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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渣过这世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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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宫外相处,皇子对更加黏人了,但只针对子期一个人而言。
  子期看那本书,他必定也会取来同一本书,和子期保持同样的频率看书。而两个人的观点,逐渐的保持了一致。
  这让子期颇有些点拨的成就感。
  二人相处的愈发和谐。
  而变得愈发黏人的皇子,在子期的逐渐优待下,也得寸进尺起来。
  比如说,他想让子期待在东宫里,不要回府,陪他几天。
  而正好,子期在东宫发现了孤本需要研究,答应留下。
  书房内,几盏灯火。
  子期钻研孤本,而皇子也埋首书卷之中。
  不过相比正襟危坐的子期,皇子则是一副瘫倒在榻上的懒散模样。
  突然,几道闪电划过天空。
  窗户被印在发亮。
  风声呼呼之后,暴雨突至。
  子期放下手中的孤本,看着窗外的暴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之前提议去肃郡,还有一条,就是要整顿肃郡的河道。
  这暴雨突至,而肃郡比京都的暴雨更大,不知会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而他的那些对于肃郡治理的意见,皇帝是否又采纳了。
  子期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暂且不想了,想了也无甚价值。
  子期回头,却看到令他吃惊的一幕。
  皇子蜷缩在榻上,脸上的汗珠直淌,眼睛半阖,浑身颤栗着。
  子期快步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摇醒他。
  “什么情况?我去叫御医。”子期刚迈开步,衣角却被皇子扯住。
  “不要去,这是孤的老毛病。”皇子虚弱地说道。
  “倒杯糖水就好。”
  子期忍着甜味,为皇子放糖到水中,然后递给皇子嘴边。
  待皇子喝完,子期看着他已经明显好转的脸色,把他扶到床上。
  “好好休息。”说完,子期去给他叫宫女侍候。
  “不要走,留这陪孤。”皇子全身窝在被子里,十足的可怜。
  子期被他拉住,只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入睡。
  “你睡吧,我不走。”子期安慰他道。
  “孤想和老师说说话。”皇子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第59章 思无邪 08
  “先休息。”子期劝道。
  子期待皇子合上眼之后,起身打量外面的天色,见着实不宜出宫,便转身朝文渊楼走去。因为教导皇子着实耽搁些时日,子期编纂的戏剧资料的事情已经搁浅了一段时间了。
  子期不喜欢半途而废,遂临时起意去文渊楼搜集剩余资料,把事情整理完。
  皇子躺在床上,渐渐地听不到子期的脚步声,感觉子期已经走远,心生惶恐,顾不得更多,执意起身,未曾系好衣衫,便匆匆地追子期而去。
  一路上避人耳目尾随子期也到了文渊楼。
  子期朝有戏曲资料的书架走去,刚在书架站定,就听到哒哒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十分急促,仿若被追杀一般。
  戏曲的书架,在文渊楼最不起眼的位置,子期不探头,就不会有人注意到。
  子期并无有想要去见一见这来人的想法,他只是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分神听着脚步声。然而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几乎近到咫尺,绕过书架的一端,就能看到子期。
  那脚步声却突然停了。
  子期微微侧身,恰好看到那有着哒哒脚步声的主人。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居然是大胡子。
  子期对大胡子的印象谈不上好,还是不好,只是觉得,大胡子现在出现的时机非常奇怪。而且很明显,大胡子不是来寻书的。
  子期兀自思索了一下,那大胡子却在文渊楼的一面墙下站定。
  子期有些诧异,那一面墙分明是状元上司带他来过的。按照状元上司所言,那个地方分明是他自己发现的秘密场地,没有道理会有外人发现。
  这时,大胡子已经伸手去按下墙上的一个凸起的地方,他按下去的时候很是利落,好似来过多次似的。
  那扇墙在大胡子和子期面前缓缓开启。
  大胡子毫不迟疑地矮下身子走了进去。
  过了片刻,大胡子又走了出来。
  他拍了拍手,环顾四周,志得意满地大步走了出去,毫无来得时候的步履匆匆。
  子期卷起手中的书卷,待大胡子离去,便按下墙上凸起的地方,矮下身子也走了进去,点燃了烛火,却发现里面并未有什么改变。
  仍旧是一个博古架,有一盆兰花,一盆兰草。地上仍旧是两个团垫。
  一个团垫上有一封书信。
  子期低下身子去取。
  那封信刚刚拿在手中,一个人影几乎是飘忽而至。
  带着一丝可怜,一丝 “埋怨”,一双眼睛因为在风雨中走过而染上一丝润红的水润,整个人带有一些颤栗,皇子看着子期,说道:“老师,你单单为了看书就丢下孤。”
  “你怎么出来了?”子期蹙眉问道。
  “孤不跟出来,怎么知道什么比孤在老师心里更重要。”皇子说的理直气壮。
  “看来你没什么大碍。”子期回道。
  “怎么没有?”皇子跳脚。
  趁子期不注意,从他手里把信夺了过来。一打眼,就看到 “君子好逑,寤寐思服”之类的字眼。
  这是赤裸裸的求爱信。
  不知为何,皇子心头顿时起了无名之火。
  “谁给的?”
