景舒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所以我要不还是不去了吧。”
“可父亲、母亲不是这样说的。”花之容不上他的当,撇了撇嘴。
“我真考上了我就申请回地方吧。”文景舒掐了掐他的脸,想了想,说道。
他其实不想入朝为官,他倒不怕人家说他吃软饭,如果能悠闲的在花之容身边做个“贤内助”,和他一起打理产业,他会更喜欢一点,官场那些东西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好。”花之容这回毫不犹豫,开玩笑,他又不是傻的,他怎么会乐意让文景舒留在京朝。
“那你们一家人为什么一定要我考进士?”文景舒这会有些惊奇。
“因为进士听起来比较厉害。”花之容回答的理直气壮,一个举人,一个进士,当然是进士带出去比较牛逼啦,看看以后谁还能吐槽他家景舒不行。
“……”文景舒。
“还有,不是你们一家人,”花之容咳嗽一声,低下了头,继续看账本,耳壳上泛上一层红,“是我们一家人。”
“嗯,我知道。”文景舒没有再欺负花之容,他看着那一册册的书籍,说道。
花之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文景舒的小动作,他暗搓搓的撇过一点头,就看到文景舒撑着下巴,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书,眼眸微垂,嘴角微弯,带着点别样的色泽。
花之容咽了咽口水,有点好看,有点好吃。
他在心里噼里啪啦的打了一同算盘,那两年的孝期啥时候是个头,又开始想到了成亲后,他要怎么把文景舒酿酿酱酱。
于是花之容又咽了咽口水,果然很美味。
“在想什么?”文景舒揉了揉他家攻略对象的脑袋。
“在想要怎么吃你……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花之容脱口而出,半路终于察觉不对劲了,转了个弯,端正了表情。
“嗯,今天天气热,让厨房做点凉的。”文景舒说完还看了眼外面,明明是八月了,前两天降了温,这两天猛地热了起来。
“好。”花之容看他没有深究,立马松了口气,没有看到文景舒那个略带深意的笑容。
第107章 傲娇小地主(19)
文景舒到底还是没能拿到一甲; 最后得了个二甲传胪; 消息传来,何家立马就挂上了庆祝的灯笼,而且这时候恰好文景舒结束了孝期。
何伟阎和顾瑛夫妇两个很快就将婚事张罗起来,花之容新的产业蓬勃发展,三喜临门之下,何家的名字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 一时风头正盛。
按理说,二甲进士都会选择考入翰林,翰林学士名声清流; 不少二甲进士都会选择这条道路,而回地方做官要么是皇帝有心锻炼人; 要么就是被京城排挤了。
在同榜进士都在备战翰林考试的时候; 文景舒提出了回乡,只是延州实在是一片富饶之地,能去延州做官的都是出身不凡或是皇帝倚重之人; 文景舒只是小小的一个进士,这样未免不妥。
最后文景舒就选择了原身所在的那个县城; 宛县,宛县虽也是延州的一部分; 但是经济并不算发达; 甚至要比许多地方都要落后的多,在延州,是发展的最差的地方。
皇帝看他态度诚恳; 想到何家在延州虽然势大,但有他派过去的朝廷命官压着,这几年也一直安安分分的,儿子专心从商,文景舒也只是他家的男媳妇,出身清贫,没有那些藕断丝连的关系,只要何家不作妖,文景舒用起来反而要比朝廷里那些人好。
况且文景舒这次回宛县,身后有何家支持,宛县说不定还能发展起来,这也算是造福百姓了。
宛县的官不大,文景舒口口声声说着是为了县里的百姓,且先看他做得如何,做的不好辞了他的官便是,做的有出头的,那也可以一辈子都压在宛县。
皇帝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看起来多,想起来那也是只是一瞬间,他大番夸赞了文景舒的这片赤子之心,又惋惜这样一个人才不能留在京城。
文景舒直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论他人在何处,都是皇上的人臣,皇帝这话一听,立即拍掌一笑,准了他的请命。
文景舒等了一天,第二天就立马踏上了回延州的路途,回到延州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
“文公子!”何西是何阳的小儿子,他和何阳一块到城门口接人,一看到文景舒就激动的不行。
“叫什么公子,现在应该叫少爷了。”何阳拍了拍何西的脑袋,何西立马笑嘻嘻的应了。
“文少爷。”何西牵住了文景舒的马,文景舒下了马,何西一看就急了:“少爷,您别下马了,赶紧回府吧。”
“不是你牵着我的马的吗?”文景舒莫名,“发生了什么?这么急?”
