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光扭动身子,依靠在薛近背上,“老三跟夏长玉在一起,你没发现,他开心了很多?”
薛近看着他的头顶,停了一会,“嗯”了一声。
“我行医这么多年,生死离别见的多了,”杜光伸出一条胳臂,一只手张开,透过指缝,看着树上发黄的落叶,“皇位有什么好,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想想都头大,人生苦短,自当及时行乐。”
薛近轻轻扯扯嘴角,不予苟同,“做一个明君,可以让百姓安居乐业……”
“你别跟我说这个,我都听出茧子了,”杜光打断他的话,一片树叶落到他的手里,他将树叶盖到自己的眼上,“江山社稷,黎明百姓,我不懂,我只想倾尽毕生所学,治好病人,减少他们的病痛,做个闲云野鹤的居士,守着心爱之人到白头。”
薛近眼皮微微动了动,“你可有,心里牵挂之人?”
杜光想了想,道:“还没有。”
薛近但默不语。
“哎,啥时候是个头啊,好累,”杜光打了个哈欠,他撒娇道:“大哥,你盯着呗,我想睡会。”
“好,”薛近满口答应,将人拉过来,让其躺倒自己的腿上,“睡吧。”
“谢谢大哥。”
良久,薛近将杜光脸上的树叶拿开,看着他的眉眼,鼻子,嘴巴,慢慢俯下头,他的气息喷在对方的嘴唇上,只差咫尺。
可最后,终究支起身子,背靠在了树上。
俞锦看着他俩,最后冷哼一声,全身而退。
寒露是农历八月二十六,东方青澈定于二十日去寒川寺,所以,在他去寺院前,派人将二人接回了宫。
夏长玉自知日后可能有一段时日要住于皇宫,于是将家禽送个当地的村民,又给一户人家些许银子,拜托其照看好他们的花草。
之后,二人回了大和宫。
到了时候,东方青澈正在亲自准备祭天用的贡品,见二人回来后,放下手中的活计交给贴身太监,领着二人去了内阁。
宫女上了茗茶后,屈伸退下。
东方青澈品一口茗茶,道:“老夫要去寒川寺了,带祭天之后,得出空来,回国师府修葺一下,你二人便可入住。”
夏长玉正襟危坐,笑道:“谢义父。”
东方青澈浑身打量夏长玉,“你二人可是拜过天地了?”
夏长玉不好意思抓抓头,笑道:“嗯,是的。”
东方青澈道:“嗯,好。”
叶斐玉依旧站在夏长玉身后。
东方青澈见此,说道:“去坐吧,你既然已和长玉成亲,自己也算我的孩子,只是……”
夏长玉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你二人谁为夫为妻?”
夏长玉脸一红,当然是他为夫,可是,这几日他又是被压的……
叶斐玉道:“回大人的话,是长玉取了我。”
东方青澈哈哈一笑,“莫要见外,你既然已经嫁于我儿,叫我一声父亲也是可以的。”
叶斐玉顿一下,略微僵硬道:“义父。”
东方青澈点点头,来回打量二人,但笑不语。他还是有些眼力的,可并未点破。
他说:“我跟皇上要了一份差事给斐玉,司乐下士,主要是宫廷演奏,你可以多学一些,明日起便可以去跟大司乐报到。”
叶斐玉道:“谢义父,让义父操心了。”
东方青澈点点头,见夏长玉的坐姿异常诡异,又看了看叶斐玉坐的板正,心下了然,自己义子定是个心软的,恐怕还未再上,年轻人怎么可以如此胡来,他不禁暗叹,不如……
东方青澈道:“长玉,我明日去寒川寺,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那里有天然温泉,我看你气色有些差,可有微恙,不如一起去疗养一番。”
夏长玉好想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叶斐玉面不改色,心道,若是跟他去了寒川寺虽然可以避免一场变动,但是若这国师知道事情真相后,难免会拿夏长玉做威胁,万不可随其而去。
叶斐玉起身对东方青澈行拱手礼,“义父,我们新婚燕尔,恳请……”
夏长玉打断叶斐玉的话头,慌乱说道:“长玉自当听从安排。”
叶斐玉有些愠怒,但是不好显露出来,声音压制着,有些委屈,喊了一声“师父……”
夏长玉看叶斐玉一脸可怜样,着实不忍,“要不,你跟我一起?”
叶斐玉沉吟一下,道:“算了,我留在宫中吧,义父不是说明天还要去找大司乐么?”
夏长玉喝口茶,心里虽不落忍,但是终究呼了一口气,他身体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傍晚,二人吃了饭,便回寝宫休息,因为是皇宫,俩人不敢造次,跟着太监,一前一后走在石板路上。
叶斐玉有些恹恹的,夏长玉自知熊孩子是不高兴呢,他给了台阶儿,握住了他的手。
叶斐玉看他一眼,知其是示弱,犹豫了一下,反握住了对方的手。
也好,只需动手前夕,让杜光将人带走即可。
至于国师……
南朝皇帝与夏长玉非亲非故,可这东方青澈毕竟是他认的义父,叶斐玉不禁有些犹豫,当真棘手。
是夜,二人上了榻,便不是夏长玉一个人说得算了。
叶斐玉今晚如狼似虎,变本加厉,先后做了三次。
夏长玉心想,少年年轻气盛,自己跟义父去泡温泉,可算是对对的。
“别弄出吻痕”夏长玉声音沙哑,有些哀求,“温泉会被看见。”
叶斐玉咬着他的耳朵,“那你别脱衣服。”
夏长玉翻个白眼,“我是神经病么?”
