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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锦停止笑声,“老四他一直带着人皮面具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夏长玉手一顿,双眼微微疑惑,那木屋桌子上的东西在其脑中一闪而过,他瞳孔放大,一脸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俞斐烨,大昭四皇子,右卫将军,年方仅十七,便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肩胛骨曾受箭上,差点命丧黄泉……今日化身细作带领薛近杜光及数十人贴身侍卫潜入南朝,化名……”俞锦故意买个顿声,可是那答案呼之欲出,他看戏般看着夏长玉。
只见夏长玉脸色苍白,双眼错愕,不死心般问道:“化名,什么?”
“叶斐玉。”
夏长玉眨眨眼,一阵天旋地转后,轻声道:“我凭什么信你?”
俞锦笑道:“你问这话,恐怕心中已有答案,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君忧,我说得可对?”
良久,夏长玉未置一词,大脑一片空白。
俞锦注意着他的神色,心里不禁大喜。
俞锦潜入南朝时,已经带来数千人,化作各类商贾或难民,分别驻扎在平城相邻的城池,而在都城,则与李霭勾结,已经将剩下百余人藏匿在大和城外,而商将军那边已于国师来寒川寺前一天,便已动身,里应外合,拿下三座城池,势如破竹,俨然已经杀到平城脚下,只待大和城内刺杀成功的讯号,与城内御林军一决雌雄。
原计划就是定于今晚,想必此时已经成功,寒川寺在平城东南角,四周环山,大和城到寒川寺需要一日的路程,夜路极不好走,即使俞锦现在让夏长玉知道,也不怕他通风报信了,因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李霭暗中调查他那四弟,自知他对李君忧是动了真情的,那时在木屋二人拜天地,他也是亲眼所见。
俞锦当初是挺喜欢夏长玉的,因为倔,有味道,他喜欢征服,没想到小瞧了他,伤了他不说,还逃跑了。
如今再见,虽然已经差不多忘记了这一号人物,但是思及当初过往,又见着带绿帽之人正是他的死对头,他不禁怒火中烧。
如今,正好是个机会,他要给俞斐烨制造点麻烦,这后院起火便是一条捷径。到时俞斐烨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更多心思与他明争暗斗。
“你不知道吧,老四今晚就取那狗皇帝的头颅,我大昭军临城下,一统江山,指日可待,这俞斐烨,功不可没啊。”
夏长玉浑身一颤,“你们……刺杀……”
俞锦道:“没错!”
夏长玉倒吸一口冷气,终于大喊道:“来人,来人!义父,抓刺客!抓刺客——”
这声音着实不小,显然夏长于是拼了命的。
俞锦虽然将外面的看守已经灭口,但是时间有些过长,万一被发现异常,恐怕难以脱身,他连忙上前捂住夏长玉的嘴巴。
夏长玉愤恨地看着他,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他对南朝皇帝是路人,可是单凭他对义父的那份心意,委实让他动容,义父虽然一直爱着他的妻子,可要是知道皇帝被杀,心里定会悲痛万分。
最重要的,这南朝无了君主,黎民百姓可又陷入水火之中,他的前身是南朝人,国要亡了,他怎得不恨这眼前的刽子手!
“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个眼神,”俞锦说道,虽然他知道此时他应该全身而退了,但是夏长玉的眼神和反抗,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管他这具身子是否干净,先占有了再说。
于是,他撕开夏长玉的中衣,摸上他的大腿,可奈何对方反抗激烈,他甩手两巴掌,将人打个半懵,抬起一条腿,吐了一口唾沫,便将一根儿手探了进去……
异物感让夏长玉立马清醒过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或者此时对方正在掏鸟有所松懈,他一脚揣到俞锦的胸口,将人踹出去半米多。
得了空隙,夏长玉一个打滚,执起宝剑,向对方胸口刺去。
俞锦措手不及,抬起隔壁挡了一下,这剑划破他的夜行衣,露出翻着肉皮的伤口,留着鲜血。
俞锦动了怒。
这时,温泉外传来“有刺客”的叫声,俞锦自知不妙,一脚踹飞夏长玉,几个箭步,跳出温泉浴场,消失不见。
夏长玉撞到贵妃榻床上脚上,随后重重咳嗽几声,“哇”一声吐出大口鲜血,他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巍巍颤颤站起来。
夏长玉并不感觉疼,只是觉得心脏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空了,即使这巨大的身体伤痛也填不满。
东方青澈带人闯了进来,看见夏长玉这般,大惊道:“长玉,这是怎么了?”
夏长玉用手背擦擦嘴角的血迹,着急说道:“大昭派来了奸细,此时正在暗杀皇上。”
“什么!”
“义父,我们赶紧回宫,”夏长玉拉着东方青澈的手往外跑,“要快!”
第34章
他对南朝皇帝是路人,可是单凭他对义父的那份心意,委实让他动容,义父虽然一直爱着他的妻子,可要是知道皇帝被杀,心里定会悲痛万分。
最重要的,这南朝无了君主,黎民百姓可又陷入水火之中,他的前身是南朝人,国要亡了,他怎得不恨这眼前的刽子手!
