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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渣过这世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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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期话音未落,除了杜良都转头看向子期。这个时候到显出杜良的与众不同了。
  “新来的?”“陪我喝酒。”醉酒以至于朦胧的那个人,朝子期说道。
  其他人皆是默然不语。
  蠢货,也不看看是谁?
  子期却轻轻一笑,大步走去,拿过那个面前的一坛酒,却没喝,而是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洛宁,你给大家都分一分。”
  洛宁一挥手,便有两个宫婢进来,给十几个人拿来酒杯,洛宁亲自给这些人倒酒。
  “孤近日来身体不好,也未能过来看看各位,在这里,孤给各位赔礼了。”子期告罪,众人举杯,气氛一扫多日来的阴云密布。
  喝下这杯酒的众人,对子期大为改观。有一些人认为太子爷先声夺势,又颇为亲近可人,
  和传闻中的颇为不同,只可惜是一艘要撞礁的破船。
  捶打的声音传来,子期寻声看去,只见杜良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兀自在哪里捣鼓木材。
  子期走过去,也不出声,就站在一侧就看他动作。
  直至杜良快大功告成的时候,子期才出声说道:“阴阳弓?”
  杜良猛然惊醒,乍然看到子期,有些讪讪,还有些掩盖不住的惊喜。“你认识?那你说说,这最后一步应该怎么做?”洛宁站在一旁撇撇嘴,想要考倒太子爷,简直是痴人说梦。
  虽然他的确是不知道,但是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太子爷是知道的。就是这样迷一般的自信!
  这是,却见那醉酒的男子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不说话就夺过来那阴阳弓,眼神里释放出一道夺目的光芒。
  他对准窗外,拈弓搭箭。
  杜良惊呼一声,还没做好呢。
  子期却笑了一下劝道:”无妨,他正在做最后一步。”
  说话间,只见那箭破窗而出,扎住一个白鸽,而后深深地扎进院内的一个石头内。
  洛宁眼明手快,自己亲自去取了箭。不过他实力不济,又请几个人来,才一起取出弓箭。
  而后,砰的一声,那醉酒男人居然酣然睡倒在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端的是人生恣意,狂放不羁。
  洛宁把弓箭递上,子期和阴阳弓一道交给杜良。方才,醉酒男子就要睡倒在地的时候,子期就见机接过他手里的弓了,至于他本人,那就任他放荡不羁去了。
  杜良接过,大为惊喜。只见阴阳弓已经和方才不同,搭弓的地方几乎是生辉一般。
  所谓阴阳弓,乃是既能穿破云层的小鸟,又能射穿大树。不过制作的时候,弓都是极其脆弱,最后一道工序必须是着一善弓者穿破石头,即可。若非善弓者,阴阳弓的功力还不如一小孩玩耍的弹弓。
  杜良摩挲良久,几乎是喜极而泣。他在工部翻阅到一部残卷,日夜琢磨,妄图打造出阴阳弓。杜良不与人交际,遭到其他人排挤,五皇子断事不明,杜良不愿和他们争执,便要寻一个清净地,才自愿前来东宫。
  他万没想到,还有如此收获。
  洛宁递给子期一个眼神,子期朝众人告别,让其他人也可以回家休息了。
  待子期离开后,东宫属官也走的七七八八,除了躺在地上睡觉的醉酒男,还剩下四个人。
  迷迷糊糊的杜良还不知道方才为他解惑的人是谁。便向一旁的人询问。
  那人一脸苦笑不得,“是太子啊。”杜良一脸郁闷加失望,是太子啊,那必定很忙,一定没时间搭理他。哎,真是太可惜了。
  那人见杜良的表情,便有些疑惑,遂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杜良把心里话说了。
  那人更加哭笑不得,这个人是蠢还是聪明?把太子近期的事迹给他一一说了。
  杜良欣喜,一方面觉得太子颇有正义感,一方面又觉得太子的身体不好,应该是有时间有耐心听他的疑惑的。
  “太子多半是装病的。”那人见杜良有些犯傻,便说道。
  诶?杜良的表情完全惊呆状。
  果然是个傻子,那人顿觉索然无味。
  他把手头上的资料一一理好,起身正准备离开。
  “户部何迁?”何迁回头,有些疑惑地看向正把横笛别在腰间的那人。
  “区区刑部王昂。”“久仰。”何迁道。王昂却道:“这还有一个需要久仰的人。”说着,他揪出一个埋头在一堆书籍里的人,脸上还沾着墨水。
  “他是?”“吏部萧伯仲。”何迁长呼一口气,没想到,六部的三大刺头吏部萧伯仲、刑部王昂、兵部徐璋都聚集在这小小的詹事府内。
  “你猜出太子是装病,那你觉得太子是高明呢还是不高明呢?”何迁环顾四周。
  “就我们五个人,有什么不可言的?”王昂顺脚就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徐璋。
  何迁便把自己的猜测一一道来,他认为太子从朝廷应对,贵妃设计四皇子的时候就开始筹谋,步步为营,也是步步为赢。
  “所以你想来试试水?”