叶斐玉用力一挺,“我不管。”
夏长玉投降,“好好好,让人都下去,我自己泡,好不好。”
叶斐玉匀速运动,“说到做到。”
“嗯。”
“师父,你要听话哦,要是你食言了,”叶斐玉“哼”了一声,强烈摆动,“我可是会惩罚你的。”
夏长玉被撞的直哼哼,“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就欺负我了……”
我比你大,不跟你一般见识。
叶斐玉满足地笑道:“是呢,还有一辈子呢,都要欺负你。”
夏长玉:“……熊孩子。”
翌日,祭天队伍浩浩汤汤出了大和城,前往寒川寺。
队伍走的御街,自然引来不少围观人群,本来夏长玉是要做马车的,但是为了逞能,于是上了一匹马。
因为容貌俊美,又在国师身边,有些百姓看到了不禁窃窃私语。
夏长玉不堪压力,灰溜溜回了马车。
俞锦打开折扇,居高临下,看着队伍缓缓移动,眼睛就没离开夏长玉。
他邪魅一笑,他的四弟,不在他身边。
傍晚,舟车劳顿,夏长玉的心早就飞温泉去了,他按照叶斐玉的要求,将人都请了出去,只剩他自己。
脱了衣服,他下到温泉中,浑身舒服的只想永远也不出去。
他勾过托盘,上面放着斋茶,品了一口,唇齿留香,好不惬意。
正在夏长玉舒服地享受温泉时,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君忧,别来无恙啊?”
第33章
夏长玉听到这个名字,浑身顿时冰冷,他转过身,只见一身夜行衣的男子站在上面。
夏长玉往后退了一步,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眯起眼睛,不甘示弱道:“你是谁?”
男子摘下蒙面,皮肤苍白,一双丹凤眼深不见底,勾着嘴角,笑容阴沉,浑身上下散发着魔魅的气质。
“怎么?不记得本王了?”俞锦邪魅一笑,“可是本王却念你念得紧呢。”
夏长玉瞳孔放大,心中警铃大作,立马确定眼前的人正是那大昭国的韩王。
“来人!”夏长玉大喝道:“抓刺客。”
“怎么?害怕?”俞锦勾勾嘴角,双眼冰冷似寒冰,他一步一步靠近温泉,在边缘地带蹲下,“我既然能大摇大摆地进来,区区几个侍卫能奈我何?”
夏长玉握紧双拳,心跳有些快,面上冷眼注视着俞锦,“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俞锦笑出声,伸出胳膊缓缓抽出随身宝剑,“啪”得一声拍进水中,挑起水花打向夏长玉,“你说干什么?自然是来了结一番!”
夏长玉本能往后退,将水上飘着的托盘按到水中,茶杯冒出一两个气泡,沉入水底。
夏长玉用余光张望四周,温泉设在室外,全靠假山遮挡,此时其他人正在吃饭,不一定会即使注意到这里有变。
他心里理清头绪,韩王能自由出入,想必看守的侍卫已经遭遇不测,这人功夫绝非一般,他在核算自己逃跑的几率能有多大。
“想逃?”俞锦说罢,脚下生风,施展轻功横过温泉水面,将没入水中的夏长玉一把拉了上来,踏到假山上,借力这回岸对面,转眼间,把赤果的夏长玉生生压在身下。
夏长玉大惊,稳住重心,拼尽全力一拳飞出去。
俞锦功夫不必薛近差,夏长玉一出拳就看清了他的路数,于是迅速将他的手腕握住,钉到了贵妃榻上。
“脾气还是这么不好呢?”俞锦一只手禁用了八成力气,便将夏长玉的双腕禁锢在他的头顶,而另一只手,扔掉宝剑,非常情色地描绘着夏长玉的五官,最后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夏长玉:“!!!”
夏长玉自然反抗,抽出一条腿攻击俞锦的下盘,没想到却被趁虚而入,分开了双腿。
这时,俞锦舌头钻入夏长玉的喉咙,用力地吸允着,不安分的那只手伸到了他的后庭,手指一点一点往最深处探索。
夏长玉一阵反胃,重重咬一口俞锦的嘴唇,浓重的血腥味立马充斥着口腔中。
俞锦吃痛,松开夏长玉的嘴唇,他中指沾了沾下嘴唇,发现指肚上的猩红,他大怒,反手一巴掌,“贱人!”
这一掌力量着实不轻,夏长玉被打偏了头,嘴角立马出了鲜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怒瞪地俞锦,朝他吐了一口血水。
俞锦并未躲过,抬手擦了擦。
夏长玉眼皮微动,心道自己与其力量悬殊,硬拼恐怕是要吃亏的,这人虽然阴毒,但是喜怒形于色,他不由得好奇起来,一个大昭的王爷,这时候来南朝,恐怕不单单只为他一个小人物。
夏长玉不再反抗,冷眼看着俞锦,冷静道:“韩王断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南朝涉险吧?你不怕暴漏在我面前出现,定是有什么阴谋……或者是有什么要告诉我?”
俞锦一笑,拍拍他的脸,“你不傻嘛!”
夏长玉歪头躲闪,心道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俞锦薅住夏长玉的头发,将他拉正直视自己,扫到夏长玉雪白的脖颈上瘢痕点点,眼睛越发冰冷,“本王的四弟床上功夫还不错嘛,难得他一个小处男了,竟将你折腾的这般狠,若是本王,断不会如此。”
夏长玉一怔,“什么意思,什么四弟?”
“哦?你不知道?”俞锦佯装微愣,哼笑道:“操了你好几夜的人,你竟不知道他的真身?”
夏长玉沉吟半晌,冷道:“信口雌黄,挑拨离间。”
俞锦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大笑起来,松开夏长玉。得了自由,夏长玉连忙穿上中衣。
俞锦停止笑声,“老四他一直带着人皮面具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