“习惯了,”何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文景舒重新上了马,何西仍旧牵着他的马,“府里就等你了。“
文景舒累的就想好好睡一觉,偏偏延州的百姓听说他回来了,聚成了一片围观他,他还得强撑起精神,居然没发现何西没把他往何府的方向带。
“这里是哪里?”等人潮退去,文景舒才发觉这不对劲,何西“嘿嘿”一笑:“给您打扮一下。”
文景舒再仔细一看,何阳也不见了。
何家有钱,自然置办了不少地产,这里就是何家一处小别院,文景舒也来过几次,唯独没有见过那房间正中拜访的红彤彤的玩意儿以及那两排身穿大红衣裳的女人。
“这么急?”文景舒无奈的看了何西一眼,他有点怕,万一他拜堂拜到一半睡着了可怎么办。
“不急了,都等了两年了,少爷,您快坐下吧,别错过了吉时。”何西张罗了一下,那些丫头婆子立马聚了过来,手上捧着大红的喜衣,说起来这喜衣还是他自己选择的。
他上京前,顾瑛找到他问他喜欢哪一款的喜衣,他也没太当回事,毕竟这婚事迟早要成的,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早。
文景舒换好衣服,打理完,一抬头就看到外面的那匹马已经被戴上了大红色的喜花,看起来别样的滑稽,那马儿一开始还有点不高兴,一看到文景舒,突然喷了口气,发出了一声嘶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文景舒老觉得这马是在笑他。
“花少爷来了。”何西从门口处跑过来,文景舒往门口一看,果然,花之容穿红戴花的,原本就生的有些过分好看的脸庞被衬的愈加明艳起来,偏偏这人一点也没有自知,估计放了一路的电。
花之容也骑着一匹被戴了大花的马,看到他立马下了马,脸上虽然勉强维持住了冷静,可那飞扬的眉梢怎么也压不住那快要溢出来的兴奋了,花之容咳嗽两声,走到了他的面前:“景舒。”
文景舒看着他,有点晃神,他总觉得这红色与花之容搭得很,却又觉得他不应该穿红色。
“落了片叶子。”大概是在路上沾上的,花之容头上还顶着一片黄叶子,文景舒替他摘了下来,花之容的表情变了变,他刚才不会顶着片叶子走了一路吧。
“大街上的哪有落叶,估计是进了巷子落到的。”文景舒看出他心中所想,揉了揉他脑袋。
“哦。”花之容点点头,有道理。
“呃……”花之容舔了舔唇,这次突然的成婚虽然是他的父母提出的,可他毕竟也没有反对,不知道景舒会不会生气,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文景舒,文景舒平日里都穿的很素,白衣飘飘,气质儒雅。
今天换了一身红衣,倒把平时掩藏的锋芒露出了一角,人越发显得挺拔锐利起来,偏偏他看向花之容的目光的时候,柔软温和,把花之容看的直接脸上上了一层红。
花之容努力不移开自己的目光,盯着文景舒,看他脸上也没有怒气,心里松了口气,只是他分明来之前想了一大通的话,正看到人了后,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走了吗?”文景舒看了看天,不早了,再晚就要赶不上了。
“走、走了。”花之容眨眨眼,他家景舒是不是……太淡定了一点。
“嗯。”文景舒点了点头,率先上了马,花之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手伸了过来,花之容傻乎乎的放了上去,下一秒,他就坐在了文景舒的怀里。
花之容:!?
“不是有这个习俗吗?”文景舒掐了掐他的脸,眉梢眼角都是满满的笑意。
的确两个男子结婚的时候,没有男女结合之后的拘束,两个人并骑的有,一同骑一匹的也有,前者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居多,后面以早已心意相通的居多,按照他们两个的情况,确实后者比较合适。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花之容在心里撑着下巴,还没思考出什么,文景舒已经骑着马出了大门,一路上迎亲部队敲锣打鼓的,很快就把他脆弱的思路打断了。
等到了何府,看到父母复杂的眼神,他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他抱着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