  何迁有一些掩饰不住的小恼火。
  “别别别恼,我们和你一样,借这次机会一探虚实。是英主,我们就投靠,不是,我们就当土匪去。横竖不在这腌渍的朝廷里混了。”王昂别着横笛,却是一身匪气。
  杜良一脸懵逼,这么烧脑的对话,他听不懂。
  “那你们是帮太子还是不帮太子?”杜良听不懂,可不妨碍他问出这个疑惑。反正他吧,是要去找太子讨教的。
  何迁和王昂对视一眼,一副关爱傻子的模样。
  “静观其变。”何迁道。
  “再过三天。”王昂道。
  杜良仍旧是一脸求解惑的样子。
  “明天,三皇子回宫,后天,皇帝上早朝,还有一天,就是静观其变。”这次是萧伯仲说道。大家解释的越发详细,杜良终于懂了。
  “难得相识一场,不如去望南酒楼小酌几杯。”王昂提议完,躺在他脚边的徐璋就自动的醒了。
  “好好,我有个朋友介绍给你们认识。”“谁?”“章胥。”
  除了杜良一脸懵逼,其余三人都是一半兴奋一半惊讶。
  “那快走吧。”王昂提议道。三人一脸矜持,只是步伐迈得略大。
  杜良继续一脸懵逼的紧跟在四人身后。
  喝酒,和其他人喝酒,还是第一次体验。
  五人踏着月色出了宫,而子期吩咐过洛宁把杜良、萧伯仲、何迁、王昂、徐璋等人的资料再详细搜集后,就在研究洛宁从白鸽身上取下来的一个小木筒。
  小木筒虽然内无一物,但显然,这个小木筒大有文章,只是子期到现在尚未推敲出来什么。
  夜色渐深,子期把小木筒放置在桌边,方才睡去。
  次日,至申时,三皇子安慰过贵妃,拜过皇帝,去过兵部之后,才回到三皇子府。
  管家一边给三皇子接风洗尘,一边把太子的请帖递给三皇子。
  三皇子接过,他朝管家说道:“收拾出一份浙南的土仪,我去东宫。”“殿下你先休息好再说,去东宫不急在这一时。”管家见三皇子风尘仆仆,劝阻道。东宫平素和他们并无来往,何必去登门。“行了,行了,别弄了。”三皇子挥挥手,让诸多仆人退下。“王伯,你别劝我,我就在等着,你快点把礼物拿过来。”
  片刻后,三皇子衣衫未换,带着土仪,便登了东宫之门。
  两坛酒,两盏杯,四个素菜,四个宫女,两个太监。
  宴席清淡至极。
  “太子哥哥,只请我一个?”正和他意。
  子期垂坐轻笑,那笑容轻的若薄雾一般立即消散。三皇子把土仪交给洛宁之后,便坐在子期的对面,目光直直地看着子期。
  子期却轻轻避过他的视线,为他倒上酒。
  “素菜薄酒。”子期道。
  “还有歪瓜裂枣的仆人。”三皇子语带锋芒。
  子期笑了,挥手让四个长相普通的宫女,一个跛脚太监和一个老迈太监退下。
  房间内,只余二人。
  三皇子仍未喝酒。
  “怕孤下毒?”子期问道。
  三皇子探身向前,“太子哥哥,不怕我以武力相欺。”
  “太子哥哥,找我来就是为了喝酒?不问老四是不是被我母妃害的?也不问母妃是不是要害你?”三皇子直接问道。
  他一回到京城,就听到无数流言蜚语。说是他的母妃陷害了老四,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明明是老四有了歹心,披甲造反。
  他就想来问问太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认为的,认为是他的母妃害了皇后,接着还要害他。子期未答话,而是喝了一杯酒水,朝三皇子亮了空杯。
