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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都是什么鬼!!
他明明表达的是一对师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做着两个闲云野鹤,居庙堂之高,处江湖之远,自给自足的归隐者,为啥扯到男女,不是,男男风月之事上了?
什么叫没有那个吗!
夏长玉见势不妙,赶紧闪人,“噔噔蹬”赶紧往楼梯上跑,突然他站定,脑子里某个答案一闪而过,瞬间炸开。
难道,很腐吗?==
难道,他不知不觉,公然卖腐了吗?
可是,明明是师徒,楼下再次求加戏,求剧透又是怎么一回事?
夏长玉:“……”
这一定是一次,失败的表演,
一定是!!
夏长玉再次迈开脚步,心想,另一个当事人会不会误会?
他要是误会了,他一定要说,这不是表白好吗?
夏长玉刚站定,叶斐玉一把将他拥入怀中,紧紧的,毫无保留得。
夏长玉:“……”
大哥,你勒着我脖子了……
“长玉,我很开心。”叶斐玉笑着说,吐出的热气吐在夏长玉的脖子上,痒痒的,弄得他的心跟着痒痒的。
“你开心个屁,”夏长玉推搡着他,“我就是纯粹的……”
“我不想听!”叶斐玉捏捏他的肩膀,负气道:“反正,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你敢说你没有吗?”
夏长玉:“……”
叶斐玉:“你说,你没有,说了,我就信。”
夏长玉:“我……”
几秒钟后,夏长玉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
叶斐玉勾嘴一笑,松开桎梏,看着低着头抿着嘴的夏长玉,他挑起他的下巴。
夏长玉怒道:“干啥啊你!”
叶斐玉眨眨眼,理所当然道:“亲你啊。”
夏长玉:“……”
少年,是不是有点快了,我啥都没说啊。
虽然也没说拒绝。
叶斐玉看着他的嘴唇,心跳有些快……
正在这时,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在楼下响起,“云师弟,是你吗?”
第24章
对于今天的表演,夏长玉心里其实挺心虚的,若放到现代,观众的眼光那么高,不一定会讨喜。
一个成熟叫好叫座的作品,是需要时间磨合的。先前他嗓子受了伤,能恢复成这样实属奇迹,有很多其他的声音他怕把握不准儿,并未一气呵成在这次表演中体现出来。他心中有愧,自觉对不起听客。
但是这个节目夏长玉却很用心。
从大厅的布置,矮桌的餐点,再到他的一身行头,掌灯女子时间的控制,事无巨细,他都要亲自斟酌,演练,计算。
这种平凡的,贴近生活的点点滴滴,一直是他想要表达的。
他当学徒的时候,就幻想过,待自己功成名就,不再是小透明,不担心扑街的时候,就表演这么一出平淡无奇的作品,山高水远,远离世俗喧嚣,只愿握得一人手,白头到老不分离。
只是那时他幻想的人物是他未来的妻子,而如今这出戏里的另一人则换成了叶斐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编戏的是骗子,看戏的是傻子,如今别人都能瞧出戏里两人的感情,他这个骗子却瞧不出,当真是个傻子。
连别人都骗不了,又怎么能骗过自己的心呢?
“师傅,我想亲你。”叶斐玉闪动着双眼,抿着嘴,嘴上服软,表情却是势在必得。
夏长玉轻咳两声,其实是被震惊的,这还是一开始那个有些中二,有些不好相处的少年吗,总觉得这人越来越爱撒娇了?
他收敛脸上所有的情绪,“胡闹,你既然叫我师傅,莫要不敬师长。”
叶斐玉轻轻笑了两声。
夏长玉用眼睛瞥他一看,见他依旧注视着自己,有些慌乱的躲闪,转移话题正色道:“刚才好像有人上来?”
叶斐玉歪头看看楼梯口,“嗯,我也听到了,不过好像找得不是你。”
夏长玉略显失望之色,心想也不知道东方前辈是否来找过他。
叶斐玉说道:“回房吧,给你准备了鸡蛋茶。”
“嗯,”夏长玉捏捏嗓子,确实有点儿痒,看来还需要恢复啊。
夏长玉走在前面,叶斐玉走在后面,又转头看了一眼楼梯口,眼睛深沉了一些。
若不是鸡蛋茶对嗓子好,夏长玉是不爱喝的,记得当年他嫂子坐月子的时候,每天八九个鸡蛋,到后来实在吃不下了,说再吃鸡蛋都能吃出鸡屎味儿了。
奈何亲戚朋友上门看产妇大部分都是鸡蛋,天热放不住,于是他大哥变着花样做,什么炒鸡蛋,鸡蛋羹,咸鸡蛋,鸡蛋汤……五花八门,夏长玉就是那时候吃伤的,做梦都感觉自己要变鸡精了。
而今,进门就看见一海碗鸡蛋茶,他整个身都哆嗦。
“这么多?”
“嗯,你不是嗓子才痊愈么,便多准备了些。”
夏长玉嘴角抽了抽,孩子太上心了,也不是好事啊,他说:“要不你来点儿?”
叶斐玉坐在矮桌的对面,听到这话,看看他为难的样子,爱莫能助,摇摇头,“我吃完鸡蛋,身体会不舒服,脸上会起一些疹子。”
夏长玉“哦”了一声,原来少年吃鸡蛋容易过敏啊,难怪在木屋时,鲜有鸡蛋做成的菜呢,这到行了,以后两人生活不用担心总吃鸡蛋了。
夏长玉一怔,暗道自己又想些什么呢。
他喝了一半儿,便不再喝了,灌了个水饱,晚上临睡前不能多喝水,对肾脏负担太重,而且第二天容易浮肿。
叶斐玉见他放下陶碗,问道:“不喝了?”
