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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了大半天,郑承文终于恢复点精神头。
刚醒来那时,他让张小富去婴儿局找房乾大夫了解那些孩子的具体情况了。
特别是小方小圆的术后情况。
现在,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在张小富回来后,主动把这些事情告诉阿宁。
虽然之前的那几年,对方也有为寻觅“补唇先生”而帮他出谋献策,很是热心的样子。
但是回想起来,他家亲爱哒除了在他主动说起这事而有所回应,其余时间根本没几次主动提及过婴儿局的那些兔唇孩子,特别是小方小圆这俩孩子。
“唉,虽然常言道,大人的事,不要殃及到妻儿,孩子是无辜的。可针不刺到自己的肉上,都不知道有多疼!阿宁是恨死他的人渣生父了,这才会连带对方素未谋面的宗亲也跟着不喜。”
自言自语的为他家亲爱哒辩解几句,他便熄下原本想带阿宁去婴儿局看看的打算。
罢了,既然对方心结犹在,他又何必圣母般的强求人家一定要放下呢。
“不过,等人回来了,还是稍稍提及几句吧。毕竟阿宁也为这事出过力,总得让他知道孩子们的情况是好是坏。”
下定决心后,郑承文不再烦恼的在房里绕着走来走去。
好嘞,说不定等此事翻篇,阿宁的心结就会好很多。
人死如灯灭,齐黎俊都死那么久了,就让那人渣的所有一切都消失于这尘世中吧。
无人所知,无人所想,这才是对他的最大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清代顾世澄在《疡医大全》中记载:“整修缺唇,先将麻药涂缺唇上,以一锋刀刺唇缺处皮,即以绣花针穿丝线订住二边皮,然后擦上调血之药,三五日内不可哭泣与大笑,又怕感冒打噱,每日只吃稀粥,肌肉生满,去其丝线,即合一唇矣。”——by百度
《妇科精要》曰:“凡妇人一月经行一度,必有一日氤氲之候,于一时辰间,气蒸而热,昏而闷,有欲交接不可忍之状,此的候也,于此时顺而施之,则成胎矣。”??——by百度
PS:唇腭裂矫正术没辣么简单的,作者菌只是根据剧情胡诌的啦,有bug的请不要介意。
第97章 结扎手术
郑承文刚回到家,便一言不发的默默回房间了。
emmmmmm……
他有点难受,想一个人独自呆着。
今天去婴儿局探望二师姐和孩子们后,回来的路上,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唉,孩子们其实都很好。
房乾这位“补唇先生”技术的确高超,他的手术全都成功了。
动完兔唇修复手术的小方小圆和其他几个孩子,术后在二师姐和其他保育员的精心照料下,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并发症。
时隔两月,他们已经可以不用光喝粥水维持生命,日常能够吃一点点的流食。
可惜,由于其中一个孩子的唇裂颇为严重,在房乾大夫再三复检后表明,这孩子若想恢复到跟常人一样,就得成年后再动一次手术,进行二次修补。
——不,这样就很好。能够与正常人一样说话,我已心满意足。所以,第二次的修补手术不必了。谢谢您们,请不要再为我过多的费心。
听到那孩子再三的感谢和恳求他们不要再为他劳心劳力,郑承文顿时感到很是心酸。
要等到成年后的手术,那还得七八年的时间。
时隔如此之久,不说他人肯定已经不在津绛县了,就说为孩子做手术的房乾大夫,这么多年后,能不能够再次找到和请动人家,这完全是个未知数。
希望如此缥缈,怪不得那孩子会断然拒绝二师姐答应为他找别的“补唇先生”的承诺。
看着二师姐和其他保育大婶难过的神情,他当时犹豫再三,还是没有站出来开口主动揽过这事。
他只是个旁观者,虽然听了那孩子的事情也会难过伤心,但却做不到像二师姐那样真情实感竭尽全力的为局里的孩子付出所有。
若不是他交出人工授精技术给朱家,他也不会机缘巧合的等到房乾这样的名医。
罢了,无论怎么说,此事他问心无愧。
……
“怎么了?听小武小德说,你今天从婴儿局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连午饭都不怎么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对兄妹俩的状态不太好?”
姚宁晖从中介所回来,就被武德俩兄弟给拦截下来。
说是他们的大兄心情很是低落,让他好好的去安慰一下。
一回房间就看到阿文躺床上一动不动,他终于忍不住追问了。
“没,小方小圆他们都很好,房乾大夫可厉害了。就是,我、我的心不太好受。……阿宁,你觉不觉得我特别的虚伪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孩子断了二次修复的希望,让他恢复不到与正常人一样。”
郑承文被回来的人一搂一问,扭过头忍不住把今天的事跟对方全盘托出。
其中,还重点夹杂了部分关于小方小圆的具体情况。
好吧,他难过归难过。
在意识到阿宁主动问起婴儿局的事后,他下意识的就把那对龙凤胎双胞胎的事借机告诉对方。
唉,果然,他就是个伪善的人。
说不定明天过后,他就会把婴儿局那些孩子的事抛诸脑后。
“胡说!你能为他们数年如一日的找‘补唇先生’,又每月捐献不少的物资给婴儿局。如此种种,就已经比大多数的人要好得多,要善良的多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能为那些孩子做到的已经做到,其余力有未逮的事谁都怨不得你。你呀,就是太闲了,才有时间想些奇奇怪怪东西。听我的,明天早些起来。与我一同去娘的手工作坊那儿帮忙吧。房乾大夫答应我娘了,说是明天开始,可以帮她那儿的帮工们进行一段时间的义诊。”
姚宁晖闻言,直接把背对着他的阿文转过来拉到怀里继续安慰道。
人都是自私的,在克制住私心和yu望不做出坏事以外,还能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就已经是很好很好了。
升米恩,斗米仇。
过多的付出,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好吧,是我矫情了。呃,你就当我脑子进水,一时想不开吧。噫?母亲什么时候认识房乾大夫的?他除了补唇,还会其他医术啊?”