  “好,既然太子哥哥让我喝酒,我便喝罢。”两坛酒,一口气,三皇子喝尽。
  “我从未对你的储位有过贪念。”三皇子剖白自己,在他眼中,征战四方的将军才是大英雄。后一句话他吞回肚子里。
  三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子期,难道太子真的对他无话可说了吗?三皇子有些说不出清楚的失望,他沮丧地看了一眼子期,起身,正欲离去。
  罢了罢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来看太子,太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太子哥哥了。
  从此之后,他就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去边疆去杀敌。
  这是,一声马鸣响起。
  听声便知道马的品种很厉害,三皇子立马起身,跑到院中。
  红鬃马,昂天长鸣。
  三皇子眼中满是惊喜,“可以给我吗?”
  “驯服了它,就是你的了。”子期站在一侧说道。
  子期的话音刚落,三皇子立即奔到马前,从书中看到的种种驯马的方法他都尝试了一遍。他一直想做个驰骋沙场,骑着宝骏的大英雄,奈何母妃不同意他养马,一直骑驯服好的名马,而非野马。
  子期看着忘乎所以的三皇子。
  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就是如此骄纵而天真。
  皇宫不适合他,沙场更不适合他。
  子期不期然的想起了好友白马将军说过的沙场上的种种。子期笑了一下,不知道这位三皇子是叶公好龙还是真的想做大英雄。
  还真希望他会成为大英雄,那么,如今混乱的边疆倒也因此能安定下来,只怕只是一个叶公好龙而已。
  子期见三皇子已经急躁起来,他朝洛宁使了个眼色,洛宁便走向跛子太监和老太监,悄悄地说了句话。
  跛子太监悄悄地朝马做了一个手势,马停了下来,老太监腰间别着一小罐酒靠近了马,悄无声息的拿开塞子。
  很快,二人做完这些动作,便躲在一边。
  过了一会,马便不再躲避三皇子,反而变得亲近。
  三皇子欣喜地牵着马到子期面前邀功。他可是不是纸上谈兵的人,瞧瞧,他不过用了书中几招,就降服了红鬃马。
  子期便说道:“送你。”
  三皇子便迫不及待的骑马离开东宫。
  那跛子太监和老太监是一等一的驯马好手,三皇子喝的两坛酒就是驯马的妙用。这两个人,一个是遭受了宫妃的毒打,一个是遭受了太监的排挤而脚步受了伤,若非东宫什么人都能送,两人这幅尊荣,铁定会被扔到宫外去。
  太子给他们一个安生之所,他们便以平生本事回报。
  ————
  三鞭过后,五日未开的早朝重新开了。
  经过五日,有些人积压已久的怨念终于爆发,忍不住联名上个折子什么的。
  然而在所有人都未有所反应的时候,子期突然跪在地上,让众人手足无措。
  太子这是闹哪一出。
  右相眼睛微眯起来。他以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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