“喝不下。”夏长玉拍拍肚子,“再喝就能撑船了。”
叶斐玉未接话茬,撑着下巴,“师傅,叫我学口技吧。”
“怎么又提这事儿了?”夏长玉摆摆手,“你声线不合适。”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哟!”夏长玉一脸玩味,身先士卒,先学了两声猫叫,然后冲叶斐玉抬抬下巴,“来,叫两声听听。”
叶斐玉但默不语,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喵喵的声音软软的,像羽毛般撩拨着他,一不做二不休,他双手快速撑着矮桌,起身向前,在夏长玉的嘴唇上烙下一个吻。
夏长玉:“……”
叶斐玉见夏长玉没有反应,勾了勾嘴角,又贴了上去,小心的突出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打开他的贝齿。
夏长玉回神,稳住心跳,身子往后倾斜,躲开叶斐玉,红着脸道:“你干啥?”
“亲你啊。”
夏长玉挑挑眉毛,一拍桌子,指着他的位置,“去,坐好。”
叶斐玉未动,撑着桌子看着他。
“快点,我有话要说。”
叶斐玉动动身子,随后站起来,依旧看着他,声音没有起伏,道:“我不要听。”
夏长玉一瞪眼,“你必须听!”
“不要!”话音刚落,叶斐玉便跪坐到夏长玉的身边,一把搂过他的腰,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夏长玉:“!!!”
……楼上浓情蜜意,楼下佟墨香忙得手忙脚乱。
方才夏长玉表演结束刚上楼,那国师便起身绕过人群跟上去,因为楼梯口有人把守并未上去。他神情有些激动,嘴里喊着什么,厅内嘈杂,他喊出的话瞬间淹没在人群中。
佟墨香担心他上去找到夏长玉,事先叶斐玉曾经跟他商量过,不要让这国师跟夏长玉见面,于是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这位公子,可有何事?”
东方青澈转身,打量了一下佟墨香,笑道:“原来是佟苑主,老朽问一句,方才那表演口技之人,是否在楼上?”
佟墨香转转眼珠,笑道:“正是,但是现在谢绝见客。”
东方青澈思忖一下,斟酌地问道:“那口技人可是叫沐云松?”
佟墨香一愣,轻轻摇摇头,“不是。”
东方青澈眼中尽显失落之色,不禁苦笑。
果然是痴人说梦啊。
佟墨香有些疑惑地看着东方青澈。
东方青澈转身便走,背影有些失魂落魄。
佟墨香一看这个情形,心内略有焦急,连忙上去,笑问道:“可是这表演不合您的心意?”
不合心意,只怕是太合心意了,这位口技人虽然有些青涩,但是能听出他的用心和诚意,这个作品正像一封表达内心,直抒胸臆的情书。
他道:“极好。”
“哎……好是好,只是可惜了……”佟墨香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说道。
“苑主何出此言?”
佟墨香道:“本来能进宫为国师做寿的,但是那乐司贪污腐败,先后索要了我们几千两银子,这倒也罢,不知我佟墨香那句话开罪了他,竟然说没有我们的份儿了。”
东方青澈打量佟墨香,眼睛眯了眯,未置一词。
佟墨香轻咳一声,又道:“哎,要不说可惜了这口技人了,有才却不能……”
她话没说尽,只是摇摇头。
东方青澈严肃道:“那吴正道收了你银两?”
“可不是吗,这不,连复试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们,真是太黑心了。”
东方青澈点点头,心里了然,恐怕自己能知晓口技的人存在定然不是巧合了。
皇帝的心思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一直劳师动众下命四处找他那云松师弟,如此只为解开他心里的症结,
他也曾多次跟他说过,不必再为他做这些事,他都懂。
如今,这皇帝依旧如此固执,又是悬赏,又是封官的,别说给金山银山了,就算是这天下,想必他那师弟也是瞧不上的。
他要的,当年他给不了,如今想给,却是见不到人了。
那皇帝知道他师弟是个口技人并未见其人,如此,便应了他的心愿吧,权当说他师弟已经不在了,如今却找到了他的后人,这样,也算是解了皇帝的心结,他也许就能做个好皇帝,不必再内疚了。
东方青澈豁达地哈哈笑道,“佟苑主,明人不说暗话,恐怕你早已知晓老夫的身份了吧。”
佟墨香表情僵在脸上,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既如此,老夫到是也想见见这口技人的庐山真面目,那老夫寿辰那天可就等苑主献上的贺礼了。”
“谢谢大人。”佟墨香欣喜若狂,赶紧福身,不过她长了一个心眼,“我们没有令牌,如何能进宫呢。”
“这我自有安排,”东方青澈说道,“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只能他一人前去。”
“可我们准备的节目需要两个人啊。”佟墨香道。
“如此……”东方青澈想了想,“无妨,进宫时,都会搜身的,以防刺客进入。”
佟墨香甚是惶恐,“大人说笑了,我等一介草民,怎么能做此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小的定不敢如此啊。”
东方青澈笑道:“苑主莫慌,这是他们职责所在而已。”
佟墨香擦擦汗,将东方青澈送走,回头再找那位俞姓公子,却发现不见了踪影。
这时,那小厮走过来,掏出一锭银子,说这是那俞公子放在桌子上的。
“出手挺阔绰啊,”佟墨香瞅了小厮一眼,挥挥手说:“赏你了。”
小厮感恩戴德,“谢苑主。”
说罢,转身上楼,这时,突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