被他家亲爱哒温柔的劝说几句,郑承文啪叽一下亲了对方一口,才承认自己想太多。
嚓,都怪最近无所事事闲得蛋疼的锅,导致他脑子都长草了。
好咧,从明天开始,除了每月必须的金手指,他其余时间就多些外出逛逛吧。
“听我娘说,是她去看婴儿局那些孩子的时候认识的。至于房乾大夫的医术,他可是有一个在宫里当御医的徒弟呢,怎么可能只会补唇这独独一项。他呀,会的可多了。”
说到这儿,姚宁晖忍不住无奈的捏了一下对方的鼻子。
阿文真逗,能够在京城闻名遐迩的名医,又怎么可能光会一种医术。
只是,一想到他娘在数次的谈话中,无意中提及到房乾大夫时的称赞之词,他不知为何隐隐有股奇怪的感觉。
可看他娘除了赞几句对方就没有别的异样,他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啥?房乾大夫这么厉害!怪不得,对方会被闵家推举而来。那你明天记得叫醒我,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看他怎么帮手工作坊里的老弱妇孺们义诊。”
郑承文听了,不由得感慨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叹道。
哇,教出一个御医徒弟惹,对方可真牛逼。
这样的话,想必房乾大夫的身价肯定很贵很贵吧。
其实,他跟对方相处这么久,还真不觉得对方是那种不辞万里前来无偿救人,头顶光圈的圣父。
这次对方先是免费为婴儿局里的孩子进行裂唇修补手术,然后明天又准备去阿宁娘的手工作坊里进行为期不断的义诊。
如此积极行善,难道是因为闵家在他来之前就已经付了诊费了吗?
要不然,他完全想不透啊。
。
“房乾大夫,我能问您个一个问题吗?”
眼看四周无人,郑承文一溜烟来到对方临时作休息地方的亭子,然后悄声问道。
今天,已经是他去阿宁娘手工作坊的第五天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阿宁就不再跟着他过来,重新回到自个儿的中介所忙碌。
可围观了这位他自以为是“补唇先生”的医术后,他简直是叹为观止。
妈惹,房乾大大,完全是一位全能级别的万金油大夫啊!
外科,内科,甚至是妇科和小儿科,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跟着这样牛逼的行业大牛,他忍不住膜拜之余,还掺杂了一丝丝的好奇之心。
“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房乾倚在亭子的石柱上,懒洋洋的回应跟过来的郑衙内。
今天姚夫人没来手工作坊帮忙,他都提不起干劲了。
幸好,前四天他已经把坊里这群人里比较麻烦的那部分看的七七八八。
趁着心上人不在,他终于可以躲懒一下。
“咳,那我问了哈。就是,您有比较好的避孕法子吗?津绛县这儿的‘不举子’现象持续数十年之久,若是有更好的避孕方法,想必就能够尽最大的可能减少这种风俗。对了,我娘这些年也有在帮忙,可她不懂除妇人以外的法子。房乾大夫,您知道哪些避孕措施,对于男性而言比较有针对性和成效性啊?”
殷勤的接过对方手中的茶壶,郑承文一边为对方斟茶倒水,一边眼冒金星的问道。
虽然现下房乾大夫跟前面见面的时候,那副温文儒雅的风格很是迥异。
但人家毕竟是大牛,性子有些古怪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这娃娃,咋问这种东西。我虽然会些妇科的医术,可懂得多是关于生精育子那方面的补方。在京城里,会找我问避孕方子的人少之又少。要说避孕法子,郑夫人那套为津绛县妇人算每月日子的算法,比我所知道的所有妇人避孕法子都有成效。至于针对男性的法子,我知道就是利用猪膀胱、鱼鳔、羊小肠等作外物当做避孕工具,或者是吃棉籽油等食物进行抑制。”
说到郑夫人那套“算日子”的算法,房乾一下子就变得饶有兴致起来。
对方的那套算法,在他打听了不少人之后,已经隐隐得知了她是如何推算出来的。
而且,他前些时间暗地里拿来跟京城里某个大夫提出的算法对比了一下。
然后发现,两人的算法对同一人算出来的“日子”,几乎是背道而驰,没有一个是重合的。
不过,只要稍稍算过两人的成功率就会知道,郑夫人的那套才是正确的算法。
虽然也有几成的失败几率,但已经胜过许多有害身体的避孕法子了。
“啊,连您也不知道吗?……房乾大夫,我这儿有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想法,您要不要听一听?只是这法子得在那儿动刀子,呃,当然不是直接割掉那种方法,而是截断里面输精的管子。”
听到对方也毫无办法,甚至称赞起郑娘,郑承文先是失望,然后又燃起一丝丝的希望。
要是外物具是行不通的话,那他跟这位外科大夫谈谈男性结扎手术如何?
对方连修补唇裂的手术都干得这么完美,更别说是小小的结扎手术了。
其实他早些年,就已经想过这个针对男性避孕的手术。
可惜他只是跟阿宁说过一次,便被对方一脸凝重的告之让他不要说