  子期把信拿回。“你不认识。”
  不可能只是一封简单的求爱信,子期简略看了一眼,收信人和送信人皆无名无姓。
  对号入座的话,是大胡子给状元上司的,但事实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子期有一系列疑问,大胡子如何得知此处,状元上司和大胡子的过往并不多……
  “你先回去。”子期说道。
  子期对于皇子的又一次无视,惹恼了皇子。
  他一伸手,把信打在地上。抱住子期的双臂,眼神直直地看着子期。而后手背轻扶子期的脸颊,闭紧眼睛朝子期的脸上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
  身后,啪嗒一声,书卷脱落在地。
  状元上司眼神闪现一丝受伤,而后又换上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模样,朝子期说道:“手滑而已。”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状元上司转身离开。
  子期欲挣脱皇子的双手,然而却未挣脱掉。常年习武的皇子武力值比他的贴身侍卫更厉害。
  “放手。”子期的声音带着怒意。
  皇子听话地放开了手。“孤是替老师赶蚊子。”
  子期向外面走去,追向状元上司。
  皇子站在那里,傻笑了一会,才走到文渊楼门外,吹了一声口哨,有暗卫浑身湿漉漉的从树枝上跳落下来。
  “殿下,请吩咐。”暗卫跪在青石板上,瞬间,膝盖处湿透一片。
  “去查下宰相府的阴私事情。”皇子吩咐道。
  “这个有点困难。”暗卫不假思索的回答,这是皇子破天荒的头一次吩咐事情,但是事情的确太多艰难。
  “查一查这个时辰都有谁进出过文渊楼,这个总行吧?”皇子低头不无嘲讽地说道。
  “这个可以有。”暗卫一本正经的回答。
  “再查查文渊楼的秘密。”刚飞到枝头的暗卫又扑腾一下跳了下来,然后等他跳下来之后,皇子已经走了。
  只余雨滴声阵阵。
  不知是状元上司脚程慢,还是子期追的及时,在文渊楼走廊尽头,子期追上了状元上司。
  状元上司回望子期,眼神中含着各种意味不明。掐指一算,已经有半个多月,未曾再见到子期的面容。
  然而在梦中,却几次相遇,纵然是梦中虚妄,他也想再多见一次也好。
  所以,他走到了文渊楼,奢望着子期会有哪怕一次也好,能回到两个人的秘密所在。
  奢望成了现实,然而现实却更加残酷。
  他把秘密所在告诉了子期,子期却带来了他人,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两个人的秘密所在,他亲眼看到,皇子吻到了子期。
  更令他沮丧的是,是他看到子期被吻,自己不是愤怒于子期被吻这个事实,而是惶恐于自己在子期心中比不过皇子。
  这么卑微的他,已经不是他自己的模样。
  “我的担心真是多余,恭喜你获得皇子的宠爱,以后飞黄腾达别忘了提携在下。”状元上司留下来,似乎只是为了这一句恶言恶语。
  连自己的心都可以背叛。
  状元上司回过身,闯入风雨之中,离开。
  暗恋的味道,是湿咸的。
  雨滴打湿了子期手中的信纸上的那句: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
  那信纸,子期终究未递到状元上司的手中。
  远处,皇子注视着状元上司的离去,嘴角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伤感而又释然。
  父皇交到他手里的暗卫,他终究还是用了。
  这么多年来,他终究还是向父皇妥协了。
  他都已经为老师妥协了,索性向老师收费一点额外的回报,也是应当的。
  皇子走到子期面前,“老师,把信给孤,孤替你交还。”
  子期怅然若失。
  他总觉得状元上司的背影带着一丝孤绝。
  “还是我亲自交给他吧。”子期回道。
  皇子不提这茬,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师,真的不问问孤为什么怕雷雨天吗?”
  子期抬眼看他,眼神里饱含着一丝狐疑。
  “孤今天能顶着雷雨天出来,都是因为老师给予的胆子,平时孤都是躲在被窝里的。”皇子放飞天性,颇有泼皮无赖的本领。
  二人朝东宫走去,不管子期听还是不听,皇子自顾自的说起来:“那是一个雷雨天,孤大概是四岁……”
  总体而言,是一个宫廷恩怨情仇的故事。
  皇子在雷雨天被皇后设计,引诱到树林玩耍,皇子的母妃为救皇子而被雷劈而死,事后,皇子母妃并未因救下皇子性命而被封更高一级的谥号,反而因看管不力被治罪,剥夺妃位。而皇后只是被宫禁三月,后来更是让皇子在皇后名下抚养。
  而皇子从十岁那年得知真相之后,就变得无法无天,任性妄为起来。
  对于皇家阴私,子期无可评论。
  “你想让我说什么?”子期侧身问他。
  “孤只想听听你说话。”皇子撇嘴说道。
  “你不觉得孤可怜?”“就不能同情同情孤吗?”皇子追问道。
  “你都能讲出来了,应该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子期回答。
  “老师又不是别人,再说了,孤只同你讲过。”
  “你真的觉得可怜?”子期反问道。
  皇子撇了撇嘴。皇子心中想着,他只想拉一点同情分呢,哪曾想,老师根本不吃这一套。
  “等你成为孤家寡人的时候,再说可怜这回事吧。”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皇子跟在子期身后,摇头晃脑的说道。
  子期拿起书卷敲打皇子额头,“从明天起,正经看书。”
  皇子捂着脑袋,装作很痛,等瞥到子期走远,才大叫道:“老师,等等我。”
  深夜,御医被紧急召唤。
  皇帝丢开咳血的帕子,打断御医的诊断,问一旁的太监总管:“皇儿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好好休息。”
  每逢雷雨天,皇子身痛,他是心痛。
  当年,那场宫闱祸乱造成的震荡至今还尚有影响。
  “寡人还能活多久?”
  “多则五月,少则三月。”御医回道。
  他壮年离逝,多年无子,也是那场祸乱造成的恶果。
  皇帝挥手让御医离开,太监总管一边服侍皇帝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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