“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个眼神,”俞锦说道,虽然他知道此时他应该全身而退了,但是夏长玉的眼神和反抗,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管他这具身子是否干净,先占有了再说。
于是,他撕开夏长玉的中衣,摸上他的大腿,可奈何对方反抗激烈,他甩手两巴掌,将人打个半懵,抬起一条腿,吐了一口唾沫,便将一根儿手探了进去……
异物感让夏长玉立马清醒过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或者此时对方正在掏鸟有所松懈,他一脚揣到俞锦的胸口,将人踹出去半米多。
得了空隙,夏长玉一个打滚,执起宝剑,向对方胸口刺去。
俞锦措手不及,抬起隔壁挡了一下,这剑划破他的夜行衣,露出翻着肉皮的伤口,留着鲜血。
俞锦动了怒。
这时,温泉外传来“有刺客”的叫声,俞锦自知不妙,一脚踹飞夏长玉,几个箭步,跳出温泉浴场,消失不见。
夏长玉撞到贵妃榻床上脚上,随后重重咳嗽几声,“哇”一声吐出大口鲜血,他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巍巍颤颤站起来。
夏长玉并不感觉疼,只是觉得心脏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空了,即使这巨大的身体伤痛也填不满。
东方青澈带人闯了进来,看见夏长玉这般,大惊道:“长玉,这是怎么了?”
夏长玉用手背擦擦嘴角的血迹,着急说道:“大昭派来了奸细,此时正在暗杀皇上。”
“什么!”
“义父,我们赶紧回宫,”夏长玉拉着东方青澈的手往外跑,“要快!”
“莫慌,”东方青澈握住夏长玉的肩膀,虽然如此告诫夏长玉,但是他微蹙的眉毛暴露了他此时的担忧,“老夫在大和城外奉皇上旨意秘密训练了三千精锐,这次跟老夫来了五百人,还有两千五百人驻守皇宫,但愿此时回去救驾为时不晚。”
夏长玉快速套上一身青衫,执起长剑,说道:“义父,我跟您一同前去。”
东方青澈有些犹豫,夏长玉并非习武之人,而此行多半凶多吉少,他自身已然已到花甲,没什么放不下的了,可是他义子那么年轻,“你在此守候,我定会将叶斐玉………”
“义父!”夏长玉察言观色,早看出东方青澈心中所想,国家正直危亡之际,他岂会坐以待毙?而且,他需要一个真相,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哪怕鲜血淋淋,他也要亲眼所见。
于是,他义不容辞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在山河在,国破家亡。”
东方青澈震惊地看着他,他一直以为这个义子不懂这些,身体也不强壮,没想到内力里竟然铁骨铮铮。
东方青澈坚定道:“众将士听令,愿意跟老夫一同前去的,原地不动,不愿意者后退一步……”
夏长玉安静地听着义父下达指令,本以为会有人临阵脱逃,没想到每个士兵眼中迸发出坚定的意志,不禁激起他的满腔热血,他手握着俞锦的那把宝剑,举向天空,振臂高呼:“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句话瞬间鼓舞了人心,众将士举起长矛剑戟,异口同声,“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东方青澈发号施令,中气十足:“上马!”
夏长玉抓住缰绳,翻身上马,深吸一口气,夹夹马肚子,“驾。”
话说,杜光此时正从山上赶来,见此情景,着实一愣,心道不妙,看来刺杀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虽然大哥老三那边可能已经得手,但是他的职责并不在此,而是要保护夏长玉,并将他带走。
于是,杜光迅速出现在大队人马面前,出手阻拦,“慢着。”
东方青澈眼见一眯,问道:“何人?”
夏长玉定眼一瞧,不正是那神医么。
夏长玉原来对他有几分敬意,现在不禁多了几分疑虑。
杜光扯嘴一笑,“夏公子,叶斐玉拜托我,让我今日前来再给你把把脉,看这嗓子可还有……”
“将此人拿下,”夏长玉突然大喝,这神医一张口,他便有些确定了,“我等前去救驾,你此刻挡路是何意?”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杜光也是一位神医呢,叶斐玉能带面具,那么他也可以,不过,夏长玉当着东方青澈的面不好多说。
士兵当然要听从东方青澈的命令,一时无人上前,这时东方青澈来不及细想,况且这人突然出现也着实可疑,“拿下。”
几名魁梧的士兵立马上前,杜光没反抗几下便被制服,被捆了个结实,胳臂被士兵扭曲地不忍直视,可他心里有话却不能说,只得眼巴巴看着冷眼的夏长玉,希望对方能明白他的意思。
夏长玉想起船上杜光真心实意为他疗伤,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莫要伤他性命。”
东方青澈见人已经被制服,未再理会,夹夹马肚子,“出发。”
众人勒动缰绳,随着东方青澈而去。
夏长玉故意留到最后,居高临下看着杜光,面无表情,“杜兄,难为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杜光一怔,惊讶地看着夏长玉,最后叹口气,不再捏着嗓子说话,“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夏长玉自嘲地笑了笑,直觉的一把利刃活生生刺进了他的心脏,他说道:“现在,现在刚知道。”
杜光嘴巴微张,一时无语。
“我不是怀疑,只是,不敢相信。”夏长玉道。
杜光说道:“夏兄,四郎隐瞒你是他的不对,但是他对你的心,是真的。”
夏长玉看着他,扯动缰绳,看着东方青澈渐行渐远,踢踢马肚子,跟了上去,说道:“保重,不见。”
杜光大惊,呐喊道着夏长玉的名字。
夏长玉置若罔闻,他拿着皮鞭狠狠抽打马屁股,恨不能现在就冲到叶斐玉的面前。
那原来叶斐玉说过的,若是他又欺骗自己的地方,是否能被原谅,他当时觉得有些奇怪,现在细想一下,就完全能说得通了。
什么真心,什么假意,他原来有多喜欢他,此时就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傻逼。
只是认识短短几个月,成亲,上床,私定终身,殊不知自己取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